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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血亲相配(1)

袁亮进入无菌仓,医院做好了移植造血干细胞的准备,等待市血液中心采集捐献者的干细胞送过来;申同辉已躺在血液中心的床上,采集前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绪。

申同辉走进血液中心前,他和刘海蓉去了医院,专程去看了袁亮,隔着玻璃罩看着在无菌仓中的袁亮。连日的放化疗,使小袁亮像一片失去水分的叶子似地蔫萎,孩子的目光始终追随刘海蓉的脸,申同辉注意到她望着袁亮眼神有些异样,是什么他一时说不清楚。

“亮亮进到那个铁箱子里,老念叨你。”桂芬对刘海蓉说,她把无菌仓说成是铁箱子。

刘海蓉没说什么,第一个从无菌仓前走开,其他的人也跟着她离开。

“刘大姐。”

在住院处的楼门口前,袁满叫住刘海蓉。

“有事吗?袁满。”她看到他求人的眼光,问。

“给亮亮捐献骨髓的也不知道是谁,医院肯定知道。刘大姐你和医生关系行,给我打听打听……”

刘海蓉和申同辉对望,目光交流。

“知道那人是谁,将来好报答人家。”袁满说。

“眼下最打紧的是做好亮亮的手术前准备,找捐献骨髓的人是以后的事情。”刘海蓉说。

袁满目送他们夫妇走远,他不知道给亮亮捐献造血干细胞的就是面前的申同辉。

去市血液中心的路上,刘海蓉见丈夫用一种令她心里发虚发毛的眼光看自己,疑虑暴露了什么,解释说:“看见小亮亮我心里难受。”

“那么小的孩子遭这样大的罪。”申同辉说,“令人心疼。”

“苍天有眼啊,让找到配型。”刘海蓉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还是从眸子里流泻出来。

申同辉此时此刻能够理解她的部分心情,或者说三分之一的心之所想,为一个男孩的生命得到拯救而高兴。

其实,刘海蓉的心情极其复杂,翻江倒海……无菌仓里袁亮的目光,让她想到一只断奶的羊羔,盈满泪花的眼睛依恋地望着母亲。

“我要是能替代他……”刘海蓉见到无菌仓里的袁亮就那么想了,“让白血病生在我的身上。”

刘海蓉怕自己失控抢先离开病房,到了出租车上,她平静了许多,但仍不能彻底平静下来。

“海蓉,这几天不管谁找我,你一定给挡住,千万别暴露我的行踪。”他说。

“新闻记者的鼻子灵着呢。”

“藏一天是一天,好在一周时间不长。”

刘海蓉说她晚间来陪护他。

“我能走能动的,陪护什么。你一来,目标大容易被人发现。”

到了市血液中心,刘海蓉要下车。

申同辉拦住她:“你别动,我自己进去。”

“同辉……”她说她放心不下他。

“不会有问题的,回去吧。”

“给我打电话。”她恳切地说。

申同辉从外边关上车门子。

市血液中心为申同辉捐献造血干细胞做了充分准备,特设了一间采集室,配备了专门的医护人员。

“我姓鲁。”男医生自我介绍道。

“你好,鲁医生。”申同辉同医生握了握手。

“她姓田,叫豆豆。”鲁医生把护士介绍给申同辉。

田豆豆朝申同辉含笑点下头。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半个小时后房间剩下申同辉自己。

田豆豆在鲁医生走了之后离开的,临走她放下百叶窗,说:“先休息休息,午饭我送过来。”

“几点开饭,我自己……”

申同辉还真不习惯谁把饭端到床前来,他想人要是到了那个状态,吃什么都不会香。

“那怎么成,对你重点保护。”田豆豆伸手去铺床。

申同辉一旁看愣了眼,去外地执行任务前天才回来,健健康康地一个人,转瞬间让人当病号看待了,多少有些别扭。

“一床,你休息吧。”田豆豆换了脸色,给她管理的病员点儿小严肃,按医院的规矩叫他代号一床。

一床?申同辉冷不丁还不大习惯这样叫他。

“听见没,一床,卧床休息。”田豆豆命令的口吻。

“是。”申同辉服从命令,他试探性地问:“是不是我得老是躺着?”

“大部分时间是。”田豆豆说,“你必须绝对休息。”

申同辉不明白怎么个绝对休息法,还想问什么,田豆豆走了出去,护士的脚步像练了轻功悄然无声。

听护士的指挥,他躺在床上,护士离开后,他坐起来,独自一个人,觉得室内空荡荡的。

“有一个人说说话就好啦。”他想。

他一个人到市血液中心来也是事先两人商量好的,这样避免谁认出刘海蓉而走漏他捐献造血干细胞的消息。

昨夜,饭后不久刘海蓉进了洗澡间,冲了洗了,她早早进了卧室,并关上门。

申同辉明白她要做什么。离开饭桌,她就用幽幽的目光望着自己,他读懂了她的目光,也读懂了她的心。每次他外出办案,尤其是追逃犯什么的,她都是像今天这般眼光望着,良久地凝望。

“同辉。”她用很有内容的目光盯着他看,叫了一声。

“嗯。”

“我怕失去你啊!”刘海蓉说,每次他外出的前夜,床上她都这样说。

“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海蓉,有你这样爱我,我会战胜一切艰难险阻……就是我不想回来,爱也不允许。”

“同辉,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要你出差,临走我就十分渴望你对我……一次,必须做一次,不然,我就产生大大的缺憾,像对不起你似地。”

申同辉充分理解妻子,理解一个刑警的妻子,她为丈夫生命的深深之忧。他最大努力地缓解她高度紧张的情绪,除用爱来满足她外,选择轻松的话题说。

“我喜欢外出一次的前夜……”

“什么?”

“我们像度蜜月。”

明天,去市血液中心,医生抽出一些血浆,一周左右时间就出院,怎能与追捕逃犯相比,没有任何危险。

“同辉。”

申同辉听到她在卧室,准确地说是在床上叫他。

迈进卧室,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她穿着婚纱般的长裙,站在地中间。

“海蓉你这是?”

刘海蓉拎起长裙的下摆,在他面前旋转一圈。

“我漂亮吗?”她问他。

“你穿裙子很漂亮。”他赞赏说。

“婚纱,我穿的是婚纱。”她纠正说。

申同辉见过这件裙子,始终压在箱子底,从没见她穿过。买它的时候,刘海蓉还是中学的教师,她过生日,他陪她逛商店。

“喜欢什么?我买单。”申同辉说。

刘海蓉像吊在他魁伟身躯上的一只挎包,那只挎包拉他一下,他们来到女孩子喜爱的玩具柜台前。

她挑选一个穿长裙的芭比娃娃,问:“她漂亮吗?”

“漂亮。”

“像我吗?”她浅声问。

申同辉没正面回答,说:“漂亮。”

“你说娃娃,还是说我?”刘海蓉逼问。

“都漂亮。”申同辉说的很吃力,脖子都红了。

刘海蓉接下去选了这件长裙,回来的路上,她说:“我穿上它一定像芭比娃娃。”

“像。”

“你喜欢芭比娃娃?”她要他的口供。

“喜欢。”

“提高分贝!”

“喜——欢!”

后来有一次,刘海蓉对他说:“我很想穿上它。”

“你穿嘛。”

“我把它当婚纱。”

“那就穿上它。”

“不行,婚纱咋可以提前穿呢?我还没准备好。”

结婚时她没穿这件被她称为婚纱的长裙子,他们旅行结婚去了九寨沟,在藏族的村寨里度的蜜月。

“记得我们在九寨沟的夜晚吗?”她问。

“记得,你没穿这件长裙。”

申同辉凝望眼前穿长裙的妻子,心向远离尘世的原始森林里沉浸。婚床上,他眼里她就是一幅秀雅的自然风光画,晶莹的雪峰,湛绿的森林……清纯的自然美,谁会忘记啊!

“但愿在这童话般的世界里,我们相拥着睡去,永远不醒来。”

刘海蓉之言发自肺腑。

是啊,人间有几人能够彻底摆脱世俗红尘……再纯净的灵魂只要在风尘中行走,终了难免被置换。

“你会唱那首《神奇的九寨》吗?”

“会几句。”

“我俩一起唱。”

在离天很近的地方

总有一双眼睛在守望

她有着森林绚丽的梦想

她有着大海碧波的光芒

到底是谁的呼唤

那样真真切切……

“抱我上床。”刘海蓉恳求。

申同辉抱起刘海蓉,她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陶醉在幸福之中……

“一床!一床!”田豆豆叫他。

申同辉回过神来,他见护士手拿一支体温计站在床前。

田豆豆说:“测体温。”

刘海蓉坐的出租车停在原地没动,申同辉走到市血液中心大门前,见他回身朝自己摆摆手,尔后推开落地玻璃门走进去。

“走吧。”刘海蓉对司机说。

“到哪儿?”

刘海蓉说:“寿星山庄。”

袁亮寻求呵护的目光让她想到另外一个孩子,她决定去看看她。昨晚,她回到十几年前他们为之陶醉的岁月里,在那激情燃烧的时刻,她几次想说出九号别墅里的秘密,终没那个勇气,与他目光相遇她就想到一个词汇:背叛。

因而整个激情过程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过去你喜欢望着我。”他说。

刘海蓉无法说出她不敢看他眼睛的理由,现在不能说,也不是不想说,而是难以启齿。

“我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了吗?”他问。

曾几何时,她说他看不够他的眼睛:“……深邃,神秘。”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是吧?”他再一次问。

刘海蓉仍然没睁开眼睛。

“是不是我太……”他检讨自己。

“不是,不是的。”她用一个特殊的手势,鼓励他。

刘海蓉希望他锐利些,再锐利些,最好疯狂地撕碎自己,周身鲜血淋淋,内疚惟此才能得到缓解。

“寿星山庄到了。”司机说。

刘海蓉付了车费,走上九号别墅台阶,天下起雨,雨点很大也很急,打在铁门上,金属的声音很响。

她按门铃,出来开门的是阿霞。

“刘姨。”

刘海蓉和阿霞快步进屋。

客厅里,蓬蓬头戴一个树条缠绕着牵牛花的花环,背对着门双臂做飞翔状,像一只小鸟。

“你们在干什么?”刘海蓉问阿霞。

没等阿霞回答,听到母亲声音的蓬蓬转身跑过来:“妈妈!”

“蓬蓬。”刘海蓉抱住戴花环的女儿,她问:“告诉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学歌谣。”

“嚯,蓬蓬学会了吗?”

“从小青……”蓬蓬背诵起一首童谣。

阿霞泡一杯茶端给刘海蓉。

“阿霞,怎么没见铁子?”

“他接完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刘海蓉没再朝下问,她猜到是谁叫他,不然他不会轻易离开九号别墅。

“刘姨在这儿吃午饭吗?我去准备。”

刘海蓉略微想想,说:“我们一块吃午饭。”

阿霞扎上围裙,进了厨房。刘海蓉手牵着蓬蓬到楼上去,直接进了那间隔楼。

“妈,我看雨。”

刘海蓉抱起蓬蓬,放在一只板凳上,蓬蓬的一张小脸正好与窗户持平,她能看见外边的景物。

“看见雨了吗?”

“雨,雨。”蓬蓬试图伸出手去接雨水,玻璃障碍了她的愿望。她还再努力实现自己的愿望,几次伸手都被玻璃给挡回来。

刘海蓉站在蓬蓬的身后边,用身体呵护着,防止她从板凳上摔下来。

这时,一双眼睛正透过玻璃瞅她,目光清澈,阳光下冰晶一样明亮。她再次见到无菌仓里的袁亮,世间只有亲情可以穿越所有障碍,炽烈的亲情可以融化一切。这种体验她愈来愈深切,她甚至想,升迁和袁亮让她去抉择,她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此,当得知袁亮和丈夫申同辉配型成功,她情不自禁了,昨晚穿上了长裙,克隆一次蜜月的初夜。

昨夜的激情悄然爬上他的脸,是袁亮纯真无邪带过来的。她想:“袁亮的血管里流淌的是两个男人的血液,她一生真爱的男人的血液,这种乌托邦(utopia)式的东西过去在她的梦里,现在活生生在眼前,袁亮即将是他们三人的结晶了。

“终有一天,要告诉同辉。”

刘海蓉不止一次闪过这样的念头。

一股冷风吹进来,冷冰冰的雨点砸在刘海蓉的脸上。不知蓬蓬什么时候弄开了那扇窗户,隔在外面的秋天涌进来。

“雨、雨。”蓬蓬嚷着。

冷硬的风噎得蓬蓬的话语断断续续,刘海蓉急忙关上窗户,怕夹杂雨点的风吹感冒她。

蓬蓬看够了雨,同刘海蓉回到客厅。

“妈!”蓬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母亲,叫她。

“哎。”刘海蓉答应。

蓬蓬突然的一句问话,令刘海蓉始料不及。蓬蓬问:“我怎么没见爸爸呀?”

刘海蓉惶然,脸色出现异样,蓬蓬这样问话她有点震惊。

“小白兔、猫咪都有爸爸,我为什么没有?”蓬蓬仍然望着母亲,问。

昨晚,阿霞和蓬蓬看电视,一部动画片。故事情节是小白兔偷吃了猫咪家的白菜,小猫咪发现告诉了爸爸,猫爸爸捉住了小白兔,要揍它,小白兔的爸爸赶来,救走了小白兔。

蓬蓬受到了启发,问阿霞:“阿姨,我有爸爸吗?”

阿霞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蓬蓬有一天问起她的爸爸是谁,自己怎样回答。

这是个难以回答,阿霞又不能回答的问题。蓬蓬的爸爸是谁,连自己也不知道,始终是个谜。当年,刘海蓉同阿霞谈过此事,是这样说的:“蓬蓬是我的女儿,把她带到五岁你就算完成任务,有一件事你必须牢记在心里,不要去想蓬蓬的爸爸是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阿霞立即点头,嘴上说明白,心里其实不然。为得到这份不错的特别保姆工作,她不明白硬说成明白。

三年里,蓬蓬的爸爸是谁的疑问,始终鱼儿似地在阿霞心里游。刘海蓉总是偷偷摸摸地来别墅看女儿,做妈妈的很少像她这样。还有,三年里没见蓬蓬的爸爸来看望她,倒有几个男人来别墅,老陶、铁子、老虎,阿霞瞧他们谁都不是蓬蓬的父亲。那么,蓬蓬的父亲是谁呢?

“婚外私生子。”阿霞百思不得其解,她没恋爱没结婚,幼师学校学到的知识还可以使她懂得,没男人女人不能生孩子,女人不是鱼。刘海蓉有丈夫,他也没来看过蓬蓬,她不把蓬蓬领回家……因此,阿霞猜测蓬蓬是非婚所生。

蓬蓬的突然长大,令小保姆措手不及。蓬蓬竟然问起这个她真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

“阿姨,我爸爸呢?”蓬蓬还在问。

“蓬蓬,问妈妈。”阿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她把蓬蓬推给刘海蓉,事实上,也只有刘海蓉可以回答。

“小白兔有爸爸,猫咪有爸爸。”蓬蓬说,目光没离开母亲。

刘海蓉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被蓬蓬的目光浸泡着,十分不自在地被浸泡着,神色慌张起来,如何回答孩子的提问成为她艰难的选择。

蓬蓬是个倔强的孩子,得不到回答,愿望实现不了,她就一直问下去。

“蓬蓬,你有爸爸。”刘海蓉说。

“爸爸为什么不来看蓬蓬呀?”孩子问。

“他出远门了。”刘海蓉只能这样说。

佟局长夜晚来市血液中心看申同辉,他一个人来的。

“佟局。”躺在一盏昏暗灯光中的申同辉,见熟悉的身影进来,忽悠地坐起来。

“躺着,大申你躺着。”佟局长说,他坐在床前。

在佟局长到来之前,申同辉差点逃跑,事实上他已经逃跑,还没走出血液中心,他中止了逃跑。

根据手术安排,申同辉需要在此等候,直到袁亮那边手术开始。他问鲁医生:“到底得几天时间?”

“这不好说,患者必须达到能够接受手术时才可做手术。”鲁医生说。

“那就是说我只能等待。”

“是的。”

“大约得多长时间?”申同辉问。

“一周,或者更长一些时间。”鲁医生说。

一周时间,躺在床上一周对申同辉来说太长啦。系列杀人案的侦破到了攻坚阶段,全局干警都上了案子,自己身为刑警支队长,躺在这里……当然,本案牵涉妻子刘海蓉,局党委决定自己回避,但也不是没所作为,佟局长交给他一个特殊任务,秘查刘海蓉和林松的关系。他去了陈船口镇,初步查到了他们过去的关系,回来向佟局长汇报后,他又接受局长给他的新任务,查清九号别墅里的秘密,重点弄清那个小女孩的身世,必要时做DNA鉴定,以确定小女孩是不是死者丁晓琴所生,以及和林松有无血缘关系。此事还没着手去做,市血液中心催促捐献造血干细胞的术前准备。他去请示佟局长。

“他们催我去……”申同辉说明情况。

佟局长反问他:“你的打算呢?”

申同辉处在两难境地,早一天手术对白血病患者来说,意味早一天摆脱死神的吞噬,何况刘海蓉是那样企望治好袁亮;弄清小女孩和林松的关系,可能成为命案的突破口,自己肩头上是怎样的重量啊!

“佟局,我也不知如何做。”

佟局长沉思后说:“生命是第一位的,我的意见,你先放下手里的事,去捐献造血干细胞。”

申同辉在床上躺了半天就躺不住了,询问鲁医生后他更躺不住了,决定晚上出去做些事,白天再躺在床上。当他做好了逃跑的准备,逃跑进行时之初——刚到血液中心大楼门口,与怀抱鲜花的田豆豆相遇。

“你这是到哪儿去?”田豆豆惊讶地问。

申同辉见她眼盯着自己,编不出逃跑的理由,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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