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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所谓培训,不过是让红果熟悉熟悉环境,学一点站立行走的姿态要领和礼貌礼节,同时多洗几次澡多换几套衣服,把身上的土腥味去一去,让那小手、小脸蛋露出红润细白的色彩来。蒙蒙知道把这样的事儿交给自己,确是体现了年传亮对自己和大路的信任,因此又是讲解又是示范,下了好一番气力。这样不过半个月,红果便由一朵地瓜花变成了一枝含苞待放的白玖瑰。这期间,蒙蒙时常都要给她讲起年总,说自己是奉了年总的指示才招她和黄叶来的,是按照年总的意思才给她买来这么多好看的衣服和化妆品的,说年总得了一种特别的病,非得一种特别的治疗才行。那使红果说不出得感激和同情,再一次见到年传亮时,那颗纯洁稚嫩的心里,已经充满了对这位比父亲还要大出十几岁的年总的感念之情。即使这样,在蒙蒙的一再提示下,明白了为着给年总治病自己必须做的事情之后,红果还是不顾一切地逃出宾馆的那个大套间,逃到海边一丛礁岩下放声大哭起来。

蒙蒙跟来了,看着她哭听着她哭;看过听过就批上了:来的时候是谁说不管让干什么都保证不说一个不字的?刘胡兰十五岁面对鬼子的铡刀没说一个怕字,你十六了,为了给年总治病做这么点牺牲都不行吗?这是治病,又不是欺负你,哪儿就这么多委屈!批评还外加着安慰、出主意,好歹总算让红果把“舔”字改成了“接”字;由红果自己接了交给蒙蒙,再由蒙蒙交给年传亮。这样少了刺激倒也解了难堪——一个“舔”字,让年传亮也有些拉不下脸来呢!

难题得到解决,好不容易接了两次就接不下来了:没有外来刺激,别说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就是二十六岁的大姑娘小媳妇,又哪儿会来的那么容易!于是只好再想办法。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有管用的。那天红果急得哭了,年传亮在外屋也等得急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闯进去给舔上了。红果先是试图挣扎,接下就大呼小叫神魂颠倒。这一来秘方才算是落到了实处。而落到实处不过半年,年传亮就觉出下边出现了蠕动;随着蠕动越来越明显,一股专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横霸之气,终于回来了。

红果到海牛岛名义上是宾馆服务员,实际上是照顾年传亮的生活,这一点水娟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她没有异议,一是因为自己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海州那边还有晨军、晨民需要操心,对年传亮的照顾实在力不从心。二是年传亮的身体她了如指掌,尤其下边不行了,一直都没找到治疗的办法。那对于她说不上好事,也确乎少了心思。见过红果一面,看出是个还不懂男女之事的穷家孩子,心里就更踏实了。往常去海州,早晨走傍晚回,回来晚了都不行。有了红果,她一连几次都是在海州住了两宿。最后这次因为雨雨病了,甜甜没人管,她是住了半个月才想起回家来的。

回到村里,水娟第一个见的是蒙蒙。因为年传亮和大路关系特别,蒙蒙与水娟见了面儿也有说不完的话。这一次却怪,问起年传亮的身体蒙蒙说经过这一段治疗,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问起怎么治的、从哪儿请的大夫,蒙蒙不知怎么就慌了,推说办公室里有人等着取钱就走了。接下见的是红果。红果听问起年传亮治病的事儿,原本红朴朴的脸蛋上腾得燃起大火。这引起水娟的疑惑,晚上回家就绕着弯儿问:“听说这一段你跑了不少医院?”年传亮说:“跑医院干什么,你这是又听谁胡诌八扯的?”水娟说:“那你的病呢,不治了?”年传亮说:“治病就得跑医院?你都什么观点!”水娟说:“这么说你有更好的法儿了?”年传亮说:“没有更好的法儿我的病就好了。”水娟说:“好了,不可能吧?”年传亮说:“怎么不可能,你看我脸上放光了没有吧!”水娟端祥了端祥说:“还真是呢,这么说下边也好了?”年传亮说:“老娘儿们的脸皮比鞋底还厚,什么下边上边!”水娟说:“呀,今天怎么文明起来了?这么说以后是用不着我再给你操心了?”年传亮说:“都说是老娘儿们不要脸了比男爷儿们还没有治,真是不假!我怎么就想不起原先你那么羞羞答答,连碰一下都用牙咬我的时候了呢!”水娟说:“少说没用的,你下边是好了没有吧?好了今晚上我可是要尝鲜的!”年传亮说:“滚你妈的蛋还好了!到哪儿好去?我这一段治的是胃病,你没见我饭量长了吗!”水娟说:“我说呢,原先吃那么多东西都不管事儿,来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这么灵了!”年传亮说:“你自己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吧?好了,我也不跟你罗嗦,惹不起躲得起总行了!”

嘴仗停止,水娟的疑惑并没有停止,第二天年传亮上班后便有意检查起他的房间;一检查,就从枕头底下找出一本《素女经》。水娟见上面介绍的全是那种事,后边还附着不少图形,心想这个老东西明明不行了,干吗还看这种书呀?会不会是……这样就赶紧锁了家门推开财务科的门。从财务科得到的消息是蒙蒙到宾馆陪年传亮治病去了,水娟心里的疑惑就越发成了堆儿:年传亮治病不去医院倒去宾馆?就算去宾馆干么还得蒙蒙陪着?随之也向宾馆赶去。进了宾馆径自向大套间那边去,可刚刚上到二楼就被蒙蒙拦住了。

“嫂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不是说在这儿治病吗,我也来看看。”

“没有啊!这是谁瞎白的?”

“没有?俺家他爸没在这儿?那你跑这儿干什么来了?”

“哎呀嫂子,我昨天不是跟你说年总的病差不多好了,用不着再治了吗!”

“我明白了,你这是怕我看见。这倒是怪了,好好的治病怕的我哪一门子呢!”

水娟推开蒙蒙,径直向大套间那边去。蒙蒙赶紧抢先几步来到大套间前,在门上用力敲了几下说:“年总!嫂子来了,说是要来看你治病的!”说完只是静等,并不开门。水娟看出其中的名堂,上前一扭一推,才知道门是从里边锁上的。水娟什么都明白了,狠劲地擂着门骂道:“好你个死老头子!还不快开门!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病是怎么治到这儿来的!”

一阵哭叫,门被打开了,年传亮迎到门外说:“怎么回事?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走走!有事回家说去!”一边关门一边就拽着水娟朝楼下去。水娟没等门关死先自把年传亮一推,闯进屋里;进屋后里间外间看过,又推开卫生间的门,这才看到了正在梳头的红果。

“好你个小臊胯子!”水娟把门一甩,几步抢到年传亮面前说:“我说呢,治病怎么怕我呢!你个老不死的,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也不放过,就不怕老天爷头上长眼吗!”

蒙蒙连忙拉着水娟说:“嫂子嫂子,你千万别瞎猜!年总确确实实是在治病!我给你保证!绝对保证……”

“还有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水娟一把揪住蒙蒙的衣服,“好事你不干,拉皮条、站门岗你倒是挺上心的!你还有脸叫我嫂子!”

蒙蒙被骂得愣了,哇地一声哭着跑出屋去。年传亮铁青着脸朝向水娟凶着:“你干什么?你给我滚!滚一边子去!”

一连几个滚反而把水娟的火气引出来了。她进到卫生间,把红果揪到年传亮面前说:“想让我滚可没那么容易!应该滚的是她!你这个小婊子呀……”骂着嚎着,朝向红果身上脸上抓起来。

红果挣扎着,上身的衣服被撕了脸上也被抓出一道血痕。年传亮连忙上前护住,同时示意宾馆经理把红果领走了。

眼见红果离去,水娟一肚子的怒气变成了号啕。她边号边骂:“好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呀!这日子是没法过啦!我跟你打离婚哪!我跟你一辈子算不清的帐啊……”

年传亮见她撒泼,朝宾馆副经理示了一个眼色下楼去了。宾馆副经理一边劝着水娟,一边把围观的人向楼下赶。水娟号一通骂一通,一抬头不见了人,只得擦着泪水回了家。回家先把《素女经》烧了,把年传亮的枕头、床单、衣服扔了满屋子满地,接下收拾起换洗的衣服,找出那张二十四万元的存折,叫了一辆汽车直奔海州而去。可汽车开出不过十里她就后悔了:家是自己的家,男人是自己的男人,这么走岂不等于给那个小婊子腾了窝儿?“掉头!回去!赶快把我拉回去!”水娟叫着。

回村,找的就是红果了。

红果被蒙头劈面骂过一通撕过一通,回到宿舍后说不出得冤屈羞愧,好不容易止住眼泪,见水娟入来,连忙躲到同屋的两个女服务员身后。一个女服务员对水娟说:“大姨,红果还是个孩子,你就饶了她吧!”另一个说:“刚才红果都说了,她的确是帮年总治病来着,绝对没有别的事儿,大姨你就别逼她了!”水娟打量两人几眼笑了,说:“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唉,你大姨刚才不是红了眼吗!你们放心,大姨不是那种鸡肠狗肚的人,只是想跟红果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两个女服务员出到门外,水娟这才叫一声“红果啊!”拉起红果那双白白胖胖的手。

红果一声惊叫,逃到墙角去了。

水娟说:“红果呀你也不用怕,我不是找你算帐来的,真要算帐也用不着我来你信吧?先一会儿我是气糊涂了,你呀也别往心里去。其实从打你一来,我就看出你是个老实孩子,比原先那几个没脸没皮的强多了。”她瞟一眼,见红果瞪着眼睛在听,又说:“俺家年总好玩小姑娘我比谁都清楚。你今年十六是吧?你这还是大的,原先走的一个十五一个十四,在家里还都刚来例假。从三十岁到现在,年总玩了多少小姑娘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是从去年到这会儿你是第五个。”

红果抬起头,眼睛瞪得跟灯笼似的了。

水娟说:“男人都一样,越老越爱玩小姑娘这是天性。俺家年总可不白玩,每次玩完了都当不了四处摆活去:这一个的奶子跟只碗似的又大又鼓,那一个的奶子跟馒头似的又白又暄;这一个发了情跟狼羔子似地嚎,那一个没等上身先老母猪似地乱哼哼,那那一个下边的那个小东西紧紧的,不花大力气就别想进到里边去……”

红果一声尖叫捂起耳朵。水娟越发上了劲儿,说:“他这一摆活可就没人不知道了。男人脸皮厚,知道的人越多心里越美,那些小姑娘就惨了,谁见了谁想沾便宜不说,当不了还得传到爹妈耳朵里。前几个都是因为这个走的。昨天我回来就听说:你的奶子比前面几个是小了点儿,小肚子可比前面几个滑溜多了……”

红果的脸一下子白了,喊着:“没有!我从来都没有……”

水娟说:“知道,你不是在帮他治病吗?开始都说是帮着治病的,你前边那一个是被治得怀了孩子,让她爹妈用麻绳捆回去的!”见红果打起哆嗦,她笑笑又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年总要玩我才赖得管呢!行了,以后你就尽着兴地跟他玩吧!玩得你和你爹妈都高兴那才好呢!”

水娟拍拍手出门,屋里随即传出一阵呼天号地。回家不到半小时,红果和黄叶回山区老家的消息就传来了,水娟熬鱼炒菜,与几个娘家的亲戚很是庆贺了一番。

“姨,我看你还是别走了,在家伺候俺姨夫吧,也免得……”已经当了鱼粉厂副厂长的外甥女儿说。

“美得他!我可没那么好欺负!这一回我还非叫他尝尝没人答理的滋味呢!”

水娟回家只待了一晚上又回到海州,使雨雨、甜甜喜得不行,却使晨军觉出了蹊跷。晨军到海州先上的中专,毕业后被安排到市农行,如今已经当了信贷科长。水娟并不想把年传亮和红果的事儿告诉晨军,可三问两问就忍不住哭了,这一来晨军什么都清楚了。晨军是做了爸爸的人,知道这种事儿无论如何不能急也不能声张,就一边劝母亲在这儿住一段再说,一边对雨雨和晨民实行封锁政策。雨雨自己和孩子的事儿还顾不过来,哪儿会有心思问别的?晨民上的是全封闭的北洋中学,每礼拜除了回家换换衣服和要钱拿东西,别的一概不闻不问;因此所谓封锁政策也只是说说罢了。没有想到的是半年过后,忽然一天,红果帮年传亮“治病”的事儿,水娟被气得离家出走的事儿,红果被水娟赶出村又被年传亮请回村继续“治”起“病”来的事儿,竟然传进北洋中学,传进了晨民的耳朵。

晨民是年传亮和水娟不经意中多出的一颗苗子,不仅脾气性格像年打雷,胆量和号召力也与年打雷年轻时差不到哪儿去,只是因为没赶上打鬼子打蒋介石的年代,他和手下的那个“好汉团”才一直没能得到扬名出头的机会。听到海牛岛的消息,晨民把传播消息的学生揍了一个屁股开花,接下挑选十三名“好汉团”成员,带上自制的刀枪剑棒和双珠连发手枪,向海牛岛开拔而去。

首先占领的是小中国楼,接下找来大路,开出了交出红果和一百万块钱的条件;条件如果得不到满足,就要火烧小中国楼和截掉年传亮的两条腿。

年传亮正在宾馆看望北京来的两位名作家。近年出书成风,东沧稍稍像样的村子和企业都出了书,连卓守则也出了书,年传亮就沉不气了。所谓名作家,是两人合写的一本报告文学集上印着北京一家大出版社的名字。年传亮的要求是把东沧已经出的那些书尤其是卓守则的那本书盖过帽去,为此两位名作家已经来过三次,把年传亮自出生以来做过的好事了解得清清楚楚。年传亮本来是准备为两人饯行的,听了大路的报告脑袋嗡地声就炸了。

“什么什么,你说谁?晨民?”

“可不就是,我这不是刚从他那儿来的吗。”

“要红果还要一百万块钱?”

“对,不给就让你拿小楼和两条腿去换。”

“王八蛋!这才叫大米白面养出贼来呢!你说来了多少人?”

“楼上楼下都有,估计少不了十几个。”

“都带了家伙?”

“双珠连发有好几支,最差也是一把大刀片儿。”

“这个小兔崽子你说有多坏!国民党土匪也没有敢这么嚣张的!今天要是制不服他,哪天他不要了我的命就怪了!”

大路说:“说了,一小时以内不答应就要烧楼,再不答复就要对你和红果下手了。”

红果跑回山区老家后,年传亮让蒙蒙一连去找了几趟,才让她相信水娟的话全是子乌虚有,重新回到村里。听说扯出了红果,年传亮知道事情远不是一两句话解决了的。晨民性子野,他早就担心会“野”出事来,天知道第一个就“野”到了自己身上。

“这样,”他说:“你去告诉晨民,就说我答应他的要求,让他马上到宾馆来,我跟他再详细谈谈。”大路转身走人,他又说:“还有,通知派出所赶快把他带来的那伙人抓起来,一个也不能跑了!”

大路应声而去,年传亮进到二楼大套间,先找出一支手枪,接着给宾馆经理打去电话,吩咐马上把两位作家和红果送到东沧宾馆,接着要通保卫处长,命令他立即集合人马,把宾馆和小中国楼包围起来,准备应对突发事件。

海牛岛专职和兼职的保卫人员不下一百人,对付晨民和“好汉团”不费吹灰之力。年传亮还是不敢大意。他必须尽快制服晨民,把晨民控制到自己手里。哪想晨民打的也是先制服年传亮和把年传亮控制到自己手里的算盘,问准年传亮确在宾馆,当即带领人马直奔而去;进了宾馆立即封锁一切通道,命令年传亮十分钟以内下楼投降。年传亮得知情况有变,一面向楼上转移,一面通过手机命令保卫处长和大路发起进攻。晨民看出不好,命令几个人把住大门,同时带着几个人向楼上搜去。年传亮从二楼躲到三楼,又从三楼躲到四楼,从四楼躲上楼顶平台。本想晨民会在楼层里耽搁,哪想晨民喊着“年传亮你跑不了啦!”冲上楼顶平台便朝着年传亮扑去。年传亮知道一旦自己落到晨民手里麻烦就大了,当即手枪一抬,瞄准晨民的一条腿搂响了板机。

晨民被打倒了,鲜血流了一地;那伙“好汉团”的成员,随之也成了保卫处长和大路等人的俘虏。

晨民被送进医院,“好汉团”被移交北洋中学所辖的公安分局,冲突旋即获得了解决。但海牛岛的一声枪响惊动了不少人。一个农村书记为了玩小姑娘,开枪打伤一名中学生的消息被人告到上级权威部门。上级权威部门发来电传要求严查严惩,东沧市公安局和海牛镇党委认定是一次平息少数不法分子闹事的报告送上去又打回来;范江南不得不派分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苏安全去做了一次专题汇报,事情才好歹平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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