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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惊慌失措(3)

“好——吧。”罗派昂感到很恼怒,可又有些无奈。既然来开会了,总不好做得太出格,譬如公开与人对抗。他只好起床,去告诉雷农他们三个改个时间对话。他们倒没有接到电话,但也都说还是不要把事搞大的好。

后来在会场中,罗派昂他们发现这天有好些人没有来开会,可似乎并没有指责或硬要他们来。这么多人的会,少几个人本来应当问题不大,会议也不会有如此严格的要求。罗派昂悄悄问了几个人,都说早上没有接到什么催起床的电话。“谁会那么负责任?”他们说。那么为什么独独给我打电话,罗派昂心里想,这会上有如此多的老教授,有科学院院士,还有从日本、韩国以及中国的台湾、香港地区来的评论家,自己不会这般被看重。他稍稍有点不安起来。

自然这一不安很快被他忘掉,因为没有出现任何不正常的事,也无这方面的迹象。只是中午,午饭后,那位U大学中文系的主任亲自来找到罗派昂。主任小心、唯恐撞破什么似的问:“听说你们要搞个对话?”

“是的。”罗派昂说。

主任见罗派昂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就松了口气。他有意笑着说:“我们的会议安排很紧,而且如果有人缺席就会影响气氛。你们一定要辛苦一点。如果你们在会外的时间搞对话,需要什么的话,请告诉我。”而后他又压低声音说:“这次会议有这么多国外来的学者,有关部门对每天参加会的人数都作了清点的。这情况我只告诉你。”主任说完看起来很信任地拍拍罗派昂的手背,然后离开。这番谈话让罗派昂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转告给雷农他们,他们也都无话。

下午,雷农、宋旋、罗派昂都先后被会议主持者点名上台宣讲自己的论文。罗派昂有意不讲那篇提交给会议的文章,而谈开了自己另一篇文章的话题。他一开始就说:“处于新机器时代的一个诗人的立场,似乎必然地站在对抗的位置上……”接下来他攻击了那种认为眼下时代不是诗歌时代的观点。他振振有词地说:“尽管机器与市场在导致实用主义高度泛滥,世界在某种程度上被消解了多重启示的形象性,流行的艺术显示出技术化、商业化等特性,但从个别、具体认知,这一切恰恰给了个人的思辨以更大的自由和可能。”

谈到当下的诗歌写作他竟然不悲观,足见他的边缘人情结之深。后来晚间他与里士他们在雷农的房间里对话时,里士如此揶揄他。他们的对话其实是诗人和诗论家站在各自立场的一场争辩,如雷农与罗派昂认为眼下诗人已进入个人化的写作状态,而评论家仍停留于观念性的批评之中;里士与宋旋则坚持批评应该学者化,理论家总喜欢做些概括,诗人们应该对此理解,等等。这一些与局外人可完全无关。

13

一个文物贩子失踪了,这实在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这种人平常就行动诡秘,且行踪不定,谁也搞不清他们钻到哪个偏僻角落里去搜索奇品去了。过了几天,当弥尔顿吃完那具尸体后,马荣就在院落内挖个坑将骨殖埋掉。干干净净的骨头,一点气味都没有,当泥土覆盖住它们时,马荣觉得这件事就算结束了。再说也根本没有人会走进这个院落,它太狭小,又没有种植花草什么,即使朋友来家玩也不会对它感兴趣。事实上很少有朋友进过这个院子,只有个别对狗有所爱好的朋友才要求打开那扇门,看一眼弥尔顿,称赞一番。

所以,这丝毫不成问题。成为问题的是弥尔顿。这头野兽(自那件事后,马荣有时在心里这样称呼那条狗)自从吃完那具尸体,对别的食物都不像原来那么珍惜了。米饭它现在几乎不碰,猪肉骨头只随便地啃一下,就放弃掉,连牛肉也咬几口作罢,剩下的喂它再也不吃。总之,它每天只吃聊以维持住生命不死的那点东西,这样几个月过去,弥尔顿消瘦得皮包骨头。它经常眼巴巴地望着马荣,像在恳求着什么。

入冬的一天,马荣下午回到家,发现它把那些人骨刨出来,守在那里呜呜地哭泣。马荣猛一下很心酸,然而又感到不安,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能为一条狗专门去杀人吗。这肯定不妥。他摇了摇头,把骨头更深地埋好。然后几天,他不去理睬它。弥尔顿看出马荣没有想满足它的样子,从此后更加垂头丧气,有时候差不多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马荣就这样陷入一种特殊的焦虑中。

马荣在想着一件往事。在他独自一人去草原并领回弥尔顿前,他的一位好友的父亲就曾说要帮他和那位朋友一起联系去真正的草原上生活一段时间。朋友的父亲认识草原上的一些基层领导,他们可以安排牧民家接待。这当时很让马荣和那位朋友神往了一阵。可后来那个父亲改变了主意,他说,草原上有一些奇怪的风俗,客人和牧民一家会住宿在一个蒙古包里。他接着吞吞吐吐地说,他怕他的儿子会带回一个牧民家的姑娘来。就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结果那之后不久马荣自己去了一趟草原,他带回的不是蒙族姑娘,而是弥尔顿。

还有另外的一些更遥远杂乱的往事,譬如小时候,马荣不知为何住进了医院。他所住的病房离医院的太平间挺近,一连几个黎明,他都听到那里传来啼哭声,有时候哭声会变成叫号。像狼一样的叫号,表达着仍然活着的人对死亡降临身边的绝望。但弥尔顿还从没有发出过这种叫号,他想。现在他自己就制造出了死亡——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它来了,就在他自己的内部,而不是附近。所以他不再能听到啼哭声。但弥尔顿是否终将会发出绝望的叫号呢。

他内心有了一层不安的迷雾。仿佛是由于中止了他人的一生,他便不可抑制地陷入记忆,时间的中止导致对时间连绵的奇异爱好。他的头脑混乱起来。这时他听到有人敲门。他犹豫了一会,才走过去开门,他看见一张女人的妩媚的脸出现在眼前。

那张脸笑着,但那对漂亮的眼睛明显流露着惊奇。他先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毛海丽。”毛海丽说:“马荣,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奇怪,出了什么事?”

马荣看着他过去的女友毛海丽,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毛海丽离开他已有一年了吧,她去了澳洲,这段时间他几乎想不起来这件事了。她有一个男孩,可她离了婚,那之后她成为马荣的女友。然后她想法去了澳洲。这会她正挽起他的手臂,跟着他进了屋子,就像一年前一样。她的动作正是这样表达着,可对马荣说来,有一件事已在这之前改变了他的生存的含意。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由于她的身体贴近,就飞快地激动。他很冷淡,对她毫无感觉,他最强烈的意念是怎样让她赶快走,离开这个屋子。

他悲哀地感觉着自己的冷淡,但不知道如何对她说,或对她说什么。他们走进了马荣的卧室,像过去一样。他无法阻止这个过程。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像从前常做的),捧起他的脸爱怜地说:“我回来看你,你不高兴吗?你真的瘦了。”他身体内隐藏着的情欲猛然像月球引力下的潮浪般高涨着,他忽地转身紧紧抱住她,她还像过去那样柔绵,他感到。他把她抱上床去。在这件事的过程中,他的手指有一次或两次拂过她的脖项,他内心升起异样的冲动来。他感到手指紧张起来,血流在奇怪地涌动,他只好将手臂努力地向外伸展开——他竟在防止着自己——这样身体紧压在她的身体上。

她娇喘着说:“你把我压痛了。”他这才清醒了,停止住翻到一边。他听见毛海丽在轻声地问:“这是什么声音?”

“什么?”他闭着眼睛反问。这时他也听到了,院子里弥尔顿又在发出那种低沉的哭声。接着,他又听到它在抓房屋通向院子的木门。

马荣想起毛海丽曾见到过弥尔顿。那时弥尔顿刚来不久,毛海丽说过:“这条狗挺奇怪的。”她不是那种喜爱各种宠物包括狗的女人,所以她即使这么说了也没有在意。马荣于是就回答:“那是弥尔顿在院子里。它病了。”“那我去看看它。”她柔声地说。“不,你别去,别去看一条病狗。”他一边慌忙回答,一边从床上爬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他随即听到她在身后说:“你有别的女人了吗?”她的声音挺平静的,可这个问题使他产生出一些厌烦。他回头望到她已靠着大枕头歪在床上,赤裸的两腿仍屈着微微分开,中间那片阴影仿佛在浮动。而他已经丧失了敏感,他转头走进卫生间擦去背脊上的湿汗。

这天她走后,他一晚上都在可笑地回想着她的孩子已经几岁了。她原来告诉过他,他根本没有记在心里,当然回想不起来。

14

英国史学家爱德华·吉朋说:“交谈增进了解,但是孤独的境界可以培养天才。”如果说孤独的状态接近于一种睡眠形态,那么它最适合于幻想(梦)的生长。艺术与思想的动机可能正来自这种想象力的渴望本身,相应的还出自对现状的“天赐的不满足感”。

思想和艺术创造的快乐应当足以弥补孤立状态带来的忧郁、冷清这样人生中有所丧失的空缺感觉。当一个艺术家处于创作的孤独专注阶段(像艾略特写作《四个四重奏》那样),他的创作引发着那种所谓“大洋”似的忘形感觉,足以满足个体原本的外倾寻访的欲望,不再需要外在他者的支援。所以小说家格雷厄姆·格林说:“写作是一种治疗的形式,我有时候会惊叹,那些不写作、不作曲或不绘画的人,他们怎么能不发疯,不患忧郁症,又怎么能避免人类固有的恐慌心态。”——而有些人恰恰在写作着,却发疯了,或难以忍耐寂寞而自杀,等等。他们可谓在自我精神的危机时刻舍本求末,直至助纣为虐了。

现实生活中的孤立状态自然不适合于大多数的人,譬如长期单独的拘禁便用作对重罪犯的惩罚。团体的归属感从心理角度讲,也属于成人的需要。然而许多实验也已证明人类的艺术成就会因拘禁的孤独而提高,安东尼·斯托尔曾举了若干例子以说明这点:罗马的哲学家波伊提乌斯在帕维亚的拘禁期间,完成使他名垂青史的《哲学的慰藉》;托马斯·莫尔在临终前曾被拘禁一年多,在这段时间里,他不是郁郁待死,而写出了《纾解忧愁之对话》,直到被处死;探险家雷利同样被判死刑,得以缓期执行,1603—1616年间他从事了《世界史》的写作;法国小说家萨德因“性虐待狂”数度入狱,在拘禁中他得以发挥出奇异的想象力,如《茱斯婷》等作品都得归功于巴士底监狱和范仙监狱。

与坚固、人为的拘禁情状相类似的,还有出于人的生理、病理的被迫孤独状态。像耳聋,就是与外界隔绝的一种方式。然而贝多芬的耳聋已被赋予了创造的因素,“在聋的世界里,贝多芬可以试验各种新的感受;不受外在环境的声音干扰;不受制于刻板的物质世界;可以像做梦的人一样,随己之所欲,把各种事实组合之后再组合,使之成为连做梦都想象不到的新形式或新构造。”某一本贝多芬传记的作者如此写道。其实另有一位西班牙画家戈雅的艺术创意也很大程度上得归功于耳聋,聋使他孤立,孤立则又驱使他用了强烈的风格描绘出无与伦比的梦魇情景。他因此具有被称为可怕的想象力。

弗洛伊德曾说:“艺术家原本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他利用特有的天赋,把这些幻想堆砌成一种新的真相。”这一工作及其需要的场所自然偏向于孤独的状态,由此思想与艺术的创建选择了个人的孤立方式绝非偶然,它涉及个体的完整性存在的体现。此种完整性还体现于在孤寂中可培养“一种不为感情纠葛或强烈冲击所撼动的态度——一种与世无涉的超然意识”(荣格),从而能够坦然、刚强、从容地批判承受现实,消除此中的焦虑。

现代世界愈加复杂,一方面世俗的现代社会更加关注人们之间的关系。由于人际关系在变得愈益繁杂,呈现出更多选择的可能性,要把握好它,必须给予更多的关心。何况现代技术冰冷的金属性加深着人们在这方面的担忧和焦虑,以及恐惧。另一方面,世界范围内的现代艺术家与思想家们已在强调着人之间的隔离本相,他们不否认因此产生的大的寂寞感,但并不去寻求现实人际的交往来弥补(他们已认定无法弥补。孤立是本质,他们说),而是认可这种孤寂感。

在现代孤独的幻想者看来,那种生活中更多的群体幻想的放纵往往并没有创造任何东西,如人们紧紧拥挤在一起观赏足球赛、歌星演唱会,还有观念化创作时代的集体写作文本等。反过来,现代写作所呈现的冷峻、深度意象、现实碎片、组合等文本的新轨迹,无不与孤立的创作者形态相适应。

15

这一天,樱园里没有出现往年U市人纷纷拥入观赏樱花的热闹场面。樱花没有如期盛开的消息肯定已经传遍全市,没有人愿冒着寒意来看个究竟。由于寒冷静止在每一个人的周围不动,习惯赏花的人早就在担心今年的樱花可能要迟开,现在既然传开的消息符合他们的推测,就用不着证明了。

傍晚时分罗派昂和里士他们四个相约到校园外的一家酒吧去听歌,他们想轻松一会儿,然后回到宾馆来进行原定的那场对话。他们在冷清的樱园路上站了几分钟拦截的士,那时候罗派昂看见身边几棵樱树上有几朵樱花的花蕾已经爆裂开,绽出了粉色的花瓣。这些花瓣在阴霾的天空背景下很醒目,又很模糊,就看人是否注意看了。他指给了另外三位看,他们顿时都感到身周围有了些鲜艳的活力,好像遭遇了几个美丽少女似的,精神为之一振,觉得晚上没有白出来。

他们感觉到了另一个世界状态,相对于一整个白天的会议说来。而一辆红色的的士也不失时机地在马蹄形道路的一头冒出来,被他们快活地拦住。

16

过了几日,中午的时候,马荣听到敲门声。他以为是毛海丽,连忙走去打开门,看到一个不认识的瘦高个年轻人。那人说:“您好!我可以进来么?”他的语气非常和平,好像怕吓着人。

“为什么?”马荣尚在疑惑。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高,我是保险推销员。专门推销人寿保险。”那人开始热切地说。他说着,将一条腿伸进门里,并带动着高个的身子往里挤。马荣只好侧开,让他进去。保险推销员立刻主动坐到一张椅子上去,他同时环目四顾,看到室内家具简单陈旧,脸色变得冷淡。但他很快恢复那种热情,他说:“你一定需要买一份人寿保险,我们公司的投保条例对你最合适不过了。”

“为什么?”马荣这会的确是不明白。保险推销员毫不理会这点,他继续喋喋不休地讲:“我们公司的保险条款对顾客非常优厚。而且,一个人应当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你应当买我们的保险。”

“为什么?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马荣这时听出了他的牵强附会,心里已有点烦躁,有意问。

保险推销员高兴地笑起来,在他们的训练项目上,就写明顾客如有反应,提出具体问题,说明事情有进展。他于是更热烈地说:“人寿保险就是为生命作保险,你买上保险,一旦你由于意外事故死去,受你照顾的家人就可以从我们公司获得可观的保险金。”

“这是否可以理解成买了保险后,我早一点遇上事故死去,对我更有利些?”马荣这会索性笑起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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