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市化进程看,新中国成立60年,我国城市化水平大幅提高,城市个数由新中国成立前的132个增加到2008年的655个,城市化水平也由1949年的73%提高到2008年的4568%。
从20世纪80年代起,城市经济体制改革陆续展开,特别是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后,小城镇发展战略的实施、经济开发区的普遍建立以及乡镇企业的兴起,带动了城市化水平的高速发展。城市经济辐射面增强,城市的中心作用得到进一步发挥,多年来的城乡分割局面被打破。
1979年到1991年的12年间,全国共新增加城市286个,相当于前30年增加数的47倍,平均每年新增15个城市。到1991年末,城镇人口增加到31203万,比1978年增长809%,平均每年增长58%。城市化率达到2694%,比1978年提高9个百分点。
2008年全国城镇人口达607亿,城镇人口占总人口比重为4568%,比1978年提高了28个百分点。
2008年我国城镇居民人均住房使用面积已由1949年的43平方米增加到230平方米。
在建国前三十年里,人口的提升速度是惊人的。1978年的人均居住面积比1949年人均居住面积还低。1978年,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仅为36平方米,农村居民每户平均居住面积仅为81平方米。据世界权威的经济增长学家麦迪森研究计算,1952年到1978年中国GDP的实际平均增长率只有47%。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和人民的生活水平排在全球170位以后,处于联合国有关部门和世界银行等组织划定的贫困线之下。
我们走过的是重生产、轻生活的计划经济时期,加上人口的超速增长,这一切造成了过去很长时间里我们处于相对贫困的状态。但是,到1978年,中国终于实现了从农业国家到工业国家的过渡。
到了1998年,中国启动了房地产市场化改革,国有单位全部停止实物分房,实现住房货币化分配,房屋成为家庭财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住房制度的改革,使住宅建设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新的消费热点。
2009年,全国商品房销售面积93713万平方米,比上年增长421%。商品房销售额43995亿元,比上年增长755%。
2010年前5个月,全国商品房销售面积302亿平方米,比去年同期增长225%;商品房销售额158万亿元,同比增长384%。
即使如此,由于中国的城市家庭新增户数从2000年的700多万上升到2008年的约1100多万,但每年市场化竣工的住房却大约只有500多万套,这导致了一半多新增家庭的需求得不到满足。
实现居者有其屋,就必须要有相当长时间的经济高速增长做支撑。这同时也是未来30年房地产行业高速成长的基础。但是,实现这一目标一定有个过程。谁先获得产权房,谁最后解决产权居住,这个过程靠计划经济时代的分配是不可能解决的。我们现在的城市化过程,首先必然解决的是城市居民的住房改善,也就是各类形式的拆迁改造,以及满足因18亿亩耕地红线濒临突破的用地需求。
这个过程只能通过商品房拆迁安置补偿的方式来运作。所以换言之,实际是商品房的购买者在补贴城市人群的住房改善之梦。
这一次我们又启动了公租房建设。公租房建设是解决新城市人口初始居住问题的最好方式。当然,这也要一定的过渡期才能实现。而每年1500万~1800万的新增城市人口,也不可能靠公租房解决全部人的住房问题。市场租赁仍旧会是解决居住问题的主要方式。
寒号鸟的悲惨与“房奴”观
小学课本上有著名的《寒号鸟的故事》:
山脚下有一堵石崖,崖上有一道缝,寒号鸟就把这道缝当作自己的窝。石崖前面有一条河,河边有一棵大杨树,杨树上住着喜鹊。寒号鸟和喜鹊面对面住着,成了邻居。
几阵秋风,树叶落尽,冬天快要到了。
有一天,天气晴朗。喜鹊一早飞出去,东寻西找,衔回来一些枯枝,就忙着垒巢,准备过冬。寒号鸟却整天飞出去玩,累了回来睡觉。喜鹊说:“寒号鸟,别睡觉了,天气这么好,赶快垒窝吧。”寒号鸟不听劝告,躺在崖缝里对喜鹊说:“你不要吵,太阳这么好,正好睡觉。”
冬天说到就到了,寒风呼呼地刮着。喜鹊住在温暖的窝里。寒号鸟在崖缝里冻得直打哆嗦,悲哀地叫着:“哆罗罗,哆罗罗,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第二天清早,风停了,太阳暖烘烘的。喜鹊又对寒号鸟说:“趁着天气好。赶快垒窝吧。”寒号鸟不听劝告,伸伸懒腰,又睡觉了。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漫山遍野一片白色。北风像狮子一样狂吼,河里的水结了冰,崖缝里冷得像冰窖。就在这严寒的夜里,喜鹊在温暖的窝里熟睡,寒号鸟却发出最后的哀号:“哆罗罗,哆罗罗,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天亮了,阳光普照大地。喜鹊在枝头呼唤邻居寒号鸟。可怜的寒号鸟在半夜里冻死了。
小学课本的文章,很少有人不懂,但是,对于如何获取住房,我们却少有人懂得保障房,确实属于政府的保障范围,而不是开发商的责任。但是,80后中有些年轻力壮的人,却把保障房,特别是廉租房和公租房作为努力的方向,这种追求与打拼奋斗的同龄人差距实在太大了?
市场租赁,在目前的租售比极低的局面下,不是难题。而廉租房居住的群体,一般是城市低保人群和残障人士,80后总不能与低保人群争夺廉租房吧?
实际上我很欣赏“蚁居”在北京唐家岭的大学生们,他们并不沉溺于抱怨。和曾经在郊区奋斗了很多年的“浙江村”村民相比,“蚁居”并不是最差的居住条件。“浙江村”的村民后来不少都成为了富豪。谁说“蚁居”的大学生将来就不能获得不亚于“浙江村”村民的成功?
我们再来看保障房当中与80后最密切相关的公租房,60平方米,3~5年的租约,但住过公租房,80后如果还想获得产权房,还是只有一个形式:商品房。那么,指望公租房会解决永久问题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还有经济适用住房,会被80后工薪阶层获得吗?尤其是私营企业,哪家私企会走集资建房的路?哪家企业会给工薪阶层的打工者以产权住房的待遇?
限价房,在北京CBD拆迁补偿已经普调至15万元/平方米后,还能大建吗?答案也显然不言而喻。
我们不缺掩耳盗铃之辈,但是我奉劝这些人,即使你是顾头不顾尾的鸵鸟,也要顾现实。
谁也不想降低生活的水准,但是依靠工薪收入,还要保持高消费,还要满足虚荣心,还要住大房,有车,又要子女的教育私立化,这些到底靠什么才能去满足?我劝这些人还是放弃不必要的虚荣心吧!
80后们只有像更多的“蚁居”族,像新时代的浙江村村民,靠自己的奋斗才是有希望的。
绝大多数的80后是理性的,他们致力于自身的充实、自身的奋斗。他们不靠啃老,也不沉湎于抱怨,努力创造,他们靠世人与市场的承认,努力达成个人的成功与富裕。
剩下沉湎于网络谩骂的80后还有多少?我想至多不会超过1000万。占中国总人口14亿的比重是多少?71‰而已。如果只沉湎于网络漫骂,不去思考究竟如何奋斗的话,也许他们最终的命运只能靠救济生存。
买不上房怨不上开发商,更没资格怨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