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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附录(3)

这种愿望来源于对可书写事物的怀疑的动力。譬如那种以描写明确的历史丰功伟绩为目标的文本,我恰恰以为其得不偿失,因为历史的功勋均将被历史本身抹杀掉,成为过眼烟云或一场场儿戏。而艺术本体的积存就是不断抛弃这类文本的过程与结果。在此,我所关注的是历史本身那种消解的力量,它的一部分粗略地表现为存在的一种抽象形态,如时间。

对于时间的摸索(通过可书写存在物所及语言的暗示、喻示域的可能抵达),我在诗歌写作中就差不多不厌其烦地涉入,直接的篇目就有《据守现在》《水为源》《时间的蔷薇》等。其中《水为源》最受关注。抽象性的表达仍然生动可感,喻示性的语境甚至是美妙的:“我在水里,影子在岸上/……//我将手远远地伸出去,感到/绵长的歌吟顺指流来,由那密林/连同无花的芬芳,汩汩的泉流之声”。本节所涉及作品篇目与引用参见《中国当代实验诗选》,春风文艺出版社1987年;《后朦胧诗选》,春风文艺出版社1994年;《诗刊》1988年第7期;《莽原》1997年第5期;《人民文学》1996年第2期;《人民文学》1996年第2期;《以梦为马:新生代诗卷》;《人民文学》1997年第3期;《人民文学》1997年第4期;《利奥塔访谈、书信录》,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陈晓明《无边的挑战》等。

由于书写的途径,我不能躲避(其实也同样爱好)经验与回忆,尤其是想象,但它们必须具有靠近不可书写的存在的意味。这也是重述的含意。以词语进行经验、记忆、想象的叙述,包含着重新进行与构造等的作用,从而使可书写的经验诸物改变实际的平面方式,得以饱吸悠远的在的液汁。

生存的平面成为立体的幻象,正是我的叙述需要完成的,像《雪地里打鸟》:“在雪地里打鸟。我温暖/在雪地里打鸟。我专注/麻雀扑棱棱惊飞去/白头翁坠在雪窝里,破碎了翅膀/竹顶上积雪无声地落下来/我哭泣。在雪地里打鸟/。我结成了冰块。在雪地里打鸟”。在这方面更有代表性的是小说《谁熟知森林》,这篇约六千字的小说是我根据自己的一首32行的诗《狩猎者》改写的。作为一个逼真、但绝对虚妄的幻象世界的陈述,小说无疑加强了立体感,细节的充填使这个语言境界切实可入,它成为真正的梦境。整篇作品没有分段,表示时间在叙述中的迁移与延续都不影响空间的恒定性。

以下是《谁熟知森林》中的一小段:“我突然有一种喜悦感,正是由于这座森林,我看到了时刻的连贯意义,和它们的日常不可遭遇的具象。我像闲余的时光清理抽屉一样,清理起我的经历,连着两个白天,我都在森林里走动着,我的方法是从一棵树到达另一棵树,这和每一个时刻的接替非常相像。每棵树木都静止着,它们代表每一个时刻。如果我说现在,眼下这棵树木就是现在。紧接着下一棵是。这样,当我回首或向前望去,那些经过与未经过的树干,经过与未经过的时刻历历在目,过去与未来不再是一种妄想。”

实际上我知道,我的写作理想之域正是其他很多写作者极力规避的地区。它使我脱离许多种读者,和评论者,还有在这个国度的写作者中常常形成的团伙、派别。我逐渐意识到自己是个异端,只有在异国与异类(哲学等)的文本阅读中寻找共鸣。

我离开了某些书写的标准。当我近年开始也写一些小说时,我加倍感受到这点。因为我脱离了传统写法,但与新生代似乎也挂不上边。我想我不是纯粹的现代主义,也全不同于国内所认知的后现代。这样悬浮的状态加深了我的孤寂感,直至使我变得有些固执己意。我小说中的主要人物或叙述者常抱着离开人群的心理趋向,是否与此有关呢,这确已成为我的一个疑虑。

局限中的进程

我想先谈谈《漂流复写》这篇小说。这篇小说后来在《小说选刊》上被简要地介绍了一下,据说开始准备全篇选用的,可有关键的人认为有些读不懂,于是作罢。看来它的确偏离了某个标准。(后束,它还是被选入一卷“新生代小说精品”。)

首先在于它对一场“小小的意识形态神话”的消解。1986年的10月,我确实曾受一杂志的委托去采访过长江漂流队,并随队在中游地段航行了十天。当时我只认为那是一次无聊的旅行,漂流到那一段完全只剩下一个华丽的外壳,大家都在做着表面文章。我和队员们也深感格格不入,他们都已沉浸在自己的角色表演中,这种角色由于宣传有很多虚饰的成分。而我只想把他们看作一些真实的人,由此产生了疏隔。过后,我还是写出二万余字的采访稿,大部分内容从当时的各家报纸上抄下,后又被与我同行的朋友加工成四万多字。那基本是一篇人云亦云的东西,好在那家杂志停办,未能发出。时隔十年,我突然又清晰地以一个小说人物的方式重新置身于这一事件,却是因为强烈的一种重述的愿望。

这种愿望的生成源自于“漂流”这一行为与词汇一部分意味的弥散。它使我联想至生存所含的肉体与思想追寻的过程。

此处生存不仅是一个人的,而是人的。主人公江蒙和全体漂流队员也就成为抽象的代表,他们之间的区别是已经觉悟到与沉湎其中的内心方式的不同。

事实中,我带到船上阅读的书不是《神曲》。我选择它,是因为但丁书写的历程与事实的漂流方案有阶段上的契合。所以小说就有了这样的结构,“至于小说中穿插的另两条线索,即江蒙对恋人白卫的回忆及阅读《神曲》的片断,同样是一种漂流,灵与肉的双重漂流。它们内在地呼应着江蒙对漂流队的采访,构成了一个内涵更广、更复杂的‘漂流’隐喻。”

漂流的从激越到滞缓,到表演,直至人为地中断与跳跃,其间带给人的迷惑与苦恼,都与但丁所展示的地狱与炼狱境界复合。其绝望感来自抵达大海的边界被视为漂流终点,表示现实人生最终希望(天堂与永恒,海作为象征)的被阻断。在小说临近结尾处我让江蒙回想起但丁在《天堂》篇开始不久特意写下的诗句:“你们呀!坐着一条小划子,跟着我唱着前进的,一路听到此地,请回到你们熟悉的岸上去吧!不要在广阔的海面上冒险!”但丁的劝阻,实际是对人的思想与肉体能力的全面否决,果然在现实中,人们的行为正与之相合。我想我表达出了一种悲哀,也确实揭示出了我们自以为努力思想与行为的局限性。

这种表达是否可认为是一步在有限上的小小推进?也许,我只是朝着这个方向。其实,在小说的写作中,我更在意的,是想要写得更复杂些。除此之外,是要写出我的真实的生存感受,和可能获得的发现。

倍感孤寂

谈到自己的小说,我曾这样写:“我自己偏爱《老虎虎》,它呈示了我个人对生存所理解的那种弥漫、广阔的孤独性。”强有力、采取独自生存方案、游离群体方式之外的生物是我关怀的对象。它们的悠远品质和相对神秘的状况,以及在有限力量围困中的悲剧性姿态与结局,都是令我感动的。我的写作在构造它们中指证着它们,以此释解与对抗现实中的虚弱的喧嚣情景。

1991年我写了诗歌《大鲸》。在具体书写中,我特别注意其巨大的主观的生动,这种生动足以抵消其孤独状态可能带来的词语贫乏。如第一节:“宏大的鱼,巨大的白色/从太阳落下处,出现/吞去大海/一次随意的狂欢”,使大的样态有了具体动作的支持。第二节:“我知道,在海深处,海草上/鲸停着/如一片白云覆盖在森林”,这一联想明亮辽阔,色彩清晰。结尾:“噢,大鲸/挤得大海疼痛”,想象突如其来,且道出内心的感动成分。

小说《老虎虎》发表后被《中华文学选刊》选入,得知被选的消息,我很惊讶。没有想到这样唯美、沉思的作品会被倾向于看重反映现实的选刊所择取,连原责编李敬泽也在电话里说“有点摸不准选刊的标准了”。在物质性生存甚嚣尘上的时代,文学也接连为新写实、新都市、现实主义冲击波等所充塞,人的诗学的幻想已愈益微不足道。现在,它只为个人所珍重。是否我的以为略有偏差,倒是希望如此。

老虎的孤独在于它种的属性与个体的品格,引申到人类,情况亦相类似。所以这也是一篇对一个种类与个体的颂歌。悲剧的另一面由于种类与个体所处的场景,然而总体的环境改变是另一回事,也是一个生命难以等待到的。

老虎的孤独还由于它是一只思考的虎,一直到濒临死亡(实际上我们所思考的死亡都是他者的死亡,这是无法解决的难题),它最后保存的力量仍是思考。思考使它区别于其他在动物园里苟活的或吃人的虎。小说中男孩形象的加入,形成了梦想与事实的对称及隔离、抗拒的关系。最后一句:“他不知道老虎已在海浪中沉没。”被从原结尾一节中移出独立为一节,突出了这点。(这是责编对此篇小说的唯一变动,是值得我感谢的一个触动。)

这篇小说的指向时而呈扩散状态,它包含着个体的处境、儿童原本心灵与自然的关联、梦想与事实的相互启动、单独与群众的关系、群体的典型性质、环境问题、对进化理论的重新释解等。由于长期写作诗歌,我喜欢语言的隐喻、象征力量,但单一或单纯的指向又是我尽力克服的。记得博尔赫斯有言:“漫无边际是另一种迷宫。”不是一条通道与一个出口的事实迷宫,而是思想的广阔趋向,它符合我书写的目标。

另外是想象,事物与动作细部的描绘,都是我写作中的快乐所在。“虎朝着空中张开嘴,让尖利的牙齿对着猎物的方向暴露了一下。这没有必要,它暗暗地嘲笑着自己,但仍然小心地匍匐下身体,朝着牛圈慢慢地移过去。”“它张开嘴,把舌头伸到突起的虎牙外卷起,打了个美妙的呵欠。它深红色的舌头在中午的阳光里,像来自深海的一条鱼,欢快地跃动了一下,又消失。”两种不同情景下的同一动作,以动的外形区别了其内部的情绪,这些地方使我非常喜爱书写中的活泼的生存过程。我想,正是这些细部湿润着小说整体的意味,它们是我绝不肯放弃的。

在这部小说中,我也强调着书写的幻想性。除书写场景的直接介入外,语言的诗化,和恰当的长句子,都加强着这点。我期望写作与读者的阅读在这一段时间里都能被引离出日常生活。

日常状态中的诗性之思

1996年秋天,我写作了诗歌《带着问题居住》,这是我自1993年后诗写作开始表示出对当下生存的某种关切以来(如发表在《诗刊》1994年第11期头条的一组诗《怀念美女与诗的价值》),自己认为较有力的一首诗作。这依然是维持着距离的审视性的诗意契入,对外的观察与对内的自省结合在一起,但彼此没有本质的区别,二者合二为一,都属于被永恒所俯视之在。而且永恒同样需接受视察,他亦具有困苦,不能洋洋自得。

诗意抒发所依据的基点是生活(现在我不规避它了),但不能对此作简单、明显的判断。重要在于我意识到我在提问。“判断着生活。什么样的,我在问/我们在问,可没有更多的人/只有这么几个。当我清洗好餐具的时刻/去看那些灯火,散布在黑夜的下部”。诗之思在十分具体的日常性中启动。

当下世界的样态也得到了语言的捶击,“我打开门,‘一副外出挣钱的样子’/——有几个人在公园内席地而坐/交谈,他们捉住间接的语义不放/轻松柔软的词语,或者腐烂的怨言”。公园表示着一个瞬间休憩的场面。对语言来说,存在是原本、直接的,现实只动用着间接的语义。轻松柔软与腐烂则表达出时代的流行病症在城市言语中的泛滥。

生活中的他者我有时并不重视,“他们活着,是因为能给人活着的消息”。然而他者组合的世界到底是在的本体的一个影像,希望与苦恼在此并存,“痛恨的东西正在垮掉。身体拥挤着/灵魂非常疏松。……”。疏松指处境的宽阔,指灵魂本身原在的境地,由于缺席的普遍。写作因此也具有相对的可能。

“我听见他说,你还想看见吗/看见什么。我说,我的确希望看见/但不是永远。……”最后我能给予永恒者这样一个回答,我感到一阵快意。“只有还没有真正生活过的人期望着长寿”,在此,我才赋予了实际生活一种价值。我甚至意识到时间是我的合谋者。生活比一个人强大,思(诗)却能够正视生活。(我没有用蔑视这一词,尽管它可能更准确,可它也遮蔽住视域与思想的另一部分。)

诗意或者思填补了日常性中所空缺的处所,但其真正的意义在于诗歌写作在物质时代(或任何时代)仍获得生长的力量。写作直面生存,不意味着只能记录,颂唱,粉饰,或只做生存面的指责与批评。思,体现着一种高度,一种崇高,与广阔。

无可讳言,思与诗一样正被当下的群体疏远,包括职业思想者群体。分化与涂改、抹杀比比皆是,出现了一大批匍匐于地的、为有限性提供依据换取实物的伪思者。在大量的阅读物中,诗歌、小说、理论,它们的堆积令思想窒息。可也许事情并不如此令人绝望,我似乎望及另一种可能,虽然焦虑依旧。新近我写出小说《谋刺思者年代》,对此给予了想象性的表达与预言。

状态下的抉择

几天前,我在一本书上读到:“我们正处在一个迟滞涣散的时代——我指的是时代的基调。到处都有人怂恿我们放弃在艺术和其他东西上的实验。”这句话放到眼下的中国文坛同样切中要害。粗鲁的读不懂的呼声、代表权力的、大众的、意识形态的、市民的、时尚的、期望消除掉锐利与锋芒的、包括种种改头换面或重新包装的、从权力现实主义到金钱现实主义(写实作为最简易、合适的方式一向被选定,如斯大林时代,“文革”时代,通俗时代等)、一台世纪末的多声部合唱,唯一的矛头对向着纯艺术的探索。多重的谋害,实质上针对着艺术本体的运行。

由于在世纪末,由于人们加倍热爱生活,直至在小说、诗与哲学中,都是生活的情怀高涨,忽略或搁置了自身关怀日常生活之外事物的能力。我的写作便是基于这种状态下的一个选择。

即使涉及到写作的游戏,我以为,必须屈从于总体性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应是以多数性与多样性为原则。它包括各自的创新,可以进入它游戏,但不能凌驾其上。现在须消除传统线性的历史观了,即连续、更替的,历史中的在其实是弥漫的,断裂、散在的。个体被单线条的历史顽固纠缠住的状态可以破坏掉了。我对任何总体规则与标准的态度就是怀疑,以此来对抗它们的“欺骗、诱惑与安慰”。我期望每一次都从没有规则开始。

当然事实仍是另一回事,没有怀疑,有规可循(包括制定出几条共同的规则),仅仅书写可书写之物,在目前小说等领域举目可见。甚至在自诩为后现代者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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