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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事先亚力山大已经想好,不能带河下一郎回亮子里,在巡防军鼻子底下很危险,决定让胡子来审问。

“大当家的,听说就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你们的酷刑?”

“噢,你想让日本人尝尝滋味?”占江东问。

“只要大当家的撬开他的嘴巴,问清黑龙会派他进山做什么,我再追加两匹马。”亚力山大用马诱惑胡子,很奏效。

“小鼻子即使是块石头,我也能叫他开口。”占江东夸下海口,与磨坊主这样商人打交道,他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马?”

“你知道蓝磨坊的马厩里,养着几十匹纯种速步马,大当家的如果信不过,即刻就派人去牵马。”亚力山大说。

“不忙,不忙!”占江东唯恐别人说他小心眼儿,说,“亚力山大先生觉得方便的时候,再去牵马。”

亚力山大说他要等到审出结果离开。

“好,今天我就给小鼻子过堂。”占江东说。

河下一郎给绑在树上,占江东命人搬来树墩子,他不是坐在上面而是像一只松鼠蹲在上面。

“你们抓我干什么?”河下一郎问。

“嘿嘿,我没问你,你到先问起我来。”占江东竟然觉得好笑。

“你们是什么人?”

“吃走食儿的爷们啊!”占江东自诩道。

河下一郎惑然不解,这胡子从巡防军手里夺下自己,开始他以为是谁救自己,带回匪巢始终五花大绑,觉得不是被救,而是脱虎口又入狼窝,前景无法乐观。

“你到白狼山做什么?”占江东嚼着一种野果,红色的浆汁血一样沾满他的牙齿,并从嘴角流出。

河下一郎吹山风一样打个冷战。

“你想清楚,不说受罪的可是你啊!”占江东因甜酸的浆果而惬意,态度十分和蔼。

经不住吃大粪的折磨,河下一郎已经向巡防军交待了进山的目的。当然再向胡子说一遍也无妨,黑龙会的规矩已经决定他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他没有回答,是反感胡子大柜的傲慢态度。

“嚄,你白天不愿说,那就晚上说。”占江东蹦下树墩子,对看押河下一郎的胡子说,“球子啃土(晚上),给小鼻子穿花。”

“穿花好看啊!”胡子雀跃道。

听不懂胡子黑话,河下一郎也就没恐怖。他不知道这是胡子用来惩罚抓来又逃走人的酷刑。

血色夕阳从地面水气一样升高,在参天的树梢停留片刻消散,占江东重新蹲在那个树墩上,随他来的几个胡子等候大柜的命令。

“扒下他的叶子(衣裳)!”占江东下了第一道命令。

河下一郎只有愤怒的份儿,胡子要干什么他不清楚,以前听说胡子常年躲藏在深山老林见不到女人,枪对枪(鸡奸)和奸马奸羊的都有,胡子不是要……他不敢想下去。

“踢土子(鞋子)也脱掉。”占江东不准留一寸布丝在他身上。

深绿色的植物景衬中,河下一郎身体愈发白皙。

“趁蚊子、小咬没到之前,你说还不晚。”占江东最后警告道。

山里的夜晚光着身子,意味着蠓、蚊会把人血吸干。河下一郎看明白后,求生的欲望强烈起来,他说:

“我告诉你们!”

黑瞎子洞前孙兴文惊愕,昨夜这里发生了血案,有人劫走河下一郎,安连长等人被杀。

“是什么人?”洪光宗努力几次才把沾在嘴唇上的一根长头发弄掉,“会是什么人呢?”

孙兴文拿出一条黑丝绸,说明来历:“它挂在窝棚的门扇上……作案者留下的。”

谁穿这高等丝绸衣物?洪光宗想。

“黑丝绸是日本产的……”

“嗯?你说可能是日本人救走了河下一郎?”洪光宗醒然道。

孙兴文未置可否。道理上说,日本人救出河下一郎合情合理,他没下结论的原因,安连长他们四个人被杀,说明对方来了很多人,黑龙会只三五个人……应该不是他们所为。

“不用想了,准保是日本人。”洪光宗认定是黑龙会劫走河下一郎,此刻他生日本人的气不是劫走什么河下一郎,而是杀了自己的部下。仇也就记下啦,为后来与日本人争斗埋下伏笔。“兴文,河下一郎愿谁救走谁救走,反正他供出了进山干什么……你拟一道命令送到守山部队,派一个营去看护木营地,确保木把常总管他们顺利流送。”

“是。”孙兴文起身离开。

“哎,兴文,有件事我忘说了。”洪光宗想起近日夫人环儿让他办的事,说,“肚脐眼儿养孩子咱朝近说吧,你到底相中没相中枝儿?”

“这?”

“这什么,相中就相中,没相中就没相中,别晃人家。”洪光宗从内心希望枝儿嫁给孙兴文,他们成为连襟关系更密切,也是偿还一笔债,当年自己使计谋先下手娶了环儿,才有今天司令的身份,不然,这个要职是孙兴文的,轮大襟儿(衣襟方向依次轮流)也轮不到自己的身上。徐将军临终前流露出把枝儿嫁给孙兴文的遗愿。

其实,洪光宗很少在女人身上动脑筋,环儿三番五次地穿撺掇,他想都没想是谁的主意。真正或急于要嫁给孙兴文的是枝儿自己,她的姐姐按她的旨意行事罢了。

孙兴文对这桩婚事想法前后变化很大,徐将军遇刺前提过此事,是在环儿和洪光宗既成事实的情况下,他似乎没反对,对枝儿也蛮有好感。那时枝儿并不热心此事,因而错过了将军在世看到他们结成连理。后来,发生了徐将军遭暗杀,忙于协助洪光宗管理军队的他,将与枝儿的事放下了。倒是近日,枝儿积极提起这件事,对他的眼神充满爱慕,可是,孙兴文的想法有所改变,简而言之是,他不会同意和她成亲,至少目前不会。原因嘛,似乎有些复杂,孙兴文不能对洪光宗说,洪光宗呢也没看出来。

“司令,以后再说吧。”

“以后是什么时候,不会是猴年马月吧?”洪光宗摸不准参谋长的脉,说,“你有一打无一撞的,一家女百家瞧,惦心枝儿的人可不是没有哇!”

后面是玩笑话了。

“容我考虑考虑。”孙兴文说。

“别烤糊喽!”

孙兴文走向自己的办公室,门半掩着,他记得真切,去司令那儿关上门的,警惕加疑心推门进去。

“兴文,”枝儿从椅子上直起身,说,“我等你半天啦。”

“哦,坐,坐吧!”孙兴文客气道。

参谋长室内的男女属于正常交往,加之有几分家庭气氛,构不成太有意义的细部,故跳过去不叙述,我们跳得稍远一点。

黑龙会的一间密室里,小田向桥口勇马报告一个坏消息。

“河下君已不在黑瞎子洞。”小田说。

小田攀登过悬崖迂回到黑瞎子洞附近,他见到是空空的山洞,河下一郎已不知去向。

“你进洞去看了吗?”桥口勇马问。他希望找到河下一郎留下的东西,譬如草图什么的。

“什么都没有。”

桥口勇马也清楚没可能,巡防军定会搜遍他的全身,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留下。

“会长,有件怪事。”

“讲!”

小田在洞口发现了几摊血迹,他敏感这里发生搏斗,谁和谁动武,疑心使他留心周围,林间出现几座新坟,墓碑上标明死者是巡防军官兵。

“一定是什么人打死了守山洞的巡防军。”小田说。

桥口勇马不这么看,他怀疑巡防军转移走河下一郎,叮嘱小田注意发现新的密押地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桥口勇马静下心来想着这件事,小田见到的血迹、新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月之香被桥口勇马叫来,他问:“洪司令最近找没找你?”

“没有,怎么?”

“有一件事想办法从他的口中了解出来。”桥口勇马说。

黑瞎子洞发生什么事,洪光宗自然知道,桥口勇马想让月之香探出真相,可是她坚决反对此做法。

“不行。”月之香觉得她和洪光宗还没有相处到无话不说的程度,没那么靠,没那么铁,问及男女以外的事情会引起他的警觉和疑心,操之过急,“啄木鸟计划”要前功尽弃,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对,对,你想的很远。”桥口勇马赞成,也改变了主意,说,“不能打草惊蛇。”

是啊,非但不能打草,而且还要为蛇护草。

“护草?”

月之香进一步说,她要成为洪光宗的围脖子草、窝边草,加快跟他上床,以后又都是刺探情报的机会。

“他新近娶了个女学生做二姨太……”桥口勇马指的是会不会对月之香失去兴趣?

月之香望着桥口勇马复杂地笑笑,男人不是从一而终的鸳鸯,女人多多益善。当然在与巡防军司令的相处上,掌握好分寸、火候,总之她不急,恰恰不急,才让洪光宗抓心挠肝,为日后能控制住男人,你不能轻易让他得手。

“蓝磨坊的人会沾这个事的边儿?”她说出心中疑虑。

桥口勇马摇摇头,从掌握的情报分析,蓝磨坊同巡防军关系不错,一个重要的人物在中间起着作用,那就是军需处长常喜久。他向她讲了正在酝酿的计划:借机除掉常喜久。

“暗杀?”

“不不,”桥口勇马说,“我要洪光宗亲手除掉他。”

月之香相信他们的情报头目有这等本事,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他玩得游刃有余。除掉军需处长这完全是他的事情,她殚精竭虑做的是交配雌蜻蜓一样吸引巡防军司令。

河下一郎恐惧蚊、蠓叮咬招了,亚力山大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弄清楚日本人进山是四人,两组分头去搜集木材和金矿资料,河下一郎被巡防军捉到。

“亚力山大先生,”占江东问绑在树上的日本人如何处置。

亚力山大说他有生以来没见过一个大活人,活生生叫蚊虫叮死,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叫你亲眼看看。”占江东从对方的话中听出弦外之音,磨坊主决定杀人灭口。

“吸人血的都是雌蚊子。”亚力山大说。

公蚊子母蚊子都叮人吸血,胡子大柜一直这样认为。

“雄蚊子不吸血而且也不嗡嗡叫,”亚力山大谈昆虫的兴趣很浓道,“雌蚊子吸血为了繁殖。”

光赤蔫儿被绑在树上的河下一郎听到他们的谈话已做不出什么感想,一种令他恐惧的声音正随夜色到来,数以万计的柔弱杀手涌来,他追悔莫及,相信说出真相就可以获生,事实正好相反,供出真相带来被灭口的横祸。

“黑头糜子!”已无任何生存希望的河下一郎拼命喊道。

“你嚎叫顶屁用?嚎出大肠头子,没人听见,没人救你!”占江东讥道。

蚊子、蠓虫云一样飘过来,河下一郎顿时给吸血昆虫覆盖,成为黑色的人……他因痒而痛叫!

“穿花!”

“穿花!”

胡子像看一场精彩的戏,哄喊着。

河下一郎像融化的冰一样渐渐缩小,整个身躯瘪下去,无比苍白如一张纸……据说,那一年夏天白狼山的蚊子特别多,且体大,叫声有些咸滋滋的海水味儿。

亚力山大次日清晨走出山林,胡子将河下一郎白色的尸体扔进河里,至于漂向何方他不得而知。到了镇上,他兑现了承诺,牵出十二匹速步马送到指定地点。

蓝磨坊的阴谋策划河水一样流淌下去。尼古拉不满足弄到日本人进山目的的情报,为了嫁祸于人,间或转移视线(河下一郎被劫走,巡防军不可能不追查),他说:“我们要泼好这盆脏水!”

事实上从一开始劫持河下一郎就泼了,是否有效果目前尚未得到印证。尼古拉讲了进一步泼,方式也变得巧妙。

“通过雨蝶?”亚力山大每每动用这张王牌时都慎而又慎,再三权衡利弊。

看出他犹豫不决,尼古拉说:“只是通过雨蝶之口放出风去,别的她什么都不用去做。”

雨蝶放的风效果一定好,亚力山大相信这一点。上司尼古拉决定了,他只好勉强同意。

“孙兴文还没有拿下?”尼古拉语气是不满意,将巡防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拉过来,是蓝磨坊近期的工作目标。至于怎么个拉法,他们的计划正在实施之中,因没立竿见影使他对手下人不满意。

“他是一块石头!”亚力山大说。

“我们要征服的是石头,而不是土坷垃!”尼古拉的话意味深长,孙兴文在他们眼里就是石头,坚硬的石头,因为坚硬才更有价值。

“时间需要长一些。”亚力山大说。

获得日本人进白狼山搜集木材和金矿的情报后,尼古拉决定回国向他的上司汇报。

“我今晚动身。”尼古拉说,“你尽快让雨蝶放风出去。”

河下一郎的尸体是被几个摸蛤蜊的孩子发现的,河段是靠近亮子里,从远处的白狼山漂过来,水将蚊、蠓吸干血液的尸体浸泡得惨白,十分骇人。这个消息半日后才传进司令部。

“枝儿,你和孙参谋的事?”洪光宗问。

“司令姐夫,”枝儿用这怪称呼,她有些羞涩道,“人家不搭拢。”

洪光宗能想到孙兴文的态度,不仅一次问过他,最后一次在前天,他似乎比以前更冷淡此事。

“不能一头炕热乎。”她说,意思是一厢情愿不成。

东北有句土话:强扭瓜不甜。这种事情非瓜熟蒂落不可。洪光宗暗想咋就不能像自己一样,使计。也不知他让谁使计,总之希望促成这宗婚姻。

“司令姐夫,谢谢你关心我。”枝儿感激道。

“咦,应该的。”洪光宗拙嘴笨腮的说,“谁让你是我的姨妹,当姐夫的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啊!”

这种表白是不很得体的,在东北民间有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一说,语言亲近犯忌的。胡子出身的洪光宗,没有这些顾忌,顺口就说。

枝儿心里清楚自己和洪光宗的距离应该如何保持,她想在司令部大院呆下去,就必须保持距离,在姐夫面前言行得体,多半是做给一个人——姐姐环儿——看的,将军和夫人不在了,呵护她的是环儿,换句话说她需要她的呵护。

“实在不行,我下命令。”洪光宗说。

“这可使不得,有命令部下和某某女子成婚的嘛?”

“咋使不得,拉郎配怎么说?”他倒找出根据来,动起横来道,“军令他敢不从?”

“司令姐夫,你就别横推车了,男婚女嫁又不是别的事,生拉硬拽的……”

“软的不成,硬的不成,照你这么说瞎子闹眼睛,还没治了呢。”洪光宗有些不服气。

“这不是心急的事,水到渠成。”枝儿说,“感情要慢慢培养嘛。”

“肚子里有墨水的人真是麻烦……”洪光宗把婚配看得无比简单,男一样女一样,吹灯上炕,小孩过家家一样制造人。

“司令姐夫,我俩的事儿成与否看缘分。”枝儿说。

“可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洪光宗说,“那你们就等缘分吧。”

“听司令姐夫的话,你不管啦。”

“不是我打退堂鼓,缘分这东西我可管不了。”

“你不给我们做媒了,司令姐夫?”

“做,等缘分到了,你告诉我,大红媒我还是要做的。”

“哎,司令姐夫,”枝儿忽然想起什么事的样子说,“我今天和姐姐上街听人议论,说你们巡防军逮了一个日本人,打死你们几个弟兄,日本人救走了他们的人。”

“嚄?有这事?”洪光宗的话很含混,是指街头巷尾的议论,还是巡防军逮了一个日本人。

“司令姐夫,最近茶社有没有好戏上演,带我们去看啊。”枝儿转移了话题。

“中。”洪光宗答应。

枝儿离开,洪光宗马上叫来孙兴文,说:“街上议论咱们逮了一个日本人……不是空穴来(风)吧?”

“道理是。”孙兴文想想说,“也许日本人真的救走了河下一郎。”

“姥姥个粪兜子的,弄走你们的人就弄走呗,干嘛祸害死我的弟兄。”洪光宗骂起日本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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