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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公元前690年,楚武王迁于鄢,建楚王宫,后人称之“鄢郢”,并以荆沙建楚都,称之为“郢都”。武王从此统一了江汉平原,而且也把政治中心逐渐东迁,汉东就剩下了一个能与楚抗衡的强国——随。

楚,随自速杞之战后,依斗伯比之计,两国为盟。但数年间楚连败郧、邓、州、蓼、绞五国,灭权、卢、罗、鄢、聃、糜六国,把楚的疆界直逼随郊。随穆侯眼睁睁看着楚势力日渐强大,数年前还远在荆山,转眼间成为比邻,只得称臣纳贡,被其颐指气使,心中愤然不平,却又提心吊胆。偏偏周天子得知穆侯向楚人纳贡称臣,大为恼火,便派使责难,警告随侯,理应效忠天子,向朝廷纳贡,否则即削去封爵,派兵征伐。随穆侯两头不敢得罪,成了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

谋臣季梁谏道:“方今之世,天子黯弱,诸侯作大。楚自熊通以来,东征北伐,拓地千里,天子无暇南顾,乃至成为大国。依臣愚见,楚与随已作比邻,旦夕兵戎可见,危险也廹在眉睫。而天子远在中士,且受诸侯所制,有何能力顾及于随?不如遣使于楚,重修盟约,依然年年贡赋,求数年之安宁。从此则内修国政,革故鼎新,以图强国,方才永不受制于人!”

随侯正欲开口,旁边却恼了一位老臣。原来是穆侯的堂叔太师,原系姬姓一脉,属于朝中顽固的保守势力,年过八十,须发如银,老态龙钟。只见他颤巍巍地立起身来,忿忿地说:“这是什么话?如今世道,人心不古,难道天下还不够大乱吗?为何还要增长藩侯之势,置天子之命于不顾?诸侯再大也大不过天子!馍馍还大过了蒸笼不成!老夫说句不中听的话,随侯的爵位,封邑从何而来?没有天子之封,你们这些大小君臣,统统算什么东西?”

穆侯慌忙扶着太师,说:“老叔何必动怒?有何教训,旦讲何妨!”

太师:“老臣有啥可讲的?楚国,虎狼也,你让他一尺,他得一丈!不如断了他的念头,一心拥载天子,名正言顺地联络申、唐、邓、郧等诸侯,共同抗楚。”

季梁:“楚人近在咫尺,朝廷远在天边,只恐救兵未到,灾祸已临……”

太师:“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季梁大夫惧楚如此,何以为官!”

随侯闷了许久,别无良策,只得说:“众卿不必再议,孤意已决,遣使绝楚!”

季梁张口结舌,自知难以回天,一声长叹:“唉……只怕祸不远了……”

随侯从太师之议,遣使于楚,不再纳贡称臣,并联络周边,准备抗楚。

公元前689年,楚王熊通已逾古稀之年了,免不得病痛缠身,体力日衰。突然得知随侯不再从楚,却要联合诸侯,共同抗楚,气得七窍生烟,不顾年迈多病之躯,决定亲率大军,第三次伐随。

斗伯比去世后,楚王拜斗祈为令尹,执掌朝政。此时屈瑕之子,也就是熊通的孙儿屈重已经成人,聪明睿智,博学多识,拜为上大夫,袭父亲莫敖之职,称莫傲屈重。子熊赀立为太子,时有斗廉、熊率且比、斗丹、斗勃等一般武将,皆能征善战之士。正是人才济济,文武兼备,楚国仍保持着强大的战斗力。

楚王亲征,斗廉、斗丹为左翼,熊率且比为右翼。自领中军,太子熊赀护驾,莫敖屈重为先锋营,薳章为参军。发精兵十万,誓师大会后,夫人邓曼亲送于鄢郢北门,并为之把酒饯行。

酒过数巡,熊通猛觉心悸气促,便对邓曼说:“寡人忽然心荡不已,恐不能再陪夫人了……”

邓曼暗惊,忙说:“夫君既然偶感不适,就不必亲征了,可命太子而代。”

熊通:“不可。大丈夫当以天下为重,躯体又值几何?寡人征战一生,诸侯无不咸服。随人敢于叛楚,定是以为寡人老迈,藐视楚国在天下地位。故而寡人必须亲征,展示楚国的强大形象,从而才能震慑诸侯。”

邓曼见熊通不为所动,豪气不减当年,只得说:“夫君偶然心荡,恐非吉兆,当保重贵体要紧……”

熊通哈哈大笑:“生死由命,天道有常。寡人已年逾古稀,纵然是马革裹尸,死有何憾呢?”

邓曼见难以劝阻,只得亲扶登车。回过身来拉住太子,语重心长地说:“儿啊,你父心悸气促,恐非吉兆,只怕寿禄将尽了!儿在军中,当小心侍奉,凡事要审时度势,多谋善断,若军旅无伤则国之大幸也,儿切莫失父母之望!”

熊赀忙说:“母亲放心,孩儿定然小心在意。”

大军渡过汉水,直逼随境,武王突然感到心中绞痛,只得扎营于小军山下。熊赀慌忙前来伺奉,熊通微微一笑,说:“偶感不适,我儿不必担忧。”

熊赀忙说:“父王保重贵体要紧!”

熊通:“寡人觉得好多了。你看那小山头上,有一棵香樟,长得犹如一把大伞,时下樟花正开,香味正浓,你将为父坐到车上,推到那棵树下,待孤静养片刻。”

熊赀放眼望去,果然一箭之地,一座小小冈丘,恰如一个凤头,而两侧山坡犹如双翅,楚军扎营之处,恰是凤背。那株香樟树正如凤冠,真是无限绝妙!立即推出一部小轮车,推着父亲,来到香樟树下。只见芳草如茵,山花点点,一股清醇的香气扑鼻而来,精神为之一振。

熊通笑了,随口吟道:

幼在深山远尘埃,何人相知何人栽?

他日长成参天树,遮云蔽日栋梁材!

一身傲骨笑霜雪,四季青翠绿常在。

倒地不与泥作腐,清香直上凌霄台。

阵阵清风吹来,阳光在叶间闪烁,花花点点地洒在楚王战袍上,黄绿色的樟树花,随风飘落,轻轻地飘在身边,更带来一股清新。太子见父王心情很好,免不得放下心来,信步往林中走去,未走数步,一阵鸟鸣,犹如吹奏出一曲笙、箫、笛、管及唢呐合奏。使人飘飘欲仙,尘俗皆忘。他回过身来,却见百鸟齐聚,无数粉白的蝴蝶,正围着父王翩翩而舞。太子看得呆了!许久才猛醒,急急走到父亲身边,才发现伟大的父亲、一代天骄,已经与世长辞了!

太子强压悲哀,默默地推着小车返回大营,直入楚王大帐,转身便命人召来屈重和斗祈。

二人闻讯而至,正欲参拜楚王,熊赀悄然说:“王已薨矣!”

犹如晴天霹雳!二人顿然失色!

熊赀:“二位皆囯家栋梁,智谋之臣,自会临危不惊,决策在胸。特请赐教!”

斗祈:“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子当立登君位!”

熊赀:“不可!吾登君位,岂不是告知天下楚王已薨?以目前情势,势必忧生于内而患生于外,随军若乘势反击,父王伐随大计则功败垂成了!”

屈重:“太子言之有理!不仅要秘不发丧,反而要挥师直逼随都,造成强攻之势,威逼随君歃血为盟。”

熊赀:“行前,母亲曾向我秘言‘你父禄之将尽,纵然卒于军中,若师旅无损,则国之大幸!’身为太子,必当不负国人之盼,父母之望!二位有何良策?”

斗祈:“太子有如此胸怀,实乃楚人之福!莫敖之谋,实为上策。”

屈重:“令尹何必如此?文武众臣,军官士卒,当上下一心,共渡难关!”

熊赀:“二位既是熊赀的兄长与弟,又是国家栋梁。危难之时,务请各述高见。”

斗祈:“卑职以为,国不可无主,军不可无帅,太子当即代国主之职,统辖三军,号令直逼随都!臣愿总理内务,协调上下。而迫使随君谢罪,城下为盟,唯莫傲屈重能够担此重任。”

熊赀:“令尹言之有理。如此则贤弟多劳,责任重大了!”

次日,楚军直抵随城,杀至城外三钟山北,置柵定垒,大张兵势,做攻城之备。

随穆侯见楚军围了都城,顿时又六神无主,慌乱中召群臣问计,当时少师虽死,念其为国捐躯,由其子仲忌承职。

季梁出班,奏道:“老臣昨晚夜观天象,轸翼二星、斗与分野之间,有一亮星陨落,坠地有声,其位在西南,主楚军中殒一大将。以臣愚见,当失一诸侯。今楚王挥师北进,意在伐随,而直抵三钟,未曾大战,即屯久安之寨,必为熊通卒于军中之兆。今又大造攻势,必然是怕我突袭其背。不如深沟高垒,固城自守,并求邻国相助,必能大破楚人!”

仲忌冷笑一声,出班奏道:“季梁大夫不以为是在高谈宏论吗?楚王既丧,国必无主,军失律令,岂能调度一致,营垒布阵?纵观楚军大营,军容整肃,戈矛生辉,旌旗如云,士气正旺,何来新丧之象?至于固城自守,楚军拥有最新攻城利器,将土骁勇,我军能守得几日?不过白白送去无数性命!至于邻国救援,不知何时、何国伸过救援之手,季大夫不是在自己在为自己找宽心吧?”

几句话说得老季梁无言以对,只得长叹!

随侯见老臣无计,自己则更失了方寸,群臣也只有瞪目相对。恰在此时,楚人发起了强大而犀利的攻势,战报频频传进宫来。

仲忌忙说:“楚兵如此锐势,足见志在必得。孤城一座,能守得几日?主公只宜备金帛数车,微臣愿往楚营谢罪,并一探虚实,再做定夺!”

穆侯未曾开口,先看了一眼季梁。季梁只长叹一声。他只得回过身来,说:“如此,随之安危,全仗于卿了!”

仲忌出城,果见楚人兵阵严整,士气高昴,正当他暗庆未敢轻敌时,楚兵见他带着重礼,便有兵士前来,引入前锋大营。

营门开处,走出一位翩翩将军,只见他身高八尺,头朿玉冠,白面短须,两目炯炯。外罩锦袍,内穿铠甲,英武袭人,有大将之风。未曾开口,已是先声夺人,显露宰相之才!仲忌一惊!心想:“楚地果然人才辈出,几年不见兵临于随,却现如此人才,难怪百战不殆,拓地千里!不知道这人又是何等人物?”慌忙跳下车来,躬身一揖,说:“下官奉随侯之遣,特来谢罪,敢问阁下何人?”

屈重微微含笑,说:“在下上大夫莫敖屈重,奉楚王命,专司楚、随事宜。”

仲忌:“如此说来,求阁下转达,在下求见楚王。”

屈重沉下脸来:“看来田少师以为在下不是决事的人了。”

仲忌忙说:“大夫何出此言?上国兵临随都,社稷危在旦夕,鄙人受随侯之遣,前来谢罪,有不当之处,乞望海涵!”

屈重:“楚王有诏曰:‘凡事皆由先锋营代处,不必见王’。”

仲忌:“看来,下差无缘拜会楚王了。”

屈重:“阁下欲见楚王,也非不可。只是我主正恼恨随毀盟之罪,而且联络诸国,以抗楚军,十分动怒。故而出兵十万,战将千员,一举踏平汉东。阁下不见尚可,只怕一见,稍有不当,惹恼了他,反误了阁下大事。那时,下官恐无力相助了!”

仲忌见屈重言之凿凿,句句在理,心下默然。原来他虽为少师之子,却远比乃父有智。一心要显露才华,令人刮目相看。于是说:“大人既如此说,下差也只恨无缘了!不过有来无住,非理也!下差奉命前来传达谢罪之意,若要随君臣服,尚需我主亲盟誓约,不知大人敢随下差面见我君吗?”

屈重哈哈大笑:“阁下言之有理,本官即刻同你面见随君!”

仲忌原本想试探楚人的底气,不料人家毫不迟疑,可见自己还是料事不差。只得匆忙领着屈重面见随君。

楚军见随使谢罪,停止了攻城。屈重轻车简从,只身随田仲忌进了随都。穆侯听说莫傲屈瑕之子屈重为使,只身亲自前来,不由暗惊。楚王敢派嫡孙赴盟,显然有备而来,不敢有怠,匆忙亲迎于阶下。

相见毕,随侯忙说:“寡君前失朝贡,致劳大军围城,特遣少师见王谢罪。岂料大驾光临,实在惭愧!还望王孙海涵!”

屈重:“楚、随多年为盟,两国相安。不知君侯为谁所惑,负了楚人?我王恐你君臣议论不定,特诏下官来盟,望能化干戈为玉帛,君侯切莫失了良机。”

随侯脸红,忙说:“寡人一时不察,获罪上国,实感有愧。望王孙转告楚王,只要穆侯社禝得存,自会感激不尽!”

仲忌:“楚自武王以来,数十年间,由弱而强,拓地千里。楚王心胸自然如其江山一般广大。敝国若有获罪,念在昔年的盟约,今日的睦邻,自然宽容了”。

屈重笑道:“说的好啊!我王也有此意。不然,何必十万大军屯在三钟而诏下官前来议和?兵者,凶器也!非万不得已,何必兵戎相见呢?望贤君慎之”。

随侯连声说:“王孙勿虑,事已定矣!”

当即,又取金帛十车,谢表一道。屈重与之登台盟誓,仲忌亲送出城。

屈重拉住仲忌之手,笑道:“昔日,楚与随相距千山,而今已作比邻,朝发则夕至。少师可否随下官共往楚地,以观荆楚胜景呢?”

仲忌大惊,忙说:“不敢,不敢!他日贡楚时,不才一定好好领略,今日恕不远送!”

屈重含笑而别。次日,班师回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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