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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圣赫勒拿岛与阿森松岛

拿破仑被放逐的小岛─总督官邸闹鬼房间的客人─游览古迹“朗伍”─山羊咬碎咖啡豆荚─“浪花号”上的动物都没好结果─我对小狗有成见─老鼠、波士顿的蜘蛛和自相残杀的蟋蟀─阿森松岛

拿破仑被放逐的小岛

“浪花号”在詹姆斯镇(Jamestown)外海下锚停泊时已是近午时分,所有人都立即跑到岸边,向该岛总督史登岱尔爵士致敬。我上岸时,总督大人对我说如今已不太常见环球航海家到他的岛上来,所以他竭诚欢迎我,并安排我先在詹姆斯镇的“花园厅”(Garden Hall)演说,向该镇民众叙述我的航程;然后再到位于一两英里的山上总督官邸“农庄大宅”(Plantation House),和总督及驻防军队及其友人聊聊我此行的经历。我们可敬的领事普尔(Poole)先生在城堡里介绍我,他谈话时坚称那条海蛇是个北佬。

总督官邸闹鬼房间的客人

我受到总督盛情招待,在“农庄大宅”里住了好几天。大宅有一个称为“西厢”的房间闹鬼,管家奉总督之命,安排我住进那个房间,我自觉它像王公贵族般气派。总督大人不放心,稍后还亲自过来看我是否住对了房间,更把他所见所闻的鬼故事全说给我听。他说他只见过其中的一个鬼,最后还祝我做个好梦,并希望我有幸得到西厢幽灵的拜访。结果那个寒意袭人的夜晚我一直点着蜡烛,用毯子蒙住头,不时掀开毯子往外偷瞄,就怕我或许会和伟大的拿破仑面对面撞个正着。但我只看到家具,还有钉在床对面房门上方的马蹄铁。

圣赫勒拿岛是个悲剧之岛,在科西嘉的一片哀泣声中,这些悲剧已不复存在。我拜会的第二天,总督带我取道马车路,顺着弯弯曲曲的道路遍游全岛。有一段路绕着山脊和山谷蜿蜒,在短短数十码的距离内竟弯成一个完美的W形。这些道路虽然陡峭难行,但路况颇佳。我思及当初辟建道路时不知耗费了多少劳力,不禁肃然起敬。山上的空气冷冽,令人精神振奋。我听人说,由于此地已不再因小罪行而绞死犯人,所以不再有人命丧于此,除了因年老体衰自岩顶上坠落身亡或是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死!圣赫勒拿岛一度十分盛行巫术,就和美国在马瑟牧师(Cotton Mather)时代人亦迷信巫术一样。时至今日,岛上的犯罪行为少之又少。我停留岛上期间,史登岱尔总督还因该岛一年内未发生移送法院审理的刑事案件而受表扬,司法官员并颁赠一副白手套以资嘉奖。

游览古迹“朗伍”

我从总督官邸返回詹姆斯镇途中,和一位美国同乡克拉克(Clark)先生一同驾车前往拿破仑当年在岛上的居所“朗伍”(Longwood)。负责管理该处的法国代理领事莫西洛(Morilleau)先生把“朗伍”打理得十分整齐,建筑也维修得很好。莫西洛先生和家人定居于此,他的妻子和已成年的几个女儿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仪态及教养均佳。她们长年居住此地,生活得心满意足,但从未见过圣赫勒拿岛海平线以外的世界。

4月24日,“浪花号”再度准备出航。我上船之前和总督及其家人在城堡共进午餐。史登岱尔夫人一早就从“农庄大宅”那儿送来一个大水果蛋糕,让我带上船去。那个水果蛋糕又大又厚,我一直省着吃,但还是没能如我希望那般撑得更久。我在西印度群岛(West Indies)的安地瓜(Antigua)喝第一杯咖啡时,就吃完了最后一块蛋糕。这已经是难得的纪录了。这次起航前,我在劳迪湾那座小岛上的妹妹也烘了一个蛋糕给我带上船,那个蛋糕保存的时间和这个差不多,大约是四十二天。

午餐后,一份皇家邮件送上船,准备寄往我的下一站阿森松岛(Ascension Island)。接着普尔先生和他女儿登上“浪花号”道别,还送了我一篮水果。我的船起锚时已是傍晚,我朝西方航行,万分不舍地离开那些新朋友。然而清新的海风再次吹满我的船帆,我注视着“农庄大宅”闪烁的信号灯,那是总督向“浪花号”告别的信号。直到圣赫勒拿岛消失在船尾的黑暗中,与夜色合而为一。午夜时分,灯光终于消逝在海平线下。

山羊咬碎咖啡豆荚

早晨来临时,我并未看见陆地,这一天和过去那些天一样,只不过出了一个小状况。史登岱尔总督送了我一袋咖啡豆荚,而那位美国朋友克拉克不知怎地鬼迷心窍,居然弄了一只山羊给我带上船,结果那只羊竟把装咖啡豆荚的袋子咬破,把带荚的咖啡豆嚼得满地都是。克拉克还说这只羊除了有用之外,可以像狗一样和我做伴。我很快就发现我的旅伴──这只长角的狗应该被牢牢绑住。我犯的错误是未用铁链把它拴在主桅杆上,而只用一条较不牢靠的草绳绑着它,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除了第一天这只羊还没习惯海上生活前情况还算好,接着我就不得安宁。这只羊破坏了咖啡豆后,或许又因放牧的天性大发,有如恶魔化身般大大威胁了船上一切事物。举凡船首三角帆以至船尾吊柱都惨遭蹂躏,它真是我这趟航程中碰到的最凶悍的“海盗”。有一天,我正在船首忙着工作,心想那畜生被牢牢绑在甲板的水泵旁,应该很安分吧?谁知它又开始捣蛋,闯到船舱里吃了我的西印度群岛航海图。天哪!船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绳索足以抵挡那只山羊可怕的牙齿!

“浪花号”上的动物都没好结果

事情打从一开始就摆明了,我让动物上船总没好结果。上回我从基灵群岛带了一只树蟹,它把一只大螯伸出笼子外,立刻把我挂在一旁的航海外衣撕成碎布条。它成功地撕毁外衣后大受鼓舞,又把笼子撞开逃进我的船舱,把舱内所有物品破坏殆尽,最后还想摸黑对我不利。我本想把那只树蟹活着带回家,但却很难办到。接下来山羊又吃了我的草帽,害我抵达港口上岸时没有帽子可戴。这最后一击决定了它的命运。4月27日,“浪花号”抵达阿森松岛,那里有一艘军舰驻防,该舰的甲板长登上我的船,他才跨出他的船,那只造反的山羊便爬进去,挑衅甲板长和他的船员。我请他们立即把这可恶的畜生带到岸上,他们正求之不得!于是它落进一个最优秀的苏格兰水手手里,毫无脱逃的机会。我注定再度孤寂地航行,但这些经历并未对我产生不良影响。相反地,我通过在海上的沉思冥想,慈善关怀的本性油然而生,甚至越来越强。

我在荒凉凄清的合恩角一带航行时,发觉自己除非出于自卫,不愿伤害世上任何一条生命。在我航行时,这种隐士性格越发强烈,甚至到了提起杀动物来吃都觉反感的地步。尽管之后我曾在萨摩亚享用过炖鸡,但当有人建议我带几只鸡到船上,好在航程中宰来吃时,我内心却相当排斥这种做法。史蒂文森太太听了我的反应深表赞同,表示若杀死在航程与我为伴的动物来吃,此举无异于谋杀或等同于同类相残。

我对小狗有成见

至于宠物嘛,“浪花号”进行如此漫长的航程途中,船上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一只纯种大狗。多年来我又总将杂种狗和狂犬病联想在一起。我有次亲眼目睹一个优秀的德国青年死于这种可怕的疾病,几乎在同时又听说另一位保险公司的年轻绅士也因狂犬病丧生,而他才刚和我签下保险合约呢!我还见过整船的人爬上帆索以躲避狂犬病发作而在甲板上奔窜的疯狗。因此我认为,“浪花号”的船员绝不能冒险带狗上船。由于这种成见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所以每当别人问我“你怎么不带只狗”时,我总是不耐烦地回答:“无论如何,我绝不和狗同在一艘船上太久。”我敢说猫是安全无害的动物,但在船上却不管用,再说猫是最不会与人亲近的动物。没错,我停留基灵群岛时,是有只老鼠溜上我的船。到了罗德里格斯岛时又有一只老鼠和一只蜈蚣混进船舱。不过我后来把其中一只老鼠赶下船,另一只被我活活逮住。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第一只老鼠给我带来无穷尽的困扰,于是我做了一个捕鼠器,等着看它遭殃。但那只狡猾的鼠辈却不上当,就在捕鼠器做好那天,竟颇有自知之明地逃上岸去了。

老鼠、波士顿的蜘蛛和自相残杀的蟋蟀

根据传统,发现老鼠上船是最令人安心的迹象,所以我明知在罗德里格斯岛有只老鼠上了船,但却相当包容。不过那小家伙却不守规矩,因此我才对它采取行动。一天夜里,我在航行中睡着了,那只老鼠居然跑到我身上,而且先爬上我最敏感的额头。我一向睡得很浅,一有动静便会惊醒。它撒野还没撒到我的鼻子,我就大叫一声:“老鼠!”然后抓着它的尾巴,将它扔出甲板天窗,掉进海里。

至于那只蜈蚣,我本来并不知道它的存在,直到这只全身长满了脚又有毒的可恨虫子和那只放肆的老鼠一样爬到我头上,在我头皮上狠狠咬了一口,把我给痛醒了。这也超过我能忍受的范围!被咬伤中毒的部位最初很痛,我在伤口抹了几次煤油后就没什么大碍了。

从那时起有好一阵子,再也没有生物打扰我的孤独。我的船上甚至连只小虫也没有,除了那只来自波士顿的蜘蛛和它的太太。它们现在已生了一窝小蜘蛛,组成一个家庭。一直到我航行至印度洋上最后一段航程,才有数以百计的蚊子随着雨水从天而降。我想那桶雨水才在甲板上晒了五天的太阳,接着便开始出现嗡嗡嗡的声音。我立刻认出那声音,从阿拉斯加(Alaska)到新奥尔良(New Orleans),那声音听起来都一样。

后来在开普敦,有天我在户外用餐,忽然被一阵蟋蟀鸣声吸引,我的东道主布伦斯柯贝(Branscombe)先生自告奋勇要抓一对蟋蟀送给我。第二天,一对蟋蟀果然被装在盒子里送上船,盒子上还写着“布鲁托和史坎普”。我把它们连盒子放在罗盘针箱上,一放好几天,直到我出航。我并没有留食物给它们,因为我从没听说蟋蟀得吃东西。结果布鲁托似乎残害了它的同类,因为几天后我打开盒盖,发现可怜的史坎普只剩下一对翅膀,而且还化成碎片,铺满盒底。就连布鲁托的情况也不妙,只见它腹部朝上,全身僵硬地仰卧着,再也发不出鸣声了。

阿森松岛

那只山羊被放逐到阿森松岛上,该岛被称为“石舰”(Stone Frigate),被南非分遣舰队列为“后勤站”。它的位置在南纬七度五十五分,西经十四度二十五分,处于东南信风带正中央,距利比里亚(Liberia)海岸约八百四十英里。阿森松岛由火山群组合而成,自海床拔地而起,最高点高出海平面两千八百一十八英尺。该岛颇具战略价值,在它冷却之前隶属大英帝国。岛上最高处云气缭绕,土地面积有限但极肥沃,居民在那里种植蔬菜,并在一位来自加拿大的绅士的管理之下,进行少量的科学化农业。那里尚放牧有数量不多的牛羊,以供应驻防军队所需。岛上还建有大规模的贮水设备。简而言之,这座由火山灰和火山熔岩组成的小岛物资丰裕,固若金汤,足以抵挡外来攻击。

“浪花号”抵达不久后,我便收到该岛指挥官布拉斯兰舰长的信函,感谢我从圣赫勒拿岛带来那批皇家邮件,并邀我前往不远处的驻军总部与他及他的夫人和姐妹共餐。不消说我自然立刻接受舰长的盛情。我上岸时,已有一辆马车在码头等候。驾车的水兵咧着嘴笑得很开心,他小心翼翼地赶着马匹上山,来到舰长的宅邸。那份恭谨仿佛将我奉为海军大臣兼总督哩。回程时,这个水兵也同样小心谨慎地驾车下山。第二天,我前往位于云端的山顶参观,仍是同一批人来接我,还是由那个水兵驾马车。当时这座岛上可能没有人比我更能走,那个水兵也清楚这点。最后我提议两人交换:“让我来握缰绳,以免马儿奔跑。”他听了大叫一声:“大石舰啊!”一边大笑起来,“这匹老马跑起来不会比乌龟快多少的,如果我不赶着它前进,我们绝对到不了山顶的。”一路上我大多步行爬上那些高陡的石阶,我的向导是个道地的水手,因而和我交上了朋友。我爬上岛的最高点,与那位来自加拿大的农人薛克(Schaank)先生和他的姐妹会面。他们住在岩石堆中间的一幢房子里,像兔子般生活得舒适惬意又安全。他带领我参观农田,还带我穿过一座隧道去看另一片农田,这两片农田被山隔开,以隧道相连。薛克先生表示他已损失了许多牛羊,这些牲口都是从陡峭的岩石及断崖上跌落摔死的。他还说,有一头母牛有时会以牛角顶撞别的牛,把它撞落山崖摔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草。看来这座岛上农场里的动物也和宽广世界的人类一样,觉得这里太狭小了。

4月26日,我还在岸上,大浪滚滚而来,船根本不可能出海。所幸我的船停泊在大浪打不到的深水码头,十分安全。我也置身于最舒适的房间,聆听驻防军官述说精彩的故事。29日傍晚,海面平静下来,我于是上船准备,打算次日一大早出航。我在码头上船时,舰长和他的部属都和我热情握手道别。

基于科学兴趣的理由,我邀请各界到海上进行彻底的调查,查明“浪花号”上究竟有几个船员。但很少人怀疑这一点,或许更少的人会真的上船调查。但我为想这么做的极少数人设想,希望确认一项事实,亦即我先前说过的,驾单桅帆船环绕世界并不一定需要一人以上的船员,而“浪花号”上确实只有一名船员。预先安排好由伊哥斯上尉执行这项任务,他一早在我出航之前登船熏蒸消毒,经检查认定船舱底部不可能藏着其他人,并证明“浪花号”抵达阿森松岛时船上只有一个人。这份证明和其他许多由领事馆、卫生机构及海关开立的官方证明一样,看似多余,但听说过我这趟航程经历的人或许并不清楚这些单位的作业,也不了解船只具备各项证明,尤其是健康证明的重要性。

上尉开好证明后,“浪花号”便愉快地出航,很快驶离被海浪冲击的礁石。清爽怡人的信风吹送着它,飞也似地循着航线前行。1898年5月8日,“浪花号”横越它于1895年10月2日起航时的航线,现在却是反方向返航。“浪花号”于夜间经过菲南多岛(Fernando de Noronha),但因位于该岛以南数英里处,所以我并未看见该岛。我知道“浪花号”已经环绕地球一周,虽然我独自完成这项历险行动、没有因为行动缺乏实用性而气馁,但我对自己说:“不论发生任何事,这趟航程现在已列入纪录。”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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