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工厂,厂长指着一个用厂里的材料制成的炉子,生气地对保卫科长说:“用厂里的东西做私活,一定要处罚,你马上查一查是谁干的?”
此时,一青年站出来,满不在乎地说:“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厂长见此人如此大胆,倒退了一步,但马上又振作了起来,大声喊道:“一定要查一查!”
然后对着保卫科长的耳朵小声说:“他这么横,查一查他爸爸是干什么的!”
人活在现实中,因此考虑问题,几乎百分之百要从实际出发;而这个实际,通常也就等于自身利益。人们都喜欢舞台上的美德,但真正有勇气做“黑脸”的,能够铁面无私、不计个人得失的高尚者,说实在话,确实像风毛麟角一样稀少。
因此,人们在处理某些问题时,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把“眼光”放远一些,看看这种影响力究竟能“影响’’到哪里,反过来,是否又对自己形成了某种不利的“影响”。这几乎成了一种生存智慧。当然,只要坚守住底线,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
现实也确实如此。无论你怎样精明,都要有所顾忌,因为各种路循环反复,曲折难辨,但一直走下去,可能都会是相通的。你一脚踏下去,可能会踩到自己的“尾巴”上,或踹到与自己密切相关的人的屁股上,使疼痛感仍传达到自己身上。
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精明必须有禁忌”确实也是一种必要,尽管它已有了另外一种含义,就像前面故事中的那位厂长,面对那个刺头儿青年工人,虽然他为了自己当时的面子仍要硬一下,但在暗地里,却急不可待地要把对方的来路摸清,以防自己的处罚之铲挖下去时,反而掘断了自己的前进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