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对向张静:“还有你,什么时候有了外号也不告诉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紫宵了,只有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张静一脸寒气:“没有!”
伊人顿时气结指着张静大声喝到:“你再说一遍!”
干净利落的两个再次重复:“没有!”
“好,很好!紫宵,我记住你了!”说完转身就准备走。却未料到张静竟一把拉过伊人,紧锁在怀中,接着紧紧贴上那两片粉红的樱唇。伊人瞪大眼睛,想要挣脱,张静的攻势却更加猛烈丝毫不让伊人反抗。
唇齿间的温度越来越热,渐渐的伊人闭上眼睛,开始温柔的回应张静的热情与愤怒。感受到怀中伊人的妥协,张静缓缓放松,怒气消散动作更加温柔。
片刻后伊人气喘吁吁的睁开双眼,再看向张静时却又是满面悔色。自己这是怎么了?林冲的死还未问明白,此刻又稀里糊涂的与张静热吻。双手交叠在胸前,心急促跳动着,是我心动了么?伊人立刻否认,不,不可能!心动的一定时本体,而我心里只有小路一个。只有小路一个。反复的在心里念叨几遍后,伊人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再重新对上张静的双朦:“我,我有事想问你!”
张静抱过伊人,温柔的双手轻轻抚着伊人的双肩:“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是林冲,林冲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文荆杀的,到底是什么人我也在追查中。只是这十多年来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那你怎么会也在卧龙镇呢?”
张静此刻的笑容满足而又温暖,拥着怀中的伊人,仿佛心都被填满了,自己越来越确定怀中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同时也更加确定他们的未来之路是多么艰险。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握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张静调皮的笑容再度泛起:“去我房里,我慢慢告诉你!”
伊人此刻的警戒线立时拉起,推开张静跳到一米之外:“你想诱拐良家妇女?”
“我诱拐你?我全身上下早就被你看光了,你可是要对为夫负责的!”
本还有一丝玩闹心态的伊人,此刻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沉默在蔓延,伊人拉过张静的手一跃而起,二人在风中疾奔,片刻就到了洛河河畔。
此刻已是落日时分,游人皆是三三两两准备归家。伊人随意叫了一艘小船,吩咐船家在岸边等候。自己拿了船桨,慢慢划到到洛河中央。
张静一路沉默静静的等着伊人开口。
“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做这个事情的不是我,而是本体!你也知道我是一体双魂,所以刚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谅解。还有之前的事,也是本体恶作剧,你别放在心上!你一定会找到真心爱你的女子的。比如说,媚儿姐姐。她对你心思都在衣服里的纸张里,不可谓是情深意重。还有媚儿姐姐对我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对你有男女之情。最重要的是,我终归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伊人一口气说完后怔怔的看着张静。
心底的那一丝苦涩被张静转化为淡然的笑容,轻轻拉过伊人坐到身边,握着伊人的的小手轻轻说到:“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伊人不知张静心里到底是何想法,唯有点头。
张静的眼神飘向远方,陷入回忆之中。
一阵清凉的微风吹过,张静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一年我5岁,我们一家被仇人追杀,在逃亡过程中,我的父亲为了保住自己,遗弃了我和我的母亲。我母亲为了保护我,现身引开了追来的杀手,丧生在杀手手中。
我遇到卧龙门的创始人,诸葛果师父。她是个特别的女子,时而温婉,时而凶残。她问我想学什么?我告诉她,我想报仇该学什么?她说,你是想为谁报仇?我说,我只想为母亲报仇。她凄然得笑容至今都还清晰的留在我的脑海中。她说,我教你暗杀术。
在5年的暗杀训练中师父对我说,暗杀最重要的不是技术,最重要的是要冷血无心,若是做不到,那么你就不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暗杀者。我说,我能做到!师父说那么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这个了。留下一一纸书信,师父把把我留在了繁华的京城大街中。
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刚刚寄养到文府中的文荆,书信中有他详细的身份记载,可我的任务却不只是杀了他那么简单。
伊人看着眉头越锁越紧的张静,不禁开口问道:“那是什么任务?”
张静闭上眼睛,轻轻开口,和他成为生死之交,然后在情义最浓的时候杀了他。
伊人怔住了,这是不是太变态了?
张静说到这里,反而好像放松了很多,继续说道。于是在那一年我开始尝试靠近他。可是他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我紧紧只见了他一面就成功的靠近了他。
那一天秋天黄叶遍地,他坐在文府的墙头,望着夕阳发呆,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却眉头深锁,孤独的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突然觉得他的孤独和我是那么相似。我渐渐靠近他他竟毫无知觉,如果只是要杀了他,我一定会一招命中。可是我的任务不仅仅是如此。我在墙头附近故意摔倒,弄伤自己的小腿,发出疼痛的轻哼声音。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他不要理我,不要靠近我。可是他却转过头对我微笑,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我带你进去敷药。
我自然没有拒绝,就这样他把我带进了文府,为我敷药,为我到厨房寻找食物。每天黄昏的时候,他都带我坐到我们初遇的地方细细的跟我说话。我还记得那里有一株槐花树,那时花已经谢尽了,落叶也快飘落完了,只有光秃秃的树枝。
他说你看,花儿谢的时候,叶子飘落的时候都可以随风飘向远方,也许并不是很远,但是他们可以离开这里。但是我却不可以。我问他,这里没人看守你,也没有人监视你,你为什么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