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一听,这个大哥才是天才呢!连管道都想出来了,便连连点头说到:“以现在的材料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葛林笑笑,然后喊了两个汉子去山里找大树去了。蝶儿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一行四个人在山里逛了一下午后收获还真是丰富,蝶儿抓到了两只兔子,而葛林他们找到了十几棵脸盆粗细的大树做好了记号,等到明天就能开砍了,而渠道在那几大汉的努力下也是差不多完成了三分之一了,看来要不了几天就能完工了。
就这样大家高高兴兴的散工了。临走时张汉悄悄的对葛林蝶儿两兄弟说到:“别理王媒婆,那老太婆钻到钱眼里去了,附近几个村的姑娘没少被她断送的。你们这会帮着村民们弄水,可是我们农家的大恩人,我们不会让那县令把你们怎么样的。好好过日子!”说完哈哈一笑:“我们是粗人,不懂说话,冲撞了别往心里去。”
蝶儿听着这淳厚的乡音心里暖暖的和葛林一起行了一礼:“先多谢大叔和乡亲们了!”
张大汉没受过这等礼,脸一红:“不说了,我们先下山了船我就搁在对岸了,明天还上来。对了,我明天再带点面粉子上来,小公子的饼还真好吃,明天再做可好!”
蝶儿甜甜笑道:“好!明天再加个兔子汤!”
张大汉一边答应着好一边撑着船回去了。看他们都走了,蝶儿和葛林也回家了。
蝶儿到柴房看了看种子,已经出芽了,明天就要下地育苗了。就到厨房把材火灰扫了一些放在篓子里,准备好了,锄头和水桶。看明天下地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便回房睡觉了。今天跑了一天也累了,不多久便睡了过去。
而此时,门外,一袭白衣的葛林正在院子外的菜圃里,整理着早上被王媒婆踢翻的菜秧子。弄完拍了拍手,蝶儿明天应该会高兴些了吧!然后消失在了夜幕里。
蝶儿提着桶,桶里放着一些个农具,肩上还扛着一小袋种子,歪歪扭扭的往正在修建水渠的地里走去。“前面的小子诶,一个人扛那么多东西也不怕摔着了,来大叔帮你一把。”说话间已走到蝶儿身边,也不问人同意不同意就从蝶儿手里提过农具,边问道:“哪家的小孩怎么跑山上来了,也没个大人看着,摔着了可有得哭了。”
蝶儿甜甜一笑:“谢谢大叔,我哥哥跟张叔他们上山砍树去了,水渠快修好了,哥哥让我先把种子洒了,育苗。”
“呵呵,你就是葛家那小弟了吧,你会育苗么?”
“哥哥都跟我说仔细了的,把土拍细了,洒上种子,再洒上灰盖上,再灌水就行了。”
“种地哪那么容易呀,得了,等下大叔帮你弄!”
“那蝶儿先谢过大叔了,不知大叔这是上哪去?”
“也没啥大事,刚刚在山上砍树呢,下面挖渠的碰到大石头了,叫我下去帮一把。”
“大叔辛苦了,中午我给大伙煎饼子!”
“咦,那饼子是小子煎的?”大叔疑惑的问到。
蝶儿挠挠头:“家里没粮,就只能凑合着煎点饼子充饥了。”
“好小子,我还以为那葛家小子在家藏了个娘们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得了,我家那小子要是有你们兄弟一半懂事我也就知足了!”
“穷家的孩子早当家嘛,我也是被逼的!”
“敢情你小子还不是愿意的……”
说着走着前面就到了,蝶儿和大叔把东西放在田埂上大叔问道:“种哪边?”
“大叔您去忙您的吧,我自己慢慢弄,一会就好了。”
“那我先给你把育苗天弄起来围好就下去了,你说围哪边就行了!”
蝶儿推辞不过久说:“就围右下脚那一块吧。”
说着大叔就下地了:“围多大?”
蝶儿提着种子说到:“就围够育这些种子就行了。”
“就这点种子能种多少粮食?”
蝶儿嘟嘟说到:“我家只有这么些种子。”
大叔一愣,没接话,只是拿着铲子自顾自的围起田了。
蝶儿见他没出声,也就没在说了。过了片刻,只见那育苗田已经围好了,比蝶儿想的要大很多。
大叔直起腰:“你先把你那点种子播了,赶明儿个,我再带点种子种上,现在育苗有些晚了,这山里气候还行,应该还赶得上。”
蝶儿心里一暖:“那怎么好意思,今年我们就少种点为明年留够种子就行了。”
“你那点种子连这一块田都插不满,拿什么留给明年?别跟大叔客气,一点种子值不了钱,赶明儿个你叫你个多教几个字给咱家那小子就行。”
蝶儿这才笑答到:“好,大叔去忙吧,剩下的事,我自己来。”
大叔这才往挖渠的地方走了。
蝶儿洒好种子,盖好土,洒上灰,提着桶往山下去挑水。快到山底的时候看着一群汉子围在一起正争论不休。蝶儿好奇,便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刚刚那位大叔:“小子,这怕是要改道了,这石头弄不起来呀?”
蝶儿一听挤进人群一看,在渠道中间有个大石头少说有百来斤,还有一半埋在土下,要是弄不出来,可真就卡在那了!
其中一人把蝶儿往旁边一拉:“小孩子凑什么热闹,一边玩去!”
蝶儿往旁边一闪,站在路边,现在的科技可真是……哎,又没炸药怎么办呢?杠杆?对呀,给我一根杠杆我就能撬动地球。哈哈!
“大叔,我有办法把它弄出来!”
刚刚拉蝶儿的大叔说到:“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大家伙可没时间陪你玩!”
蝶儿一郁闷说到:“我真有办法弄起来!不信我们打个赌。”
这位大叔又说到:“呀嘿,我说小屁孩,我们村三大力都弄不起来,你还在这说大话。你家大人也不管管!”
蝶儿扬扬头说到:“你赌不赌,最多一炷香的时间我就有办法把它弄起来!”
旁边的人劝道,刘麻子跟孩子叫什么劲,我看还是改道从新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