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沫小姐真的是商人,居然对于青楼的事情也那么明白?”这时听见一个不是很熟悉的声音带有讽刺的问道。
“作为商人当然不能狭隘的了解某些方面。就像一个人,一样不能只是狭隘的了解别人一点。青楼女子又如何,同样是人。而有些人,不需要尊严,看来比青楼女子更不如。你看我说的对吗?欧少掌门?”我微笑道。但是没有人看到,因为有面纱。
“你。哼。”欧宇希没有再自找没趣。这些男人还真的是有趣。
“今天要留下来吗?”木溪晨问道。他有些担心,因为他已经说好今天会和大怪他们去武功山。可能因为我没有把潇湘阁要到这来演出的事情告诉他,也有些不快吧。
“恩。这么有趣的事情我怎能错过呢?放心吧。”我依旧淡然。
“恩。那你小心点。”木溪晨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怎么没有让逍遥宫送礼物过来?”木溪晨轻声问道。
“觉得现在还没有必要这样暴露。现在的打算不相同了。这件事以后再说,总之,我们姐们会让它到达一个新的高度。”我平静的说道。
之后酒过三巡,一些有点事的人都走了。包括木溪晨和大怪二怪。
“沫沫,小心点。这里的高手还是有很多的。自己注意,有什么事情就及时联系。我先走了。”木溪晨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般的疼我。
“恩。大怪叔叔,二怪叔叔。很快我就会来和你们玩的哦。”我调皮道。
“你啊,应该是找木头玩吧?还说和我们玩呢,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大怪叔叔感叹道。
“什么女大不中留,弄得好像我是被你们养大的一样,我可是一根遗世独立的小草。”半假半真地说道。
“哈哈,好一个遗世独立。我们走吧。”离开的时候义无反顾。我想到这句话。
“小姐,请你跟奴婢来。”正当我转身看到一个丫头对我说道。
“你是?”我疑惑的看着她。
“是这样的,是我们掌门让我带小姐去给小姐安排的房间的。小姐请跟奴婢来吧。”小丫头没有官宦人家那种奴婢的别扭,但是怎么都比不过阿鹂阿莺的。因为她们从没有吧自己当作奴婢,她们是有尊严的人。
“恩,走吧,你带路。”我淡淡道。
“看来你们楚山派还真的蛮大的。挺好的。”看着沿路的风景我感叹道。
“那当然,我们楚山派可是洞庭湖最大的门派,而且我们掌门的威信又那么高,所以我们做下人的都感到很骄傲呢。”小丫头一听到我夸自家的门派就开始炫耀着。果然是需要磨练的人。
我只是浅淡的笑。没有说话。
“小姐一点也不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小丫头突然说道。
“是吗?他们是怎么说我的?”没有想到一下子就出名了。
“他们说小姐是那种任性张扬的人。而且还很不顾礼仪,没有好人家的女子的样子。我看小姐根本不是这样的。”小丫头一点也不怕我不高兴居然把别人怎么说我的一字不改的告诉了我。
“哦,这样的形象啊、太不写实了。我根本不是这样的嘛。”我撇撇嘴。
“小姐你别生气,我也觉得是他们乱说的。小姐,虽然看不到你长什么样,但是知道小姐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子。而且你是个很好的人,没有那些江湖世家的小姐一般这样的任性胡闹。就像刚才那个叫欧倾城的小姐,就是个任性野蛮的人。还对我们大哄大叫。小姐就不会这样。”丫头说道。
“你也才看见我,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呢?或许现在正是我心情好的时候呢?”我邪笑一下
“小姐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我们做丫鬟的是要明白要伺候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的。这是一种直觉。”丫头很骄傲自信的说道。
“哦,是吗?对了你刚说的欧倾城和欧宇希有什么关系吗?”我问道。
“欧倾城听说是江湖第一美女呢,才情也不错。是梅山派掌门的千金,也就是欧宇希的妹妹。不过我看她是个真正的任性的小姐。听说还和威远门的柳无寒有婚约呢。”原来八卦到处都有的,不是现代才来的。所以说创立报社是有销路的。这是我这时的想法。
我暂住的地方有一片桃花林,与我家的那片竹林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已经让那个丫头下去了,我不习惯阿鹂以外的人伺候。也不需要别人代替我太多。
看着这篇桃花林,开的刚刚好。只是没有想到现在还有桃花林。不是快到十一月了吗?那就应该是外界的因素了。突然想到唐寅的那首桃花庵诗。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在花下眠。
酒醉酒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原老死花间酒,不肯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淡淡的吟了出来。没想到有掌声传来。
“没有想到沫小姐居然有这样的才华,但是这样的诗怎么看是男子宦途失意所做呢?”是慕容佑淇的声音。
“原来慕容公子还有偷听别人吟诗的嗜好。”我回了句。
“这个,在下是看到桃花才过来的,没想到在门口几句听到沫小姐在吟诗,一时入迷,打扰了小姐雅兴,到是在下的错了。”慕容佑淇有几分尴尬。
“什么东东,绕来绕去的。我都晕了。别什么在下在下,小姐小姐。我听不惯。”真是讨厌的礼节。
“啊?那沫小姐我应该叫你什么呢?”慕容佑淇略微失神地答道,哪有这样的人儿。这样不顾礼节。刚才在宴会上,如若无人的躺在一个男子的身上和别的男子调侃。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这样的女子是怎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