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娘,娘亲。你这个魔鬼,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我要杀了你为我娘报仇。”蒙音听完脸色更加的惨白了。向步菲离冲了过去。
“你不要……冲动啊。”我本想劝住蒙音,这样过去无非是送死,这是个可怜的女子。我不想她就这样死去。与大坛主交过手,尽管是没有用任何内力的,但是也明白大坛主不是蒙音这样的女子可以战胜的。
“沫沫,不要劝她们,让她们内部相残,我们就有了可以逃出去的多一点机会。”娘突然说道。
听见娘的话,我愣了会。娘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想想又是有道理的,要不是蒙音那个女人,我会这样的惨败,哎,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吧。
不一会蒙音就被步菲离打在地上吐了口血,再也没法动弹。看起来即使好了,也只能是全身残废。
“你居然这么对她,好歹她也当你是多年的母亲啊。”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打抱不平了?
“你知道什么是残忍吗?有女儿在身边但是不能相认,还要把她当作是别人的女儿来对待,她叫我干娘或者坛主妈妈。我多么希望她叫我一声娘亲啊。可是这一切是谁的错?是谁的错啊?”步菲离痛声道。
“是谁的错,还不是你自己的原因?”我蔑视这样得不到就不择手段的女人,为一个男人值得吗?
“是任月依的错,一切都是任月依的错。要不是任月依,怎么会有我的今天。”步菲离直指我的美女娘。
“这是怎么回事?关我娘什么事?”
“我知道,任月依你给天哥吃了什么,你想要一个人独吞天哥是吧,你深怕我把天哥的哎抢走了。可是你不知道,我们在天哥的心目中是有同样地位的。只是对我们他用的感情是不同的。他同样爱我们。可是你剥夺了我的爱,也剥夺了天哥对我的爱。你难道不是趁着我出去的空挡给天哥吃了忘情散吗?然后带她来到了逍遥岛。你好深的心机啊,好可怕的心机啊。”步菲离说道。
“怎么可能,美女娘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这是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不要污蔑我娘。”我吃惊的听着步菲离的诉说。
“怎么不可能,你是她女儿你当然是觉得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当年,我是武林的第一美女,步菲离。只是没有想到爱上了一个落魄的年轻人,只是谁想到,那个年轻人居然是假装来到神剑山庄刺探消息的,魔教少主。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女人一旦爱上就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那时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少主也是爱我的。他被我的单纯与美貌吸引,带着我远赴魔山,在路上遇到恰好受难的任月依,我们一见如故,成为无话不谈的姐妹。而且少主与任月依也日久生情,为任月依的才情折服。爱上了任月依。我想反正我和任月依也是好姐妹,一起伺候少主也没有什么的。所以我们就一起成为了少主的爱人。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
“有次我出门买些东西,回来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少主和任月依。再后来听到神剑山庄被灭门的事情。过后我才知道,我已经有了身孕。不得已在痛苦与煎熬中生下了阿莺。后来无意中听到了关于逍遥宫和逍遥岛的传说。我知道了这逍遥宫的宫主就是当年的少主,就是萧天昊,天哥。我等了好久,在他们要巡视要经过的地方演了出戏,让任月依把我捡了回去。但是天哥除了任月依之外不再记得我这个人了。后来费劲千辛万苦才把阿莺接回了我的身边。这些都怪谁?怪我吗?怪我吗?我又做错了什么?”步菲离的话让我无法思考。怎么会是这样的。
“不,我还是不能相信,我的美女娘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你都那么大了,怎么可能阿莺还那么小呢?也太不可能了吧?”我不相信这么多年来美女的善良是装出来的。
“离儿,离儿。”这是听见帅哥爹的声音。
“天哥,天哥,你记起我来了。你记得离儿了?”步菲离喜极而泣。
“离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啊。都是我的错。让你们母子受苦这么多年。”帅哥爹抚着步菲离的脸说道。
“不,天哥,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如果不是她,阿莺怎么会有爹不能认,有娘不能叫啊。你知道江湖上有种药可以让人昏睡一直不醒吗?吃了它就可以保持睡眠状,不会成长,不会感觉是活的。没有办法,当时我在逍遥宫没有地位只能采取这个办法,因为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我的女儿。”步菲离指着美女娘说道。
“月儿?”帅哥爹惶恐而不信任地看着美女娘。
“爹,你怎么可以听信这个女人的片面之词而不相信美女娘?难道这些年你们的感情都是假的吗?难道你觉得我娘是那种邪恶的恶女人吗?那阿莺现在多大了?你这么说那就是至少三十多岁了吧?”我指责道。
“没错,阿莺按照正常的出生年月来算是有那么大了,可是这些年都是白费的,不应该算在里面,我也是十多年前才把阿莺抱回来的。那时阿莺还是一个小孩子。我可怜的孩子。”步菲离伤心地说道。
“怎么可能有这种药?但是不管如何,我不会相信我娘是这样的人。”我不可思议道。
“沫沫,你别说了。如果不是我,步菲离也不会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娘泪流满面的说道。
“娘,这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我觉得事情很蹊跷,娘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月儿,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你做的吗?”爹也觉得难以置信。
“娘,你把一切都说出来吧,不要为难自己啊。”我劝导。
“事到如今,该想起的人已经想起来了。该死的人也已经死了。我又为什么要背着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