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觉得对一个没见几面的女子是喜欢呢?或者是好奇而已。我们本是没有什么了解的人,不过就是一起说了会话,唱了首歌。”我依旧淡漠的说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有小女孩般的窃喜。
“我怎么会连自己的想法都分不清呢?怎么会觉得自己看见你想着你就觉得好充实好满足这种感觉是好奇,而不是喜欢,是爱呢?”慕容肯定的对我说道。
“但是我不觉得我们会有同样的感觉。你还是走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勉强你,但是沫沫,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人,所以我会证明自己的。而且好好的爱你,在你身边。不放弃。”慕容也不死缠烂打。只是我知道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的人。他是一个自信,而骄傲的男子。
“这是何必呢?我并不值得让你这样做,而且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我只是一个简单而且平凡的人,我没法承受那么多,这会让我觉得,我是欠了你们的。而且,当有一天你真正的了解我,你就会发现,我们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连认识也只能是一种笑话。说喜欢,说爱,是更加的不可能了。而且为了我和你家里人争吵是完全不理智的行为。你还是回去过你该有的生活吧。我们就不要再见。”我回答道。
“沫沫,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里想法,唯一的,就是顺着你自己的心去。我不勉强你,如果真的最后你选择的不是我,我亦会为你祝福。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的让这些人生生的放逐自己的心。而且想慕容这样的男子,不应该是吊死在我这棵树上的。温暖而安心的男子,尽管是我一直所喜的,但是却不是想越那样可以在一起的人。越是不会在乎我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唯一除了和越一样能够和我在一起的,就是那个我让他操碎心的木溪晨。其实我以为他回来的。没想到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慕容。
“你要说的。都说了。就走吧。让我好好休息。”我只能用淡漠打发慕容。因为尽管正邪不两立,但是我依旧似乎在乎这个温和的男子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最近你都是在这里吗?”男子又问道。
“不知道。”我说完没有看他了。听见他带着门出去了。
“砂粒,球球。我很虚伪吧。这次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都是那种虚伪到万恶的人了。”我黯然说道。
“哎。”砂粒又叹了口气。
“砂粒,你们知道我的心里,但是却不明白我真正的内心,那种失落,与缺陷。四化有什么没得了。但是和越是不一样的。你们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吗?越这样对我,我却那么花心,那样对他?”可能放着任何人都无法接受越这样的对我吧。只是这个男子是真的了解我。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人,没法为谁改变任何,这是我骨子中的东西。
“唧唧。”球球哼了两声。似乎是在安慰我。
“好了我们不想了。大概又会有人来了吧。”房间又似乎什么都没法生过,安静到过分。
“楼主,流沙报说昨天一个叫柳沫的姑娘名震京城。”冷着张脸的木溪晨听着属下的报告。去年,所有“鸿星尔克”训练完毕,所有的师傅也就该干嘛干嘛了。留着,或者继续走,都是自愿的。但是大家离开了。只是偶尔会回来。现在“鸿星尔克”的人,也遍及了全国各地。不管是哪方面都和逍遥宫配合的恰到好处。
“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木溪晨冷冷的问道。尽管听到带有沫字的人名是有反映,但是这么几年的等待已经让木溪晨渐渐心寒。而且尽管心是属于沫沫的,但在这三年中自己的身体始终的背叛着的。也让属下的人去搜罗过与沫沫相似的女子,但依旧的冰冷的心得不到丝毫的慰藉。
“楼主,这个叫柳沫的据说与潇湘阁有莫大关系,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洞庭湖那边过去的潇湘阁成员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谁。但是据那妈妈桑所说,这个女子的武功是他无法企及的。”属下看着那张冰冷的脸,似乎脸气息都是冰凉的。但是没办法,当初楼主让找姐姐注意与那个女子有关的一切消息。只是那么久了,依旧是一片空白。
“武功很高?那个妈妈桑是哪个组的还是逍遥宫本部的人?”木溪晨有点动容,但是就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样的感觉,极致崩溃,自己受够了。
“是鸿组的一个女子。武功绝对不错。”属下如实说道。
“鸿组的女子?还是武功无法企及?”木溪晨自言自语的说道。“赶快,准备,去龙城。让那个妈妈桑想办法留住那个柳沫。”木溪晨突然说道。
“是的,楼主。”那人转身就出去了。真希望是那个女子啊。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的画像,就不禁被迷住,世间竟有这样的女子吗?美的不似凡人般,桀骜,本事形容男子的词,但是用这这个女子身上居然恰到好处。
这几年楼主的侍妾增加,各个侍妾又勾心斗角的,争着楼主的宠爱,还记得,有找到过一个和那个女子有三分相似的女子,楼主在这几年中最宠爱的就是她吧。希望不要不自量力才好。据说那个女子不是什么善与之辈。不要到时闹笑话,又让楼主大发雷霆。
木溪晨赶来的时候我这里也发生了另外的事情。
“砰”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来人真的很没礼貌呢,你们说是吧?球球砂粒?”我淡淡然说道。
“没礼貌的是谁?那么久不与我联系的是谁?那么久让人操心的又是谁?你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我却在哪里累死累活。你真******,安心啊。”声音在后面响起。
我颤抖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