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什么脸?你认为我的脸是受伤了?”我话语中含笑问道。
“不然刚才离神医怎么会那么生气呢?”教主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你没听越说吗?因为你的人诋毁了我,如果不是越的针,我会让他们更惨的。现在我回来的。就算越愿意和你们去,今天也动不了身了。所有的事情再说。而且还有一笔账应该和你们算一算。”教主听了我的话嘴角一阵的抽搐。
“什么事?”半天才回应过来问道。
“我家的小蛇是谁弄伤的?”我问道。
“小蛇?什么小蛇?”教主疑惑道。
“就是那条蟒蛇啊。”我说的理所当然。
“你觉得那是一条小蛇吗?你可别说,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小蛇。它伤害了我带来的很多人,所以我只能出于反抗,但是没想到是姑娘的宠物,真的是抱歉,希望姑娘多多担待。”这个教主让我想到一个词,大智若愚。可能有些不贴切,但是却是个很会隐藏自己的人。可能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好,就当这样吧,这次就算了,看在小蛇没有怎么受伤的份上。要是下次就别想了。但是我们还有点事情得洽谈一下,这个问题,就让他们会回避吧。”我淡淡的说道,但是心中自有打算。
“好吧,既然姑娘还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就留下来。你们先回那里等我。”教主发话道。
“教主,让属下和您一起吧。”一个男人站出来说道。
“难道你认为我会把你家教主吃了?还是给我的小蛇吃了?”所有的人听到我的第二句话都嘴角抽搐,看来小蛇给他们的影响还是很深的。
“没事,你们一起先回去吧。”教主说道。
之后所有的人都一起下山了。
“沫沫,也许没有跟你一起出去,是我的错了。看见你就知道你过得不好。怎么了?”离越泡杯水给我和教主然后问道。
“是的。不好。所以回来了,还是越好。但是……”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你依旧没法离开是吧?我从来不约束你,就是系那个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所以沫沫,别让自己这样。我看着很心痛。”越眼神凝重的看着我说道。
“越。”我跑过去抱着离越,那我渴望已久的温暖。“你为什么总是像春风一样呢?不要这样对我,那么好那么好,我怎么承受啊?”我喃喃道。
“你值得。知道吗?只有你值得。”离越抱着我说道。
“咳咳咳咳。”旁边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我没有想到你们留我下来是了让我看一场爱情戏。说实话还真的是让人感动,如果我是女的,我也会喜欢离越的。”教主说道。脸上还有可以的绯红。
“有什么好害羞的啊?男人女人之间不都是这样吗?难道你没有过吗?打扰人家亲热可不是什么号的行为,你应该当做没有看到,继续神游你的太虚。”我说道。
“真是大胆的女子。没想到离越你喜欢这样的人。不见姑娘容貌我还是真的不甘心了。”教主居然笑着对越说话,而且还很好看的那种。
“呵呵,沫沫是我今生至爱,不管是怎样的她,我都喜欢。沫沫把面纱摘下来吧,这里没有外人。”越也笑得一脸的灿烂。
“你们两个认识吗?”我好奇的问道。
“你没看出来吗?我以为你看出来了所以才会留下溟的。”越说道。
“啊。看来是我错了,我只是觉得他在较重的地位不稳,可能我可以帮他,我们就做个交易而已,没有想那么多呢。既然是越认识的人,那就勉强帮你一下好了。”我说道。
“哦,姑娘可以怎么帮我?我叫烈溟,是魔教教主,当然也是越的小师弟。”烈溟介绍道。
“哦,你们怎么会是是师兄弟啊?越不是应该很大了吗?”我疑问道。
“所以说才是小师弟啊,那个时候我很小,而且在师傅身边的时间并不长,但是那时越狠照顾我,所以现在也是特地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了,只是让我大吃一惊而已。”烈溟解释道。
“哦,这样啊。还是我家的越好,见到那么小的孩子也会那么怜惜的。”我把自己的额头在越的额头上蹭了蹭。
“额”烈溟的头上一行行黑线。
“沫沫,你就不要逗趣了。其实是这样的,溟的确在教中受制于那几个长老,没有得到绝对的实权,出处被压制。所以这次来找我,一时由于那些长老要练什么神功而导致有些走火入魔,需要我去给他们压制,这样以来也可以掩人耳目。但是我是真的想走之前见到你,怕小蛇没法传达我的意思。”越想我说道。
“哦,这样啊,我想一想,越,你给我做点吃的好不好。”我蹭到。
“好好好,那你们先聊着吧。”越说完就出去了。
“为什么要支开他?”烈溟问道。
“我想你也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很轻易的说可以帮你。这个你不用怀疑,既然我说了这样的话,就不会做不到。这是我的原则。我现在只是觉得你是和越认识的人,而不是当年那个真的要让越照顾的小孩子了。你现在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来的,但是当初越的照顾病不是因为欲望,这些我且不谈,但是你如若真的像利用越做什么事情,我会让你们魔教在江湖上除名。我想我不介意做这种事情,即使是被认为是窝里反。”我很重的说着后面几个字。
“窝里反?哈哈,没有想到离越的女人居然是逍遥宫的宫主。看来你就是传说中没有人见过的逍遥宫大宫主咯?不知道离越听了回事怎样的反应,他深爱的女子居然也是邪教的头头。”烈溟不会是个笨蛋。
“你不用再这里挑拨,因为我的一切越都知道,越太过于善良,也就是因为怕越会因为情分而被你利用,所以才这样做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