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看着你现在健健康康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但是以后会怎样,我又怎么能随便下总结呢?可能还是会有奇迹发生的,但是如果万一真的不行的话,我也会拼命救你回来的,我绝对不可能失去你。我对你放纵,只是因为在乎你,但是一想到你会不再属于我,你会离开我,我就会疯掉。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你真的选择了另外的男人,我依然会跟着你,除非我死,否则,不可能把我从你身边除掉。离越一边走偶尔看看沫沫,想到。
夜晚,很宁静,因为,有一个长老太过于心急,看见如今越来了,就等不急要开始练武,但是就出问题了,只好找越区帮忙了,所以我一个人呆在房间,没法出门。
“看来你很无聊啊。”一个声音传进来。
“额?溟你怎么来了?”我回头看见是溟,很邪魅的笑着,这样的溟感觉很是陌生。
“怎么我不能来吗?看你啊。”溟一屁股就坐下,看着我说道。
“溟,你还好吧?怎么感觉怪怪的啊?”我疑惑的问道。
“怎么怪怪的?我一直都是这样的,难道你不知道吗?那是太不了解我了,这样让我好伤心啊。”溟说完还假装用衣袖擦擦眼睛。我看着嘴角一阵抽搐。
“溟?你确定你还好?”我古怪的问道。
“我都说了我没有事,你干嘛就不相信啊?我真的让人那么难以相信吗?”溟突然激动地对我说道。
“溟?”我实在难以理解现在的溟是怎么一回事。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是想怎么样啊?我好心看见越不在,才来陪陪你的,你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啊?”溟的眼睛突然变得赤红的,这样的溟真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溟,你喝酒了?”我没有闻到酒味,但是除此,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喝什么酒,你陪我喝吗?那来啊,来我们去喝酒。”溟说完就过来扯我的手。
“溟,你到底怎么啦?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我有点愤怒的说道。虽然我感觉到溟的不对劲但是这样的状况我依旧是很生气的,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大夫,没有义务要包容病人的一切。现在我把溟归为精神病类。
“不放,我们一起去喝酒。”没想到溟的力气那么大,一把就把我抱起来了。男性荷尔蒙充斥在周围,这个溟绝对是不正常的。
“溟,你再不放手,我就动手了。”我厉声说道。
“不放,再也不放了。你都忍心让我一个人,我不许你离开。”溟抱着我哭了,哭的像个小孩,溟到底怎么了?这个孩子到底经过过些什么事?
“好好,不放手,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我反手抚着他的背说道。真是像个大孩子。
“哈哈,我不会再相信任何女人的话了。女人就是愚昧的,无知的。是下贱的产物。”溟突然又开始发疯。突然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我触及不及防,只好一转身逃离他的身边,但是衣服已经变得破烂。
“溟,你想干什么?”我盯着他说道。
“想干什么。你觉得呢?”溟说完又跑过来了。我开始防卫,溟也开始与我开打,这次我们都是用了八分力,至少我是的,但又不能伤害到他。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武力倒是激发了溟的暴力倾向。而且溟似乎是那种遇强则强的武功,尽管怪异,但是我没有时间在想另外的问题,我只想逃离这间屋子。但是溟死死地守在我的前面。
“你逃不掉的,女人。你只能是任我摆弄,还可以干什么?妄想逃脱吗?门都没有。”溟说完疯狂的把我扑倒。
“不要,溟,你会后悔的。”我叫道。
但是溟并没有听到我的话,他已经疯狂。
这一夜,越,没有回来,这一夜,溟成为了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这一夜,改变了很多,这一夜,我突然觉得即使自己再厉害,武功再好亦然于事无补。这一夜的泪水泛滥,只是那个温和的男子没有看到,只是这个在我身上的男子没有发觉。
“怎么还没有醒?”烈溟现在已是万分的后悔,一醒来感觉自己是在一个女人的身边,当然身为魔教的教主,绝对是有很多的侍妾的,但是自己没有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但是定目一看,看到的居然是本是属于师兄离越的女人,那个美貌不可方物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边,身上尽是欢爱后的痕迹。很明显增加昨天晚上拥有了这个女人。看着眼角还有泪痕的女子,她晚上一定苦苦挣扎了吧,奈何昨晚竟是自己的砍。却遇到了她。这个女人他不能伤害啊,但是该怎么办呢?
自己该怎么对越解释,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子?看着她躺在自己的身边,尽管她是不愿意的吧,但是自己都是幸福的。那种幸福感也会让自己生出罪恶来。
“可能还要等些时候吧,她昨天晚上是累着了。”越用很平静的声音说道。
“越,你打我杀我,我都无所谓了,但是,如果你要杀我的话,先让我看见他醒来吧。”烈溟低哑着声音对越说道。
“现在打你杀你都没有用,沫沫也不会再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只是苦了他,居然承受了你那么大的阳气。”越的表情挣扎着。
“越,我……”溟说不下去了。
“你什么都不需要说。我想,沫沫醒来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会怪你的。但是我怎么会不再她身边?怎么会,如果沫沫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自己的。”离越终于痛苦的自责着。
“三长两短?越,尽管我犯病的时候阳气比较重点,但是也不至于出人命的。”溟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一种预感告诉他,这一定不会是好消息。
“你以为为什么沫沫会这样的爱睡。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一直认为是这三年我把她养的爱睡了。其实当初,沫沫中毒的时候,过于深入内脏,所以没法根除,你知道只要是渗入脾肺的毒都是没法完全根除的,我害怕她那么早就出去,不注意自己调理,导致后遗症提前突发,所以让她在我身边三年,她也本不是属于我的,她是自己的,不曾属于过谁。我也不能束缚她。但是我想她不会再为你和她的丫头阿鹂之间扯什么红线了吧。”离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