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我明白了,沫沫,相信我可以打动你的。”溟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的。
“哈哈,沫沫,你还很害羞呢。你先好好休息,我再找越谈谈。”溟大笑着走出去了。这才是我认识的溟啊,自信的男子,聪明的男人。绝不会因为小事情而怎么样的。
“自从那次他们一起练功走火入魔都被我抑制了后,他们已经决定之后可以一起练功。因为早点突破对他们都有好处,而且这几个人,谁也不让谁,不可能看到别人比自己好的。以前之所以愿意分开时段练习,是因为会出现这类危险的情况,现下好了。所以我们可以趁此机会而以往打尽。你们觉得呢?”越坐在桌边说道。
“恩,越说的没错,溟你觉得呢?”我坐在溟的怀中说道。经过大概半个月的相处,我基本接受了溟,在怎样,也不能放开他,因为这个男人,如果你真的放弃了,是会后悔的,何况,我也是这么自私的人。见不得本属于自己的幸福,有一天不再是属于自己的。所以接受溟。同样,溟作为魔教教主,尽管在魔教不尽得志,但是没有人愿意,或者说敢公开和溟作对,叫板,溟是聪明的男子,他们会明白这样做的后果。但是溟每天是亲自来服侍我,照顾我,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变得更加爱睡觉了。其实我大概也明白,可能是由于以前的症状复发之类的。但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严重的。我常常会待在越或者溟的怀中假寐。
“恩,那就按月说的做吧。越拿我们什么时候进行,按照他们半月一次的规律,那就是今晚了?”溟想了想回答道。
“恩,是的,今天晚上我们就行动。我实在是想让沫沫离开这里,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她。”越说道。
“越,你不要担心我啦。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我会好好的,不让你们操心,这样,我还更加的觉得自己是你们的累赘了,我还不至于弱不经风到这种地步。”我微笑着说道。“你啊。我们都心疼你。”溟紧紧拥抱着我说道。
“好了好了,看你们说的。好啦晚上我们一起行动吧。”我说道。
“你休息吧,我们来就可以了,现在约的药已经研究出来了,我们的把握很大。”溟说道。
“不行,我是废物吗?”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你们不要再争了,沫沫,一起去吧。”越无奈的说道。
“就知道越最好了。来亲一个。”我跑过去在越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呢?”溟委屈的说道。
“哈哈。你没得。”我说完躲在越的怀中。
这样的生活,很安静,到了不要再勾心斗角的地步,很是一片安详与幸福。与我在一起的人,是那么那么的让我感到幸福。可以让我忘了,是怎么伤心的走出那片伤心。
有些东西总是不如你愿的。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也总是那样突兀地来到并离开,就是一阵风。
“越你先进去,大概到时间了。溟来断后,我来守着。”我在一座宫殿外说道。
“恩,沫沫,你要小心。”越在我脸上吻了吻。
“放心。”我微笑。
“啊,啊……”越一进去就听见令人发指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不知道是那个老匹夫在叫喊。
“你想干什么?离越,放开我们。”又是一个声音。
“哼,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以为我们就那么点人吗?他们只是诱饵而已,不然怎么让你们这些小辈输的心服口服?哼,我们只是没想到离越大夫居然是那个不成器的教主的朋友,哈哈。”突然听见大长老的那个叫伯阳的声音,心里一阵惊骇,怎么会有恩知道,我们肯定是不会让人知道的啊。但是我们还是小看了这几个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吗?
“那你们想怎么样?”越冷冷的声音说道。
“怎么样?哈哈,这个问题不嫌过于幼稚吗?你说我们到了这一步,会把他们怎么样?那个烈溟小儿居然还敢单枪匹马的去会我们那些人?太过小看我们了吧。”又是一个声音说道,由于不是很了解他们,所以不记得名字。
“你想看溟了吧?你们不会像溟会是这么弱不禁风的人吧?哼,既然你们知道了,那我们就来硬的吧,你们自以为没有受伤来装是吗?那就继续吧,不过小看身为大夫的我了吧?”越说完就开动了。
“越,你怎么样?要帮忙吗?”我慢悠悠的走进去,问道。
“哦,原来是离越大夫的夫人啊,怎么也是来送死的吗?”
“废话少说,你没看见情况危急吗?居然还有心调笑,赶快解决了这小子,这女的就是你的了。不是垂涎已久吗?”伯阳冷凛的说道。
“哼,恐怕你们没有那种命。”越每次听到有人说我,就会变得像是冷漠的杀手一般。
“老二,抓住那个女的,听说这小子很在乎这女的,看来是真的了。抓住他,她就是你的了。”伯阳真的是个狠角色,但是身边的小弟,太差了点。
“呵呵,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你们来守我家的大门,当门神挺好的,看你们长成这样,比养一条狗要好多了。”我冷笑道。
“大哥,她让我们给她去守门。”老二说道。
“蠢货,她在骂你。骂你死狗。”伯阳翻白眼的看了老二一眼。
“no,no。我说的可不是他,说的可是你,而且,说你像狗可真的污蔑狗的智商和长相。说的是比狗不如。”我后面几个字是一个一个念出来的。没说一个伯阳的脸色就黑几分。
“老大,我发现,她说的好像还蛮对的呢,你们长的还真像呢,我说的是你和那狗。”老二还特地强调了一下。
“闭嘴,老子要劈了你。”说完伯阳就过来了。
“沫沫,小心。”越担心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