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沫沫,变得坏坏的,有什么的啊。对了沫沫,现在你的感觉怎么样?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我以为越是问我昨晚吃得消吗。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那么强悍,尽管两个男人都那么强悍,但是我没有昏倒或累倒,真的是奇迹,以前有武功的时候都不能,真的是怪事。
“越,我怎么变得那么厉害啊?以前我都有可能昏倒的,昨晚,居然没事。”我声音低低的说道。
“呵呵,傻瓜,因为我和溟运用一种武功让你接受了我们的阳气,所以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越说的很简单,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以前我看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据说被吸了阳气都会变得身体虚弱,看越的样子好像没有类似的感觉,但这两个男人何其聪明,那么会掩饰。
“傻瓜,你们为什么要为了我如此呢?”我感动的抱着越说道。
“什么,沫沫你在说什么呢?我们起来了。”越依旧是温和的笑着,但是这样的越,依旧逃不过我对他的了解,我们在一起生活快四年了啊。今年我快十八岁了,在这里可能是孩子的母亲了吧。
“来,宝贝醒来了,快点起来洗漱一下吧。”这时溟从外面进来了,手中端着一盆水,活像个帅气的店小二。这要是给魔教的人看到了还不知道是种怎样的反应呢。
“溟……”我满噙泪水地看着溟,叫道他的名字。
“宝贝你是怎么了?越欺负你了?我给你打好不好?”溟赶快放下手中的水过来在我的另一边拥着我问道。
“没有,你们两个干嘛那么傻啊?还隐瞒这我,让我吸收你们的阳气,这样对你们的修为会有很大的影响的?”我教训道。
“越?”溟突然严肃的看着越。
“我没有和沫沫说这个事,是沫沫自己想到的。但是我咩想到就和沫沫说了个阳气就会引起沫沫那么大的反应,好了乖,沫沫不要哭了,我们都是自愿的。”越温柔的拭去我的泪水,在我脸上印上一吻。
“沫沫,我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要你健健康康的活着,活得很好,这样不论让我们做任何事都是愿意的。”溟也说道。
“你们两个大傻瓜,我也是希望你们过的很好的啊,我也想不要成为你们的负担,但是我不是想要让你们来伤害自己啊,如果你们还有下次我,我就不让你们上床。”我很无奈的而心痛的说道。
“沫沫,我们都商量好了,我们以后会一个一个的让你吸收,如果一起的话,会危险,路上遇上什么事,会让我们减低战斗力。但是如果不再这样做,除非是你完全没有事了,否则,我们容易了也是骗你的。好了我们会注意的,现在我们下去吃东西好不好。”越啊,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啊?男子就是因为有阳气护体才在一些方面强于女子,但是你们这样做会产生什么后果,我们都无法预测。这个时候突然很痛恨自己居然会有这么虚弱的一天。不然怎么会让我的爱人为了我牺牲这么多?
“饿了吧,宝贝,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下去吃饭吧。”溟帮我把脸洗好,整理好我,我们就下楼吃东西了。
“恩?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走到楼梯口看见打听居然全满了,比昨天的样子简直是完全不相同。
“没关系,我有让小二给我们留位置,如果宝贝想回放吃也没关系,我是看你在房间呆那么久了,所以想让你出来走走。”溟在面对我时永远是个体贴人的好男人,只是面对其他的任何人都是那么冷冷的。就是面对越都是很少笑的。
“没事呢,我们下去吧。”我还有点喜欢看热闹的,但是这里的人看起来都像武林中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三位客官,请跟我来。”走下楼,小二就殷勤地走过来说道。“这边给客官们留了位置。”
小二带我们走向靠窗的位置,还不错,看来溟还是个很实际的人,懂得周全。
“客官需要什么?”小二把位置擦了一下问道。
“恩,我想喝粥。吃不下太多东西。”我说道。
“沫沫不多吃点,这样对身体不好。”越关心的说道。看着越关心的神情,想到这两个男人的用心良苦,我没办法拒绝。
“那好吧,你们点吧,你们要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说道。然后溟点了很多的菜,听着小二在一边呆愣呆愣的。
“你们都是为了赶去看慕容山庄的武林大会的吧?”有人开始说话了。
“废话,如果我们不是为了赶去那,我们用的着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吗?”有人答道。
“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慕容庄主要举办这次武林大会,还合同那么多武林前辈一起推举武林盟主吗?”最开始说话的那人又问道。
“我看一定是慕容庄主想要做武林盟主。”有人说。
“放屁,慕容庄主那么德高望重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些虚名。”有人争辩道。
“那你说是为了什么?”
“哼,反正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就知道你也说不出个什么。”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告诉你们吧。你们也知道最近这些年逍遥宫不断地强盛,但是逍遥宫又不是我们中原的武林正派,一直被我们视为邪派,也是她们也从没做出什么正派的事情。这次据说慕容山庄的少主,不知道怎么偶遇了逍遥宫的大宫主,雪木,据说那么雪宫主是美若天仙啊,慕容少主年轻气盛,一个把持不住,在不知道对方是雪宫主的情况下爱上了那个女子。但是那个女子居然那么恶毒,不仅不稀罕慕容少主的情,还把慕容少主打伤。慕容庄主爱子情深,又不忍看逍遥宫那么逍遥在外,只能联合另外的武林前辈为武林除害,给慕容少主报仇。”那个人说道。
“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现在慕容少主怎么样了?”有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