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395700000002

第2章 银色骏马(2)

福尔摩斯靠在车座背上沉默不语。几分钟以后,我们的马车已停在路旁的一座整齐的红色长檐小别墅前。我们都跳下了车,只有福尔摩斯还留在车上。他仰靠在车座靠背上远望着天空,显然正陷在沉思中。我过去碰了碰他的胳臂,他才猛然回过神儿来,迅速跳下车。

“对不起。”福尔摩斯转向罗斯上校抱歉地说。罗斯上校正惊奇地望着他,福尔摩斯又说:“我正在幻想。”他的双眼发出奇异的光彩,脸上有兴奋之色,但显然被压抑着。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他一定是找到了线索。

格雷戈里说:“也许你希望立刻就到犯罪现场去,福尔摩斯先生。”

“噢,不,我想先在此处待一会儿,有一两个细节需要查清。斯特雷克的尸体已经抬回来了吧?”

“是的,尸体就在楼上,明天才能验尸。”

“他为你服务很多年了吧,罗斯上校。”

“是的,我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仆人。”

“警长,我想你已经检查过死者衣袋里的东西并列了清单了吧?”

“是的。我把东西都放在起居室里了,你现在就可以去看。”

“那好极啦。”

我们都来到前厅,围着中间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警长打开了一个方形锡盒,从中拿出一些东西放在我们面前。这里有一盒火柴,一根两英寸长的蜡烛,一个用欧石南树根制成的ADP牌烟斗,一个里面装着半盎司切得长长的板烟丝的海豹皮烟袋,一块带有金链的银怀表,五个一英镑金币,一个铝制铅笔盒,几张纸,一把刻有伦敦韦斯公司字样的刀刃非常坚硬的象牙柄小刀。

“这把刀子很特别,”福尔摩斯说着,拿起刀子仔细观察了一番。“我想,刀上有血迹,这就是死者拿着的那把刀子吧,华生,你一定很熟悉这种刀子。”

“是的,这就是我们医生所说的眼翳刀。”我说道。

“我也认为这样。只有非常精密的手术才用得上如此精致的刀。”

“我们在他的尸体旁找到了这把小刀的软木圆鞘。”警长说,“他的妻子告诉我们这把刀原来放在她家的梳妆台上,他离开家时拿走了它。这并不是一件称手的武器,也许是在事发当时他只能拿到它。”

“很有可能。这些纸是怎么回事?”

“三张是卖草商的收据;另一张是罗斯上校给他的指示信;还有一张是妇女服饰商的37镑15先令的发票,开票人是邦德街莱苏丽尔太太,发票是开给威廉·德比希尔先生的。据斯特雷克太太说,德比希尔先生是她丈夫的朋友,他有些往来信件有时会寄到她这里。”

“德比希尔太太一定很富有,”福尔摩斯看了看发票肯定地说,“22英镑一件衣服是很昂贵的。好了,这里没有什么可查看的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犯罪现场吧。”

没走多远就来到了发现死尸的地点,坑边上就是当时挂着大衣的金雀花丛。

“据我了解,事发当晚并没有风。”福尔摩斯说道。

“是的,但是雨下得非常的大。”

“既然如此,那么大衣肯定不是被风吹到金雀花丛上的,显然是被人放到上面的。”

“我想是的,一定是被人挂上的。”

“这袋子里有斯特雷克穿的一双长统靴,菲茨罗伊·辛普森的一只皮鞋和银色白额名驹的一块马蹄铁。”

“你太高明了!我亲爱的警长。”福尔摩斯接过布袋,走到低洼处,仔细查看眼前那些被践踏过的泥土。福尔摩斯突然喊道:“看,这是什么?”这是一根烧了一半的火柴,这根火柴上面裹着泥,乍看上去.误以为是一根小小的小棍。

“真是难以想像,我竟然会把它忽略了。”警长懊丧地说。

“是的,它埋在泥土里,并不容易被发现,我之所以能发现它,是因为我在有意查找它。”

“什么?这在你意料之中吗?”我想这是可能的。

福尔摩斯从袋子里拿出长统靴一一对照地上的脚印,然后爬到坑边,慢慢匍匐靠近羊齿草和金雀花丛处。

“恐怕这里的痕迹就这么多了,我已经仔细检查了周围一百码的地方。”警长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用再费一遍心了。可是我倒希望在天黑以前,能够在荒原上走一走,这块马蹄铁装在衣袋里,我想可能有所帮助。”

这时,罗斯上校说道,“有几件事。我想知道你的看法。特别是我们应该向公众宣布,把那匹名驹的名字从赛马的名单中取消。”

“不必那么做,”福尔摩斯果断地说道,“我一定能让它参加比赛。”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先生,”罗斯上校说,“你在荒原上走一会儿后,请到可怜的斯特雷克家找我们,然后我们再一同乘车到塔维斯托克镇去。”

罗斯上校和警长已经回去,我和福尔摩斯在荒原上慢慢走着。夕阳缓缓隐没到梅普里通马厩后面,我们面前广阔无边的平原沐浴在金色的夕阳余辉中,晚霞洒在原野上。可是福尔摩斯却无意欣赏眼前的绚丽景色,完全陷入深思中。

“华生,这么办吧,”他终于说,“我们先不考虑是谁杀了约翰·斯特雷克,先把目标放在寻找马的下落上。现在假设在悲剧发生时或在悲剧发生后,这匹马脱缰逃跑,它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马是喜欢合群的,依照它的本性推断,它不是回到金斯皮兰马厩,就是跑到梅普里通马厩去了。它不可能跑到荒原上去,即使这样,它也会被人发现。吉卜赛人又为什么要拐走它呢?对于这类的乱子他们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生怕被警方缠上。他们知道是无法卖掉这样一匹名驹的。如果带上它,他们会冒很大的风险而且无利可图,这是显然的。”

“那么,马能在哪里呢?”

“如果我们的推断没错,名驹到梅普里通去了,因为星期一晚上下过雨,这里又是一片长长的低洼地带,那么我们一定会在低洼地找到它的蹄印。”

我们边谈边走,兴致很高,几分钟后就走到我们所说的洼地了。我按照福尔摩斯的要求,向右边走去,福尔摩斯则向左边走去,可是我还没走到50步就听到他叫我,向我招手。我赶去时看见他在面前那片松软的土地上有一些清晰的马蹄印,而福尔摩斯从袋里取出马蹄铁与地上的马蹄印一一对照,竟然完全相符。

“设想是多么重要啊!”福尔摩斯说,“格雷戈里就是缺少这种素质。对已发生的事进行设想,并按设想去办,也许就能找到结果。既然事实证明了我的猜测,我们就继续吧。”

我们穿过潮湿的低洼地,又走过了1/4英里干硬的草地,地势开始下斜,马蹄印又出现了,接着马蹄印又中断了半英里左右,最后我们在梅普里通附近,又一次发现了马蹄印。福尔摩斯站在那里指点着马蹄印旁边明显可见的一个男人的脚印,脸上充满喜悦的神情。

“开始这匹马是独行的。”我叫道。

“确实如此。咦,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两种足迹突然朝金斯皮兰方向转去。福尔摩斯吹着口哨,我们追踪前进。福尔摩斯双眼紧盯着足迹,可是我不经意向旁边看了一眼。惊奇地发现同样的足迹又返回了原方向。

“华生,你真是好样的,”在我指给福尔摩斯看时,他高兴地说道,“你让我们少跑了很多冤枉路,现在按返回的足迹走吧。”

我们走了不远,足迹在通往梅普里通马厩大门的沥青路上又一次地中断了。我们刚一靠近马厩,就看见里面跑出来一个马夫。

“我们这里不准闲人靠近。”那个人说道。

“我只有一个问题,”福尔摩斯把拇指和食指插到背心口袋里说道,“要是明天早晨五点钟我来拜访你的主人赛拉斯·布朗先生,是否合适?”

“上帝保佑,先生,他总是最早起床,如果你在那时来,他会见你的。他来了,先生,你自己去问他吧。”这时,一个面容可怕的老者从门内大步地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条猎鞭。

“怎么回事,道森?”他叫喊道,“不许闲谈!干你的活儿去。还有你们,你们到底来干什么?”

“我们要和你谈十分钟,亲爱的先生。”福尔摩斯平静而不失亲切地说。

“我没工夫和游手好闲的人闲扯。这里不许生人靠近,再不走,我放狗咬你们了。”

福尔摩斯俯身向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猛然跳起来,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撒谎!”他高喊道,“你在撒谎!”

“很好。我们是就在这儿讨论呢,还是到你的客厅里去?”

“啊,如果你愿意,请吧。”

20分钟后,福尔摩斯和他走出来时,夕阳的余辉已经完全落尽了。赛拉斯·布朗转眼间变得面无血色,额上汗水淋漓,双手抖动,手中的猎鞭如风中摆柳,刚才的霸道神情已不复存在,像一条狗似的溜溜地跟在我朋友的身后。

“一定会照您的吩咐去办,一定。”他说。

“不能出错,”福尔摩斯回头看着他强调说。他胆怯地望着福尔摩斯。

“是的,我保证出场,我要不要对它做些改变?”

福尔摩斯想了想,忽然放声大笑,“不,不用,我会写信通知你。不要搞诡计,否则……”

“是的,请您一定相信我!”

“好,明天听我的信儿。”布朗哆哆嗦嗦地向他伸过手来,福尔摩斯转身走了,于是我们便向金斯皮兰的方向走去。

“那么说,马真的在那儿?”

“他开始胡说,妄想把事情赖掉。但是我把他那天早晨干的事一字不差地说出来,他认为我当时就在盯着他。你当然会注意到那个与众不同的方头鞋印,布朗的长统靴和它完全相符。根据他总是第一个起床的习惯,我对他说,他是怎么发觉有一匹奇怪的马在荒野上游荡的,又是怎么出去迎它的,当他看到那真的是一匹白额头马驹时,又是如何地兴奋的,因为只有这匹马才能战胜他下赌注的那一匹马,想不到现在它竟然落到自己手里了。后来我又叙述了,他开始是如何打算把马送回金斯皮兰,后来又是如何心生邪念,想把马一直藏到比赛结束的,接着我又讲了他是怎样把马牵回来,藏在梅普里通的。当他听完我这段叙述后,为了保住自己,他不得不承认。”

“可是马厩不是搜查过了吗?”

“是的,像他这样的老马混子是狡猾的。”

“既然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伤害那匹名驹,你现在怎么还把马留在他手里,你放心吗?”

“我亲爱的朋友,他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它的。因为他知道那匹马的安全会直接关系着他的罪过,他会受到什么样惩处的。”

“我看罗斯上校绝不是一个能宽恕别人的人。”

“这件事并不由罗斯上校来决定,我可以根据自己的打算对掌握的情况多说或少说,这就是非官方侦探的有利优势。华生,你是否发现了罗斯上校对我很傲慢。现在我想拿他开一下心,请不要告诉他有关马的事。”

“找到马这件事只是个小问题,关键是要找出杀害约翰·斯特雷克的凶手,我们今晚就乘车返回伦敦。”

这让我大感意外。我们到德文郡才几个小时,而一开始调查就干得很顺利,现在他竟然要撒手停下来,这可让我很难理解。回到驯马师的寓所,上校和警长早已在客厅等着我们了。

“我们俩打算乘夜车返回城里,”福尔摩斯说,“已经呼吸过你们这儿的新鲜空气了,确实令人心情舒畅。”

警长目瞪口呆,上校轻蔑地撇撇嘴。

“也就是说你没有信心能找到杀害斯特雷克的凶手了。”上校说道。

福尔摩斯耸了耸双肩。

“确实有难度,”福尔摩斯说,“可是我确信,你的马可以参加星期二的比赛,请你准备好赛马骑师吧。我可以要一张约翰·斯特雷克的照片吗?”

警长从一个信封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福尔摩斯。

“亲爱的格雷戈里,我需要的东西你都备齐了。请稍候,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女仆。”

“我必须说,对于这位从伦敦请来的顾问我很失望,”我的朋友刚一走出去,罗斯上校便傲慢地说,“我看不出他来这儿以后事情有什么进展。”

“至少他已向你保证,你的马一定能参加比赛。”我说道。

“是的,他是保证了,”上校耸了耸双肩说道,“但愿他找到我那匹马,证明他不是胡扯。”

我正想为我的朋友辩白几句,可是福尔摩斯又进来了。

“先生们,”福尔摩斯说,“现在我们已经完全准备好到塔维斯托克镇去了。”

我们走到外面去,一个小马倌已经为我们打开了车门。福尔摩斯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俯身向前,拉了拉小马倌的衣袖。

“你们的围场里有一些绵羊,”福尔摩斯问,“谁照管它们?”

“是我,先生。”

“最近你发现它们有什么不同吗?”

“啊,先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三只腿瘸了。”

我看出,福尔摩斯极为满意,因为他搓着双手,咧着嘴轻轻地笑了。

“大胆的推测,华生,但是很准确,”福尔摩斯碰了一下我的手臂,说道,“格雷戈里,你最好注意一下羊群的这种怪异病症。走吧,车夫。”

“你肯定这是很重要的吗?”格雷戈里问道。

“是的。”

“还有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在那天夜里,狗的反应很奇怪。”

“那天晚上,狗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啊。”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夏洛克·福尔摩斯提醒道。

四天后,我和福尔摩斯乘车到温切斯特市去看韦塞克斯杯锦标赛。罗斯上校如约去车站迎接了我们,我们乘坐着他那高大的马车驶向城外跑马场。罗斯上校一脸不悦的神情,态度也极其冷漠。

“现在我还没有一点儿马的消息。”上校说。

“我想,一旦看见它,你能认出来吧?”福尔摩斯问道。

上校非常生气地说:“我在赛马场已有20年了,从没有听到这种话,连小孩子都会认出银色白额马的白额头和它那斑驳的右前腿。”

“赌注怎么样?”

“这才是微妙之处呢。昨天是15:1,今天竟然跌到3:1了。”

“好!”福尔摩斯说,“一定是有人听到了消息。”

马车抵达看台的围墙,我看到赛马牌上参赛马的名单。

同类推荐
  • 向阳孤儿院3

    向阳孤儿院3

    长篇小说《向阳孤儿院》取材于真实的孤儿院,由一个个鲜活而真实故事加工改编而成。小说以日记的形式书,,一天都具有相对的独立性以及真实性,在情节设计上巧妙新颖,故事引人入胜。
  • 只为命中与你相遇

    只为命中与你相遇

    曾经她只是和黑夜一起入睡,拥残星入梦的孩子,在那个不肯谢幕的年华,他如天边彩虹,点亮她苍白穹空,一个是残酷漫长的现实,一个是华丽短暂的梦,他不知道,她鼓起多大勇气,才敢念念不忘,因为那双为她流泪的眼睛,她愿意再次相信这萧索的人生,当风筝厌倦了天空,是否会义无反顾地坠入大海?红尘中的相遇,究竟是错还是对?他们的故事会是怎样的结局?命中的相遇,只为命中的你。
  • 索多玛的苹果

    索多玛的苹果

    本书由三篇正传和一篇外传组成,将简单的悬念推理、轻松的叙述方式和深度的思想关怀巧妙地融合为一体。充满动感画面的文字,如一股清新的山岚,为“萌芽书系”注入了新的创作理念,拓展了青春小说的阅读空间,必将在青春小说中掀起新一轮的阅读风潮。
  • 金瓦砾

    金瓦砾

    青年企业家周四平、某合资公司总经理洪承宗和文物工作者俞怀颖不约而同一起关注城北高地的一地瓦砾。三位青年经受各自生活的困扰和情感的起落,在彼此相争中展示他们的身世渊源、人生准则和思想轨迹。
  • 犯罪心理档案第2季

    犯罪心理档案第2季

    一部书囊括了几乎所有犯罪元素:雪夜裸尸、黑窑奴役、食人恶魔、血腥礼包、地狱私探……每一起凶案都让人头皮发麻,真凶一直藏在我们身边,与我们同眠共餐。善与恶的殊死角逐背后,充满着绝望、怨恨、嫉妒、贪婪、傲慢、色欲、禁恋。公安厅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档案完全揭露,你将深入犯罪现场,直面最令人恐惧、最沉重难解的人性之恶!一连串神秘莫测的死亡,一系列最诡异的犯罪手法。人与恶魔之间,其实只隔着一步的距离。天黑了,请不要闭眼!
热门推荐
  • 双皇

    双皇

    被埋没的民国历史学家顾鸿年经过艰苦卓绝而又默默无闻的考证,发现秦始皇是假的,只是个替身,而这个替身又被荆轲入宫刺死,另一个与荆轲名字谐音的刺客也混入了宫廷,真正的秦王早已离开皇位游走民间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宫廷暗遣的凶残斥候正对他一路追杀……他到底是公子子矝还是秦王?他到底是要与暗杀自己的仇人化敌为友,从他们身上找回昔日的友情,还是要叛逃宫廷的爱情?当六国破灭、天下一统之后,一个征服者又该如何找回人性?
  • 君若怜我

    君若怜我

    我是霍家最不起眼的女儿。要不是一场姐姐们都避若瘟疫的联姻,我想爹可能都已经忘记他还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嫁就嫁吧,在这个家中还有什么叫我留恋的那就是我的娘,若是我的出嫁能换回爹对娘的些许怜惜,那我嫁的也算值得了。于是在姐姐们异样的目光中,我有了一场不算风光的婚礼。直到入了洞房,我才知道为什么姐姐们都不肯嫁给庄家的四公子。因为他身有残疾,还不止一处。。。。
  • 茶余杂谈

    茶余杂谈

    《茶余杂谈》是作者闲时心得随笔,内容涉及社会风云变化、生活喜怒哀乐、对爱得追寻与渴望、岁月流逝的无奈与喟叹等等,借不同体裁、不同人物之眼,传递出“活到老、学到老、思考到老”的健康心态。
  • 阴间鬼差不好当

    阴间鬼差不好当

    现在这年头,鬼差也不好当啊!!!!!胆小者勿进......
  • 暗恋青葱

    暗恋青葱

    这是一个关于青葱年少暗恋地故事。故事中女主人公郑子含因家庭的原因造成她外刚内弱的性格,她以为所有人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直到遇上了同命相连的程宇,程宇那孤单坚强的气质完全吸引了她,于是一场波折连连的苦恋上演了。郑子含:“我会忘记你的,不管用十年还是二十年的时间!”程宇:“郑子含,你为何认为我的生命中一定要有你?”
  • 轻挽烟歌

    轻挽烟歌

    九世轮回,世世承受剥皮换筋之苦,只为他转身看到她的存在她本是阎罗王的掌上明珠,无忧无虑的长了三百六十岁,不知情为何物只因那日调皮私自偷去奈何桥头玩耍,遇见了他,在地府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她第一次有想要的东西,她要他放弃轮回,永生永世在她身边我堂堂男儿怎能做如此下作之事,你若不放我走,我便跳进这冥河之中冥河之水消魂弑魄,她不敢再逼他,立下誓约,九世轮回,你若爱上我,便随我回来,永生永世陪在我身边篡改人间秩序,入世之魂,出世之魄都要历尽剥皮换筋之苦,生而为人,世世不可善终,不得好死女儿,你可想清楚了。。。。。。。
  • 玄黄尊主

    玄黄尊主

    君临此界,翻天覆海,震天囚龙,封神一剑,战天穹。
  • 人走茶凉,错路星辉

    人走茶凉,错路星辉

    我们穿过人山人海,跨过世事的难料、人心的叵测,路过你的面前,伸出手,却发现,我们之间隔着一世春秋,南柯一梦。
  • 宙元守护

    宙元守护

    不同宇宙有着不同的发展。当科技文明遇见施法者文明,人族遇见兽族,传奇因谁抒写?欲望是原罪,当一名科技文明的小孩进入施法者文明,他又该如何强势回归?----新书上传,不妨收藏支持!每日早晚更新,与君共勉。
  • 网游之重装幻想

    网游之重装幻想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史提芬带领他那一票小弟们把钢管乌贼打得半死的时候,背面突然杀出三五个日本众。措手不及,惨遭屠戮,BOSS宝物即将落上贼手。峰回路转,唯林突然出现。噼里啪啦,激战过后。。。“识相的交出宝物也就算了,你敢带走我就公布天下通缉你,污蔑你杀人越货。”“屎涕粪团长是吧。”“怎么样。”轰轰!“我给你制造点证据!”******怪物赏金榜,第一位,violin,特点,猥琐淫荡。。。奖金100金币,现正追捕中。。。******不是我不想奋起啊!新人都有这毛病,没灵感时发愣半天,有灵感时哗拉拉的写。。。慢慢来吧,虽然成绩不怎么好,但我是有决心把这本书完本的,管它能不能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