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走过来,看了眼雪妃:“毕竟我也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不打人的,但是你做的简直不是人的行为,而且大家都大了,我不打也不好,所以。”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在雪妃脸上,这巴掌也太大了吧。谁知,骆驼一脸娇羞样说:“不打则以,要打就要重点,你们也知道,我不扇人的,所以你是我的第一次。”
我被骆驼恶心了。
大家都满脸黑线。
蝶走到雪妃面前,现在雪妃已经哭了,看着一言未发的皇甫殇心更伤心了。
蝶一巴掌扇向她的左脸:“今天姐就教教你怎么做人,免费的哦。”
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向雪妃的右脸:“做人不能这样,要循规蹈矩,不要完什么花样,也不要陷害别人。”随即蝶对着她左脸又是一巴掌:“特别是不要陷害雨狗,因为有我们这一群强大的后盾呢。”
整个房间就只有打耳光的声音了。
打完后蝶走过来看着我们,捂着手说:“事实证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无语。
洋和程走到雪妃面前,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男人一般都不打女人的,我们是绅士,所以,也不会打你。”
洋又接过话来说道:“但是,谁叫你派人伤害了我亲爱的花花姐姐,所以就交给她们千刀万剐吧。”
皇甫殇一听洋说,雪妃还雇了杀手更气了,愤怒的拍向桌子:“来人啊,把雪妃拉下去砍了。”
我立刻阻止:“砍了多没劲啊,这样死太便宜她了,她既然做了这样的事,就要承担后果,把她交给我们,我们会让她生不如死。”
皇甫殇看了下我,同意了。
随即,蝶又说道:“现在,你可以把雨狗还给我们了吧。”
皇甫殇立刻叫人放了雨狗。
当我们看到雨狗瘦弱的样子,心里是多么的恨皇甫殇。
我们走过去扶住雨狗,嘟嘟看着雨狗,心疼的说:“雨狗,是我们啊,我是嘟嘟,她是骆驼。我们都来了,你坚持一下。”
我看了一下,幸好皇甫殇没对雨狗用刑,不然我们定不会放过她。
我转身看向皇甫殇:“皇甫殇,现在真相已经查清,这两个人我们带走了。”说完我们就要走。
皇甫殇拦住我们:“等等,允儿是朕的皇后,你们不能带走她。”
这么多天的相处,想说对允儿没有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
我讽刺的看着皇甫殇,但我什么都没说,因为会有人说话的。
程看着皇甫殇,鄙视的说:“你有把雨狗当你皇后吗?什么也不查就把雨狗关进牢里。”
“就是,我看你是没有做过牢,你不知道里面湿气重,又潮湿,有寒冷的,雨狗是一个女生,怎么可能不会生病。”洋也同意的说。
骆驼也转头说道:“你没看见雨狗现在的样子啊!都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说雨狗是你皇后。”嘟嘟也马上接过骆驼的话说:“有你这样对皇后的吗?”
“好了,不用跟他废话了,我们把快点把雨狗带回去,这种男人,懒得理他。”蝶也气愤的说。
我看了眼皇甫殇,有看了下憔悴的雨狗,说:“皇甫殇,那副画有雨狗重要吗?经过那么久的相处,我不认为你对雨狗没有一点感情。既然你已经决定放下仇恨了,又何必整天对着一副画睹物思人,伤感呢?你这样对雨狗,还奢望雨狗会原谅你吗?如果你真爱雨狗,对她还有一点情的话就把她交给我们,这就是你唯一能做的补偿。”
雨狗看着欲言又止的皇甫殇,虚弱的挤出几个字:“放我走吧,你的爱给的起,但我要不起,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甫殇看见这样的雨狗,纵使心里有千般不愿,但也说:“好,你们走吧。”
我们扶着雨狗,离开了皇宫,迅速回‘秘’去。
皇甫殇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暗自落下一滴泪,帝王又怎样,面对感情还不是一样的失败。
回到‘秘’后,过了大半个月,雨狗和花花才恢复。
雨狗终究是爱上了,既然爱上了就注定会被伤害。纵使雨狗再坚强,但也是敌不过情伤。
看来雨狗得好好疗养一次了,这次她伤的太深了。
当初,我也是伤痕累累的离开南宫景,但我没有爱上,只是肉体上的伤害罢了。现在的雨狗也是伤痕累累的离开皇甫殇,现在的她是肉体和新林皆受伤了。
记得曾经问过雨狗,对爱是什么态度。
她是那么自信的告诉我,她是绝对不会爱上一个伤害过自己的男人。除非她是真的真的放不下那段情。
现在的雨狗疗养过后放的下吗?
伤口是爱的笔记,没爱过又怎会成长!
想当初义无反顾的爱上程,没想过后果,只是一味的爱了。最后痛苦的还是自己,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去忘记,去放弃,结果自己只是伤的更深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当初选择的是和他做朋友而不是情侣,可是时光不允许我们回头,不允许我忏悔。
我和雨狗二人坐在房顶,看着月亮暗自神伤。
我转头看见雨狗,她低着头,我看见她的侧脸,尽管回来之后她是多么的掩饰,但我仍然可以看见她的那份伤。
月光下的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痛苦。
我没有看着雨狗,对着空气,就这样问她:“雨狗承认吧,你是爱上了,不用遮掩了,大家都知道的,看着你这样,我们也很痛苦。”
我的这句话,让雨狗建立起来的外壳,一瞬间分崩离析。
雨狗扑到我的怀里,痛哭起来,没有伪装,只有好朋友只见的安慰与诉说。
我轻轻的拍着雨狗的背:“没事的,爱就爱了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爱上程那会儿那死去活来的狼狈样你又不是没看过。还有不就是一层膜吗,破了就破了吧,咱就不信还找不到更好的。”
说着雨狗哭的更伤心,貌似咱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雨狗哽咽的回我:“不就一层膜吗?你以为我会介意吗?想我也是21世纪新新女性,我只是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