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她已经死了。”方灵在一旁面露嘲讽，“她对我有大不敬之举，所以我就杀了她，头颅与青石地板重重相撞，哪来的了半分幸免于难的可能？死者已矣，死者为大，她生前所做的诸般错事，我也一笑了之，倒是你们……”
方灵似笑非笑，这种表情出现在十三岁少女的脸上，十分可怕。
“不先向小姐请安，反而惊慌失措的去查看一个侍女的身体，你们这举动，已然表现出了对我的蔑视。”
如果是春是温和，夏是暴躁，秋是萧瑟，冬是凛冽。那么浅夏的性子明显符合她的名字。
浅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她不管不顾，雪白如玉葱一般的手指直接指向了方灵的脸。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凭借大小姐身份，杀了冬雪，就不怕吃官司么？”
方灵愕然，尽管她知道，前生的自己喜欢看小说杂谈，从中幻想有骑着白马手持长剑的皇亲贵胄从天而降，与她终生厮守，保护她，庇佑她，从此不受任何人欺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那几个丫鬟闲暇时候也经常看这些，来自我陶醉，但没有想到，她们已经傻到了这个地步。
“你们都是傻瓜么？你们早就被卖入我们方府，生生世世，永生永世，生是我方家的人，死是我方家的鬼，你们就是我方家的奴仆！”
方灵嗤笑一声，“你们的生死掌握在方家人手中，如果在确切一点，你们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上，我想让你们生就生，想让你们死就死。告官？吃官司？哈，谁去告官？纵然告了，官府会审我么？”
“你们是我的奴隶，相当于我的私有财产，我可以随意处置，任意玩弄，就算杀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花几两银子在买几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过来伺候我罢了。”
“想必，她们应该比你们，更懂的感恩。”
方灵目光炯炯，眼神清明，有若秋水，她一身衣裳纯白，在刚刚升上的太阳光辉照耀下，显的翩然出尘，有若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