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就灵小姐那胆小鬼也敢告状了?”
“不对,看这架势,怕是浅夏那丫头手脚不干净,欺负灵小姐的时候没做利索,被二爷或者家主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被托上木凳,家法伺候。”
“浅夏那丫头,真是笨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灵小姐那丫头都不会欺负,哼,活该受三十大棍,让她吃些苦头,长长记性。”
方灵听着周围的下人丫鬟们议论纷纷,丝毫没有避开他的架势。
“方家家规森严,欺主者乱棍打死,哪是三十棍能解决的?”
“她毕竟是灵小姐的丫鬟,灵小姐那丫头心软的很,她就在那里看着浅夏被打,等浅夏在哭喊一会儿,她自然会上前求情。家法,家法?嘿,这家还不是她方家的?这法还不是她老子给立的?”
“也对,只要灵小姐说一句话,浅夏那顿打,立刻就会停止。哼哼……不过灵小姐也真是傻瓜,浅夏哪里会记她的情?等以后休养好了,照样是打骂随心,只要不被众位方家长辈发现,欺负欺负灵小姐,那又算的了什么?”
“浅夏这人,心肠狠毒,现在别看她哭喊着声音巨大,直穿天际,心底想的到底是什么,谁又知道?说不定还在怨恨灵小姐不早早开口救她,说不定还在怨恨灵小姐给她带来这顿无妄之灾!”
方灵脸色淡然,听着周围奴仆下人的交谈,看着浅夏哭天喊地的痛嘶,听着一棍又一棍打落下来,噗嗤噗嗤的棍子与肉体接触碰撞的声音,云淡风清,仿佛那被打的,不是她的贴身侍女浅夏,而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狂徒。
不,仿佛那被打的,不是一个生灵。
三十棍很快过去了,周围的下人们顿时觉得奇怪,正好奇为什么方灵还没开口为浅夏求饶的时候,几个在方灵周围的下人望向方灵,立刻就被方灵眼中的淡然吓到了。
这个时候,浅夏已经被打的屁开肉绽,她的衣服还没有被打破,但臀部的肉已经被打烂了,鲜红的血水不断渗透出来,将那周围都给染的通红,触目惊心,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