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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那年仲夏,伪满军政部连连接到由近百人联名上告信,状告驻防那木镇(三江县管辖的一个镇)满军钟泽霖营长,说他明兵暗匪,出枪铺局,公开抢劫老百姓财物,人们敢怒不敢言。军政部长震怒,即下令辖那木镇的李国卿团长逮捕钟泽霖,就地正法,以平民怨。营长钟泽霖接到团部电话通知,说明天上午李国卿团长要来那木镇视察防务,请做好迎接准备。营部马上忙碌起来,钟泽霖召集连长、排长布置一番。然后他叫来亲信副官,吩咐道:“去老乔家一趟,明晚关门拒客,转告乔二小姐好好打扮打扮,多涂点粉脂,就说我说的,让她拿出看家本事来陪好我的客人,日后,亏待不了她。”

“哎!”副官答应着刚踏出门槛,突然又被钟营长叫住,又叮嘱一句,“要备足上等的货。”

或许大难即将临头而钟泽霖全然不知,他一如既往对上司、故交谄媚逢迎。说到他们俩的交情,恐怕也只有他们俩清楚。要追溯到若干年前,使用木扁担和八股绳的货郎钟泽霖,感到货郎行当太苦,歌瑶是这样描绘货郎的一冬天汗水透衣裳,霜挂帽子两鬓间,扁担一甩常换肩,不觉又过一重山。货郎子钟泽霖瞧准一个一夜间就可暴富的路子-一倒卖大烟土。当时的那木镇吸食鸦片成瘾的人很多,烟价暴涨。钟泽霖正是这一时期开始了一吃运。这是烟贩子的发明,将鸦片装入阴茎套里,用热水泡软后吞下。他的胃口真大,空肚一次可吞人十几两,然后坐上火车,到家后马上吃饭,等候大便排下……如此之巧妙,使他屡屡得手,从热河省到那木镇,十几个小时行程下来,就可净赚几千元的奉票。倒霉这两个字随着一个人的出现而出现,尽管钟泽霖对肚子里的十几个盛着东西的阴茎套已很适应,但阵阵胃疼还是从很隐蔽的脸上流露出来,被专司缉毒的警护团李国卿发现,目光穿透马褂和肚皮,仿佛看见他肚里的阴茎套及里边的猎物,他对钟泽霖说:“请跟我下车吧。”

“我犯了什么法?”“怎么?你以为警护团眼瞎?”李国卿拍拍钟泽霖的肚皮,轻蔑道,“三天后,你会明白我为什么送你进拘留所。”

“老总,”趁身旁没人,钟泽霖说,“咱们做个交易……”

警护团的人搜查出的鸦片归公归私都很正常,显然那样的情形下交易容易成功。从此,他俩结下了无人知晓的关系。再后来,钟泽霖用私贩鸦片的钱买了数条枪,拉起绺子,报号占那木,烧杀掠劫,闹得那木镇黄天昏日。已身为陆军团长的李国卿奉命剿杀钟匪,他未动一兵一卒,未放一口枪一炮,带上几十两鸦片只身去绺子说降。钟泽霖摇身一变,带领众匪接受改编,当上陆军营长,驻守边陲古镇那木。“抽没抽?”钟泽霖和李团长见面依然是这句他俩都感到亲切、熟悉的话。“想过把瘾呢!”“镇上倒是有个好去处,”钟泽霖竟没把团长的身份放在眼里,淫笑道,“乔家的花烟馆里,乔二、姐烧烟泡,香得很哪。”

是烟馆床垫子软,还是鸦片使人晕乎乎的惬意,或是乔二小姐香香胴体,李国卿团长忘乎所以,唐突地赠给乔二小姐一把崭新的手枪,说:“今后谁敢碰你,就崩了他。”

这次,故伎重演。钟泽霖因此派副官去了老乔家,怕出差头。他比李团长更了解乔二小姐,她可没按李国卿说的那样用手枪喝走騷扰她的男人,相反用手枪逼着男人解她的裤腰带……副官回来很疲惫的样子,像似干了什么重活,钟泽霖两眼眯缝着冷笑道:“你呀,要让李团长知道非朝你裤裆打一梭子不可。”

“雾土窑子(烟馆〉那个斗花(女孩〉,他妈的用炮(枪)逼我,说我要是不干,她就甩旗帜(开枪〉。”

副官满嘴土匪黑话,他原是钟泽霖匪队总催〈四梁八柱之一;)。“别他妈的找借口了,团长的东西你还敢动?活腻啦。”

钟泽霖营长责备、训斥一顿副官,吩咐他按李团长的指令,通知本镇的军、警、宪、特及镇长、士绅名流明天早晨到营部,说有重要的军事情况通报。营部的一间客厅里,一脸严肃表情的李国卿团长正襟危坐,室内的空气异常紧张,团长身后站着手持冲锋枪的兵士。紧挨团长身旁的钟泽霖的表情与这气氛极不协调,他正舒徐闲雅地眼盯团长生着稀疏胡须的嘴巴遐想,乔二小姐今晚点燃烟灯后,会如何评价他的胡须呢?说它是猪鬃,说它是枯草,那缺乏幽默感的乔二小姐可别从下身拔下根什么毛与之比较,团长一定说,颜色差不离,只是胡须是圆的,那毛是扁的……一阵骚动,准确说几个彪形大汉行住他的胳膊,钟泽霖才从猥亵幻想中惊醒过来,听到团长说:“我今天奉上峰的命令逮捕钟泽霖及其同党,押回团部特别审理后枪决。”

“忘恩负义的李国卿,你他妈的王八羔子。”

钟泽森见副官等几个心腹都被捆绑,高声大骂。)遥远黄金“混蛋!”李国卿团长伸手狠扇一记钟泽霖的耳光后,历数了钟泽霖以军官名义,与其爪牙拉绺子抢劫民财,罪大恶极,不杀难以平民愤。军车押解钟泽霖通过那木镇街道时,人们拍手称快,受害的商号放起爆竹,坐在首车的李国卿团长将头探出车窗外,微笑向人群摆手。两日后,陆军团部的告示贴满那木镇的街头,公布钟泽霖及七名官兵被处决。一场军官布局的风波平息了,渐渐被人们忘却。后来,一个麻脸男人出现在那木镇的街头,他东瞧西望像似在寻找什么。“来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拉住他的胳膊,浪丢丢地朝屋里扯,伸手解男人的衣扣,他没吭声,更没反对,赤条条站在那女人面前,迫不及待地说:“你怎么还不动真格的。”

“我脱。”

女人手伸向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来,说,“李团长没杀死你,却杀了你手下的人,你的麻脸是用热豆子烫的吧。你第一次破我身时,你臭舌头舔着我下身流出的血,我就暗暗发誓,要糟踢我的人光腚子死在我面前。”

枪响,一股紫红血浆从麻脸人腹下部喷涌而出,他到死也没有承认自己是钟泽霖。四“你爷爷,跟黄金不搭界呀!”刑警道。钟吉振狡黠地笑,当年他的爷爷营长钟泽霖,大概经常这样笑,遗传基因就是狡黠地笑。他说:“法场上,李国卿团长杀了一我爷爷手下的一个人一替死鬼,他没死钻入白狼山,在金场周围游荡,梦想捡到挖搭什么的,这就有了他给乔二小姐杀死前的鲜为人知的一段故事,也就是一个经久不息的黄金传言的消息源头。”

金场由日本人金把头把持,不十分明确身份的武装人员护场,有说是关东军某联队,也有说是宪兵,金工都是中国人。金场里像样的房子住着日本人管理、武装、技术人员,选出的金矿石就地冶炼成金,采金夫则住在半地下、木板搭制的地窨子里。那时金场周围,即金场的外围有很多闲散人员,跑山的,放山的(放山指挖参〉、撵大皮的〔撵大皮指猎貂〉、采珠子的(采珠指采珍珠,早年用来给朝廷进贡〉、打乌拉草的。打乌拉草用来絮(垫)軏鞘鞋和盖房子。……钟泽霖混迹这些人中,他想捡到金挖疼,所以整日在金场周围转悠,但要进人金场里面不可能,只远远地望着金工淘金咽口水。钟泽霖目睹那件事发生在年月日,农历八月初一,金场上的人都到神龛前盛头、烧香,有一百多人。钟泽媒选择的角度,他可以看到金场上祭祀的人们,而别人看不到他。在一个把头模样的人率领下,齐刷刷地跪在神龛前,供品是各种野果,红、黄、绿、紫……五彩缤纷,秋天的白狼山不缺少果子。金神老把头,我们大家看你来了。给你送来酒肉果子,你吃吧,鳴吧,吃饱了,喝足了,老把头保佑我们啦!日本人的刺刀闪耀秋日的光芒,望去有些耀眼,虔诚的祈祷声传来,钟泽霖油然生出几分感慨,老把头保佑得了你们?做梦嘛!算不上什么好人的他,在那一时刻鬼使神差地正义起来,对采金夫给予同情。这些即将被死神请走的金工,在天有灵,该感谢在他们生命最后一刻有人见证他们的无比虔诚,可是金神却见死不救。屁股底下的石头很温暖,钟泽霖躺在上面,目睹最后一个金工离开,他单独向老把头祈祷,希望得到照应,神龛前空荡荡,夕阳将燃香产生的袅袅烟雾染成红色。金场在傍晚像是举行宴会,烹饪猪肉的香味吸引了林间的动物,一只狐狸游荡在金场的边缘,伺机捡到一块骨头什么的,大概还有一只狗獾,它比狐狸胆子大,从围栏的铁丝网下面扒土钻进去,接近伙房,等待偷吃残奠剩饭。钟泽霖躺在热乎乎的石板上睡着了,梦见乡下的妻子和儿子,将拾到的金疙瘩给他们,他乐醒时见到满天星斗,睡前吃些野果,一棵山楂树缀满果实,沉甸甸地压弯树枝,他直接张嘴便能吃到山楂,连手都不用伸了。山楂助消化,反倒饿了,那时猪肉的香味还在林间飘荡。能进去金场就好了,吃口东西。金场有些异常,地窨子几乎没点一盏灯,日本人住处却灯火明亮。金工们晚上自娱自乐,会二人转的唱上两嗓子,昨晚还有人唱《马寡妇开店》,今晚咋鸦默雀静(不出声息”也不见有人走动。)口遥远黄金“人都死了咋地?”钟泽霖随意的一句气话,却言中了。正在他猜疑之际,十几个毛驴驮子,由佩枪的日本人牵拉护卫,打着手电筒,蛇一样出金场。“驴驮什么?”钟泽霖猜测,毛驴走得吃力,蹄子叩磕山石很响,它们必定驮载沉重的东西,“黑灯瞎火他们干什么?”驮队朝山下走去,方向是三江县城亮子里镇,钟泽霖跟踪一段路,突然改变主意,返身回金场,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全离开,他们的住处亮着灯,屋子空了,他跑到一个亮着灯的工棚一金工食堂,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横躺竖卧一片采金夫的尸体。“我的妈呀,咋都死啦。”

钟泽霖许久没缓过神来,惊慌逃出死人堆儿,门口遇上那只觅食的狗獾,竞恭敬地叫了一声:“太君!”狗獾受惊被吓跑,他清醒过来,鬼撵似的一口气跑下山,连夜回到乡下,钻入老婆被窝里,身体哆嗦成刺猬,女人问:“你咋的啦?”“别问。”

“那什么你不馋?”女人焦渴另一件事。钟泽霖尚未从极度恐惧的阴影中走出,应挺拔的地方,遭重创一样衰竭,他说:“现在不行,不好使。”

即使不衰败,钟泽霖心里也没有这个大自己三岁的女人,才四十岁,脸上的褶子都能藏住耗子。他真正喜欢的女子在镇子上,她们会拿情拿麻(按摩〉。“鬼子投降了。”

女人说。“你说什么?”“镇上没日本人啦,你用不着藏了。”

女人见他从暗处偷跑回家,问,“你今晚从哪儿回来?”“白狼山……”

钟泽霖说了什么自己都记不得了。钟泽霖躲在山里很长时间,基本与世隔绝,日本人投降、伪满军解散他都不知道。没有日本人他胆子大了起来,他敢去镇上,镇上有他思念的女人,他迫不及待地跑到那木镇上寻欢,被人杀死,是枪杀。六十多年后,钟泽霖的孙子钟吉振对刑警说:“我爷对我奶说,日本人从金场弄走好多金子,我奶对我爸说了日本人弄金子的事,我爸临死之前对我说啦。”

门沁拳“你爷爷并没亲眼看到那批金子。”

刑警说。“没看到才要找。”

钟吉振说,“我爸推测那批金子日本人没来得及运走,亮子里火车站只预留了两节车皮,拉的都是日本军人和家属,不少日本人都没挤上火车,所以不可能装上那批金子。”

“所以你父亲断定金子埋在白狼山某个地方。”

刑警说。“不是我爹断定,是我潜心研究多年,得出的唯一科学结论。”

钟吉振自诩道,“还有一首歌瑶,我也破译了出来。”

“喔,能说说歌谣吗?”刑警说。“说说,你们也听不出子丑寅卯。”

钟吉振说。刑警请他说说,钟吉振说了歌谣:金窝窝银窝窝,总共九缸十八锅;不在前坡在后坡。你若不信,去问崔二哥长白山住着一个叫崔二爷的人,得了财宝,临终留下遗嘱,说他把九虹十八锅金银财宝藏在后山,任人寻找,谁找到归谁。“听出来什么了吗?”钟吉振问。刑警说没听出来。看不出来歌瑶跟金子的传言有什么关系。钟吉振狡黠地笑,但没给只字解释。谜样寻找酒店的服务员反映,颂猜有只密码箱子样的东西。采蘑菇人见到他在白狼山使用过,他寻找什么?丢枪人马光辉也在寻找找到个躲入山里的证人。“白狼山有古墓?”小韩朝四下望,“没有,没有啊。”

“你找什么?”“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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