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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法国为何低下了高傲的头(1)

中国曾有一句老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句话用在当今的法国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萨科齐上任以来,非常地嚣张,在事关中国国家主权的问题上,不断制造反华话题,挑起事端,表现了其固执的傲慢。

随着中国实力的提升,中国在当下全球事务中开始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经历了中国政府“强硬”的回击,中国民众轰轰烈烈的抵制法国的行动后,法国尝到了应有的苦果,最终,高卢雄鸡向东方巨龙低下了高傲的头。

萨科齐不顾中国警告悍然接见达赖

2008年12月6日下午,法国总统萨科齐在波兰北部城市格但斯克会见了窜访波兰的达赖。此前法国总统府就发表声明排除了取消与达赖会面的可能性,并称“这并不是一次特殊的会面”,对中国的愤怒“感觉泰然”。

萨科齐此举也使他成为唯一一个以欧盟轮值主席国元首身份会见达赖的欧洲领导人,开创了一个恶劣的先例。在会见之前,萨科齐竟然敦促中国冷静,称“世界需要一个开放的中国参与全球管理,中国需要一个强大的欧洲给中国企业创造就业机会。”萨科齐同时还表示,在接见达赖的问题上,他“从来没有犹豫过。”

萨科齐不顾中国政府的严重警告和民众强烈愤慨悍然接见达赖的行径,招致部分法国媒体猛烈的批评,它们认为中法关系将因此蒙上阴影。西方各国媒体也认为,萨科齐的举动不仅会造成中法关系紧张,还会激怒中国人民,最终将影响中法经贸合作的发展。

6日当天,法国主流媒体对萨科齐执意会见达赖的举动表示批评,并对中法关系的前景表示担忧。

法国《解放报》用两版的篇幅刊登几篇文章,批评萨科齐是个“摇摆不定的人”。文章说,“萨科齐现在在北京的眼里已经是一钱不值”。萨科齐让自己的夫人去会见到访法国的达赖喇嘛已经够荒谬了。在他又要偷偷摸摸地到外国,在一个诺贝尔奖的纪念会上会见达赖喇嘛的时候,“萨科齐的卑鄙小伎俩又让中国人抓住了”,“他们看到法国摇摆不定的外交和法国总统的前后不一致,他现在全盘皆输”。

另一篇报道中也说,在中国人眼里,法国总统摇摆不定,厚颜无耻。文章说,在萨科齐对北京第一次访问后,自以为是中国的朋友,所以后来在发生拉萨事件后,自告奋勇地建议充当北京与达赖喇嘛之间对话的中间人,然后又把对话的成功与他参加北京奥运开幕式联系起来,寄希望于对话成功后捞取政治资本,但却没想到这些行为引发了与中国的对立。

萨科齐8月出席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以为恢复了中法正常关系,在11月13日萨科齐接受《国际政治》杂志的“政治勇气奖”,在颁奖仪式上可能“一时兴起,心血来潮”,也可能是“感到自己的政治勇气还不够”,他即兴宣布将在波兰会见达赖喇嘛。一位法国评论人士指出,这一切像是一时冲动。报道称,“德国总理会见达赖喇嘛受到中国冷遇长达半年,法国总统面前也有一段长长的高坡要攀登”。

更令法国舆论担心的是,萨科齐的举动已经激起了中国民众的不满和愤怒,中国民众此次抵制法货的呼声比以往更为强烈。法国《费加罗报》报道称,中国互联网上掀起了反法运动,很多中国网民要求采取更强硬态度。

英国路透社的文章则说,中国民众“认为法国此举是对中国民族情绪的侮辱”。文章认为,中国有大批的法国企业,且对像家乐福这样的公司来说,中国市场关系重大,此举无疑对法国企业在中国的市场发展不利。

英国BBC电台报道称,萨科齐坚持会见达赖激起了中国草根阶层的愤怒,一位名叫张蒙广(音译)的中国人在北京的一家家乐福超市外告诉BBC记者,“如果萨科齐真的见了达赖,那我不会再来家乐福,也不会再买法国货。我们中国人有自己的尊严。”

2008年以来,中法关系经历了严重的考验和波折。拉萨“3?14打砸抢烧事件”后,法国成为西方社会以人权宗教问题向中国发难的渊薮,尤其是奥运圣火在巴黎传递期间,法国警方组织不力,巴黎市长公开支持“藏独”,导致圣火传递发生梗阻和混乱。萨科齐也加入到抵制北京奥运的行列中,将出席奥运开幕式和西藏问题挂钩,赋予奥运会不理性的政治干扰,从而引发中法长期以来形成的战略伙伴关系受损,也引来全球对奥运政治化的声讨。最终,萨科齐不得不选择派遣两名特使到中国修复关系。奥运前夕,萨科齐也没有会见到访巴黎的达赖喇嘛,这才使中法关系度过危险期,重新回到正常轨道。

而此次为什么萨科齐不顾中国的警告非要一意孤行?萨科齐此番再次在西藏问题上挑战中国的政治底线,凸显其在政治上的投机策略。因为,萨科齐脸皮虽厚但却是一个手段非常老练的政客,他觉得去会见达赖利大于弊。法国的决策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很大程度上是内阁协商的结果,他们认为接见达赖能得到许多利益。这说明他的举动是早有预谋,对后果是有思想准备的。

第一、配合美国和其盟友增加对中国要挟的力度。萨科齐坚持要接见达赖,事实上得到了欧洲盟友和美国的默许,配合美国此前通过支持印度利用西藏问题要挟和遏制中国的举动。此次西方大多数国家出现经济危机,他们大多都有求于中国,为争取中国人的资金,他们不得不陪中国人的笑脸,可是中国却没有太给他们面子。在台湾问题逐渐边缘化之后,现在越来越多的西方国家开始利用达赖作为一个讨价还价的砝码并以此来,要挟中国企图获得更大的利益。

第二、提高了法国的国际地位,领导欧盟,甚至领导整个西方国家向中国说“不”,树立了一个“不屈服于压力的法国形象”。中国在政治经济方面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但是,美欧内心仍然敌视中国,不愿见到中国强大,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让中国难受一下。比如此前的日本小泉对华强硬,美欧是支持的。现在法国萨科奇又来打压中国,美欧也非常高兴。所以,西方国家基本一致的赞同和支持法国的举动。

第三、转移国内矛盾,提升了民意支持率。法国历来是一个高傲的民族,对中国的鄙视是根深蒂固的,特别是法国的政治和外交中有一个传统,就是敢于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故意和大国叫板。在国内萨科齐日子不好过,经济不景气,失业大幅增加,民众支持率下降,于是萨科齐在中国人权问题、涉藏问题上动脑筋,提高自己的所谓独立性,显示自己是世界的一极,迎合法国人对自己的历史和文化的过分自信鄙视他国的傲慢性格,提高他在国内的威望。

然而,萨科齐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萨科齐在最需要中国支持时大倒其灶,不啻于以轻亵的政治游戏来损害本国的经济利益。

从中国外交部的公开声明可以看出,如果萨科齐会见达赖,中法关系短期内恐怕很难修复。萨科齐的出尔反尔使中法之间的一些贸易合同、高层往来和文化交流都受到波及。前车之鉴,在华的法资企业也难免受到影响,尤其是中法8月份达成的两国民用核能的计划,估计也要停滞下来。最新消息表明,中国将新建13座核电站以扩大内需。中法关系走低,法国被排斥在中国核能市场之外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已从外向型的贸易发展之路回缩到内需市场上来。一方面,中国对外部市场的利益攸关关系在降低;另一方面,主要发达国家在进入中国市场时面临着激烈竞争,在对市场准入的问题上,中国拥有主动选择权。所以,萨科齐主动挑衅,最大的受伤者还是法国。

浪漫的法兰西和任性的萨科齐如果不能从现实主义的视野考量中法关系,中法关系将就此蒙上阴影。鉴于法国总统萨科齐坚持要会见达赖,中国很快就做出强硬反应,推迟12月1日召开的第11次中欧峰会,购买150架空客飞机的合同也在延期。法国外长库什内巴黎时间11月27日强硬表示,法国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总统有权决定见谁”。真的是这样吗?

法国将何去何从,萨科齐必须做出正确选择。

中国政府推迟中欧峰会

距在法国里昂举行的第十一届中欧领导人会晤倒计时只有五天的时候,11月27日中国以一则罕见的取消声明顿时震撼国际社会!之所以罕见,一是距离会议的召开时间已经非常接近,双方的准备工作都已近完成,此时取消,等于前功尽弃。二是全球在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的冲击下,亟待加强合作。特别是中国和欧洲相对都是受冲击国,在应对经济危机上有更多共同的语言和合作的实力。在此时出现“政治压倒经济”的举措,出乎全球意料。三是纵观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史,中国由于实力所致和实现现代化所需要的国际和平环境等原因,外交一向采取“韬光养晦”,即使利益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害,往往“发乎怒,止于言”。较少采取实质的报复行动。而这一次,中国高调亮剑、“扩大化”式的反应:反对法国总统萨科奇会见达赖,并取消中欧会晤,实是少见。

因欧盟轮值主席法国总统萨科齐执意要会见达赖,中国做出了推迟中欧峰会的决定。几天来,不止法国媒体对此反应强烈,德国、英国等其它欧洲国家的舆论也纷纷将责任推给中国,“称中国反应过度”,并声称“欧洲要团结一致面对中国”。在无理指责中国的同时,欧洲舆论也对中国和欧洲关系现状深表忧虑,担心因为萨科齐的决定,整个欧洲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继中国决定不出席中欧峰会后,欧盟委员会主席巴罗佐11月30日表示,欧盟希望恢复与中国的良好关系。这是欧洲领导人对于中欧关系的表态。不过,巴罗佐在接受法国RTL%Radi电台采访时还不忘把矛头指向中国,他说:“中欧关系十分重要,但欧盟政治家有权利按其意愿会见任何人。”巴罗佐称:“我们知道,中国对涉及到西藏和达赖喇嘛关系的问题十分敏感。但坦率地说,中国做出这个决定毫无道理。”

此前,欧洲舆论“强硬”地表态也并不鲜见,德国联盟党人权和人道援助问题发言人施坦巴赫和议会人权委员会副主席海巴赫强硬地表示:“拒绝与欧盟会谈,最终中国伤害的是它自己。欧洲必须明确向中国政府表明,对与欧盟对话来说,是不能提出任何条件来的。”挑起这场事端的法国人也在大力鼓吹“欧洲团结”说,法国国际关系研究院负责人及巴黎政治学院教授弗朗索瓦?高德芒在法国《费加罗报》上发表文章称:“解决问题的关键是欧盟各国态度的一致性”,欧盟应团结一致与欧盟轮值主席国法国共同面对来自中国的挑战。

然而欧洲人表面上“团结”的背后却难掩对中欧关系现状的“紧张”。英国《卫报》援引中国问题专家的话说,北京这一“大胆之举”不仅没法让萨科齐满足扮演世界领袖和危机管理者角色的心愿,“反而会加剧欧洲在对华政策上的分歧”。一位在北京的欧洲外交官也私下里抱怨,“这是萨科齐个人与中国之间的事,顶多是法国与中国之间的事,”显然对萨科齐拉整个欧洲下水感到不满。《欧洲周刊》网站“新欧洲”分析说,中国政府取消了中欧峰会,原因只有一个:萨科齐要与达赖见面。文章说,现在留给欧盟的主要问题是“毁掉中欧峰会到底值不值得”。“金融危机‘乞求’着欧洲与中国合作,毫无疑问,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外交危机’。”文章说,你能讨论达赖的问题,但“现实是,欧盟将因为那个担当欧洲轮值主席国的国家而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至于西方为何在金融危机的阶段仍对中国“冷箭齐发”,新加坡《联合早报》的分析说,法国总统“莫名其妙”、“荒唐突兀”主动要见达赖等举动,显然也绝非法兰西民族的浪漫所至和即兴之笔,“这一切都是为了挽救受到严重冲击的西方制度和话语权”。

中欧峰会是延续了11年的中欧最高级别沟通机制,中国此举迅速被解读为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方式”向欧洲表明维护国家主权的决心。中国网络上对中方的决定呈现压倒性支持,截至北京时间2008年11月28日上午8点30分,环球网上“你是否支持中国推迟中欧峰会”的网民投票中,支持者为4960票,反对者仅为199票。

不过,欧洲媒体则反应不一,有人说“达赖成了中国与西方关系的绊脚石”,也有人指责中国在应对全球金融危机最需要团结之时“拆桥”。法新社报道中把中国的决定称为向欧洲“展示肌肉”,英国专家雨果?罗宾逊说,在经济衰退的现实面前欧洲不得不吞下自己酿出的苦果,欧洲不得不考虑中国是否还有更多强硬措施。

《“北京取消中欧峰会,布鲁塞尔晕倒》,专门报道欧盟政策立场与新闻的Euractiv网站27日用这样一个标题总结了欧洲的震惊,文章援引欧盟主要智囊机构欧洲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斯坦利?克罗希克的分析说,“中国的决定表明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将孤立流亡藏人和达赖放在比发展中欧战略伙伴更优先的位置”。

德国《柏林日报》称,“中欧关系再蒙上冰霜”,德国《时代周报》网络版27日以《总是中国———清醒和失意》为题写道,欧中再次因达赖竖起了一道“墙”。法国《世界报》认为,中国政府试图强力“压制”萨科齐。英国《卫报》27日说,中国取消峰会“惊倒了欧洲领导人”,报道称,两周前北京曾警告这次峰会处于危险之中,一位中国高官上周还抵达巴黎试图劝说萨科齐取消会见达赖。报道认为,中国此举对萨科齐是一个打击,萨科齐正试图将自己雕琢成一个“世界领导人”和“危机经理”,“这次取消意味着中欧间11年来每年一度的峰会第一次无法举行”。

法新社27日题为《分析家说,愤怒的中国在西藏问题上向欧洲展示肌肉》的报道援引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藏学研究教授罗比?巴内特的话说,“这是在以异乎寻常的强硬方式发出信号,自1987年达赖访问美国以来,中国还没有过取消多边峰会这种程度的反应”。报道同时援引一位大陆学者的话说,“中国是被迫做出决定,中国不能继续容忍其他国家首脑如此轻松地承认一个分裂运动头目”。法新社说,中国取消峰会的决定不光是一个简单的外交信号,一些分析家认为这是中国一次深思熟虑的尝试,试图分裂欧盟内部。

《德国之声》说,中欧峰会是中国和欧盟官方最高级别的定期沟通机制,每年一次轮流在欧洲和北京举行,今年应是第11次,“密切和扩展与中国的关系,多年来一直是欧盟对外经济和安全政策的重要议题。峰会本身有很多走形式的地方,但它对中欧合作的象征意义很重大。因此推迟这样一个高级别会议,北京要传达的信息是,领土主权是中国不可动摇的原则,如果对方不能接受,宁可冻结与欧盟工作层面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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