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水柔儿不断的运功逼毒,冰火蟾蜍不停的用力吸毒,两章配合大约一刻钟时间,高兰的脸色有了明显的起色,渐渐的恢复了点生气,就这样……
一刻钟……
两刻钟……
三刻钟……
一个时辰……
“呼……好累啊!”终于在一个时辰后,也是就现代的两个小时,水柔儿终于完成了,只是她运功过度,暂时脱力了,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晕床上了。
炎碧伈心疼的将水柔儿放在床上放好,然后才讲注意力放在高兰身上,只要她好了,那她们在辛苦也值得了。
“水……水……我想喝水……”高兰自顾自的张着嘴梦呓到,之叶一听,立马跑到左边倒了杯茶,递给了炎碧伈。
炎碧伈朝之叶轻轻一笑,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伈伈……你是伈伈,干嘛搞成这个样子啊,我不喜欢……咳咳……”高兰喝了炎碧伈喂的水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看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满脸欣喜的看着自己,自己好像不认识她,但感觉又很熟悉,她眼珠子一动,立马就知道是谁了,这不,人还没好,就开始罗嗦起来了。
“你快别说了,你不喜欢我回头就拿掉,行了吧!”见她还能有精神罗嗦,炎碧伈就放心了,那证明她的伤无大碍了。
处在开心中的两人加一个小孩,都忽视了窗前的那名男子,更遑论高兰那句“伈伈”带给他的冲击……
“伈伈……”深沉如从地狱发出的声音,叫人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你不是什么陌,你是我的伈伈对不对?”萧斐翼缓缓的走向她,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她身边的,他只知道,她,炎碧伈,他的伈伈回来了,来找他了……
只要这点就够了,别的于他来说都不重要,至于她为何而来也不是他所在乎的,总之她回来了,足矣。
炎碧伈身体一僵,她竟然没注意到他还在,她不想面对的最终还是需面对,老天爷真会玩人啊,明明什么都设计好了,他也没发现,连之叶都没露出丝毫破绽,谁知,却被一直昏迷的高兰给捅穿了,这难道就是天意!
若是老天是一个有形之体,她此刻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先将它解体了在用502粘上,然后继续她的解体大业,直到发泄完毕为止。
“伈伈,我好想你啊!”萧斐翼伸手欲将炎碧伈拉入怀中,来个久别后的神情拥抱,谁知手还没触及她的肌肤,便就这么停留在半空中……
炎碧伈左手一根泛着五彩光芒的细针紧紧的抵在他的脖子上,对他的行为报以轻蔑一笑:“萧二少,请自重。”
“为什么?”他闭上双目,刚才那股重逢的喜悦以被那股撕心的疼痛所代替,他知道自己伤了她,知道以她的性子,必会恨他,难道她对自己的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她竟然用冰晶来对付自己,别人或者不知道冰晶是什么,也不知道冰晶的可怕之处。他对冰晶的了解不亚于她自己,毕竟冰晶是他帮忙打造出来的,就因为知道,所以才心痛。
“男女有别,我朋友刚解毒,身体很虚弱,就不留二少了。”竟然问“为什么”真的很好笑,难道自己就应该让他抱,让他为所欲为才行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炎碧伈又岂是任人随手揉捏之辈。
曾经,他最喜欢的事,就是将自己搂在怀中,两人嬉笑、赏月、聊天……只是,那些都已经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些无用的回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将回忆慢慢的删除。
“她们二人稍作歇息便无大碍,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谈谈。”他必须将一切都告诉她,他受不了她的无视,受不了她给予的冷漠,她浑身散发出的那股陌生的疏离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快要窒息了。
斐然,这个几乎淡忘掉的名字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那个真心对自己的男孩,那个任由着自己胡来的男孩,那个饱受自己欺负得男孩,那个为了自己不停打破自己原则的男孩,那个……
相较于对萧斐翼的恨,她对萧斐然倒是没有多大的怨念,他帮过自己很多,对自己很好,唯一算是对不起自己的便是没有告知自己成亲时真正的内幕,但那也怪不得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又怎么能为了自己一个外人而跟自己的家人闹翻呢,她理解他,所以,不怨他。
恨是因为爱。不怨、不恨,便是因为不爱。于她来说,萧斐然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你我并不相识,又有何需要”谈谈“的呢?”谈谈?有什么好谈的?谈谈他跟白清研那只“凤凰”是怎么勾搭上的,是怎么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记得前世在网络上流行过这样一句话,错了一次情有可原,错了两次是巧合,错了三次,丫的,你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笨得要命,一错再错,活着干嘛!
这番话现在就是她炎碧伈的写照,若是她在信他的话,那她就要去买豆腐撞死,买面条上吊了!
萧斐翼紧张的在向前走了一步,若不是炎碧伈方才已将冰晶收回,此时,他已是一个死人了,但他自己仿佛丝毫没注意到这点,他整个身心只想着如何得到她的原谅,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伈伈……”“请叫我陌。”一向沉稳的他鲜少露出此等紧张的神态,不知想说什么,还没开始说,便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心也越沉越下。
“你明明就是伈伈,为什么不愿承认?为什么?”萧斐翼看着她的双眼中写满了不满,写满了愤怒,其中还掺杂了别的什么或是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东西。
只是,他却忘了一点,他有何资格去愤怒,去不满,早在他决定欺骗她那刻起,他就已经丧失了那份原本属于他的资格。
其实萧斐翼心底是知道原因的,但他自欺欺人的选择了逃避,他认为,只要自己不在意,就不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