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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物春秋(11)

及宝应结婚留异,潜有逆谋,寄微知其意,言说之际,每陈逆顺之理,微以讽谏,宝应辄引说他事以拒之。又尝令左右诵《汉书》,卧而听之,至蒯通说韩信曰“相君之背,贵不可言”,宝应蹶然起曰“可谓智士”。寄正色曰:“覆郦骄韩,未足称智;岂若班彪《王命》,识所归乎?”寄知宝应不可谏,虑祸及己,乃为居士服以拒绝之。常居东山寺,伪称脚疾,不复起,宝应以为假托,使烧寄所卧屋,寄安卧不动。亲近将扶寄出,寄曰:“吾命有所悬,避欲安往?”所纵火者,旋自救之。宝应自此方信。

及留异称兵,宝应资其部曲,寄乃因书极谏曰:东山虞寄致书于明将军使君节下:寄流离世故,飘寓贵乡,将军待以上宾之礼,申以国士之眷,意气所感,何日忘之。而寄沈痼弥留,愒阴将尽,常恐卒填沟壑,涓尘莫报,是以敢布腹心,冒陈丹款,愿将军留须臾之虑,少思察之,则瞑目之日,所怀毕矣。

夫安危之兆,祸福之机,匪独天时,亦由人事。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是以明智之士,据重位而不倾,执大节而不失,岂惑于浮辞哉?将军文武兼资,英威不世,往因多难,仗剑兴师,援旗誓众,抗威千里,岂不以四郊多垒,共谋王室,匡时报主,宁国庇民乎?此所以五尺童子,皆愿荷戟而随将军者也。及高祖武皇肇基草昧,初济艰难。于时天下沸腾,民无定主,豺狼当道,鲸鲵横击,海内业业,未知所从。

将军运动微之鉴,折从衡之辩,策名委质,自托宗盟,此将军妙算远图,发于衷诚者也。及主上继业,钦明睿圣,选贤与能,群臣辑睦,结将军以维城之重,崇将军以裂土之封。岂非宏谟庙略,推赤心于物也?屡申明诏,款笃殷勤,君臣之分定矣,骨肉之恩深矣。不意将军惑于邪说,遽生异计,寄所以疾首痛心,泣尽继之以血。

万全之策,窃为将军惜之。寄虽疾侵耄及,言无足采,千虑一得,请陈愚算。愿将军少戢雷霆,赊其晷刻,使得尽狂瞽之说,披肝胆之诚,则虽死之日,由生之年也。

自天厌梁德,多难荐臻,寰宇分崩,英雄互起,不可胜纪,人人自以为得之。

然夷凶翦乱,拯溺扶危,四海乐推,三灵眷命,揖让而居南面者,陈氏也。岂非历数有在,惟天所授,当璧应运?其事甚明一也。主上承基,明德远被,天纲再张,地维重纽。夫以王琳之强,侯瑱之力,进足以摇荡中原,争衡天下,退足以屈强江外,雄长偏隅。然或命一旅之师,或资一士之说,琳则瓦解冰泮,投身异域,瑱则厥角稽颡,委命阙廷。斯又天假之威,而除其患。其事甚明二也。今将军以藩戚之重,东南之众,尽忠奉上,戮力勤王,岂不勋高窦融,宠过吴芮,析圭判野,南面称孤?其事甚明三也。且圣朝弃瑕忘过,宽厚得人,改过自新,咸加叙擢。至于余孝顷、潘纯陀、李孝钦、欧阳頠等,悉委以心腹,任以爪牙,胸中豁然,曾无纤芥。况将军衅非张绣,罪异毕谌,当何虑于危亡,何失于富贵?此又其事甚明四也。方今周、齐邻睦,境外无虞,并兵一向,匪朝伊夕,非刘、项竞逐之机,楚、赵连从之势,何得雍容高拱,坐论西伯?其事甚明五也。且留将军狼顾一隅,亟经摧衄,声实亏丧,胆气衰沮。高瓖、向文政、留瑜、黄子玉,此数人者,将军所知,首鼠两端,唯利是视;其馀将帅,亦可见矣。孰能被坚执锐,长驱深入,系马埋轮,奋不顾命,以先士卒者乎?此又其事甚明六也。且将军之强,孰如侯景?将军之众,孰如王琳?武皇灭侯景于前,今上摧王琳于后,此乃天时,非复人力。且兵革已后,民皆厌乱,其孰能弃坟墓,捐妻子,出万死不顾之计,从将军于白刃之间乎?此又其事甚明七也。历观前古,鉴之往事,子阳、季孟,倾覆相寻,馀善、右渠,危亡继及,天命可畏,山川难恃。况将军欲以数郡之地,当天下之兵,以诸侯之资,拒天子之命,强弱逆顺,可得侔乎?此又其事甚明八也。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爱其亲,岂能及物?留将军身縻国爵,子尚王姬,犹且弃天属而弗顾,背明君而孤立,危急之日,岂能同忧共患,不背将军者乎?至于师老力屈,惧诛利赏,必有韩、智晋阳之谋,张、陈井陉之势。此又其事甚明九也。且北军万里远斗,锋不可当,将军自战其地,人多顾后。梁安背向为心,修旿匹夫之力,众寡不敌,将帅不侔,师以无名而出,事以无机而动,以此称兵,示知其利。夫以汉朝吴、楚,晋室颖、颙,连城数十,长戟百万,拔本塞源,自图家国,其有成功者乎?此又其事甚明十也。

为将军计者,莫若不远而复,绝亲留氏,秦郎、快郎,随遣入质,释甲偃兵,一遵诏旨。且朝廷许以铁券之要,申以白马之盟,朕弗食言,誓之宗社。寄闻明者鉴未形,智者不再计,此成败之效,将军勿疑。吉凶之几,间不容发。方今藩维尚少,皇子幼冲,凡预宗枝,皆蒙宠树。况以将军之地,将军之才,将军之名,将军之势,而能克修藩服,北面称臣,宁与刘泽同年而语其功业哉?岂不身与山河等安,名与金石相敝?愿加三思,虑之无忽。

寄气力绵微,馀阴无几,感恩怀德,不觉狂言,鈇钺之诛,甘之如荠。

宝应览书大怒。或谓宝应曰:“虞公病势渐笃,言多错谬。”宝应意乃小释。

亦为寄有民望,且优容之。及宝应败走,夜至蒲田,顾谓其子扞秦曰:“早从虞公计,不至今日。”扞秦但泣而已。宝应既擒,凡诸宾客微有交涉者,皆伏诛,唯寄以先识免祸。

初,沙门慧摽涉猎有才思,及宝应起兵,作五言诗以送之,曰:“送马犹临水,离旗稍引风。好看今夜月,当入紫微宫。”宝应得之甚悦。慧摽赍以示寄,寄一览便止,正色无言。摽退,寄谓所亲曰:“摽既以此始,必以此终。”后竟坐是诛。

文帝寻敕都督章昭达以理发遣,令寄还朝。及至,即日引见,谓寄曰:“管宁无恙?”其慰劳之怀若此。顷之,文帝谓到仲举曰:“衡阳王既出阁,虽未置府僚,然须得一人旦夕游处,兼掌书记,宜求宿士有行业者。”仲举未知所对,文帝曰:“吾自得之。”乃手敕用寄,寄入谢,文帝曰:“所以暂屈卿游藩者,非止以文翰相烦,乃令以师表相事也。”寻兼散骑常侍,聘齐,寄辞老疾,不行,除国子博士。

顷之,又表求解职归乡里,文帝优旨报答,许其东还。仍除东扬州别驾,寄又以疾辞。高宗即位,征授扬州治中及尚书左丞,并不就。乃除东中郎建安王谘议,加戎昭将军,又辞以疾,不任旦夕陪列。王于是特令停王府公事,其有疑议,就以决之,但朔望笺修而已。太建八年,加太中大夫,将军如故。十一年卒,时年70岁。

寄少笃行,造次必于仁厚,虽僮竖未尝加以声色,至于临危执节,则辞气凛然,白刃不惮也。自流寓南土,与兄荔隔绝,因感气病,每得荔书,气辄奔剧,危殆者数矣。前后所居官,未尝至秩满,才期年数月,便自求解退。常曰:“知足不辱,吾知足矣。”及谢病私庭,每诸王为州将,下车必造门致礼,命释鞭板,以几杖侍坐。常出游近寺,闾里传相告语,老幼罗列,望拜道左。或言誓为约者,但指寄便不欺,其至行所感如此。所制文笔,遭乱多不存。

献筹沈密尽其诚款——马枢

马枢,字要理,扶风郿人也。祖灵庆,齐竟陵王录事参军。枢数岁而父母俱丧,为其姑所养。六岁,能诵《孝经》、《论语》、《老子》。及长,博极经史,尤善佛经及《周易》、《老子》义。

梁邵陵王纶为南徐州刺史,素闻其名,引为学士。纶时自讲《大品经》,令枢讲《维摩》、《老子》、《周易》,同日发题,道俗听者二千人。王欲极观优劣,乃谓众曰:“与马学士论义,必使屈伏,不得空立主客。”于是数家学者各起问端,枢乃依次剖判,开其宗旨,然后枝分流别,转变无穷,论者拱默听受而已。纶甚嘉之,将引荐于朝廷。寻遇侯景之乱,纶举兵援台,乃留书二万卷以付枢。枢肆志寻览,殆将周遍,乃喟然叹曰:“吾闻贵爵位者以巢、由为桎梏,爱山林者以伊、吕为管库,束名实则刍芥柱下之言,玩清虚则糠秕席上之说,稽之笃论,亦各从其好也。然支父有让王之介,严子有傲帝之规,千载美谈,所不废也。比求志之士,望途而息。岂天之不惠高尚,何山林之无闻甚乎?”乃隐于茅山,有终焉之志。

天嘉元年,文帝征为度支尚书,辞不应命。时枢亲故并居京口,每秋冬之际,时往游焉。及鄱阳王为南徐州刺史,钦其高尚,鄙不能致,乃卑辞厚意,令使者邀之,前后数反,枢固辞以疾。门人或进曰:“鄱阳王待以师友,非关爵位,市朝之间,何妨静默。”枢不得已,乃行。王别筑室以处之,枢恶其崇丽,乃于竹林间自营茅茨而居焉。每王公馈饷,辞不获已者,率十分受一。

枢少属乱离,每所居之处,盗贼不入,依托者常数百家。目精洞黄,能视暗中物。常有白燕一双,巢其庭树,驯狎纮庑,时集几案,春来秋去,几三十年。太建十三年卒,时年六十。撰《道觉论》二十卷行于世。

皎据上游忠于文帝——到仲举

到仲举,字德言,彭城武原人也。祖坦,齐中书侍郎。父洽,梁侍中。仲举无他艺业,而立身耿正。释褐著作佐郎、太子舍人、王府主簿。出为长城令,政号廉平。文帝居乡里,尝诣仲举,时天阴雨,仲举独坐斋内,闻城外有箫鼓之声,俄而文帝至,仲举异之,乃深自结托。文帝又尝因饮,夜宿仲举帐中,忽有神光五采照于室内,由是祗承益恭。侯景之乱,仲举依文帝。及景平,文帝为吴兴郡守,以仲举为郡丞,与颍川庾持俱为文帝宾客。文帝为宣毅将军,以仲举为长史,寻带山阴令。文帝嗣位,授侍中,参掌选事。天嘉元年,守都官尚书,封宝安县侯,邑五百户。三年,除都官尚书。其年,迁尚书右仆射、丹阳尹,参掌并如故。寻改封建昌县侯。仲举既无学术,朝章非所长,选举引用,皆出自袁枢。性疏简,不干涉世务,与朝士无所亲狎,但聚财酣饮而已。六年,秩满,解尹。

是时,文帝积年寝疾,不亲御万机,尚书中事,皆使仲举断决。天康元年,迁侍中、尚书仆射,参掌如故。文帝疾甚,入侍医药。及文帝崩,高宗受遗诏为尚书令入辅,仲举与左丞王暹、中书舍人刘师知、殷不佞等,以朝望有归,乃遣不佞矫宣旨遣高宗还东府。事发,师知下北狱赐死,暹、不佞并付治,乃以仲举为贞毅将军、金紫光禄大夫。

初,仲举子郁尚文帝妹信义长公主,官至中书侍郎,出为宣城太守,文帝配以士马,是年迁为南康内史,以国哀未之任。仲举既废居私宅,与郁皆不自安。时韩子高在都,人马素盛,郁每乘小舆蒙妇人衣与子高谋。子高军主告言其事,高宗收子高、仲举及郁并付廷尉。诏曰:“到仲举庸劣小才,坐叨显贵,受任前朝,荣宠隆赫,父参王政,子据大邦,礼盛外姻,势均戚里。而肆此骄暗,凌傲百司,遏密之初,擅行国政,排黜懿亲,欺蔑台衮。韩子高蕞尔细微,擢自卑末,入参禁卫,委以腹心,蜂虿有毒,敢行反噬。仲举、子高,共为表里,阴构奸谋,密为异计。

安成王朕之叔父,亲莫重焉。受命导扬,禀承顾托,以朕冲弱,属当保祐。家国安危,事归宰辅,伊、周之重,物无异议,将相旧臣,咸知宗仰。而率聚凶徒,欲相掩袭,屯据东城,进逼崇礼,规树仲举,以执国权,陵斥司徒,意在专政,潜结党附,方危社稷。赖祖宗之灵,奸谋显露。前上虞令陆昉等具告其事,并有据验,并克今月七日,纵其凶谋。领军将军明彻,左卫将军、卫尉卿宝安及诸公等,又并知其事。二三飐迹,彰于朝野,反道背德,事骇闻见。今大憝克歼,罪人斯得,并可收付廷尉,肃正刑书。罪止仲举父子及子高三人而已,其馀一从旷荡,并所不问。”

仲举及郁并于狱赐死,时年五十一。郁诸男女,以帝甥获免。

瓶筲小器舆台未品——韩子高

韩子高,会稽山阴人也。家本微贱。侯景之乱,寓在京都。景平,文帝出守吴兴,子高年十六,为总角,容貌美丽,状似妇人,于淮渚附部伍寄载欲还乡。文帝见而问之,曰“能事我乎?”子高许诺。子高本名蛮子,文帝改名之。性恭谨,勤于侍奉,恒执备身刀及传酒炙。文帝性急,子高恒会意旨。及长,稍习骑射,颇有胆决,愿为将帅,及平杜龛,配以士卒。文帝甚宠爱之,未尝离于左右。文帝尝梦见骑马登山,路危欲堕,子高推捧而升。

文帝之讨张彪也,沈泰等先降,文帝据有州城,周文育镇北郭香岩寺。张彪自剡县夜还袭城,文帝自北门出,仓卒暗夕,军人扰乱,文育亦未测文帝所在,唯子高在侧,文帝乃遣子高自乱兵中往见文育,反命,酬答于暗中,又往慰劳众军。文帝散兵稍集,子高引导入文育营,因共立栅。明日,与彪战,彪将申缙复降,彪奔松山,浙东平。文帝乃分麾下多配子高,子高亦轻财礼士,归之者甚众。

文帝嗣位,除右军将军。天嘉元年,封文招县子,邑三百户。王琳至于栅口,子高宿卫台内。及琳平,子高所统益多,将士依附之者,子高尽力论进,文帝皆任使焉。二年,迁员外散骑常侍、壮武将军、成州刺史。及征留异,随侯安都顿桃支岭岩下。时子高兵甲精锐,别御一营,单马入陈,伤项之左,一髻半落。异平,除假节、贞毅将军、东阳太守。五年,章昭达等自临川征晋安,子高自安泉岭会于建安,诸将中人马最为强盛。晋安平,以功迁通直散骑常侍,进爵为伯,增邑并前四百户。六年,征为右卫将军,至都,镇领军府。文帝不豫,入侍医药。废帝即位,迁散骑常侍,右卫如故,移顿于新安寺。

高宗入辅,子高兵权过重,深不自安,好参访台阁,又求出为衡、广诸镇。光大元年八月,前上虞县令陆昉及子高军主告其谋反,高宗在尚书省,因召文武在位议立皇太子,子高预焉,平旦入省,执之,送廷尉,其夕与到仲举同赐死,时年三十。父延庆及子弟并原宥。延庆因子高之宠,官至给事中、山阴令。

早参近昵尝预艰虞——华皎

华皎,晋陵暨阳人。世为小吏。皎梁代为尚书比部令史。侯景之乱,事景党王伟。高祖南下,文帝为景所囚,皎遇文帝甚厚。景平,文帝为吴兴太守,以皎为都录事,军府谷帛,多以委之。皎聪慧,勤于簿领。及文帝平杜龛,仍配以人马甲仗,犹为都录事。御下分明,善于抚养。时兵荒之后,百姓饥馑,皎解衣推食,多少必均,因稍擢为暨阳、山阴二县令。文帝即位,除开远将军,左军将军。天嘉元年,封怀仁县伯,邑四百户。

王琳东下,皎随侯瑱拒之。琳平,镇湓城,知江州事。时南州守宰多乡里酋豪,不遵朝宪,文帝令皎以法驭之。王琳奔散,将卒多附于皎。三年,除假节、通直散骑常侍、仁武将军、新州刺史资,监江州。寻诏督寻阳、太原、高唐、南北新蔡五郡诸军事、寻阳太守,假节、将军、州资、监如故。周迪谋反,遣其兄子伏甲于船中,伪称贾人,欲于湓城袭皎。未发,事觉,皎遣人逆击之,尽获其船仗。其年,皎随都督吴明彻征迪,迪平,以功授散骑常侍、平南将军、临川太守,进爵为侯,增封并前五百户。未拜,入朝,仍授使持节、都督湘、巴等四州诸军事、湘州刺史,常侍、将军如故。

皎起自下吏,善营产业,湘川地多所出,所得并入朝廷,粮运竹木,委输甚众;至于油蜜脯菜之属,莫不营办。又征伐川洞,多致铜鼓、生口,并送于京师。废帝即位,进号安南将军,改封重安县侯,食邑一千五百户。文帝以湘州出杉木舟,使皎营造大舰金翅等二百馀艘,并诸水战之具,欲以入汉及峡。

韩子高诛后,皎内不自安,缮甲聚徒,厚礼所部守宰。高宗频命皎送大舰金翅等,推迁不至。光大元年,密启求广州,以观时主意。高宗伪许之,而诏书未出。

皎亦遣使句引周兵,又崇奉萧岿为主,士马甚盛。诏乃以吴明彻为湘州刺史,实欲以轻兵袭之。是时虑皎先发,乃前遣明彻率众三万,乘金翅直趋郢州,又遣抚军大将军淳于量率众五万,乘大舰以继之,又令假节、冠武将军杨文通别从安成步道出茶陵,又令巴山太守黄法慧别从宜阳出澧陵,往掩袭,出其不意,并与江州刺史章昭达、郢州刺史程灵洗等参谋讨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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