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一直在琢磨那句吃辣也是一种感觉是什么意思?可直到她的饭菜都做好了,她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了。
不懂,谁知道那个莫测的男人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或许压根就是薄性的嘴唇一张一合,并无深意。害得自己还在这里浪费脑力。自己还有正事要想呢!
明天的五百两怎么办?
这才是让她崩溃的事。
她将做好的饭菜端至南宫剑的面前,在桌上摆好,便又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地静立在一旁,烦躁地想着银子的事。
怎么办?如果明天不满足那个男人的要求,那个男人可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一旦被他拼个鱼死网破,自己岂不前功尽弃?
可,银子啊,银子,你能从天下掉下来吗?
南宫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偶尔在那一片红艳艳的的盘子里夹起一块辣子鸡丁,放在嘴里轻缓地嚼巴嚼巴,一边吃,黑眸一边斜睨旁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部表情丰富变化的蓝烟。
思忖半天,蓝烟还是一筹莫展,要是睡一觉天上掉银子了该多好,哎~她垂下哀怨的眸子情不自禁地低叹了一声,全然没注意到旁边偷睨自己的男人。
无奈又颓然的叹息。
南宫剑一怔,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转身朝她,俊眉微挑,“碧云可是为昨夜的事烦恼?”
“啊?”蓝烟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当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问的问题是指那什么时,两朵红霞便爬上了脸,啜挪着嘴唇,“我……没……”
“放心,本王可以负责的,只是,不知碧云希望本王怎样负责?”黑眸看着她的窘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上扬的尾音透着几分戏谑。
“我想要五百两银子”脑光一闪,她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她就万分后悔,自己用词还真是不当,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自己在卖啊,五百两换昨晚。
闻言,南宫剑一楞,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般,不过,须臾,嘴角又恢复刚才的那一抹深意,“五百两,五百两值啊!”黑亮的眸光却是从她的脸上移至她的身后,眸光骤沉。
就知道他想歪了,“齐王……奴婢……不是那个……”欲张口解释,却发现南宫剑猛然扑向自己,生生将自己扑倒,压在地上。所幸是他双臂支撑着她,倏地倒地倒是未感觉到摔痛。
怎么回事?
他真的以为我如同青楼女子一般在卖啊!可,可也用不着这么急切吧?
脸贴着脸,鼻翼碰着鼻翼,一时间,鼻息交错,呼吸可闻。
蓝烟睁着水眸瞪着眼前这张放大的妖孽脸,看进那如同黑濯石一般璀璨的双眸,仿佛被摄走心魄一般迅速地沉沦。
眨巴眨巴眼,她让自己冷静,那啥是可以,但却不能让他误会她和他那啥是为了银子。
“那个,齐王,奴婢是借钱,不是卖身”四周的空气也因为他们这个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变得稀薄,蓝烟别过脸,竟说得有些吃力。
嘴唇瞬间被一抹柔软堵住,“唔~”蓝烟没说完的话语被生生咽在了喉咙了。啊?如此狂野?蓝烟睁大眼睛不习惯得扭了扭身子。
白璧的大手也伸出来捏住了她的鼻子,啊?这不是要害命吗?堵住嘴堵住鼻子,还让不让人呼吸?意识到这点,蓝烟惊恐地挣扎,却发现南宫剑那黑亮的风眸正对她挤眉弄眼,嘴巴里也有温热的气息被吹入。
怎么,怎么回事?
随着他墨玉般黑眸的指引,她转眸看向窗外,赫然看见一只细长的管子探了进来。啊,迷香!是谁?是谁在朝里面吹着迷香?
嘴对着嘴,身子贴着身子,很暧昧、很让人崩溃,而此刻的她却心弦紧绷,身子一阵薄颤。
意识到她的恐惧,南宫剑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紧覆着她唇瓣上的凉唇轻轻蠕动:“别怕,装晕”
啊?哦!有片刻的迟疑,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好像除了听他的,别无选择。
合上眼睑,她水眸紧闭。身上的南宫剑也假装晕倒过去,颓然地瘫在她的身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似乎有轻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她们身边停了下来。
天,不会来杀我们的吧?如果是的,南宫剑让我们这样悄无声息地躺着,岂不是等于送死?
心里一阵狂跳,她觉得自己都快坚持不住了。
在身上的南宫剑被来人一推滚向一边的时候,她就意识到,此人并没有杀意,但在她紧绷的心弦刚刚有一丝松懈的时候,她悲催的发现,来人的目标竟然是自己。
一阵男子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来人的大手就拂上了她的面部,虽然很肯定是男子,但手心和指腹却甚是光滑,轻柔地触碰着她脸上的肌肤,让她禁不住身子微微一阵紧绷。
直到自己与南宫剑相扣的手被他用力紧了紧,她才后知后觉地心中大凛,天,不会来劫色的吧?
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恐惧,她尽量让自己平稳呼吸,也生怕自己的眼睫的颤动会引起来人的注意,开始有细密的汗自掌心渗出,黏糊在他们交握的手里。
可一直这样躺着,毫不抵触地任人家虎摸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下一步还不知道这个变态的来者会不会剥掉她的衣服,然后……
太恐怖了,想都不敢去想!南宫剑啊,南宫剑,你怎么还不出击啊?该不会就等着看好戏吧?你这样还算什么男人?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就在她准备突然睁开眼睛拼命给对方一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手拂上了面颊的边缘,易容的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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