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叫唐小满,而叫龙雪柔,我,也不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二岁,听说过岁数大的往岁数小的身子里钻,却没听说过岁数小的往岁数大的身子里钻。
微微苦笑,我继续消化着碧儿讲给我的东西,我的母后果然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因难产我而亡,我呢?虽然是皇帝最小的一个女儿,但却没因此而得到更多的关爱,好在我性子淡然,所以,并不计较得失,只是一味扎进道经佛书里。
直至有一天,年仅九岁的我跟从父皇提出了外出学道的打算,不意外的得到了父皇的一口应允,然后就是被送出了皇宫……
至于我为什么被突然招回皇宫,碧儿也不清楚。
启程回京的马车是在半途糟袭的,负责护送的百十来名护卫无一幸免的送了性命,碧儿口中有个中康平的将军,是他拼了性命将这辆马车掩护离开,可没想到……马车还是被截了,我被虏了,碧儿及赶车的车夫被击晕,之后的事,碧儿也不知道了。
碧儿只说,她醒来时,我就又躺在了马车上,头上受了伤,却是被人包扎过了,浑身冷得跟冰一样……
拉开盖在身上的锦被,我看一件黑色的长袍,碧儿说,我再回到马车上时,就是被这袍子包住了****的身躯的,说到这时,碧儿难过得又哭起来,我心想她一定认为我被人给侮辱了身子了。
好笑之余,我低头细细的研究起这件长袍来,长袍很素,纯色的黑,隐约泛着一股男性的汗味,说不上臭,却也不好闻就是了,由于我的身体一直滚烫,所以碧儿也不敢把我身上的黑衣换下来,难道,要穿这身进皇宫吗?
好不容易说动碧儿为我找来衣服,我拉开锦被,一股冷气立马袭上我滚烫的身子,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觉,却是一种要命的感觉,因为这样暴露在冷气里,只能让我的病情更加严重。
在碧儿的助下,我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浅粉色罗袍,外面罩了件小白裘,然后,碧儿简单地为我整了整凌乱的发丝,最后一头乌丝以一条锦带松散的拢在背后。
碧儿为我拿来了铜镜,镜里是一张完全不同于我圆脸的瓜子型脸蛋,两弯柳眉,一双杏目,巧鼻朱唇,眉不画而黛,朱唇不点而红,总之,镜里的,绝对是一个大美儿。
“公主,到宫门口了。”前头负责赶车的车夫于勇低声报备着。
我应了一声,在碧儿的掺扶下步出马车,车帘拉开之时,冷风灌进颈间,我不禁打个抖,视线向前望去——
(嘿嘿,文文终于步上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