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舒服,一到星期六就睡到中午,还要璐璐过去喊才能起床。你知道我们已经干完多少活吗?整个上午已经洗了一堆衣服,擦了五扇玻璃,再拖过了一遍地板。”饭还没吃到两口,她就开始唠叨起来。
“你说你也不嫌烦,那地板一天到晚要反反复复地拖它干嘛?要我说,一个礼拜拖一次就够了。”
“那这个家还不成猪圈了!再说,就算一个礼拜拖一次,你也得起来帮帮忙啊,一个大老爷们留着那些力气干嘛?让我们在这里受累!”
我装作没听见,只埋头吃我的饭。
“我问你,昨天晚上是几点睡的,到今天上午十一点都还醒不过来?”见我不再吭声,她又接着问。
“差不多一点钟。”实际上是将近二点半;但我不想说得那么晚,那会引来她更多的抱怨。
“咋那么晚才睡呢?你都在干什么?”
“还不是在看书。”昨晚总算把那本《百年孤独》看完了。接下来打算把那本《存在与虚无》再仔细地研读一篇,我想深入探索一下该书的结构,以便进一步弄清作者的思想脉络。
“又在看那些没用的书。你就不能早点睡,再早点起来?哪怕给璐璐检查一下作业也好。不管怎么样,你明天必须得早点起来,把璐璐的英语辅导一遍。听到了没有?”她又开始布置任务。
“她的英语一直都是我在辅导,对此我自有安排,用不着你来指挥!”我有点不耐烦地回了她一句。她见状就不再说话。
快吃完的时候,她又问我:“吃完中饭,下午你准备干什么?”
“下午我想去一趟集邮公司,已经有二个多月没过去取邮票了。”说完这句话,我的饭也刚好吃完。我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走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