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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追狡寇庸帅败还 开马市荩臣极谏

却说俺答率众到京,沿途大掠,又放起一把无名火来,将京城外面的民居,尽行毁去,百姓无家可住,东逃西散,老的小的,多半毙命,年纪少壮的,遇着寇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掳,内中有一半妇女,除衰老奇丑外,尽被这班鞑奴,牵拉过去,任情淫污,最有姿色的几人,供俺答受用,轮流取乐。大将军仇鸾,本畏俺答,因听时义、侯荣言,讨好朝廷,勉强入援,既至京师,哪敢与俺答对仗?只得仍遣时义、侯荣,再去说情。两人至俺答营,见俺答踞坐胡床,左右陪着妇女数人,统是现成掳掠,临时妻妾,平常妇女,得做番王临时妻妾,也算交运。两人也顾不得甚么气节,只好跪叩帐下。俺答道:“你来做什么?想是又把金币送我,倒难为你主人好意。”眈眈逐逐,无非为了金帛。时义道:“大王欲要金币,也是不难,但深入京畿,震动宫阙,恐我皇上动疑,反不愿颁给金币了。”俺答道:“我并不愿夺你京城,我只教互市通贡,每岁得沾些利益,便可退兵。”可见俺答原无大志。时义道:“这也容易,谨当归报便了。”两人返报仇鸾,鸾闻帝意主战,一时却不敢上闻。俺答待了三日,并无信息,乃遣游骑至东直门,闯入御厩,掠得内监八人,还至虏营。俺答也不去杀他,反将他一律释缚,好言抚慰道:“烦你等作个传书邮,我有一书,寄与你主便是。”说罢,便将书信取出,交与八人。八人得了命,出了番帐,奔回东直门,入城禀见世宗,呈上番书。书中大意,无非是要求互市,请通贡使,结末有如不见从,休要后悔等语。世宗阅罢,便至西苑,召见大学士严嵩、李本,尚书徐阶,出书使视道:“卿等以为何如?”严嵩瞧着来书,语多恫吓,暗想此事颇不易解决,依他也不是,不依他也不是,当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启奏道:“俺答上书求贡,系关系礼部的事情,陛下可详问礼部。”火烧眉毛,轻轻扑去。礼部尚书徐阶,听了嵩言,暗骂道:“老贼!你要嫁祸别人么?”心中一忖,也即启奏道:“求贡事虽属臣部掌管,但也须仰禀圣裁。”你推我,我推别人,徐阶也会使刁。世宗道:“事关重大,大家熟商方好哩。”阶踌躇半晌,方道:“现在寇患已深,震惊陵庙,我却战守两难,不便轻举,似应权时允许,聊解眉急。”世宗道:“他若果肯退去,皮币珠玉,俱不足惜。”阶复道:“若只耗费些皮币珠玉,有何不可?但恐他得步进步,要索无厌,为之奈何?”世宗蹙额道:“卿可谓远虑了,惟目前寇骑近郊,如何令退?”阶又道:“臣却有一计在此。俺答来书,统是汉文,我只说他汉文难信,且没有临城胁贡的道理,今宜退出边外,别遣使赍呈番文,由大同守臣代奏,才可允行。他若果然退去,我却速调援兵,厚集京畿,那时可许则许,不可许,便与他交战,不为他所窘了。”此言只可欺小孩。世宗点头称善,命阶照计行事。

阶即遣使往谕,嗣得俺答复书,务须照准,令以三千人入贡,否则将添兵到此,誓破京师。阶见此书,先召百官会议,并宣布俺答来书,各官瞠目伸舌,莫敢发言。忽有一人高声道:“我意主战,不必言和。”徐阶瞧将过去,乃是国子司业赵贞吉,便问道:“君意主战,有何妙策?”贞吉道:“今日若许入贡,他必拣选精骑三千,即刻入城,阳称通贡,阴图内应,内外夹攻,请问诸公如何抵敌?就使他诚心通好,无意外的变故,也是一场城下盟,堂堂中国,屈辱敌人,宁不羞死!”也是一番虚骄语。检讨毛起接口道:“何人不知主战?但今日欲战无资,只好暂许要求,邀使出塞,然后再议战备。”贞吉叱道:“要战便战,何必迟疑!况寇众狡诈异常,岂肯听我诱约么?”徐阶见两下龃龉,料知不能决议,索性起座而去,自行入奏。

是夕城外火光,越加猛烈,德胜、安定两门外,统成焦土,世宗在西内遥望,只见烟焰冲霄,连夜不绝,不禁搔首顿足,只唤奈何。内侍也交头接耳,互述日间廷议情状,适被世宗闻知,问明详细,即令宣诏赵贞吉入对。贞吉奉命即至,由世宗颁给纸笔,饬他条陈意见。贞吉即援笔直书,大旨:“以寇骑凭陵,非战不可,陛下今日,宜亲御奉天门,下诏罪己,追奖故总兵周尚文,以励边帅,释放给事沈束出狱,以开言路,饬文武百司,共为城守,并宣谕各营兵士,有功即赏,得一首功,准赏百金,捐金数万,必可退敌”云云。虽似理直气壮,亦嫌缓不济急。这疏一上,世宗颇也感动,立擢贞吉为左椿坊左谕德,兼河南道监察御史,饬户部发银五万两,宣谕行营将士。惟贞吉所请追励各条,仍未举行。是时俺答已纵掠八日,所得过望,竟整好辎重,向白羊口而去。有旨饬仇鸾追袭,鸾无奈,发兵尾随敌后,谁料敌兵竟返旆来驰,吓得仇鸾胆战心惊,急忙退步。部兵亦霎时溃散,等到敌兵转身,徐徐出塞,然后收集溃卒,检点人数,已伤亡了千余人。鸾反在途中枭斩遗尸,得八十余级,只说是所斩虏首,献捷报功,世宗信以为真,优诏慰劳,并加鸾太保,厚赐金帛。京中官吏,闻寇众退去,互相庆贺。丑不可耐。不意有严旨下来,饬逮尚书丁汝夔,都御史杨守谦下狱。原来京城西北,多筑内臣园宅,自被寇众纵火,免不得一并延烧。内臣入奏世宗,统说是丁、杨二人,牵制将帅,不许出战,以致烽火满郊,惊我皇上,伏乞将二人治罪,为后来戒。都把皇帝做推头,这叫作肤受之愬。世宗闻言大怒,所以立刻传旨,将二人逮系起来。汝夔本受教严嵩,才命各营停战,至此反致得罪,连忙嘱着家属,向嵩乞救。嵩语来人道:“老夫尚在,必不令丁公屈死。”来人欢谢去讫。嵩驰入见帝,谈及丁汝夔,世宗勃然变色道:“汝夔负朕太甚,不杀汝夔,无以谢臣民。”这数语吓退严嵩,只好踉跄趋出,不发一言。至弃市诏下,汝夔及守谦,同被绑至法场,汝夔大哭道:“贼嵩误我!贼嵩误我!”言未已,刀光一下,身首两分。守谦亦依次斩首,毋庸细述。

过了一日,又有一道中旨颁下,着逮左谕德赵贞吉下狱。看官听说!这赵贞吉因奏对称旨,已得超擢,如何凭空得罪呢?先是贞吉廷议后,盛气谒嵩,嵩辞不见。贞吉怒叱阍人。说他有意刁难,正在吵嚷的时候,忽有一人走入,笑语贞吉道:“足下何为?军国重事,慢慢的计议就是了。”贞吉视之,乃是严嵩义子赵文华,官拜通政使,不禁愤恨道:“似你等权门走狗,晓得甚么天下事?”言毕,悻悻自去?文华原不足道,贞吉亦属太傲。文华也不与多辩,冷笑而入,当即报知严嵩,嵩仇恨益甚。至俺答已退,遂奏称:“贞吉大言不惭,毫无规画,徒为周尚文、沈束游说,隐谤宸聪。”这句话又激起世宗的怒意,遂命将贞吉拘系数日,廷杖一顿,谪为荔波典史。

当贞吉主战时,廷臣俱袖手旁观,莫敢附和,独有一小小官吏,位列最卑,恰朗声道:“赵公言是。”吏部尚书夏邦谟,张目注视道:“你是何等官儿,在此高论?”那人即应声道:“公不识锦衣经历沈鍊么?由他自己报名,又是一样笔墨。公等大臣,无所建白,小臣不得不说。鍊恨国家无人,致寇猖獗,若以万骑护陵寝,万骑护通州军饷,再合勤王军十余万,击寇惰归,定可得胜,何故屡议不决呢?”邦谟道:“你自去奏闻皇上,我等恰是无才,你也不必同我空说。”鍊益愤愤,竟拜表上陈,世宗全然不理。鍊闷闷不乐,纵酒佯狂。一日,至尚宝丞张逊业处小饮,彼此纵论国事,谈及严嵩,鍊停杯痛骂,涕泪交颐。既晚归寓,余恨未平,慨然太息道:“自古至今,何人不死?今日大奸当国,正忠臣拚死尽言的时候,我何不上书痛劾?就是致死,也所甘心。”计划已定,遂研墨展毫,缮就奏牍道:

昨岁俺答犯顺,陛下欲乘时北伐,此正文武群臣,所共当戮力者也。然制敌必先庙算,庙算必当为天下除奸邪,然后外寇可平。今大学士严嵩,当主忧臣辱之时,不闻延访贤豪,咨询方略,惟与子世蕃,规图自便,忠谋则多方沮之,谄谀则曲意引之,索贿鬻官,沽恩结客,朝廷赏一人,则曰由我赏之,罚一人,则曰由我罚之,人皆伺严氏之爱恶,而不知朝廷之恩威,尚忍言哉!姑举其罪之大者言之:纳将帅之贿,以启边陲之衅,一也;受诸王馈遗,每事隐为之地,二也;揽御史之权,虽州县小吏,亦皆货取,致官方大坏,三也;索抚按之岁例,致有司递相承奉,而闾阎之财日削,四也;隐制谏官,俾不敢直言,五也;嫉贤妒能,一忤其意,必致之死,六也;纵子受贿,敛怨天下,七也;运财还家,月无虚日,致道途驿骚,八也;久居政府,擅权害政,九也;不能协谋天讨,上贻君父忧,十也。明知臣言一出,结怨权奸,必无幸事,但与其纵奸误国,毋宁效死全忠。今日诛嵩以谢天下,明日戮臣以谢嵩,臣虽死无余恨矣。

写至此,读了一遍,又自念道:“夏邦谟恰也可恶,索性连他劾奏。”遂又续写数语,无非是吏部尚书夏邦谟,谄谀黩货,并请治罪等情。次日呈将进去,看官试想!一个锦衣卫经历,居然想参劾大学士及吏部尚书来,任你笔挟龙蛇,口吐烟云,也是没有效力。况世宗方倚重严嵩,哪里还肯容忍?严旨一下,斥他诬衊大臣,榜掠数十,谪佃保安。同时刑部郎中徐学诗,南京御史王宗茂,先后劾嵩,一并得罪。学诗削籍,宗茂贬官。还有叶经、谢瑜、陈绍,与学诗同里同官,俱以劾嵩遭谴,时称为上虞四谏官。此外所有忤嵩各官,都当京察大计时,尽行贬斥,真个是一网打尽,靡有孑遗。

惟仇鸾党附严嵩,愈邀宠眷,适值吏部侍郎王邦瑞,摄兵部事,以营政久弛,疏请整饬,略谓:“国初京营,不下七八十万,自三大营变为十二团营,又变为两官厅,逐渐裁并,额军尚有三十八万余人。今武备积弛,现籍止十四万,尚是虚额支饷,有名无实。近届寇骑深入,搜括各营,只有五六万人,尚且老弱无用,此后有警,将仗何人”等语。何不叫中饱的官吏去?世宗览奏,立命废止团营两官厅,仍复三大营旧制,创设戎政府,命仇鸾为总督,邦瑞为副。鸾既揽兵权,并欲节制边将,因请易置三辅重臣,以大同总兵徐珏驻易州,大同总兵署授徐仁,宣府蓟镇总兵李凤鸣、成勋,亦彼此互易。并选各边兵更番入卫,分隶京营。塞上有警,边将不得征集,必须报明戎政府,酌量调遣云云。世宗一律允准,将原奏发下兵部。王邦瑞以为不可,极力谏阻,仇鸾所请,全是私意,即愚者亦知其非,世宗反深信之,邦瑞虽谏何益?不意反受了一番斥责。且特赐仇鸾封记,令得密上封章,一切裁答,俱由内批发行,不下兵部。邦瑞又屡疏争辩,恼动世宗,竟令削职。邦瑞归去,仇鸾益无忌惮,扬言将大举北征,命户部遣使四出,尽括甫都及各省积贮,并催征历年逋赋,作为兵饷,所在苛扰。经礼部尚书徐阶,从中奏阻,始得稍寝。

既而俺答又有入寇消息,鸾忙令时义出塞,赍了金币,贿结俺答义子脱脱,情愿互市通贡,不可动兵。脱脱禀知俺答,俺答自然乐许,遂投书宣大总督苏祐,转致仇鸾。鸾与严嵩定议,每岁春秋两市,俺答进来的货物,无非是塞外的马匹,因此叫作马市。马市既开,命侍郎史道掌领。兵部车驾司员外郎杨继盛,独抗疏陈奏道:

互市者,和亲别名也。俺答蹂躏我陵寝,虔刘我赤子,而先之曰和,忘天下之大仇,不可一;下诏北伐,日夜征缮兵食,而忽更之曰和,失天下之大信,不可二;堂堂天朝,下与边寇互市,冠服倒置,损国家之重威,不可三;此语未免自大恶习。海内豪杰,争磨励待试,一旦委置无用,异时号召,谁复兴起,不可四;去岁之变,颇讲兵事,无故言和,使边镇将帅,仍自懈弛,不可五;边卒私通外寇,吏犹得以法裁之,今导之使通,其不勾结而危社稷者几希,不可六;盗贼伏莽,本摄国威,今知朝廷畏寇议和,适启睥睨之渐,不可七;俺答往岁深入,乘我无备,备之一岁,仍以互市终,彼谓我尚有人乎?不可八;俺答狡诈,出没叵测,我竭财力而辇之边,彼或负约不至,即至矣,或阴谋伏兵突入,或今日市,明日复寇,或以下马索上直,或责我以他赏,或责我以苛礼,皆未可知也,不可九;此条所见甚是。岁帛数十万,得马数万匹,十年以后,帛将不继,不可十。凡为谬说者有五:不过曰吾外假马市以羁縻之,而内足修我武备,夫俺答何厌之有?吾安能一一应之?是终兆衅也,且吾果欲修武备,尚何借于羁縻?此一谬也;又或曰互市之马,足资吾军,夫既已和矣,无事战矣,马将焉用?且彼亦安肯损其壮马以予我,此二谬也;抑或曰互市不已,彼且朝贡,夫至于朝贡,而中国之捐资以奉寇益大矣,此三谬也;或且曰彼既利我,必不失信,亦思中国之所谓开市者,能尽给其众乎?不给则不能无入掠,此四谬也;或又曰兵为危道,佳兵不祥,试思敌加我而我乃应之,胡谓佳兵?人身四肢皆痈疽,毒日内攻,而惮用药石,可乎?此五谬也。夫此十不可五谬,匪惟公卿大夫知之,三尺童子皆知之,而敢有为陛下主其事者,盖其人内迫于国家之深恩,则图幸目前之安以见效,外慴俺答之重势,则务中彼之欲以求宽。公卿大夫,知而不言,盖恐身任其责,而自蹈危机也。陛下宜振独断,发明诏,悉按言开市者。然后选将练兵,声罪致讨,不出十年,臣请得为陛下勒燕然之绩,悬俺答之首于藁街,以示天下后世。

世宗览到此疏,意颇感奋,下内阁及诸大臣集议,严嵩等不置可否,独仇鸾攘臂痛詈道:“竖子目不识兵,乃说得这般容易。”遂自上密疏,力诋继盛。世宗意遂中变,遽下继盛锦衣狱,令法司拷讯。继盛持论不变,竟贬为狄道典史。小子有诗咏道:

朝三暮四等狙公,政令纷更太自蒙。

直谏翻遭严谴下,空令后世慨孤忠。

继盛既贬,马市大开,究竟俺答受驭与否,且至下回再详。

本回叙俺答入寇,以及议和互市,无非是幸臣误国,酿成寇患。夫俺答虽称狡诈,而未尝有入主中原之想,观其大掠八日,饱飏而去,可知赵贞吉之主战,未尝非策。果令宸衷独断,奋发有为,则岂竟不足却敌?于少保当土木之败,犹能慷慨誓师,捍守孤城,况俺答不及乜先,世宗权逾景帝,宁有不事半功倍乎?至若仇鸾之创开马市,取侮敌人,杨继盛抗疏极言,其于利害得失,尤为明畅,世宗几为感动,复因仇鸾密陈,以致中变,盖胸无主宰,性尤好猜,奸幸得乘间而入,而忠臣义士,反屡受贬戮,王之不明,岂足福哉?读屈原言而不禁同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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