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746300000009

第9章 “大力王”除恶虎威城

神秘献宝人

清康熙年间,靠近俄国的额尔古纳河附近有一个县城,叫虎威城。因为天高皇帝远,这里的父母官田佑仁无恶不作,百姓是敢怒不敢言。更为恶劣的是,田佑仁高价雇了一个俄国保镖谢尔盖,此人身材魁伟,又懂搏击术,平常几十个人围住他,都奈何不了他。田佑仁让他住在自己卧室的一边偏房,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为啥?田佑仁这些年坏事做绝,也怕仇人报复啊。

这年初秋的一天,田佑仁正想带着手下去附近的山里狩猎,家丁来报,说有个大个子要见老爷。田佑仁不耐烦地说:“让他滚!”家丁说:“那人说是来献宝的,说是皇宫里的宝贝。”家丁这句话,让田佑仁愣了一小会。心说,财运来了!他知道,很多窃贼偷了皇宫的宝贝不敢在内地出手,一般会到关外或者口外,而自己这里,更是远离内地,是再好不过的销赃地点。这些年,田佑仁已经得到不少内地的珍宝,就是这样来的。

想到这里,田佑仁对家丁说:“带他到书房见我。”家丁答应一声转身走了。田佑仁一挥手,叫过比自己高一头的谢尔盖,低声说:“一会儿献宝人进我书房,你在门口守候,以我摔茶杯为号,进屋擒之!”谢尔盖点点头,习惯性地晃了晃大锤一样的拳头。

田佑仁转身进了书房。不一会,家丁带着一个人走进书房,田佑仁端着茶杯抬眼一看,吓了一跳。进来的这人长得太高太魁梧了,看块头,比谢尔盖还威武。那人见到田佑仁,施礼问好后,看了一眼那个家丁。田佑仁会意,摆摆手对家丁说:“这里有谢尔盖就行了,你到门口去吧,准备好马匹,一会儿就去狩猎。”田佑仁那意思,小子你赶紧拿出宝贝,我收了就完事了。

再说那个谢尔盖,眼看着家丁领进一个大个子,也吓了一跳,心说,这人怎么长这么高?他正在外面想一会儿怎么对付这个大个子,忽听屋里“啪”一声,是茶杯摔碎的声音。谢尔盖没有多想,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但举起的拳头却停在了半空。为啥?大老爷田佑仁竟然跪在摔碎的茶杯旁,而那个献宝人,正在把什么东西塞进怀里。

见谢尔盖冲了进来,田佑仁才想起和谢尔盖的约定,赶紧站起来,拦在两个大个子中间,对谢尔盖说:“没事,你出去吧。”又转身指着献宝人说,“这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十年前曾经在兴安岭的虎口下救过我的性命,所以,我一看是他,赶紧下跪,回头我给你讲讲这段往事。”谢尔盖放下举着的拳头,看了一眼献宝人,慢慢转身走出屋子,重新站在廊檐下。

田佑仁也不去打猎了,让人摆上酒菜,和献宝人开怀畅饮。原来,这样的场合,都是谢尔盖在一旁作陪的,可这次,田佑仁竟然没有叫他。他虽然有点生气,但也没有发作,一个人回偏房,闷闷地喝起酒来。虽然他是俄国人,但在中国多年,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救命恩人来了,田佑仁这样做没什么不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一响,田佑仁推门进来了,神秘地对谢尔盖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见谢尔盖发愣,田佑仁接着说,“他就是威震关东的‘大力王’甄海涛。所以,刚才你幸亏没有出手,不然,你这……”说到这里,田佑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谢尔盖皱着眉头问:“‘大力王’?你没有提过吧?”田佑仁一拍脑袋,讪笑着说:“看看,我迷糊了。对对,这个人我没有给你提过。不过,这人可厉害着呢,曾经师从少林高僧,又力大无穷,曾徒手制服过一公一母两只斑斓猛虎……十几年前,我回老家经过兴安岭,遭遇一只猛虎,手下都被老虎咬死,正在危急时刻,‘大力王’出现了,一掌就劈在猛虎头上……”说着,田佑仁还做了一个劈手的动作,“想不到,恩人来了,我能不以礼相待?对了,刚才喝酒没有叫上你,你不会生气吧?”谢尔盖白了田佑仁一眼,仰脖子灌进一杯酒,没有说话。田佑仁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说:“拿着换酒喝吧。”说完,放下玉镯,转身走了。

狩猎捉住“熊”

几天后,“大力王”似乎吃喝玩腻了,嚷着要走。田佑仁说:“恩人到此一趟不容易,怎么能说走就走?这么办,您不是闷吗,我们明天去狩猎,说不定能猎到一只黑熊,给您做件皮大衣。”“大力王”一听来了精神,连连说好。田佑仁又对谢尔盖说:“明天,你的马借我恩人用一下,就一次,哈哈哈。”谢尔盖虽然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田佑仁对他不错,给他好多值钱的东西,要说马都不借,真有点说不过去。

第二天,一行人带好武器弓箭,说说笑笑到马厩里牵马。“大力王”这才发现,谢尔盖的马真是奇特,不仅个头高大,还养得膘肥体壮。田佑仁说,这是匹不可多得的宝马良驹。几年前,特意从西域买过来,送给谢尔盖的。说着,田佑仁看了一眼谢尔盖,那意思,本老爷对你不错吧。谢尔盖好像没听见,牵过一匹普通马,抬腿坐了上去。其他人也纷纷上马,马蹄声响,一行人向几十里外的山林而去。

因为此处地广人稀,山里有很多的飞禽走兽,不到一个时辰,十几人的狩猎队伍已经收获颇丰。但谢尔盖今天显然不在状态,肥胖的身子骑在一匹瘦马上,怎么也赶不上脚步。他看着“大力王”骑着自己的马得意洋洋的样子就来气,大喊一声,双腿一夹坐下瘦马,这马一声悲鸣,竟然四腿一软,瘫在地上。但谢尔盖却稳坐马背,一下一下用马鞭抽着瘦马的头。瘦马疼痛难忍,想站起来,试了几次没有成功。前边的人听到后边动静不对,都调转马头,呆呆地看着谢尔盖。田佑仁突然大喊一声:“捉熊!”随着声音,几个随从一下将谢尔盖围在中间。就在谢尔盖一愣神的时候,那些人手里的镖枪一起出手,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俄国人,被镖枪牢牢钉在马身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谢尔盖双手乱舞,但无济于事,双腿怎么也不能和瘫在地上的马分开。其实,现在即使能分开,他的双腿也不听使唤了——几支锋利的镖枪钉在腿上,即使有天大的本事,现在也只能束手就擒。

田佑仁一提马,走到谢尔盖跟前,大声说:“谢尔盖,你作恶多端,全城百姓早已对你恨之入骨!今天,本官将你拿下,以谢皇恩!来啊,把谢尔盖给我绑了,待奏明皇上,开刀问斩!”一个随从跳下马,过来将破口大骂的谢尔盖捆成粽子,放到“大力王”骑的高头大马上。这些人调转马头,往回走去。

谢尔盖被投进大牢,等候处置。这几个时辰,虽然镖枪取了下来,郎中也用了止血药,但谢尔盖还是疼昏过几次。一旦清醒,他就破口大骂田佑仁。有衙役告诉了田佑仁,说那个俄国佬骂他八辈祖宗。田佑仁又气又恨,来到牢房,狠狠踢了谢尔盖几脚,咬牙切齿地说:“你骂我也没用,老子也要活命!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告诉你,若不是我挡着,你早就见了你们沙皇一世。”说着,田佑仁俯下身,小声说,“你现在给我老实点,等吴大人走了,这里还是我的天,我再把你放了!”

“吴大人?什么吴大人?”谢尔盖奇怪地问。

“现在实话告诉你吧,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力王’甄海涛,这个故事是我临时编的,为的就是让你打消杀他的念头。”田佑仁叹了口气,接着说,“既然如此,我全告诉你吧。”

田佑仁说,这个大个子叫吴天宠,是盛京城北大韩屯人,因为从小饭量惊人,长的奇快,十五岁时,已经长到一丈八尺高,并且横向发展迅速,十八岁时,长得就像一座黑铁塔。因为吴天宠力气很大,人送外号“吴大力”。康熙二十七年,家里实在养不起他了,吴天宠就跟着村里人去给皇上干活了——在昭陵修建神功圣德碑。这回,吴天宠的身板骨有了用武之地,一个人能干几个人的活。吃饭时,大伙最爱看的就是他喝一大缸米粥,都说这家伙一定是牛魔王在世。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就在修建过程中,出了一个大问题。因为碑亭和立碑同时进行,工头想赶在皇帝到来之前完工,没有想好,碑座和碑身都安稳了,但安装碑头成了问题。因为碑亭内地方狭窄,碑头沉重,无法将碑头运至两丈高的高处;工匠们想了几十种方法,最后仍然无济于事。这件事让康熙知道了,他非常着急,这人一急,就不知想什么。于是,康熙下一圣旨,说谁安上这个碑头,就封他做四品官,并且是世袭罔替的那种。吴天宠听说后,就提出来试一试。

说到这里,田佑仁看着谢尔盖,认真地问:“现在你明白了吧?”谢尔盖瞪着鼓鼓的大眼珠子,点点头说:“这么说,这个大块头是四品官?怪不得你给他下跪。我想,他给你看的宝贝,是封官的圣旨吧?”田佑仁一竖大拇指,说:“聪明,但当时我不敢说啊,所以就临时编了一个‘大力王’的故事稳住你……”

“屁!”谢尔盖突然大骂道,“如果你不编故事糊弄我,让我杀了他,老子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我也想杀了他!可是,不行啊,我的家眷可都在京城,如果他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事,那是要灭九族的。”

“这里离京城这么远,皇上怎么知道他死在这里?我看,你这又是在糊弄我!”

田佑仁叹了口气说:“说你聪明你挺聪明,说你笨比黑熊还笨!你想啊,吴天宠一路从京城几千里跑来干什么?游山玩水?这里有江南好吗?他是带着圣谕来的,相当于钦差大臣。钦差大臣在我的地盘消失了,你说,皇上会不过问?好了,我也不愿把你弄成这样,实在是情非得已。现在,你安心养伤,等吴天宠一走,这里还是你的天。”说完,田佑仁拍了拍谢尔盖的肩膀,摇着头走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分上,谢尔盖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审狈带出狼

回到后院,田佑仁敲开吴天宠的房门,请安后毕恭毕敬地说:“除了鄙县,不知吴大人还想到哪里看看,我好派人准备一下。”吴天宠挪动了一下挤满太师椅的胖身子,喘了口气说:“明天秦世文过来,再商议吧。”

秦世文是吴天宠的顶头上司。

一听知府大人要来,田佑仁赶紧告辞出来,安排人准备迎接事宜。在田佑仁眼里,这个秦世文就是一个书呆子,一点不懂人情世故。前段时间,田佑仁派人给秦世文送去几颗夜明珠,想和知府套套近乎,结果,吃了闭门羹。今天一听秦世文要来,心说真是天赐良机,趁傻大个在这里,给两人准备点好东西,不信当着吴天宠的面,他能不给面子。想到这里,田佑仁立即推开地下室的暗门,亲自挑选明天的礼物。

第二天一大早,衙门外人喊马嘶。田佑仁早就起来了,正坐在书房里陪着吴天宠喝茶,听见外面动静,站起身说:“我想是秦大人到了。吴大人先喝茶,我去迎接一下。”说着,抬腿就往外走。

不多时,田佑仁领着一个官员进来了,见到吴天宠倒头便拜:“下官不知吴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吴天宠笑着摆摆手,说:“免礼。”待秦世文坐下,吴天宠又问,“我昨天的书信,秦大人看到了?”秦世文赶紧离座,拱手道:“下官看到了,一切按吴大人的意思办。”说完,秦世文转向田佑仁,挺直腰板说:“田大人,我和吴大人想借你的公堂一用,来审理谢尔盖的案子……”田佑仁忙不迭地说:“好好好,不过,谢尔盖的案子,还用两位大人劳神?倒不如先到后院用膳,这小案子,就交给我吧。”秦世文听完,把眼一瞪,厉声说:“这是吴大人的意思。”田佑仁一看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弯腰抬手,示意两位大人升堂。

一听说要审理谢尔盖,全城的百姓几乎都停下手里的活计,赶到衙门看热闹。大家议论纷纷,一方面为抓住谢尔盖解恨,另一方面又怕官官相护,审理也只是做做样子。因为百姓们太了解谢尔盖和田佑仁的关系了。狼狈为奸多年,田佑仁能正确审理这件案子吗?

等到升堂鼓一响,看热闹的老百姓才发现,田佑仁站在一边,大堂之上坐着一胖一瘦两个官员,看上去很是滑稽。

秦世文看了一眼吴天宠,小声说:“吴大人,我们开始吧!”吴天宠点点头。秦世文对着下边说:“带谢尔盖。”几个衙役下去,用门板将浑身是血的谢尔盖抬上公堂。

吴天宠看看外面,高声说:“今日,我和秦知府共同审理谢尔盖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一案。现在,我手头已有状子十几份,如果还有冤屈的,尽管把状子呈上来。”

吴天宠话音刚落,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有的就要上公堂,被衙役拦住。吴天宠让衙役在门口摆了几张桌子,准备好笔墨纸砚,让老百姓自己写状子,不会写字的,就由别人代笔。一时间,大堂上下一片喧闹,很多人边哭边诉说冤屈。

两个时辰后,近百份状子递了上来。吴天宠看看田佑仁,忽然问道:“田大人,你说,这案子还用审吗?”田佑仁一惊,赶紧说:“以下官看,这案子不用审了。谢尔盖作为一个外国人,不仅不遵守大清律历,还犯下如此多的滔天罪行,应该立即推出去斩了!”躺在门板上的谢尔盖一听,大骂道:“田佑仁,你这个浑蛋!我做的哪件事不是你的授意?”田佑仁一听,脸都白了,慌慌张张地说:“一派胡言!来啊,给我拉出去,腰斩!”但说完一看,衙役们大眼瞪小眼,都没动地方,这才想起,今天自己不是“土皇帝”了。

秦世文冷笑道:“田大人,你想这么快杀了谢尔盖,不是想杀人灭口吧?”田佑仁赶忙跪倒说:“秦大人误会了,我这完全是……”

“好吧,既然是个误会,就让谢尔盖说清楚,或许误会就解除了。”秦世文说完,对谢尔盖说,“你刚才说,你做的坏事,都是田大人授意的?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谢尔盖本来还抱有幻想,等吴天宠走了,他就可以出来了,没想到,田佑仁釜底抽薪,竟然要杀人灭口。现在,一听知府大人问自己,干脆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年做的坏事全盘托出。最后,连田佑仁在牢里怎么给他说的,也一并说出。

那边,田佑仁早已汗流浃背,站在那里,双腿直打哆嗦。

案情明了,也就没什么好审的了。田佑仁被摘掉顶戴花翎,和谢尔盖一起被打入死牢,等候奏明圣上,开刀问斩。在没来新官之前,虎威县由秦世文代为管理。

尾声

吴天宠要走了,临走之前,田佑仁要求见他一面。吴天宠来到牢房,见到了田佑仁。

“我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我只是不明白,吴大人初来乍到,怎么就发现了我和谢尔盖勾结的劣行?我想做个明白鬼,希望吴大人成全。”

吴天宠微微一笑道:“实话告诉你,我不是皇上派来的,是自己过来看望一个故交,碰巧知道你们的事。不过,我如果不那样说,恐怕为你所害,不仅不能替百姓申冤,还可能伤了自己的性命。”

吴天宠说,他在修昭陵的神功圣德碑时,认识了一个叫周小利的人,因为他身材矮小,经常受人欺负,吴天宠就出面帮他,从此两人变得形影不离,干脆拜了把兄弟。谁知,一天背石板时,周小利手一滑,石板砸到了后脚跟上,竟砸断了脚筋。没办法,周小利含泪离开了吴天宠,回了老家虎威城。

前不久,吴天宠被封为四品官,不用干活了,就到处玩,忽然就想起了周小利。于是,吴天宠带着几个随从,一路问询着,三个月后,才来到虎威。没想到,到这里一看,昔日的好友竟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倒不只是这里土地贫瘠,主要是收获点东西,都被田佑仁给收去了。尤其是谢尔盖,谁家拿不出,他就大打出手,前不久,周小利那根好腿也给打断了。

为了证实周小利说的是真的,接连几天,吴天宠明察暗访,得到了同样的说法。于是,他才决心帮百姓出口气。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这才引出了开头的一幕。

田佑仁听完苦笑一声说:“即使没有吴天宠,也会有张天宠、李天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留!我枉为读书人,竟然忘了这个古训!”

同类推荐
  • 玫瑰念珠

    玫瑰念珠

    本书是旅奥美术史学者李述鸿的随笔集,主要为美术评论。内容包括艺术杂谈、咀嚼文化、看画说话、看电影四大部分。作者李述鸿纵谈古今,既有美术经典作品赏析,又有对国内外美术界状况的独特评论。读者可以看图说话,直接面对大师经典,详细了解这些作品的来龙去脉和美术史地位。
  • 向着未来的歌唱

    向着未来的歌唱

    又是一个金秋时节,苍翠的山林中,那金光烁烁的橘子,硕动着微醺的橘,向着未来的歌唱!
  • 遇见·最美的自己

    遇见·最美的自己

    也许我们来不及计划未来的旅行,却可以从此时此刻开始,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感受心灵的萌动,遇见那个最美的自己。女人的美丽不是只有一个蜡烛的灯笼,它是持久闪耀的恒星,时间的掸子轻轻扫去女人脸上的红颜,但会还给她一件永恒的化妆品,叫做气质。
  • 月暗吴天秋雨冷

    月暗吴天秋雨冷

    “月暗吴天秋雨冷”之名,来自近贤莫可先生的《松江夕岚图》题画诗。由于藏在秘阁,很少为人所知。这次作者把它借来作为增补新版的书名,是考虑到余秋雨先生对待批评的态度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性和良知,因而使得这场好端端的学术论争变得雾沉月暗,让人感到了一种深秋雨夜彻骨的凄冷。情景交融,显得十分贴切。这跟初版取名《石破天惊逗秋雨》一样,无非是借用前贤的待批评的失常心态,希望能起到一点警示的作用。
  • 中国古代士风与文学研究

    中国古代士风与文学研究

    本书主要是北方民族大学文史学院中国古代文学硕士点导师组带领研究生所进行的教学科研相结合培养模式的成果。培养研究生学习、研究过程中的全局意识,研究古代文学不能脱离时代的影响。从古代文学研究的角度看,研究士风与文学的关系,是本专业研究者必须做的前提和基础。研究一个时代文学为何高亢,为何低迷,透过历史我们能学到什么,如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对我们今天如何培养昂扬向上的社会风气,或许可以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
热门推荐
  • 王俊凯,曾经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王俊凯,曾经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她们!是三位傲娇小姐,却和他们许下了婚约。她们,从巴黎回来,看到的却是他们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这样一段恋情会怎样呢?或是生死离别,或是爱恨情仇,到底怎样呢!期待(?˙ー˙?)!
  • 你是罂粟我也愿沉醉

    你是罂粟我也愿沉醉

    爱情,就像一株罂粟花,明知她会给我带来致命的伤害,却还是难耐寂寞跟随了过去,即便灰飞湮灭,也不曾怨悔。
  • 双曦双飞

    双曦双飞

    曦郎骑竹马,苏飞绕青梅,这是两个神级明星的虐洼生涯,力求720度秀恩爱加打脸ing。这是偶看完微微电视剧后洪荒之力爆发写给自己的文文现开新坑《我是飞机》,作者阳之姝,依然是甜文,女主变成飞机和男神跨物种恋爱,欢迎品鉴——
  • 绝品妖道

    绝品妖道

    我叫杨昊卿,出生于一个神秘的修道之家,我的族人除了大伯和大伯母之外,几乎每个人都想除掉我这个耻辱,因为我是至阴人,无法修道。在我十二岁那年,大伯出国办事,我的表哥亲手了结了我这个废人……
  • 风流炼金师

    风流炼金师

    这是苏尘同学竖旗的故事。奉献上爱与必杀死的故事。他的手里,握着一本黑色封皮的厚书。良久,苏尘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淡的扫视了平静的湖面一眼,轻叹了一声,苏尘起身后,合起书,漆黑的封皮上,写着四个字——灵魂学说。
  • 大殖民时代

    大殖民时代

    因故从部队退役后的吴益平、在一次意外中穿越到了明朝末年。他的到来改变了什么??摇头晃脑读四书五经的书生些会了123!固步自封的中国人、开始了殖民扩张!工业革命的发源地从西方变成了东方!作战武器由大刀长矛变成了短炮长枪!
  • 病之夏

    病之夏

    也许爱情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谈多了就无聊了,我就用这一片叶子大的小故事来“屠暑”吧!
  • 堕天魂契

    堕天魂契

    她,身为堕天使,却出生在天堂,出生便被遗弃,追杀。还好,她遇到了此生最好的挚友,遇到了此生值得珍惜的人。可惜他狗日的,偏偏穿了!还是个公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不能忍!千泠之舞吸住他的眸,那仿佛天仙般却又孤独的舞姿深深地已在脑海,一吻定情,此生不负!可惜,她的光芒太过耀眼,即使他在出色,却仍有一群不逊色与他的人与他共享他的“女王”不是不爱,在他们心中,爱的太深,已然无法自拔,不希望她伤心,只好放下骄傲与自负,一切,只为她一人足矣!某天,某女站在雪山峰上,某女夫君之一好奇的问道,“染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某女:我要变得高冷!某女十分坚定的说道。本书属性,一本高冷的逗比书!
  • 倚天拔地

    倚天拔地

    世界喧哗了太久太久......万千神禽异兽,无尽妖魔乱道,自古以来,就在争夺着什么。太极有天,天上有神灵,可怜众生,降下恩泽,普度众生。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兽,受得恩泽,伴随着女主人,开始了一场君临天下,无人可拦的至尊路!
  • 名剑游侠

    名剑游侠

    前生只为三尺剑,后世偏爱一山花,江湖飘萍本无家,世道余欢在天涯。为剑痴狂,爱剑成伤,仗剑闯江湖,江湖偏断浓浓爱,种花到天涯,天涯漫开淡淡花。剑光更胜流光彩,玉面青丝秋霜白,春风一起香自来,残剑一把伴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