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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惊魂

人影举起一根手指,在嘴上摇了摇,轻声说道:"你不听话,游戏终于开始了……"张梦菲急切地想问她是什么游戏,使劲挣了一下,彻底醒了过来。

飞速奔驰的列车上,张梦菲靠窗而坐,眼睛好奇地看向窗外,手里却在摆弄着一只镯子。这镯子是由一块完整的东西雕刻而成,但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呈一条蛇的形状,首尾相衔,两只眼睛栩栩如生,颜色却是灰白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踏上去林长县的火车,这手镯上的蛇就像又活了一般,变得阴冷滑腻,戴在腕上极不舒服,故而摘下来在手里拿着。

李明飞见她把手镯取了下来,问道:"怎么了?不想戴了就收起来吧。"张梦菲原本正有此意,见李明飞这么说,却故意又将手镯套了上去,斜着眼睛去看李明飞,见他一脸的无奈,不禁笑出声来。李明飞见状,刮了刮张梦菲的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张梦菲比他还大两岁,他却把张梦菲当小女孩宠。

火车已经往西北方向走了一晚,清晨在省城下的车,再换上去林长县的火车。一路奔波,委实有些劳累,好在张梦菲第一次见这塞外风景,心里激动,故而也不觉得怎样。但过了一阵,又觉得有些无聊,便缠着李明飞讲林长县的故事。

李明飞将张梦菲搂在怀里,搜肠刮肚,将自己儿时听过的故事都讲了一遍,张梦菲没有什么动静,低头看时,却见她眼睛都闭起来了。李明飞一笑,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张梦菲却睁开眼睛,不依道:"不行,你得接着给我讲故事,我睡着了才许停。"李明飞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想,但以前听到的故事都讲一遍了。又想了一会儿,声音很低沉地念了句什么,张梦菲本来都快睡着了,一听之下,睡意全消,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猛地抬头问:"你这是念的什么啊?"李明飞莫名其妙地看着张梦菲,说道:"这是我们这儿的一个古老传说……你害怕,我就不说了。"呜……汽笛长鸣,列车缓缓进入林长县火车站。林长县地处偏远,山高而陡,到处都是裸露的岩石,公路上时有碎石滚下。故而虽然有公路与外界连接,但除非有急事,一般人都还是选择乘坐火车。

随着列车缓缓进站,接站的人们也拥挤到了门口。李明飞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拉着穿着高跟鞋被挤得东倒西歪的张梦菲,奋力挤到门口。前天刚下过一场大雪,气温太低,雪一点都没化,被生生踩成了岩石般坚硬,滑得站不住脚。饶是李明飞从小在林长县长大,也累得气喘吁吁,而张梦菲早已走得欲哭无泪。眼睛湿漉漉的,睫毛却冻出了霜花。

突然,李明飞大叫起来:"爸!爸!我们在这里!"张梦菲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一个黑圆脸盘、个子瘦小的老人在门外使劲踮着脚张望。

难道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公爹吗?与李明飞的高大伟岸不同,公爹李全柱竟是这般瘦小,不过五十出头,竟然背也驼了,倒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而且脸色阴沉可怕,见到张梦菲,只是冷冷瞥了一下。张梦菲心里隐约产生了一丝惧意。

等他们挤到外面,趴活的小面的基本都载满客走了,只留下一辆破旧不堪的在寒风中无望地等等。

天寒地冻,能早日回家,在炉火上烤烤冻僵的双手,再盘腿坐在炕上,喝上一碗暖肚的羊汤,实在是他们一日辛苦下来惟一的盼头。面的司机林苦娃就是其中一员,无奈的是,那些载上客走了的,将很快实现他们的愿望,而他,却不得不在寒风中继续等待。不过林苦娃看着那么多车都走了,却好像还不是很着急。

他的等待没有白费。从人已散尽的火车站,又走出来三个人。没错,就是李明飞他们三个。林苦娃见了,眼前一亮,今天总算可以交工了。

张梦菲站在那儿,箱子扔在原地,李明飞父子俩找车谈价钱去了。张梦菲实在是怕了这地面上的冰,一步也不愿多走,叮嘱李明飞叫车开到跟前来。

站稳之后,她方有勇气张望一下这个小县城。一路上过来,只记得不停地过隧道,过桥,这一路见到的山,比张梦菲这辈子见过的山的总数还多,而且全是陡峭狰狞的山,寸草不生。从岩壁上,能够清晰地看出地层褶皱的样子,受风化的影响很少,一路上,几乎不见人烟。只有到了山口,列车才会稍作停留,放下几个乘客。路上有几个乘客开玩笑,戏称这是辆招手即停的计程火车。

而此刻站在这个小县城里四处望,只见不大的县城被四面群山拢在怀中,山上稀稀拉拉的几棵树,叶子早已掉光,天空却是无限纯净的蓝,跟地面上白里混黑的冰面形成巨大的反差。一色的平房,一排排,整齐地排列,沿着地势,由下而上,只露出一片片屋脊。

风凛冽刺骨,张梦菲拢了拢衣服,再把围巾紧紧地裹了裹,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被冰末从背后灌下般难受,转过头去,什么都没发现,不经意地转回来,又有了那种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感觉。快快回头一看,发现面的司机林苦娃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那种眼光,就像饿狼盯着食物一般。

张梦菲有些害怕,避开了他的眼神。刚好李明飞坐着一辆桑塔纳过来。李全柱脸色有些阴沉,好像很不高兴似的。张梦菲只微微一笑应对,有些尴尬,心里却嘀咕,莫非是他对自己不满意?幸亏这时,李明飞上来了,高兴地介绍:"都没有好车了,幸好这位叔叔看见我爸,主动要送我们回家,爸,这是哪个单位的叔叔啊?"李全柱张了张嘴,司机却答道:"哦,我姓赵,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忘了?"李明飞也想不起来,寒暄了几句。

张梦菲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突然,那个低沉而幽怨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却还是听不清。"什么?"张梦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惊叫起来。

"小菲,怎么了?"李明飞关切地问道。张梦菲皱了皱眉头:"没事,我好像听见一个声音。""但愿没事。"李全柱说出了第一句话,却若有所指,张梦菲心微微一惊。

眼角余光从反视镜里看到,李明飞称为赵叔的人,也瞟了自己一眼。那眼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而且,这个赵叔,好像跟那个面的司机,有几分相似。但具体哪里像,却又说不出来。

林苦娃看着那一群人上了桑塔纳离去,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时,车站里又出来四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双肩背着鼓鼓的包,正说说笑笑往外走。连车都打滑的地面,他们走起来竟然很轻松,林苦娃好奇地盯着他们脚上看。这鞋也没见过,林苦娃暗自叹了口气,外面的新鲜事物真多。

"师傅,请问这附近有招待所吗?"一个戴着眼睛,头发有点自然卷,看上去很斯文的年轻人过来问道。

"有!有!先上车,外面多冷呀!"林苦娃一扫刚才的冷漠,赶紧热情招呼。"那个,贵不贵?""不贵不贵,最多20块钱一晚上吧,你们要嫌这家贵,我再带你们找另一家!"林苦娃已经下车把车门打开了。四个年轻人简单商量一下,都上了车。

这四个年轻人,分别是:沈志诚,父母均是大学教授,可谓书香门第;白海文,父亲原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职工,最近都下岗了;刘胜武,单亲家庭,父亲是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钱明涛却是农村来的。这四个家庭背景、内在性格完全不同的年轻人,却由于相同的爱好走到了一起,并且成为亲如手足的好兄弟,也实在难得。

四人都是长城爱好者,致力于走遍、看遍、玩遍中国尚留存的所有长城。长期以来,大家都认为宋朝没有修筑长城。自从夏天看到媒体上关于林长县发现宋长城的报道后,四人就萌生了要来一睹真容的念头。四人都是学生,况且除了沈志诚,家里条件都不好,辛苦打了一学期工,差点连学业都耽误了,才凑够出来旅游一趟的钱。钱挣够后,四人各以不同的理由,向父母请了假。父母一听说连年都不回去过,差得急得从电话线里伸过手来把他们拽回去,好说歹说,总算以每天报平安为代价,换取在外过年的自由。

林苦娃一边开车,一边听他们神聊,听到此处,插了句嘴:"你们几位对我们林长县挺熟悉的嘛,来旅游的?"沈志诚话最多,答道:"是啊,师傅,你给我们介绍介绍林长县有什么好玩的?"林苦娃大笑道:"这破地方,有甚好玩的,我倒是想去你们大城市耍耍。"过会儿,又神色一正:"不过你说的长城,倒真是有。我们从小放牛,就常上去玩,你看这地上,那一个个跟人差不多高的土墩子,你猜是个甚?那是烽火台!隔个几十米就有一个。不过也被毁得差不多了。"开车跑了一段,又指点:"你们猜这是什么?这是钟楼,那是鼓楼,不知道哪个朝代留下来的!"四人听得振奋起来。这林长县,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无数惊心动魄的战争就在这里发生,而县城依然保留得这么完好,真是奇迹。

"到了,就这儿!"这时,车停了下来,四人下车,看到一个破旧的招牌,上面写着"林长县招待所"几个红字,颜色也因风吹日晒,退得差不多了。林苦娃收了钱,刚想走,又问道:"你们去爬长城,离这儿可远着呢,要不要包车?给你们便宜点。"钱明涛与其他几人商量了一下,谈好价格,约好明天9点,林苦娃准时来接。四人走进招待所。一阵风打背后过来,厚厚的登山服竟然被穿透,四人都觉得背后一凉。看来这地方真不是普通的冷啊。

入夜,阳光带来的温暖已经散尽,天气越发冷了。李明飞的家在半坡上。一个老式的大院子,前面是几间堆放杂物的小间,其中有一间用来做茅房。院子中间种着许多树,叶子都掉光了,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树。后面一排五间大瓦房,李明飞家住了三间,其他两间,收拾了一下,当作出租房。到了年底,房客都回家过年了,故而那两间暂时空着。黑洞洞的,有些吓人。张梦菲一向害怕没有人的空屋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没有住人的空屋子,就像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阴沉可怖。

李全柱张罗着做了些吃的,张梦菲有些食不知味。来到林长县后,她一直有一种相当古怪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她对林长县,似乎相当熟悉。但明明从未踏足过这个地方,她的足迹从来没有跨过长江以北,但为何对这儿感觉如此熟稔?尤其是跟李明飞回到家中之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就像……就像她刚刚离开家出去转了一圈,现在又回来了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极为难受,直到躺在厢房的床上,烤着热烘烘的暖气,依然无法平息。

好在,旅途的疲累让她很快入眠。

静,又是让人窒息的静。张梦菲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望向屋角,那个白袍的人影,又悄悄地站在那里。见张梦菲睁开眼睛,人影渐渐移动。张梦菲惊恐万分,明知是个梦,却醒不过来。

人影似乎知道张梦菲的惧怕,慢慢地移到房间中央,在桌子边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拿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见张梦菲盯着她,回眸一笑。

张梦菲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人影举起一根手指,在嘴边摇了摇,轻声说道:"你不听话,游戏终于开始了……"张梦菲急切地想问她是什么游戏,使劲挣了一下,彻底醒了过来。

临睡前,李全柱以他们尚未结婚为由,要求张梦菲与李明飞分开睡。此时半夜惊醒,张梦菲本能地伸手去摸枕边,却摸到一脸浓密的胡子,吓得叫出声来。转头望去,一个陌生男人正咧嘴对着她笑。张梦菲大惊失色,拿起抱枕砸了过去,一边快速下床,再看时,床上空无一物,刚才那个陌生男人,已不知去向。

张梦菲惊魂甫定,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喝杯水,黑暗中摸去,却听见"砰"的一声,茶杯被睡衣带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蓦地想起睡梦中见那个女人拿起了茶杯。她明明记得临睡前茶杯是放在桌子中间的,难道,这不是梦?而是真的有白色人影出现,并且挪动了茶杯的位置?

张梦菲吓得不顾身上只穿着睡衣,一头冲了出去。

奇怪的是,这屋里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李明飞父子俩怎么没有任何反应?

张梦菲冲到客厅,看到厅里灯火通明,李明飞父子住的那间房子灯亮着,门也大开着,一眼便可瞧见,这里面没有人。

转头一看,自己房间的灯,也突然亮了。所有的房间,所有的灯,都开着。却没有人。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个人影。窗外的树半夜看来,张牙舞爪,像噬人的恶鬼。张梦菲神经紧绷,一个劲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梦,一定是个梦……"啊!"一声惨叫从遥远的夜空传来,刺破冰冻的空气,显得细长而悠远,张梦菲竟然听出了艺术的韵味,像是美声唱法,不禁为自己的想法颤抖了一下。

"啪,啪!"凝重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张梦菲机械地回过头去,早已做好准备发出同样的尖叫,然后晕过去。不曾想,回头撞上的,是李明飞茫然的眼睛。

"小菲,你怎么在这里?咦,你为什么把灯全打开了?"李明飞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张梦菲扑进李明飞的怀里,痛哭出声。李明飞抱着全身冰冷的张梦菲,心疼不已。

"睡吧,睡吧!"李全柱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披衣,然后走出门去关灯。嘴里嘀咕:"那两间房的灯怎么也着了?门都锁上了,谁进去开的灯啊。"再一回头,看到放杂物的小间灯也亮着,不禁脸色都变了。

李明飞扶着张梦菲准备送她回去,张梦菲却抵死不敢再进去,李明飞轻声哄着:"乖,我陪你一块儿睡,咱们不害怕……" 张梦菲在这带有催眠作用的声音中,慢慢睡去。睡着前一刻,迷糊地想起,刚才摸到那人,有点像下午见到的面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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