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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冤家(1)

苏一和钟国从小就认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却没有两小无嫌猜。恰恰相反,他们俩有嫌猜得很,是一对小冤家。

1、

苏一最早听到‘冤家’这个词,是在大概五六岁的年纪,听对门邻家的小汪阿姨说的。

小汪阿姨是钟国的妈妈。每次苏一和钟国在楼下大院里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她总是又笑又骂地说上这么一句:“这俩孩子,凑一起就打架,真是一对冤家。”

有好事的人便在一旁打趣:“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时苏一年纪小,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只听得有个‘冤’字,根据电视剧的启蒙,联想到的意思是冤仇、仇人。小小的心里深以为然,没错,钟国就是她的仇人。

和她同岁的钟国,却在院里的孩子群中被当成“神人”。因为他的名字往往会很神气地出现在电视电台里,经常有播道“钟国”如何如何的新闻消息。感觉他小小年纪就干了很多大事,像看英雄般地看待他。

只有苏一知道此“钟国”非彼“钟国”,因为她向父亲求证过:“爸爸,电视上说长城是钟国最伟大的建筑物,那么长的长城钟国他一个人是怎么建的?”

苏一的爸爸笑了老半天后,才详细对女儿解释了此“钟国”非彼“钟国”。最后他不无感慨:“瞧瞧钟健这家伙给他儿子起的这名字,真是占便宜呀。”

苏一的妈妈也笑着点头:“可不是嘛,去幼儿园接孩子。人家阿姨一口一个‘钟(中)国的爸爸’‘钟(中)国的妈妈’,人人都回过头来看是何方神圣。”

苏一的爸爸和钟国的爸爸在同一家事业单位工作,住的也是同一个家属院。苏一和钟国从小就认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却没有两小无嫌猜。恰恰相反,他们俩有嫌猜得很,是一对小冤家。

家属大院里的孩子多。在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堆里,苏一是“倚天一出,谁与争锋”的女王。在年龄相仿的男孩子群中,钟国是“宝刀屠龙,号令群雄”的霸主。俗话说得好,一山难容二虎。这两个孩子王率领各自的人马在院子里玩,“抢码头争地盘”那是常有的事。谁让家属院中可以玩的空地就是四栋楼中间的那么一块,女孩子占在那里跳房子跳橡皮筋什么的,男孩子就没办法玩打战冲锋陷阵的游戏。

钟国为了拿下这块空地的控制权,带着一群人马斗志昂扬地向小女孩们发起了进攻。苏一毫不胆怯地率麾下女将们应战。

可惜苏一虽然小小年纪就有穆桂英挂帅出征之将才,但她手下的一群女娃娃却不争气。被男孩子几把泥团砸在身上,痛还在其次,看到弄脏了漂亮的花裙子就一个个都哇哇大哭起来,抹眼淌泪地当了逃兵。最后只剩下苏一一个光杆司令,糊了一头一脸一身的泥巴。没办法,谁让只剩她一个攻击目标了呢。

那次钟国大获全胜,苏一惨败而归。回到家还被妈妈打:“你还像个女孩子吗?脏得像个泥猴似的回来。”

苏一因为太顽皮,常常被妈妈打。这一次打得特别疼,因为衣服太脏了很难洗干净。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顿条帚,这顿打自然要算在钟国的头上。

梁子就此结下了,苏一和钟国从此成了一对小冤家。

冤家路窄这句话放在他们身上说,那真是再恰当不过。同一个家属院,又是同一栋3号楼,还是同一层两对门。整日里进进出出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苏一只要一看到钟国就拿眼睛横他,一个接一个地砸白眼。

至于打架,那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都是苏一和钟国的单打独斗。她的“女兵们”都吃一堑长一智,知道打架这个事情上,女孩子远不是男孩子的对手,没必要拿鸡蛋碰石头。可是苏一偏偏不,她不打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我们玩得好好的,你钟国带着人一来我们就得让?

院子里便经常有这对小冤家上演的战斗场面。别看打起群架来,钟国指挥人马三下两下就能轰走那些小女孩子们。和苏一单打独斗,他却很难搞得定她。她会抓会咬会掐会踢……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有一次打狠了,钟国被她一口几乎咬掉了胳膊上一块肉,痛得‘统领群雄’的小霸主都流下了英雄泪。气极之下,他硬生生拔下苏一的一绺头发,头皮顿时往外渗血,她尖厉的哭声震动了整个家属院。

这次的两败俱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被各自的父母约束着不准去楼下院子里玩,以免再惹事生非。

开始上小学了,苏一的妈妈为了消除女儿身上的野性,除了正式的课程学习外,还把她送去兴趣班学书法。钟国的爸爸则把他送去学象棋。两家家长都极力把孩子往斯文高雅的方面培养,不希望他们将来成为只会碴架的街头小混混。

苏一从此不自由了,每天从学校回来,就被妈妈关在房里练书法。她抗争过,却抗不过妈妈的条帚。眼泪汪汪地临着字帖,耳朵却高高竖着听楼下小朋友们在一起玩的声音。她家在二楼,听得一清二楚。王国美和周萌萌在踢毽子;谭燕和李洁、刘小慧在跳橡皮筋;还有……一群小女孩们玩得兴高采烈,她好想也出去一起玩。

突然间欢笑声变成了尖叫声,尖叫声中王国美的哭声拔得格外高格外响。苏一毛笔一扔,跑到阳台上去一看,原来是钟国拿着一把弹弓下了楼,朝着正在院子里玩的女孩子们打上几发自制的纸子弹。王国美额头上着了他一记,当下吃痛不过,哭得惊天动地。

院子两旁四栋楼的阳台上,纷纷有家长走出来看是不是自家的孩子在哭。王国美的妈妈一瞧,马上问:“怎么回事?国美你怎么哭了?”

王国美只顾哭,周萌萌在楼下扬着嗓子答:“阿姨,钟国打你们家美国了。”

她一时口误,把国美的名字都说颠倒了。阳台上的人们都哄的一声笑开了,家属院留下了一个‘中国打美国’的笑话。一把弹弓缔造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钟国,成了全院众所周知的‘甲级战犯’。

王国美的妈妈带着额头红肿了一块的女儿,气呼呼地去钟家告状。钟国被他爸爸往死里痛揍了一顿,因为差一点就打中王国美的眼睛。这实在是太危险的游戏,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人家的终身残废。

听到隔壁阳台上,钟国被他爸爸打得鬼哭狼嚎的声音,苏一心里那个痛快呀!打得好,还要打。

钟国这小子皮厚实,挨了一顿暴打,没两天就搁脑后去了,照样出来惹事生非。弹弓被爸爸没收了,就拿上一把水枪冲到楼下去。威风凛凛地持枪在手,对着正在玩的女孩子们横扫一气。扫得她们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地盘就能腾出来让给男孩子们玩了。

钟国成了家属院一群小女孩眼中的‘头号恐怖分子’。后来只要他一下楼,甭管手里有没有拿‘杀伤性武器’,她们都闻风而逃。苏一气不过昔日部下的不战而降,也缠着爸爸买了一把水枪给她。汲满她学书法的墨汁,躲在阳台上,居高临下地对着楼下的钟国放冷枪。滋他一身黑墨汁,然后跑回房里去偷着乐。

才刚乐上,就听到啪的一声,有石头砸进阳台来,伴着钟国气冲冲的声音:“苏一,你出来,我知道是你干的。”

苏一人小鬼大,自然不会出去挨他的乱石飞掷。可惜她是活的,她家的阳台却是死的。跑不了也躲不了,最终有块石头扔进阳台后,还砸上了阳台内侧与室内相连的窗户,窗玻璃应声而碎。惊动了苏妈妈进来查看究竟,发现苏一不但没有在房中认真练书法,还把一瓶墨汁全部灌进了水枪里,又跟楼下的钟国打上了。气得她拎了条帚来打女儿的屁股:“你喜欢打架是吧?我陪你打。”

没见过这么喜欢打架生事的女孩子,现在不赶紧纠正过来,将来长大了还了得?苏妈妈本着强烈的责任心修理女儿。

钟国也被他爸爸抓回家里去暴打了一顿,因为他砸坏了苏家的玻璃。若不是房里的苏一离得远,玻璃碎片差一点吻上她的脸。太危险了,实在太危险了,连钟健都觉得他这个儿子是个‘恐怖分子’,老是搞出‘恐怖事件’来。三岁看七十,这小子这股子蛮劲,不狠狠打下去,将来只怕要到监狱里去看他。钟爸爸也本着强烈的责任心管教儿子。

苏妈妈和钟爸爸分别打完孩子后,还觉得教育得不够深刻。一人给他们一块搓衣板,让他们自己上阳台上跪着去,好好反省反省。七岁的苏一和七岁的钟国,各自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地跪在自家阳台上。眼睛一斜,就能透过疏疏的阳台栏杆看到对方的熊样。彼此恨恨地扔个白眼,脖子一拧扭开了头。

整个小学期间,他们没少一起沦落在阳台上跪搓衣板。回忆自己的童年时代,苏一印象最深的就是和钟国大大小小的“战争”,还有阳台上的搓衣板。

直到两个孩子都上初中以后,这种情况才渐渐改善。钟国依然调皮捣蛋,性子野得像匹小马驹。而苏一开始慢慢转性了,用苏妈妈的话来说,开始有女孩子的样子了。

2、

苏一之所以渐渐有了女孩子的样子,是因为她开始大量阅读言情小说。琼瑶、席娟、于晴……台湾言情作者各种版本的爱情小说大量流入校园,几乎每个女中学生人手一本,上课都偷着看。

一个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看得苏一如痴如醉。十二三岁的少女,不仅身体开始发育如初春时节的杨柳,日胜一日的窈窕婀娜。朦胧的情愫也开始抽枝发芽,脑子里做起了玫瑰色的梦。她被爱情小说打动的心变得细腻起来。经年的短发不再剪,开始努力留长发,还要求妈妈给她买衣服时只买白颜色。有意无意地,向书中那些长发飘飘白衣飘飘的女主角靠拢。

可惜在她的生活圈中,没有可以向书中男主角靠拢的人物。十二三岁的女孩已经发育得亭亭玉立,情思萌动了;十二三岁的男孩却还是懵懂无知的毛头小子。他们多半不爱搭理女生,热衷于三五成群地去操场疯,上课时一个个疯得灰头土脸地回教室。苏一看不上班上任何一个男生。这也难免,现实中毛毛躁躁的小男生,哪能比得上书中那些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式男人呢?

言情小说不仅启蒙了少女苏一的爱情意识,还启蒙了她的性知识。

那时候的言情小说比较含蓄,在两性关系上基本都是点到即止。让年少无知的苏一,看得既脸红心跳又懵懵懂懂。没人的时候,她和同桌兼好友邵薇薇,经常一起讨论书中那些令她们好奇不已的文字。

《上错花轿嫁对郎》这本书中,李玉湖和齐天磊的洞房花烛夜,她喝醉了酒怎么都不肯脱鞋子,说是小宝宝会从脚底偷偷爬到肚子里,然后就会怀孕生孩子。结果第二天清醒后才知道守错了地方,还是失身了。

苏一不解:“那应该守哪里呀?失身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看了好多言情小说后,半懂不懂的小女生知道‘失身’不是什么好事。好好的女孩子如果没结婚就失了身,会抬不起头来,遭人唾弃。却对究竟何谓失身迷惑不解。

邵薇薇一知半解:“反正我就知道,女人如果被男人脱光了衣服就是失身了。而且一失身就会流血,还可能会怀孕。”

“为什么失身就会流血?从哪里流出来的?”苏一又翻了一遍书,书中也提了一句李玉湖和齐天磊洞房后,床单上染了血迹,却没说血是从哪里来的。

讨论这些的时候,两个女孩子都还没有来初潮,十分的迷惑不解。

“我看过一本书是说下身流血。”

“下身流血?”苏一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按一般的说法,腰以上是上身,腰以下是下身。从腰到足,到底是哪一处流血呢?

“好像是腿会流血。”邵薇薇想起她看过的一本小说,女主角和男主角一夜春风后,醒来无比羞涩地发现自己两腿间血迹斑斑。

正好是初夏,开始穿裙子了。苏一忙低头去看自己两条纤细光洁的腿:“你说,都没有伤口,怎么会流血呢?”

“反正小说中都说女人如果失身就会感觉下身很痛,应该是有伤口的。”

苏一吓到了:“为什么会弄出伤口来,男人是不是打女人?”

“看起来又不像啊,你看这书上齐天磊只是放下帐子亲李玉湖,并没有打她,可就是会流血。好奇怪。”

两个青涩小女生探讨半天,完全没有结果。

放学后,苏一和邵薇薇一起骑单车回家。半路上一辆单车追风般从她们身旁擦身而过,是钟国。

钟国的野性比起小时候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是班上出了名的捣蛋分子。老师批评起他来还要斟词酌句,不要骂他把‘中国’都骂进去了。据说班主任黄老师在办公室里开过玩笑:“还好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否则这个钟国我真是一句批评的话都不敢说,一个不小心就能被人上纲上线的。”

虽然同校同班又同住一个家属院,但钟国从苏一身边擦过去,眼睛都不瞟她一眼。正常,这个年龄的男生都不爱搭理女生的,苏一和邵薇薇也不想搭理他。

可是车子越出没几米远,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单车掉链子了。钟国车头失控一摆,脚还没来得及撑住地,苏一的单车已经迎头赶上,距离太近了,她来不及刹住车就撞上钟国的车。两个人都立足不稳,双双连人带车摔在一起。钟国还摔在苏一身上,她成了他的肉垫子。这种年龄连话都不会说的男生女生,竟这样亲密接触了一次。

邵薇薇停住车来扶时,钟国已经反应迅速地跳起来了。苏一也胀红了脸飞快地爬起来,膝盖疼得厉害,低头一看,一丝血迹正在蜿蜓流下。当下惊得脸都白了:“薇薇,我……我的腿……流血了。”

苏一的紧张恐惧此刻难以言表。之前还在一起讨论过,女人如果失身给了男人,下身——也就是腿会流血。现在她的膝盖就在流血呀!难道……她已经失身了吗?老天,她会不会怀孕啊?!

苏一的声音到最后都带颤音了,邵薇薇也傻了眼。钟国扶起两辆倒地的单车,瞄了苏一正在流血的膝盖一眼,不屑地一撇嘴:“擦破一点皮而已,这也害怕?苏一你小时候跟我对着打的劲头哪去了?”

话一说完,他就径自推着他的单车走了,‘对不起’都没有一句。在他看来是苏一撞了他,他宽宏大量地不予追究。

他一走,苏一满是哭腔地问:“薇薇,我这……是不是失身了?钟国刚才摔得压在我身上,我的腿就有了伤,又好痛又流血。”

邵薇薇此刻已经想明白了,连忙安慰她:“不是不是,你们没有脱光衣服应该不算的。书上写女人失身都是被男人脱光了衣服后的事。”

苏一从恐惧慌乱中回过神来,细细一想,言情小说确实是那么写的。总算宽了一颗心。只是一想起钟国就恨得牙痒痒,差点被他吓死了。

第二天早晨去上学时,看到钟国的单车停在楼下,苏一一口气把前后轮的气全放了。钟国一定知道是她干的,第三天她就发现自己的单车两个胎也瘪瘪的。第四天他们俩的车都搬回二楼家里去放着,搁楼下实在太不安全了。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苏一无端端地觉得反胃,不想吃东西,想吐。邵薇薇吓一跳:“你这症状怎么像书里写的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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