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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野蛮女同桌

为了帮助差生提高成绩,叶欣老师让成绩好的同学挨着差生坐“一帮一”,欧阳磊和牛皮皮两个不及格大王自然成了被帮助的典型。

“刘莎莎,你坐欧阳磊的旁边。”叶欣老师指着刘莎莎,欧阳磊惊恐抱着书包举手:“叶欣老师,我要调座位。”

“不行,你的同桌需要调,你不用动。”叶欣老师的口气坚决。

“我不想和刘莎莎一桌。”欧阳磊把书本全捡到了书包里,着急地说。

“为什么?”叶欣老师不明白为什么欧阳磊有这样的反应。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母老虎发威。”牛皮皮站起来兴灾乐祸地说。

“哈哈!”大家都乐了。刘莎莎的冰冷眼光斜斜地扫了过去,牛皮皮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冲刘莎莎嬉笑着说:“当我什么都没说。”

欧阳磊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抱着头哀声叹气,“叶老师,你是不是惩罚我不按时交作业呀?这也太残酷了吧!比杀了我还痛苦啊!”

叶欣老师抿着嘴笑。“不是惩罚,刘莎莎的成绩好,可以帮助你学习,要不然让康苗挨着你坐。”“不……不用了。”欧阳磊一听康苗的名字就头大如牛。

“康苗坐到牛皮皮旁边。”叶欣老师一下令,康苗带着包走向牛皮皮,牛皮皮就像看到恶魔张牙舞爪地走过来似的。

“不会吧!”牛皮皮郁闷地说:“我最近没迟到了,每天都按时交作业。”

“你还需要向康苗学习。”叶欣老师的“圣旨”已下,看来没商量余地了。“完了、完了!”牛皮皮倒在桌子上装成垂死状,看着对面同样愁眉苦脸的欧阳磊,两人现在成了难兄难弟了。

下课后,牛皮皮赶紧和欧阳磊跑到走廊外商量对策。

“康苗天天盯着我,我上课都不能看漫画书了。”牛皮皮一肚子苦水需要向人倾诉。

“你还好呀!我更惨,刘莎莎现在划了条三八线,分出了楚河汉界,她说,只要一过线就挨打,本子超过就挨掐。”欧阳磊看了眼自己的细胳膊,自言自语:“胳膊兄弟,以后我可保不住你了。”扑哧!牛皮皮笑出声来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害怕的样子,比请家长还怕。”

“请家长也就一次,这个女魔头,天天守着我,能有好日子过吗?”两个人看着隔壁班的温柔女生,牛皮皮说:“什么时候我们班女生能像人家隔壁班的女生就好了。”

“牛皮皮,你是个叛徒,当心被女生听到了。”李一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小人,偷听别人谈话。”牛皮皮一看到这个“挑刺儿大王”就心烦。

“我要把你的话告诉给康苗。”李一鸣撂下这句话飞快地跑进教室。

“你……”牛皮皮追了进去,李一鸣站在康苗的旁边给她说话,牛皮皮跑过去想把他拖开,李一鸣像条泥鳅迅速地溜到康苗的背后,康苗拦住了牛皮皮。

“你要是欺负同学,我就把你的名字记到纪律监督卡里了。”康苗一说话,牛皮皮只好放开了李一鸣,“有本事别躲在女生的后面。”

“我愿意,你管不着。”李一舟在康苗背后跳扭腰舞,气得牛皮皮狠狠地拍桌子,啪!声音响得跟炸弹爆炸似的。

有了康苗这个同桌,上课时牛皮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做梦都梦到康苗拿着纪律监督卡记他的名字,漫画书只好放在书包里,不敢拿出来。欧阳磊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刘莎莎这些天都沉浸在周杰伦出的新专辑里,一下课就拿出漂亮的MP3,戴上耳机跟着哼唱“菊花残、满地伤……”欧阳磊庆幸她没有“惊人”动作,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不过情况只持续了一周,这天课间十分钟,牛皮皮拍着欧阳磊的肩:“走,出去玩。”“等我一下。”欧阳磊把自己的本子收拾好。

“奇怪了,你不是一向不收拾的吗?该不会是怕本子超过中界线被母老虎给咔嚓了吧!”牛皮皮做着撕、扔的动作。欧阳磊被说中了心事,不过他可不想被牛皮皮小瞧,他把本子往中界线一扔,本子把刘莎莎的文具盒撞到地上,笔、橡皮、尺子落了一地。欧阳磊有些担心看了一下,不过还是打肿脸充胖子说:“不就一丫头片子吗?我会怕他!”

“你要给咱们男生长点脸,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母老虎。”牛皮皮越来越看不惯班上男生窝囊样,当然自己除外。

“放心,母老虎算什么,我把她扁成老猫,喵……喵……”欧阳磊蹲在地上学猫,手掌学着猫爪。

刘莎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欧阳磊的后面,牛皮皮想叫他,看到刘莎莎正瞪着自己,仿佛在说:“你敢通风报信。”

牛皮皮冲欧阳磊眨着眼睛,他还不知情。“刘莎莎是母老虎,我们就是武松,一拳打扁她,送她回老家。”欧阳磊捏着拳头晃来晃去。突然胳膊针刺般的疼痛。他回头一看,刘莎莎一双大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欧阳磊呆住了。刘莎莎捏着欧阳磊的肉一拧,“啊……”欧阳磊发出惨叫声,跳起了“芭蕾舞”。

牛皮皮上前想用自己的“气概”击败刘莎莎,不过刘莎莎无动于衷,用一只手便把牛皮皮给推开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捏着欧阳磊的肉不放松,欧阳磊想挣脱刘莎莎的“魔爪”,可是刘莎莎个子高,力气比他俩大,他两人都不是对手。

刘莎莎拧着牛皮皮的耳朵,“哎哟,哎哟!”欧阳磊的脸都涨红了。“再扯我就还手了,找扁是吧?”他外厉内荏地说。

“有本事,你就还手!”刘莎莎不屑地说,“看你干的好事。”

“不是我做的。”欧阳磊咬着牙不承认。

“就是他,刚才我看到欧阳磊扔书把这些东西弄到地上了。”“多事鬼”赵小飞唯恐天下不乱。

“我帮你捡行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欧阳磊把书捡起来,趁刘莎莎没注意用力地甩在她桌上。刘莎莎的“魔爪”又蠢蠢欲动,他赶快逃了出去,直到上课“母老虎”无法“做案”他才进来。

两人梁子就结下,以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打架,“哎哟……”教室里响起高分贝的叫声,不用说肯定是欧阳磊发出的。现在,欧阳磊的惨叫声成了班上同学每天的“音乐欣赏”。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同桌冤家,反正不是欧阳磊惨叫,就是刘莎莎哭着去找老师。酷爱读书的王一舟受这件事启发,灵感突降,他作诗总结:“此冤只应天上结,化解需要数百年。”

为了这事,欧阳磊也成了牛皮皮和陈旭的笑柄。“你们都别笑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难!”陈旭半天吐了一个字。“都是同桌惹的祸,这事比我爸扣我零花钱还烦心。”欧阳磊看着手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印子,真想把刘莎莎变成一头小猪。

“不如把她赶走吧!”牛皮皮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怎么赶,可别被叶欣老师发现了。”陈旭有些担心。

“快说,只要能救我出苦海,一定报答你。”欧阳磊拉着牛皮皮的手说。“巧克力、薯条、冰淇淋随便你选。”

牛皮皮一听吃的口水就到了嘴边。他示意欧阳磊和陈旭靠近,三人密谋了一番,计划下午便执行计划,牛皮皮还给计划取了个名字叫“薯条行动”,听起来跟电视里警察行动似的,牛皮皮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

星期三课间操时,牛皮皮等欧阳磊一起去操场,他走到刘莎莎的后面,“莎莎,你的头发真漂亮啊!像蔡依林广告里的头发。”

“是吗?”刘莎莎一听笑眯眯的看着牛皮皮。她最喜欢的明星之一就是蔡依林了。

“真的,不骗你。”牛皮皮伸手拿起一束头发摸了下,“多有光泽啊!潘婷真应该找你去打广告的。”

“瞎说。”刘莎莎表面上假装不在意,其实早就笑得合不拢嘴。

“走吧!要迟到了。”牛皮皮和欧阳磊使了个眼色,两人搭着对方的肩,亲亲热热地出门了,一走出门就笑开了。

刘莎莎走在操场上,发现四周的人都盯着自己,回头率那个高,真是前所未有。“难道真是我头发闪亮出众?”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模特在T型台走秀,抬着头走着一字步,走到自己班队伍前面,班上的同学都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她觉得有些奇怪。

林思彤提醒她说:“你的背。”这时,体操的音乐响起,林思彤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怎么也听不见。

做完操散会时,刘莎莎和林思彤一起回教室。“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你的背。”林思彤把刘莎莎背后的纸取了下来。上面画着一张猪脸,还写着“我是一头猪,鼻子有两个孔。”

“肯定是牛皮皮。”刘莎莎把纸撕得粉碎,立刻跑回教室抓“罪魁祸首”。牛皮皮和欧阳磊看见她哈哈大笑起来。刘莎莎冲过来使劲地掐牛皮皮的手。

“哎哟!手断了,断了,不是我做的。”牛皮皮故意大声地叫。

“不是你还有谁。”刘莎莎觉得面子全无,怒火攻心,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欧阳磊拖也拖不住,牛皮皮被她扁成了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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