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姑娘的诗是否有价值了。”眼里的笑意更浓了,看着眼前这白衣女子眼里有着一丝算计。人老了心还未老啊!
“如果有价值那给你带来的利润我们四六分层怎么样。”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丫头心也太大了吧!”比了一个二字。
“真是小气巴啦的!好啦!看在你人老色衰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计较了,二八就二八吧!”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乐歪了,似乎看到无数可爱的银子在朝她飞来。
“咳咳,比赛继续请两位姑娘准备一下。”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道。
“无论你玩什么手断,你都赢不了我你最好死了这条心。”眼里一暗,走过她身边轻声说道。
“梦儿不才献丑了。”对着观看的人浅笑着缓缓念道:“灌酩一提香水畔马由缰客倦思归晚栈道踏星光”(作者:塞外郎)
“好诗呀!好诗!”
“才女呀!才女。”
四周响起赞赏的声音,那几个老头也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只有那瘦高老头一脸玩问的看着我。
“咳——咳咳。”轻咳了两声,拉回那些才子的注意力,朗声说道:“我也得了一首了,还请大家多多指教。”看到四周一张张期待的脸,我暗自发笑,看来自己装出来的气势还真是满唬人的。
随手指了指东边,四周的人也跟着看了过去,又不解的看了过来,我大声道“东边一棵树。”然后又指了指西边又大声道:“西边一棵树。”看着众人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我忍住想笑出声的冲动,迎上了洪宣意味深长的眼睛,我朝他挑挑眉,再眨眨眼,顿时笑意从他眼里扩散开来。
“这位小姐,你这是什么诗呀!如果这这算是诗那后面是不是南面一棵树,北面一棵树呀!”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穿着才子的衣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朝天的大鼻子因为故作斯文而显得有些怪异,我忍不住扑噗一笑。四周立刻笑开了。
“兄台真是高见呀!我总算是找到知已了。”我故意正色说道,四周的人一听我这样说反倒安静下来,倒是那人扭扭捏捏的一副小媳妇样,让人看了后忍俊不禁。
“王上要我把人掳了来吗?”阿桑看到王眼神,不禁开口问道。
“不用,我会让她乖乖的来求我,她一定是我的。”嘴角扯了扯,眯起眼看着正玩的风声水起的人。
“爷,你说这苏姑娘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呀!”
“你问爷,那爷问谁!看下去就知道了。”
“这能算诗吗?我看还是梦儿姑娘甘当天下第一才女,哪是什么女人都能比的。”
“对呀!你看人家梦儿做出的诗多有意境。”
梦儿鄙视的看了看苏柳,含情脉脉的看着洪宣,但一见自己心心恋恋的男人正深情的望着苏柳时,爱恋的目光变成了恨意。
“怎么这就是苏大才女做的诗,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忍不住出言讽刺。
“我后面还有两句,还请大家赐教。”
“不会又是城里一棵树,城外一棵树吧!”刚说完四周立刻哄堂大笑。
不理会那笑声,朗声念道:“纵然碧丝千万条,哪能绾得行人住。”
“好,好啊!想不到这首诗居然在姑娘口不画斧朽为神奇了,我倒是从来没听过还有这样的诗体。”那瘦高老头第一个站起来,为我鼓掌。
四周立刻一片响应声,这首诗合起来就是:“东边一棵树,西边一棵树,南边一棵树,北边一棵树。纵然碧丝千万条,哪能绾得行人住。
”(明代杰出文学家、画家徐渭为其所作的画《柳亭送别图》所赋的诗)
“哼!雕虫小技胜之不武,下次你就不会有那么好运了。”原本以为这女人只是空有美貌,想不到文才也如此出众。
“难道你就是金国传闻的才女赵怜儿,这种诗体曾经出现过一次,我等深深的佩服。”这时不知是谁吼到。
“原来是赵大才女呀!果真是不同凡想啊!”四下的人立刻闹开了。
“大家别误会,我不姓赵我姓苏,不过我跟赵小姐是好友,故诗体有些想像罢了。”我忙解释道,可不想在此时招惹上什么麻烦。
“我挑中的猎物还真是不一般啊!阿桑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清楚,她的所有我都要知道。”眼里似乎闪过什么,快的让人捉不住。
“第二局比曲,还请两位姑娘做好准备。”白胡子老头笑说道。
梦儿自信的走到古筝面前,轻轻的拨弄着,但眼里闪过一丝诡意,看得人心里发毛。她弹的这首曲我从未听过,但是整个感觉很流畅。琴艺也算是上程了。四周又是一片叫好声。
我微微一笑拿出笛子,轻轻吹起来,一首梦里水乡在我的笛子里好似活过来似的,四周的人都安静下来没有一丝杂音,洪宣一杯酒送到嘴边还来不及喝下,只是愣愣的看着闭着眼吹笛的人。
蓝宫暗皱了皱眉,打了个手势几个藏在暗处的人立刻分散开来。
苏柳只觉得越吹越费力,好似置身一片虚幻中,无数个身影在她眼前飘着,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嗓子一甜似乎躺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快去把宫里最好的大夫给我找来,医不好她我要你们的命。”洪宣发狂的说道。那天柳儿吹着曲到后来居然吐了一口血然后昏死过去,他的心似乎都快要停止跳运了,什么理智都没了,忙把人抱了回来。
“宣亲王,这位姑娘脉相若有若无,真是奇怪看似应该没命了,但总有一股气息在帮她调理身子,据臣估计这气息似乎坚持不了多久,怒臣无能。”那人忙跪了下来。
“混账,你不是自称医术在芷国是最高的吗?如今连个人都治不好,我皇宫从不留无能之人,给我治治不好我要你的命。”洪宣双眼发红,平时的笑脸不复存在。狂傲的身影里盛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