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来了,陆子萱喝了一口,不禁赞道:“好香啊,我想过了,既然顾飞扬不喜欢我,你又这么喜欢他,我就干脆成全你们好了,这样也不会破坏我们姐妹情谊了,你说对吗?”
陆子清僵硬的点头,还想再说话,陆子萱伸了个懒腰道:“要不我随便挑个房间得了,你和顾飞扬就是整的天崩地裂我也不会八卦的放心吧,就当我空气。”
她完全不像个不受欢迎的人,跟猴子似的上了二楼,直接挑了个看的最顺眼的房间进去,关门,锁门一气呵成,扑倒大床上翻了几个跟头,好软的床铺啊。
下面张妈和陆子清面面相觑都傻了眼:“那好像是少爷的房间!”
“张妈,不用管她,龙少回来了自然会将她扔出去的。”
陆子清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顾飞扬最厌恶别人进入他的房间,纵然是她也是单独睡自己的房间,极少逾越。
陆子萱睡了个天昏地暗,这好床好垫子就是睡得舒坦,三百六十度不会掉下去,她睡得正香,梦里一大波帅哥朝她跑过来,嘴角的哈喇子又流下来了。
“龙少,你的被子!”
陆子清一副很尴尬的样子,眼里却是幸灾乐祸。
顾飞扬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女人,直接将她拎了起来往地上一摔。
陆子萱被疼醒了,揉了揉眼睛,一条被子嗖的飞了过来将她盖住了。
“滚出去!”
一声整天怒吼,纵然是顾飞扬也不淡定了,他一向有洁癖,睡得被子和床单不能有一丝污秽,可现在一大滩口水,让他恶心的想吐。
“龙少,别生气,姐姐或许也不是故意的。”陆子清眼尖陆子萱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立即上前求情道。
这句话等于火上浇油,顾飞扬几步上前一只手狠狠的遏住了陆子萱的脖子:“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进来的。”
“龙少,我们劝过姐姐了,可是姐姐.。”
“子清你出去!”
陆子清很担心的看着陆子萱,抽抽噎噎的出了门,陆子萱被掐的呼吸困难,面色涨红,她抬脚用力一踹,毫无防备的顾飞扬往后退了几步,被迫放开了她。
“咳咳,顾飞扬,你要么给老娘签字离婚,要么就给我滚蛋,只要一天不离婚,我就一天是这豪宅的女主人,所以你给我滚出去!”
顾飞扬眼睛微眯,露出了危险的气息,他冷眼看着这个大胆之极的女人恨不得上前掐断了她的脖子。
“陆梓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你脑子有病吗?我不是跟你说话难道还在跟鬼说话!”
顾飞扬第一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家不欢迎你。”
“没关系,因为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欢迎,想赶我走?很容易,立马签字!”
顾飞扬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摆明了是冲着离婚协议来的,这一招够狠,但他不会同意的,因为没了那份离婚协议,这个女人一定会做出让他后悔的事情来。
“你的心思不错,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顾飞扬转身出了房间,吩咐张妈另外收拾一个房间出来,陆子清看到陆子萱得意站在二楼朝着顾飞扬的背影竖中指,顿时有些风中凌乱。
她赶紧迎上去,温柔的唤了一声:“龙少..”
顾飞扬看了她一眼,昔日的柔情全是冰冷和不耐烦:“不用管我了,你去休息吧。”
走到酒吧台,倒了一杯红酒一口灌下,猛地扯开领结,说不出的郁闷,这个女人现在越来越嚣张了,不过只需要三个月,三个月后他就会让她跪下求饶。
深夜,陆子萱坐在窗口毫无睡意,她呆坐着抬头看夜空,很美,很炫,上一次数星星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如今再看心情却不一样,不知是不是跟陆梓萱的身体融合的太久,她越来越觉得心里有一丝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让她不知所措,让她没来由的就想整死顾飞扬和陆子清这对贱人。
等拿到了钱自己开一家咖啡店,到时候再去找个得道高僧看看能不能把身体换回来,毕竟平淡的生活才是真谛,豪门的生活看似光鲜,实则内里腐朽不堪。
凌晨一点钟,肚子饿了,陆子萱打开门,别墅里一片漆黑,她不敢开灯,凭着仅有的记忆摸黑去厨房,翻了翻冰箱,只有一个全麦面包了,有些失望,凑合着吃吧,刚要关冰箱门,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吓得她往后一跌,差点叫出来,幽幽灯光下,顾飞扬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鬼鬼祟祟的明明是你!”
顾飞扬不理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一旁抽过纸巾仔仔细细的擦了几遍才大口喝。
“你脚边有蟑螂!”
顾飞扬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跳,脸色煞白,急道:“哪里?”
陆子萱憋住笑,身体一抖一抖的,到后来忍不住了,干脆小声的笑出声:“原来你真有洁癖啊,我怎么没发现。”
得知被耍,顾飞扬伸手吧嗒打开灯,又把冰箱门关上了,光亮刺得陆子萱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四周变得十分寂静,顾飞扬的眼神有些古怪,带着一丝鄙夷,问:“故意的?”
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陆子萱才发现自己穿了一件很性感的睡衣,在这深夜,孤男寡女的确实有几分挑逗的意味,顿时急了,蹭的站起来,很不屑的白了一眼顾飞扬:“你别想多了,对我而言周君泽比你有魅力多了。”
她可以提任何人,唯独不能提周君泽,这是对他男性魅力的一种侮辱和践踏。
啪一声,啤酒被放在了洗手台上,一股慑人的气息将陆子萱包围住,她看着顾飞扬嘴角含笑一步步靠近,没来由的紧张害怕。
“再说一遍!”
厨房空间狭小,陆子萱被逼到了死角,顾飞扬欺身而上,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墙壁上,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耳垂,脸一下子红了,却又不甘心再被控制,用力挣了挣,顾飞扬力气极大,根本不让她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