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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山东人

1.外貌特征

在中国人中,山东类型是一个相当固定的形象。

山东人具有容易分辨的特点,与河北类型因为通婚而造成的变化比较,其在外貌上有很大的差异。

现在的山东人的面相,与半坡人像的想像图很类似,其身高也超过其他地区的中国人。所以,中国人原型的相貌就是山东人的类型,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

山东人的外貌特征:长方型的脸,宽阔的额头,细小而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有光泽的肤色,悠然的仪态。

2.性格特点

山东古为齐鲁之地,那是个“齐鲁青未了”的地方。但是同生一地的齐人和鲁人却多有不同,鲁人忠厚直爽,粗中有细,讲义气,重教育,既出过孔子、孟子这样的彬彬君子,也出过黄巢、李逵这样的杀人越货之徒。但同时鲁人身处内陆,在观念上相比来说较为保守和俭啬;齐人地处东夷之地,文化积淀虽说不如鲁人,但是由于日日浴于海风之中,有着较为开放的思想,喜欢抛头露面、制造声势和影响,另外齐人也很讲究人际关系,极会走上层路线,故而齐人做官的多一些。

另外“山东出响马”,这个名号可是赫赫有名的。山东男人与东北的男人同样有着豪放的名声,但这多半是文学作品的误导所致,例如《水浒》之类的小说。实际上,山东人是极重地位等级的,并且爱讲礼数,这可能与山东的儒学之风有关。另外,山东人也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随之而来的,就是山东人的乡土意识特别浓,总以为山东天下第一。人说在中国只有两个地方的人喜欢吹嘘自己的家乡:一是山西人,他们唱“人说山西好风光”;二是山东人,他们则唱“谁不说俺家乡好”。如果你当着一个山东人的面胆敢说山东不好,无论你们在平日里是多么谈得来,他准跟你急。

现在再来说说山东人的豪放,其实山东人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豪放,相反地他们常常给人拘谨的感觉。但是山东人既有豪放之名,他们也就愿意炫耀豪放,但是表现出来的却往往是走了样的“豪放”,倒是变成了粗鲁,比如,说起话来大声大气,粗嗓门,喜欢酗酒逞强,酒后无德动粗生事。

以上仅代表着一小部分的山东人,实际上,由于大部分的山东人受孔孟之道的影响太深远而不爱张扬,喜欢默默无闻地奉献。山东女孩儿温柔多情,有教养,重仪表,尤其在青岛烟台等沿海城市,美女也不少见,虽不像南方女孩儿那样妩媚多姿,也并不像南方人所认为的那样五大三粗,别有一种健硕之美。

但是,山东人并没有由此而营造出齐鲁美女的盛誉,以致天下人皆知第一美女巩俐,却不知她是山东济南人;倪萍也是只在电视上把微笑和甜美送给天下人,不肯标榜自己乃齐鲁美女。所以,如果问山东的美女多不多,相信眼睛不要相信耳朵。山东的美女不爱张扬,踏实而理智的男人自然喜欢。山东的男人大男子主义严重,但阳刚之气与正义仁义之感是许多人可望不可及的。所以,娶个山东老婆、嫁个山东老公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山东人的性格特征是:宽容,有容忍的雅量,有强烈的正义感,不拘小节,讨厌玩弄技巧,因为其躯体的条件优异,所以具有军人的特质。他们富有团结心,稍稍有些排他性,自尊心强,因而也缺少融通性和柔软性。

3.与山东人交往的方法

当今年的三四月份SARS肆虐京城的时候,山东的人民就像当年的沂蒙山人民无私援助子弟兵一样,对首都人民进行了无私的奉献。山东的农副产品源源不断地送入京城,山东人民的鲜血也注入首都人民的血脉。

山东成了首都人们抗击“非典”的稳固后方。有人开玩笑说,山东人都是活雷锋。确实如此,慷慨、无私、正直、急人之所急、吃苦耐劳,这些都是山东人的优良品质。这是一种山东人的精神。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山东人坚持继承与创新相统一的发展思路,努力提升旧品牌的质量,竖立旧品牌的新形象,使之更加适应经济市场的需求。山东人在新的历史时代打造了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山东精神”。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非典”战斗中,“山东精神”再一次得到了体现和磨练。在危机中进一步成长的“山东精神”,成为这次抗“非典”斗争留给山东人的最有价值的精神财富。对这一笔精神财富,我们要进行梳理、总结和反思,以最大程度地激发起九千多万山东人的精神活力,从而为创造“大而强、富而美”的新山东而努力奋斗。山东人,在全国人的心目中有不错的形象,山东人的豪爽、正直以及朴实获得了全国人民的认可。

与山东人交往的方法是:放弃玩弄小技巧和小聪明,坦诚地获得对方的信任。即使是小错也不能含糊其辞,而必须好好赔罪,改正过来。山东人厌恶无理的交易和强迫性的商谈,所以在与他们做生意时,最好用顺乎自然的形式与他们做交易为好,而一旦获得他们的信任后,山东人会比亲人更容易深入交往。山东人做生意有板有眼,团结力强,在商场上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如果说山东人是头脑型的人物,还不如说他们以强健的体格见长,是军人的类型。经过调查,中国不少军人都出生自山东一带。

但是山东人并不仅仅只适宜从事武职,在实业界的成功者也不乏其人,这些人几乎都擅长正面进攻,按部就班地达到目的,这是值得注意的一点。

4.种族源流及特性

山东省包括黄河的下游区域,着名的泰山和曲阜孔庙都在这个区域内。中国儒家鼻祖孔子就是山东人。

根据史书记载,殷朝的地方势力之一的周,是正统中国人的祖先,也就是说,纯正的中国人都是周民族的后裔。这种说法,很容易使人产生汉族就是周人的错觉。周朝曾经视东西南北的民族为异族,并称它们为东夷、西戎、南蛮和北狄,一并视之如虫兽之类。

在周的东方,当时具有伟大文化的先进国家只有殷,而周曾经是它的封地。所以殷和周的南、北、西蛮族在文字上是有区别的。

在西周打败殷朝,建立了政权之后,殷朝的权贵大多逃往朝鲜半岛,也有一部分东渡到了日本。目前在日本的山口、广岛和北九州等地,有不少体格魁梧、身材高大的日本人,说不定和这段历史有关。

当然,也有许多殷人及其后裔,在周的统治下,留在本土而与周人通婚混血。但是如果在山东半岛的山岳地带,留有纯粹的殷人子孙,那么可以想像出,他们的后裔就是山东人的代表。如果这个假设能够成立,那么,作为古代汉族后代的代表之一,山东人是最具有资格的。但是最值得人们注意的是,最近在山东省发现了被认为是中国最古老文化的青莲冈文化层遗迹。青莲冈文化也称为大汶口文化,与长江以北、淮河流域的古代文化属于同一系统。由此可以推论,周只是一个代表西方而来的民族。在周之前,已经有另外一个古代先住民族在这里定居。原型的汉民族在这里建设国家,并逐渐繁荣起来。然而,具体是哪一个民族却无从考证。

另外,从日前举行的“21世纪中国考古学和世界考古学国际学术研讨会”上获悉,我国分子考古学研究的最新发现是出人意料的,2500年前的山东艋淄人与现代欧洲人的基因特征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科学家们以山东临淄地区古墓群中古人类DNA为标本,提取并纯化了该地区2500年前、2000年前的古人骨DNA和现代人的DNA,并分别与从国际基因数据库中筛选的一千三百多个标本进行了DNA特征的比较。结果发现,2500年前的山东临淄人与现代欧洲人的基因特征非常近似,2000年前的临淄人又与现在的哈萨克斯坦、阿尔泰人的基因特征非常近似。

山东是中国人最早开始移居海外的地区之一。相传,早在公元前2世纪的秦朝,由徐福率领的寻求长生不老之药的队伍,就从山东沿海出发,东渡日本。但山东籍华侨历史的真正形成,却是在近一百多年的事情。据估计,目前山东省在海外的华侨、外籍华人约四十多万人,主要由四部分人组成:一是1840年以前因生活所迫流落海外谋生的破产农民的后裔;二是近代史上被殖民主义者虏掠拐骗的所谓“契约华工”的后裔;三是四十多年来从台湾移居海外的山东老乡;四是中国实行对外开放以来直接移居海外的各界人士。这些海外山东人分布在世界上九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其中以韩国、美国、日本、俄罗斯、印度、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的国家最多,在欧洲、非洲和南美洲等地区,也有部分原籍山东的华侨、华人。

此外,在港澳地区约有15万山东乡亲在这里谋生发展。在海外的山东人过去主要以种地、开餐馆或小本生意为主,现在许多海外的山东人开始涉足当地的工商贸易界,并在科技、教育、卫生等方面,涌现了大批的出类拔萃的人物,如获得诺贝尔物理奖的美籍华人丁肇中博士。也有部分山东人在政界初露锋芒,如曾任美国驻尼泊尔大使的张之香女士等。

山东人为了在海外联谊互助,相继成立了一些民间社团组织,如在美国的华盛顿、纽约、旧金山、南加州等地,在日本的东京、兵库、福冈、大阪等地,以及澳大利亚、巴西、加拿大和欧洲、亚洲的部分国家和地区,都成立了山东同乡会等民间联谊组织,已有一百二十多个华人、华侨社团与山东建立了联系。遍布世界各地的五十多万山东乡亲,不仅以其兴隆的事业和可观的成就,体现了山东人的勤劳纯朴和聪明智慧,并且还为国家和地区的经济文化事业和社会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们利用自身的地位和影响,成为山东省与其所住的国家和地区之间进行友好往来的纽带和桥梁,是山东与这些国家和地区开展合作与交流的友好使者。

[附记]山东的史前文化及民性

一、史前文化的特殊风俗

山东史前文化的居民还有一些特殊的风俗习惯,如文身、黑齿墨脸、拔侧门牙、口含小珠、身佩玄龟、手执獐牙、枕骨变形、衣服左衽、杀人祭社等。其中有些是考古发现的,有些只见于文献记载,有些既见于文献记载而又得到了考古发现的证实。这同中原史前居民的风俗习惯完全不同。

山东史前居民,如属大汶口文化者和属抑韶文化者,他们的体质特征虽都接近于现代蒙古人种的东亚类型,但仍有不少区别。例如前者面部较宽,梨状孔稍窄,后者则不是;前者呈中鼻型,后者有阔鼻倾向;前者男子平均身高1.72米,后者仅为1.68米。

二、山东的民性

山东的民性,可以用“朴、拙、古、硬”四字尽述之。在中国,论民风之淳、民俗之厚,应以山东为最。最可贵者,是山东人不分贫富,都有节俭朴素的美德。在山东也不乏大富大贵之家,但在衣着上都不十分考究,尤其是老一辈的人们,家有良田百顷,仍是一袭布袍,大富翁和他的长工佃户,光看外表,并无显着的分别。而那些在外乡读书或是做事的,一旦回归乡里,必须在数十里之外,先把身上的行头换过,你若是穿一身洋服皮鞋回家,长辈对你责骂,同辈对你讪笑,晚辈也不敢来亲近你。虽经多次战乱,山东的这种好风气并不曾遭到破坏。

“拙”并不是呆笨的意思,但由于山东人大多生就一付憨厚的面孔,尤其是成年的男人,配着昂藏八尺之躯,就显得不太“伶俐”。当然,山东人的才智不弱于任何别处的人,只是“大智若愚”,聪明不外露,在小的地方肯吃亏,有时候就被过于聪明的人看作“呆笨”了。另外,山东人还有一个大缺点,就是拙于言词,不善表达自己,明明是一片好心,但由于说话难听,而被对方误认为恶意了。

关于山东人的言语笨拙有个小故事:“一个外地人路过山东,恰碰上大雪天气。于是外地人向一位老者请问什么地方能找到旅馆,老者摇头不答。那人又向老者求宿,老者说:‘你张口就找旅馆,俺当你嫌恶俺家里肮脏,容不得你这个贵客呢。老者把客人安置在客房里,脸色冷冷地往里院去了,客人不敢再兴求食之想,就饿着肚子睡了。一会儿,老者转来,一看客人上了床,勃然大怒,骂道:‘你怎的这么看不起人?当俺一顿饭也管不起你?客人举眼一看,竟然摆下好几样菜肴,有酒有肉。大雪数日不停,老者天天酒肉招待。雪霁之日,客人不敢不告而别,留在客房里等老者出来,老者出来了,一看客人没走,怪生气地说:‘怎么,你想叫俺养你一辈子么?客人表示连日打扰,于心不安,想付给老者饭钱,老者大声嚷着:‘你从哪点儿看俺像个卖饭的?…这个故事只是说明乡人们不会甜言蜜语,话虽难听,心地是厚道的,决无恶意。

“古”是守旧的意思,山东的社会变化很小,外来的新东西不容易进去;“硬”是故乡民性最突出的一点,软骨虫绝少。故乡民风尚武,尤其是住在乡间的人,差不多都练过几手。外地人对山东人的坏印象之一是好打架,“一言不合,挥拳相向”的事诚然是有的,但都是以硬碰硬,并不欺侮弱小。

日本人常常说的大人风度,可能就是指山东人的气质而言,山东人可以说是真正的中国人。但是假如你一旦失去了他们对你的信任,就有可能被他们的团体完全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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