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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俄底修斯的传说(8)

俄底修斯把弓从各个方面都检查了一遍,看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是否被虫子蛀过或者什么地方破损了。在求婚人中间有一个人对近旁的人说道:“这个人看来好像很懂得弓!或者他家里也有一张类似的弓,要不他要照这个样子仿造一张?看啊,这张弓在这个流浪汉手中怎样转来转去呀!”

俄底修斯在查验了这张强弓之后,想试一下它的力量,所以很轻松用右手拉起弓弦,就像琴师拨动琴弦那样。它发出清脆的声音,像燕子啁啾一般。求婚人听了感到一阵痛楚,面色变得煞白。但宙斯却从天空发出一声响雷,作为一种吉兆。这时俄底修斯勇敢地搭箭弯弓,拉动弓弦,用眼瞄准,箭镞离弦飞出,射穿12把斧子的洞孔,从第一把直穿过最后一把。随后他说道:“忒勒玛科斯,我这个外乡人在你的宫殿里总算没有给你丢脸!求婚人那么厉害地嘲笑我,可我的力量还依然没有减弱。但现在是请这些希腊人进晚餐的时候了。趁天还没有全黑,随后该是弹琴和歌唱,以及其他助兴的节目。”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他的儿子偷偷地递了眼色。忒勒玛科斯很快背上宝剑,拿起武器,与他的父亲并排站在一起。

复仇

俄底修斯跳到高高的门槛上并把身上的衣服撕扯掉,手执弓和装满箭镞的箭袋。他把箭镞倒出来,朝着求婚人喊道:“第二轮比赛已经结束,求婚人!现在是第二轮了!这次我给自己选一个还没有一个射手射中过的目标,我想我不会射不中的。”说罢他就把弓对准安提诺俄斯。安提诺俄斯被俄底修斯一箭射中了咽喉,箭尖从颈部穿过。他的鼻中喷出了一股鲜血,他朝旁边栽倒,摆满饭菜的桌子都被他的脚撞翻了。

求婚人一发现安提诺俄斯倒下就都从座位上暴跳起来。他们面朝大厅墙壁去搜寻武器,但那上面既看不到有长枪也看不到有盾牌了。他们大声叫骂:“你这该死的外乡人,为什么要射人?你射杀了我们最高贵的同伴。但这是你最后的一箭,很快鹰就会把你撕碎。”他们还以为他是误射的,而没有想到这是他们的共同命运。俄底修斯从高处发起雷鸣般的声音喊道:“你们这群狗,你们以为我永远不会从特洛亚回来了!因此你们挥霍我的家产,诱骗我的仆人,在我还活着时就向我的妻子求婚,不怕得罪神祗和人!现在你们灭亡的时候到了!”

求婚人一听都吓得面色煞白,战栗不止。每个人都一声不响地向四周环顾,看如何逃命。只有欧律玛科斯镇静下来,他说道:“如果你真的是伊塔刻人俄底修斯的话,那你责备我们是对的,因为在你的宫殿里和在你的国家里我们做了许多不得体的事情。但这所有的过失都已用你的弓箭清算了。因为安提诺俄斯是罪魁祸首,他从没有认真地向你的妻子求婚,而是他自己要成为伊塔刻的国王,并要偷偷地杀害你的儿子。现在他已得到了惩罚。你应当宽恕你的同胞,和解为贵!我们每个人给你20头牛作为挥霍你的财产的补偿,还有青铜和黄金,随你要多少!”“不,欧律玛科斯,”俄底修斯阴沉地回答说,“即使你们把你们的全部家财都给我,甚至更多些,我若不把你们全部结果掉、用你们命来为你们的恶行赎罪,那我是不会罢手的。来吧,随你们怎样,是战斗还是逃跑,但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求婚人心惊胆裂。欧律玛科斯又一次说话了,但这次是对他的朋友:“亲爱的伙伴们,这个人的双手没有人能阻挡住了,拔出宝剑,用桌子来抵御他的弓箭。然后我们冲上去,把他逼下门槛,散到城市里去召集我们的朋友。”说罢他就从剑鞘里抽出宝剑,大吼一声冲上前去。但俄底修斯的箭已射穿他的肝脏,宝剑从他的手中滑落;他同桌子一齐栽倒,饭菜和杯盘滚落满地,他的额头触地,躺在那儿死了。

这时安菲诺摩斯手执宝剑冲向俄底修斯,试图打开一条通路。但忒勒玛斯科的长矛刺中他的后背,直透过前胸,他扑倒在地。随后忒勒玛科斯从求婚人中跃出,与他父亲并立在门槛上,他带来了一面盾牌,两只长矛和一顶铁制头盔。随后他奔出门外跑进武器库,为他自己和朋友们找到四面盾牌,八只长矛和四顶上带有马毛装饰的头盔。他和两个忠实的牧人都武装了起来。他们给俄底修斯带来了第四副装备,四个人并排站在一起。

只要手上还有箭镞,俄底修斯每发必定射杀一个求婚人。射完之后,他把弓倚在门旁,迅速地拿起四层厚的盾牌,戴上头盔,握起二只粗壮的长矛。这个大厅还有一个进入走廊的侧门,它的出口很窄,只容一个人通过;俄底修斯把这个小口交由欧迈俄斯去把守。可欧迈俄斯正在武装自己,那个地点没人看守。求婚人中的阿革拉俄斯发现了这个情况。“怎么样,”他喊道:“我们从侧门逃跑,进入城里去鼓动人民。那这个人不久就完蛋了!”

“那不行,”站在附近的牧羊人墨兰透斯——他是与求婚人站在一起的——说道:“小门和通道太窄了,只容一个人通过,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守在那里,我们就谁也出不去。最好是让我一个人偷偷地溜出去,那我就给你们弄来足够的武器。”说罢他就溜了出去,返回时带来了12面盾牌和同样多的头盔和长枪。俄底修斯突然发现他的敌人身披铠甲,手中挥动着长枪。他吃了一惊,并对他的儿子说道:“这一定是一个不忠的女仆或那个坏透了的牧羊人干的。”

意外的有一个人成了第五个战士:这是化身为门托耳的雅典娜,俄底修斯认出了女神,高兴极了。当求婚人发觉到一个新来的敌手时,阿革拉俄斯愤怒地叫了起来:“门托耳,我告诉你,不要受俄底修斯的欺骗来反对我们求婚人,否则我们不仅杀死他们父子,而且也要杀死你和你的全家。”雅典娜听到这话怒火中烧,她促使俄底修斯说:“朋友,我觉得你的勇气还不如你十年间在特洛亚城前所表现的那样。那座城市由于你的计谋而陷落,可现在在自己的国家里你在保卫宫殿和财产时,面对求婚人却怎么犹豫起来?”她说这话是为了鼓起他的勇气,但她并不想为他去进行战斗。突然间她飞鸟般地飞走了,像一只燕子一样坐在屋顶的房椽上。

“门托耳又走了,这个吹牛皮的家伙,”阿革拉俄斯朝他的朋友们喊道:“又只剩下四个人了。我们人多势众,进行战斗!不要把你们的长枪一下子都投出去,第一批六支;把所有的长枪都给我瞄准俄底修斯!他若完了,其他人就容易对付得多了!”但雅典娜却使他们投枪落空:一支击到门柱,一支击中大门,其他的都钉到墙上。

现在俄底修斯朝他的朋友们喊道:“瞄准,投!”四个人都掷出了他们的投枪,全部命中,俄底修斯击中了得摩普托勒摩斯,忒勒玛科斯击中的是欧律阿得斯,牧猪人击中的是厄拉托斯,牧牛人击中的是庇珊得洛斯。还剩的求婚人纷纷逃到大厅的最远角落。但不久他们又走了出来,从尸体上拔出了长枪。又投出了九支长枪,但大多数没中目标,只有安菲墨冬的长枪擦伤了忒勒玛科斯的手腕,克忒西波斯的长枪透过盾牌刺破了牧猪人的肩膀。

俄底修斯击中了欧律达玛斯。现在他用长枪刺杀了达玛斯托耳的儿子阿革拉俄斯,忒勒玛科斯的长矛刺穿了勒俄克里托斯的肚子。这期间雅典娜挥动她的神盾,从屋顶下来,追逐得求婚人胆战心惊,他们在大厅里四下逃窜。俄底修斯和他的朋友们从门槛上跳下来,在大厅里追来逐去,所到之处,头颅断裂,尸骨横陈,血流遍地。

求婚人勒伊俄得斯扑倒在俄底修斯脚下,抱着他的双膝,叫喊道:“饶恕我吧!我从没有在你的家中做过坏事,我劝过他们,可他们不听我的!我成了他们的牺牲品,我什么也没做,难道我也犯了死罪?”“如果你是他们的牺牲品的话,”俄底修斯阴鸷地回答说,“那你至少要为他们祈祷呀!”说着拿起阿革拉俄斯掉在地上的宝剑,当勒伊俄得斯还在喋喋不休求饶时,他就砍掉了他的脑袋,偌大的头颅滚落在尘土之中。

歌手斐弥俄斯站在侧门附近,手中还拿着竖琴。对死的畏惧在逼使他考虑,是穿过小门逃到庭院里去,或者跪下来求俄底修斯饶命。终于他决定选择了后一种办法,他把竖琴放到地上,跪倒在俄底修斯脚下。“请你饶了我吧,”他喊道,抱住他的双膝,“如果你杀死歌手的话,那你会后悔的,歌手用他的歌使众神和人得到快乐。我是一个神祗的徒弟,我要像赞颂一个神祗那样来赞颂你!你的儿子可以为我作证,我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他们逼我来为他们歌唱!”

俄底修斯举起了宝剑,但他迟疑不定,这时忒勒玛科斯跳了过来,他喊道:“住手,父亲,不要伤害他!他是无罪的!侍者墨冬也应当让他活命。我还是孩子时,他就细心照料我,并希望我们幸福平安。”墨冬正裹着一张新牛皮藏在一把椅子下面,他听到忒勒玛科斯为他求情,就钻了出来,跪在他的脚下哀求。这使面色阴沉的俄底修斯笑了起来,并说道:“你们俩放心吧,忒勒玛科斯的求情保护了你们。出去吧,告诉人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两个人奔出大厅,在前院坐了下来,还一直因死亡恐惧而颤抖。

惩罚女仆

俄底修斯向四周环视,没有看到一个活人。他们就像些被渔夫从网里扔出来的鱼一样,四下里躺在那儿。这时他让儿子喊过来女管家。还没等到她走过来,他就朝她喊道:“高兴吧,老妈妈,但不要欢笑!凡人不该为被杀的人欢呼!是众神的惩罚落到这些人的头上,不是我。但现在把宫里那些不忠于我的女人的名字告诉我。”“宫中有50个女仆,”欧律克勒亚回答说,“她们中有12个对你变心了,既不听我的也不服从珀涅罗珀,因为母亲并没有把管理女仆的权力交给儿子。但先让我去唤醒我的正在睡梦中的主人吧,国王,让我去向她先报喜讯。”“还不要去叫醒她,”俄底修斯说道,“先去把那12个不忠的女仆叫过来。”

欧律克勒亚听从了,不久这些女仆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时俄底修斯把他的儿子和两个忠诚的牧人喊到身边并说道:“吩咐这些女人动手把尸首都搬出去,然后让她们用海绵拭洗桌椅,把整个大厅打扫干净。她们做完了之后就给我把她们带到厨房和宫墙之间的空地,用剑把她们全都杀死。”

这些女人挤在一起哀求着哭泣着,但俄底修斯赶着她们去搬走尸首,去拭洗桌椅,去清扫地面,去运走门前垃圾。随后牧人把她赶出宫殿,领到厨房和宫墙之间,那儿无路可逃,只有等待死亡。那个恶毒的墨兰透斯也得到惩罚,被带到前庭砍了脑袋。当忒勒玛科斯和牧人把这项工作完成之后,复仇已经结束了,他们返回宫殿俄底修斯那里。

随后欧律克勒亚按照俄底修斯的吩咐去弄炉火和硫磺,来熏烤大厅、房屋和前厅;她在离开之前,给她的主人送来了披风和紧身衣。她说:“我的孩子,我们大家的主人,你不应当穿这身破烂衣衫站在大厅里,你是高贵的英雄,这与你太不相称了。”但俄底修斯却把衣服放在一边,吩咐老女人快去做自己的工作。在她熏烤大厅和房间的期间,她也喊来了那些忠心的女仆。她们很快拥在她们尊敬的主人四周,含着欢喜的泪水向他问安,把她们的脸贴在他的手上,并亲吻它们。俄底修斯由于喜悦而流泪和啜泣不止。

俄底修斯和珀涅罗珀

欧律克勒亚完成了熏烤工作后,匆忙地来到后宫准备向她的女主人通告她的丈夫俄底修斯回家来的喜讯。她来到珀涅罗珀的内室,对她说道:“亲爱的孩子,快醒来,你期待的事情就在你眼前,用自己的眼睛看看吧:俄底修斯回家了!俄底修斯终于回来了!他杀死了那些无法无天的求婚人,那些人那么厉害地逼迫你,挥霍他的财产,辱骂他的儿子,他们全被他杀光了!”

珀涅罗珀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说道:“老妈妈,你是一个傻瓜!你为什么用你那骗人的消息来打扰我的清梦?自从俄底修斯走了之后,我还从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好觉!”

“孩子,你别发火,”女管家说道:“就是那个外乡人,那个乞丐,那个大家都嘲笑的乞丐。你的儿子忒勒玛科斯早就知道了,但在向那些求婚人复仇之前,他要保守秘密。”

女王一听到这话就从床上跳起,抱住老女人,眼泪夺眶而出,她说:“老妈妈,如果你说的是真话,如果俄底修斯真的在家里,那告诉我,他怎么能打败那么多的求婚人?”“我自己既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欧律克勒亚说道:“因为我们女人都心惊胆战被关在屋子里。但当你儿子把我喊出去时,我看到你的丈夫站在那儿,四周都是尸体。他虽然满身血污,但你看他定会欣喜若狂的,孩子。现在尸体都被搬到宫殿大门外很远的地方了。整个房子我都用硫磺熏过了,你可以不必害怕到那儿去了。”

“老人,我还一直不敢相信,”珀涅罗珀说道:“一定是一个神袛,他杀死了那些求婚人。但俄底修斯——不,他在遥远的地方,他不会活着同来了!”“你这多疑的人,”女管家摇头,她说道:“我再告诉你一个确实的证据。你知道他身卜那处被野猪咬伤的疤痕吧。那会儿,当我按照你的吩咐给这个乞丐洗脚时,我就认出了那个伤疤,准备当场就告诉你,但他严厉地制止了我。”“那让我们到那儿去,”珀涅罗珀说道,她由于恐惧和喜悦而颤抖起来。她们俩人一道跨过门槛,进入大厅。珀涅罗珀一言不发坐在俄底修斯对面,炉火在熊熊燃烧。他坐在柱旁,垂下眼睛,等着她说话。但惊愕和怀疑使女王沉默不语。最后是忒勒玛科斯走向母亲并半带微笑半带责备地说道:“母亲,你怎能如此无动于衷坐在这儿?到父亲跟前,去问问,去说说!当一个女人的丈夫在历经磨难20年后返回家园时,他的女人该是怎样一种表情!难道你胸中不是一颗心而是一块石头?”

“啊,亲爱的儿子,”珀涅罗珀回答说:“我不能向他打招呼,我不能问他,我不能直视他的脸!如果真的是他,他真的是我的俄底修斯,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那我们会彼此认出来的,因为我们有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这时俄底修斯转向他的儿子,面带微笑,说道:“让母亲试探我好了,她蔑视我,因为我穿着这样一身破衣烂衫。让我们看看吧,我们如何向她证实的。但现在有另外一些急事要做。你知道,若是有谁哪怕只杀了一个同族的人,那他就要逃离家园,即使是被杀的人只有少数几个为他复仇的人。可我们杀死了伊塔刻和邻近岛屿的一些高贵的年轻人,他们是国家的栋梁,我们怎么办?”

“父亲,”忒勒玛科斯说:“这你得自己来想办法。毕竟你是世上最最聪明的谋士。”

“那我就告诉你们,”俄底修斯说道:“我认为最聪明的做法吧。你,牧人和屋里所有的人,首要的是洗一个澡,穿上最华美的衣服。歌手手执竖琴,我们大家跳舞。路经此地的每一个人都认为,节庆还在继续,那样求婚人被杀害的传言就不会在城里散播开来,在这短时间里我们就可以到乡下我们的庄园里。那时一个神祗就会告诉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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