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坐对面一起用餐的人说起许美静,前因后果,我愣是听着没有好好回神。
来龙去脉听的是听进了,不听的也便消失。至于是为了什么终不想去深究,其间自己也讲一些娱乐八卦,挺像那么回事。
才想起以前自己是个很安怡于看娱乐新闻的人。在房间穿梭时,电视上如果有娱乐新闻便让频道停止更换,然后一条条信息通过耳朵深深浅浅的入了脑海。其间或是在做家务,或是在发呆,也或有些时间是在想不通。
因为某些结打成了死的,所以纠缠不清,耳畔的八卦像一种边沿笑料,在这样的空间里有一种悲哀的味道。
日子晃眼便过了,现在独居一城一寓,经常终日在家看书玩电脑看一些光碟,唯一没有动静的却是电视机,它成天的寂寞成灾,而我对它视若无睹。
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宁静处世,躲于尘间一角静看华年,然后沉寂的立在喧闹的大街上,看到自己张开陌生的眼,这般触手可及却又这般遥远。
因为不出门,所以便爱上一些东西。近距离的,像长长的过道,慢慢地踩着步子,从电梯出来,一个转弯两个转弯,自己的门在远处安稳。
许美静的八卦,让很多人为之动容,我却只是扫视而过。好像痛的感觉早已成了习惯,或是,它已坚硬如钢。
午时的人说,不过是为复出制造一些传闻,然后可以以更少量的费用来推出她复出后的唱片。
多精辟。
我喜欢这样的分析,宁当是一种手段而不思其为一种疼痛。
宁肯是故意传播而不要其为失控的局势。
她人之事,远则远矣,这么一上饭桌,便成了家常。近在唇边。
离开饭店回去时,我们一起拐进一家将要闭门的小店,再好的品牌,一到闭门便容颜惨淡,想到在商场时,它们大肆的占着一方,件件挺括,件件价格高昂。
支撑的傲气,原来就是这般来的。
他人看衣裳,我亦晃荡,学习尝试调换眼光去欣赏不同性别不同装索。
从前是不关心的。过多的在意了自己的心地,眼光放的过于长远,身体经常地移动,好像旷世皆在脚下般。也的确,最终一切成了定局。
不关心,便会注定孤身。
夜时有人和我讲,你亦该定定性,世间不需要那么多的退路。
我听着,有些避之不及,但还是声声入耳。
如若要悲观厌世,那是极容易的事,象许美静,不管是否精神失常,她总之是已落入极度的不堪。
要如何?已不懂收拾。
她人生世,换到自己的角度,才想起有书本上讲:生活需要姿态,最好的是学会爱。
你用爱来待人,换回的,才可以是等值。比之不停抱怨,换回恨意丛生、悲伤离情。再傻的人也懂得要选择哪一样。
那些阅读来的东西,从眼前在某个思维段沉入体内,未学得应用。
待再听得许美静时,屋外的天空放晴,雨已然停止,夏的午后,雨过清爽。从小店拐出来,看着品牌跌入尘谷。就像人生辉煌的过后。宁静的此时。
终下了决心,沉心潜伏此夏。
待烈日沉落,秋来时,当是会一切好转。
然后再开始将生活慢慢打开,可以耐心地找工作,将蜷缩的自由抛弃或是继续,但终是要换另外的方式,尝试理解另外的城市,探寻自己需要的一切。
或也可以再度寻求远行的路线。
不管如何,相信秋来时,许美静新的曲调或许会现身。
那时,那时的那时,夏的烈日已过,人们可以招摇在白日大街清爽地生活,可以挂起耳机,听着她的老歌新曲,开始同步的展颜新生。
只是这个夏安心蛰伏时,说起了许美静,俗世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