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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文集十六(1)

奏议

转对条上三事状

元祐三年五月一日,侍读苏轼状奏:准御史台牒,五月一日文德殿视朝,臣次当转对,虽愚无知,备位禁林,怀有所见,不敢不尽,谨条上三事如左。

一、谨按唐太宗著《司门令式》云:“其有无门籍人有急奏者,皆令监门司与仗家引奏,不许关碍。”臣以此知明主务广视听,深防蔽塞,虽无门籍人,犹得非时引见。祖宗之制,自两省两制近臣、六曹寺监长贰,有所欲言,及典大藩镇,奉使一路,出入辞见,皆得奏事殿上。其馀小臣布衣,亦时特赐召问。非独以通下情,知外事,亦以考察群臣能否情伪,非苟而已。臣伏见陛下嗣位以来,惟执政日得上殿外,其馀独许台谏官及开封知府上殿,不过十馀人,天下之广,事物之变,决非十馀人者所能尽。若此十馀人者,不幸而非其人,民之利病,不以实告,则陛下便谓天下太平,无事可言,岂不殆哉!其馀臣僚,虽许上书言事,而书入禁中,如在天上,不加反复诘问,何以尽利害之实,而况天下事有不可以书载者,心之精微,口不能尽,而况书乎?恭惟太皇太后以盛德在位,每事抑损,以谦逊不居为美;虽然,明目达聪,以防壅塞,此乃社稷大计,岂可以谦逊之故,而遂不与群臣接哉!方今天下多事,饥馑盗贼,四夷之变,民劳官冗,将骄卒惰,财用匮乏之弊,不可胜数,而政出帷箔,决之庙堂大臣,尤宜开兼听广览之路,而避专断壅塞之嫌,非细故也。伏望圣慈,更与大臣商议,除台谏、开封知府已许上殿外,其馀臣僚,旧制许请间奏事,及出入辞见许上殿者,皆复祖宗故事,则天下幸甚。

一、凡为天下国家,当爱惜名器,慎重刑罚。若爱惜名器,则斗升之禄,足以鼓舞豪杰。慎重刑罚,则笞杖之法,足以震詟顽狡。若不爱惜慎重,则虽日拜卿相,而人不劝,动行诛戮,而人不惧。此安危之机,人主之操术也。自祖宗以来,用刑至慎,习以成风,故虽展年磨勘、差替、冲替之类,皆足以惩警在位,独于名器爵禄,则出之太易。每一次科场放进士诸科及特奏名约八九百人,一次郊礼,奏补子弟约二三百人,而军职转补,杂色入流,皇族外戚之荐不与。自近世以来,取人之多,得官之易,未有如本朝者也。今吏部一官阙,率常五七人守之,争夺纷纭,廉耻道尽,中材小官,阙远食贫,到官之后,侵渔求取,靡所不为,自本朝以来,官冗之弊,未有如今日者也。伏见祖宗旧制,过省举人,御试黜落不少,既以慎重取人,又以见名器威福专在人主。至嘉祐末年,始尽赐出身,虽文理纰缪,亦玷科举,而近岁流弊之极,至于杂犯,亦免黜落,皆非祖宗本意。又进士升甲,本为南省第一人,唱名近下,方有特旨,皆是临时出于圣断。今来南省第十人以上,别试第一人,国子开封解元,武举第一人,经明行修举人,与凡该特奏名人正及第者,皆著令升一甲。纷然并进,人不复以升甲为荣,而法在有司,恩不归于人主,甚无谓也。特奏名人,除近上十馀人文词稍可观外,其馀皆词学无取,年迫桑榆,进无所望,退无所归,使之临政,其害民必矣。欲望圣慈,特诏大臣详议,今后进士诸科御试过落之法,及特奏名出官格式,务在精核,以艺取人,不行小惠以收虚誉,其著令升甲指挥,乞今后更不施行。昔诸葛亮与法正论治道,其略曰:“刑政不肃,君臣之道,渐以陵替。宠之以位,位极则贱。顺之以恩,恩竭则慢。吾今威之以法,法行则知恩。限之以爵,爵加则知荣,恩荣并济,上下有节,为治之要也。”唐德宗蒙尘山南,当时事势,可谓危急,少行姑息,亦理之常,而沿路进瓜果人,欲与一试官,陆贽力言以为不可。今天下晏然,朝廷清明,何所畏避,而行姑息之政!故臣愿陛下常以诸葛亮、陆贽之言为法,则天下幸甚。

一、臣于前年十月内曾上言,其略曰:“议者欲减任子以救官冗之弊,此事行之,则人情不悦,不行,则积弊不去。要当求其分义,务适厥中,使国有去弊之实,人无失职之叹。欲乞应奏荫文官人,每遇科场,随进士考试,武官即随武举或试法人考试,并三人中解一人,仍年及二十五以上,方得出官,内已曾举进士得解者免试,如三试不中,年及三十五以上,亦许出官,虽有三试留滞之艰,而无终身绝望之叹。亦使人人务学,不坠其家,为益不小。”后来不蒙降出施行。切虑当时圣意,必谓改元之初,不欲首行约损之政。今者即位已四年矣,官冗之病,有增而无损,财用之乏,有损而无增,数年之后,当有不胜其弊者。若朝廷恬不为怪,当使谁任其忧,及今讲求,臣恐其已晚矣。伏乞检会前奏,早赐施行。

右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论魏王在殡乞罢秋燕札子

元祐三年八月二十一日,翰林学士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近准钤辖教坊所关到撰《秋燕致语》等文字。臣谨按《春秋左氏传》,昭公九年,晋荀盈如齐,卒于戏阳,殡于绛,未葬,晋平公饮酒乐,膳宰屠蒯趋人,酌以饮工,曰:“汝为君耳,将司聪也,辰在子卯,谓之疾日,君彻燕乐,学人舍业,为疾故也。君之卿佐,是谓股肱,股肱或亏,何痛如之。汝弗闻而乐,是不聪也。”公说,彻乐。又按昭公十五年,晋荀跞如周葬穆后,既葬除丧,周景王以宾燕,叔向讥之,谓之乐忧。夫晋平公之于荀盈,盖无服也。周景王之于穆后,盖期丧也。无服者未葬而乐,屠蒯讥之。期丧者已葬而燕,叔向讥之。书之史册,至今以为非。仁宗皇帝以宰相富弼母在殡,为罢春燕。传之天下,至今以为宜。今魏王之丧,未及卒哭,而礼部太常寺皆以谓天子绝期,不妨燕乐,臣窃非之。若绝期可以燕乐,则《春秋》何为讥晋平公、周景王乎?魏王之亲,孰与“卿佐”?远比荀盈,近比富弼之母,轻重亦有间矣。魏王之葬,既以阴阳拘忌,别择年月,则当准礼以诸侯五月为葬期,自今年十一月以前,皆为未葬之月,不当燕乐,不可以权宜郊殡便同已葬也。臣窃意皇帝陛下笃于仁孝,必罢秋燕,不待臣言。但至今未奉指挥,缘上件教坊致语等文字,准令合于燕前一月进呈,臣既未敢撰,亦不敢稽延,伏乞详酌。如以为当罢,只乞自皇帝陛下圣意施行,更不降出臣文字。臣忝备侍从,叨陪讲读,不欲使人以丝毫议及圣明,故不敢不奏。取进止。

述灾沴论赏罚及修河事缴进欧阳修议状札子

元祐三年九月五日,翰林学士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今日迩英进读《宝训》,及雍熙、淳化间事,太宗皇帝每见时和岁丰,雨雪应时,喜不自胜,举酒以属群臣,又是日荧惑与日同度,太史奏言当旱,既而雨足岁丰。臣读至此,因进言水旱虽天数,然人君修德,可以转灾为福。故宋景文公一言,荧惑退三舍。元丰八年,荧惑守心,逆行犯房,又逆而西垂,欲犯氐。氐四星,后妃之象也。方是时,二圣在位,发政施仁,惟恐不及。臣视荧惑退舍甚速,如有所畏,不敢复西。以此知天人之应,捷于影响。太宗皇帝亲致太平,而每遇丰年,若获非常之福,喜乐如此者,岂非水旱不作自是朝廷难得之事乎?《书》曰:“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匹夫匹妇有不获其所,犹能致水旱,而况政令之失,小及一方,大及四海,其为灾沴,理在不疑。自二圣嗣位,于今四年,恭俭慈孝,至仁至公,可谓尽矣。而四年之中,非水则旱,日月薄蚀,五星相凌,淫雨大雪,常寒久阴之类,殆无虚月,岂盛德之报也哉!臣愚无知,窃谓陛下身修而政未修,故监司守令多不得人。百姓失职,无所告诉,谣怨上达,以伤阴阳之和。所以致此者,盖由朝廷赏罚不明,举措不当之咎也。

臣请略而言之。

去年熙河诸将,力战以获鬼章。此奇功也,故增秩赐金。泾原诸将,闭门自守,使贼大掠而去,若涉无人之境。此罪人也,亦增秩赐金。赏罚如此,何以使人?广东妖贼岑探反,围新州,差将官童政救之,政贼杀平民数千,其害甚于岑探。朝廷使江西提刑傅燮体量其事,燮畏避权势,归罪于新州官吏,又言新州官吏却有守城之功,乞以功过相除。愚弄上下,有同儿戏,然卒不问。岑探聚众构谋,经年乃发,而所部官吏,茫不觉知,使一方赤子,肝脑涂地,然亦止于薄罚。童政凶狡贪残,非一日之积,而监司乃令将兵讨贼,以致数千人无辜就死,亦止降一差遣。近日温杲诱杀平民十九人,冤酷之状,所不忍闻,而杲止于降官监当。蔡州捕盗吏卒,亦杀平民一家五六人,皆妇女无辜,屠割形体,以为丈夫首级,欲以请赏,而守悴不按,监司不问。以至臣僚上言,及行下本路,乃云杀时可与不可辨认,白日杀人,不辨男女,岂有此理?乃是预为凶人开苟免之路。事如此者非一,臣不敢尽言,特举其甚者耳。如此,不过恩庇得无状小人十数人,正使此等歌咏爱戴,不知有何补益。而纪纲颓弛,偷惰成风,则千万人受其害,此得为仁乎?大抵为国,要在分别是非,以行赏罚,然后善人有所恃赖,平人有所告诉,若不穷究曲直,惟务两平,则君子无告,小人得志,天下之乱,可坐而待,此臣所谓赏罚不明之咎也。

黄河自天禧已来,故道渐以淤塞,每决而西,以就下耳。熙宁中,决于曹村,先帝尽力塞之,不及数年,遂决小吴。先帝圣神,知河之欲西北行也久矣,今强塞之,纵获目前之安,而旋踵复决,必然之势也,故不复塞。今都水使者王孝先乃欲于北京南开孙村河,欲夺河身以复故道。此岂独一方之安危,天下之休戚也!古者举大事,谋及庶人,上下佥同,然犹有意外之患。今内自工部侍郎、都水属官,外至安抚转运使及外监丞,皆以为故道高仰,势若登屋,功必无成,而患有不可测者。以至河北吏民,无贤愚贵贱,皆以为然。独一孝先以为可作。臣闻自孙村至海口旧管堤埽四十五所,役兵万五千人,勾当使臣五十员,岁支物料五百馀万。自小吴之决,故道诸埽,皆废不治,堤上榆柳,并根掘取,残零物料,变卖无馀,官吏役兵,仅有存者,使孙村之役,不能夺过河身,则官私财力,举为虚弃。若幸而复行故道,则四十五埽,皆以废坏,横流之灾,必倍于今。孝先建议之初,略不及此,近因人言沸腾,方牒北外监丞司云:四十五埽,并属北外监丞司地分,令一面相度枝梧。又云:因检计桩料,便令计置。今来欲兴修四十五处已坏堤埽,准备河水复行故道。此莫大之役,不赀之费也。孝先当于建议之初,首论其事,待朝廷上下熟议而行。今孝先便将此役作常程熟事行与北外监丞司,令一面管认,意望败事之后,归罪他人。其为欺罔,实骇群听。其馀患害,未易悉数。但臣采察众论,以为此役不可不罢。若今岁罢役,不过枉费九百万物料,虚役二万兵工,若更接续兴修,则来岁当役数十万人,仍费三千馀万。此外民劳之极,变故横生,嗟怨之声,足以复致水旱,若将三千万物料钱作数年,因水所欲行之地,稍立堤防,增卑培薄,数年之后,必渐安流。何苦徇一夫之私计,逆万人之公论,以兴必不可成之役乎!此臣所谓措置不当之咎也。

臣窃见仁宗朝名臣欧阳修为学士日,有《修河议状》二篇,虽当时事宜,而其所画利害,措置方略,颇切今日之事。臣以为可用,故辄缮写进呈。自祖宗以来,除委任执政外,仍以侍从近臣为耳目,请间论事,殆无虚日。今自垂帘以来,除执政、台谏、开封尹外,更无人得对,惟有迩英讲读,犹获亲近清光。若复喑默不言,则是耳目殆废。臣受恩深重,不敢观望上下,苟为身谋,谨备录今日进读之言,上陈圣鉴。臣无任恐栗待罪之至。取进止。

贴黄:臣为衰病眼昏,所言机密,又不敢令别人写录,书字不谨,伏望圣慈,特赐宽赦。

乞郡札子

元祐三年十月十七日,翰林学士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近以左臂不仁,两目昏暗,有失仪旷职之忧,坚乞一郡。伏蒙圣慈降诏不允,遣使存问,赐告养疾。恩礼之重,万死莫酬。以臣子大义言之,病未及死,皆当勉强,虽有失仪旷职之罚,亦不当辞。然臣终未敢起就职事者,实亦有故。言之则触忤权要,得罪不轻。不言则欺罔君父,诛罚尤大。故卒言之。

臣闻之《易》曰:“君子安其身而后动。”又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以此知事君之义,虽以报国为先,而报国之道,当以安身为本。若上下相忌,身自不安,则危亡是忧,国何由报。恭惟陛下践祚之始,收臣于九死之馀。半年之间,擢臣为两制之首。方将致命,岂敢告劳。特以臣拙于谋身,锐于报国,致使台谏,例为怨仇。臣与故相司马光,虽贤愚不同,而交契最厚。光既大用,臣亦骤迁,在于人情,岂肯异论。但以光所建差役一事,臣实以为未便,不免力争。而台谏诸人,皆希合光意,以求进用,及光既殁,则又妄意陛下以为主光之言,结党横身,以排异议,有言不便,约共攻之。曾不知光至诚为民,本不求人希合,而陛下虚心无我,亦岂有所主哉!其后又因刑部侍郎范百禄与门下侍郎韩维争议刑名,欲守祖宗故事,不敢以疑法杀人,而谏官吕陶又论维专权用事。臣本蜀人,与此两人实是知旧。因此,韩氏之党一例疾臣,指为川党。御史赵挺之,在元丰末通判德州,而著作黄庭坚方监本州德安镇,挺之希合提举官杨景棻,意欲于本镇行市易法,而庭坚以谓镇小民贫,不堪诛求,若行市易,必致星散,公文往来,士人传笑。其后挺之以大臣荐,召试馆职,臣实对众言,挺之聚敛小人,学行无取,岂堪此选。又挺之妻父郭概为西蜀提刑时,本路提举官韩玠违法虐民,朝旨委概体量,而概附会隐庇,臣弟辙为谏官,劾奏其事,玠、概并行黜责。以此挺之疾臣,尤出死力。臣二年之中,四遭口语,发策草麻,皆谓之诽谤。未出省榜,先言其失士。以至臣所荐士,例加诬蔑,所言利害,不许相见。近日王觌言胡宗愈指臣为党,孙觉言丁骘云是臣亲家。臣与此两人有何干涉,而于意外巧构曲成,以积臣罪。欲使臣桡椎于十夫之手,而使陛下投杼于三至之言。中外之人,具晓此意,谓臣若不早去,必致倾危。臣非不知圣主天纵聪明,察臣无罪。但以台谏气焰,震动朝廷,上自执政大臣,次及侍从百官,外至监司守令,皆畏避其锋,奉行其意,意所欲去,势无复全。天下知之,独陛下深居法宫之中,无由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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