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世博说着眼神迷离,靠近锦金的双唇。
“皇上,皇上……”
锦金奋力推开,慌忙站起,在秋世博看来锦金慌乱又始终疏离自己的模样,应了曲江的话。
“南川锦金……”
秋世博纵身站起道。
双目中混乱着许多不解和迷团,紧紧盯着面前这张人畜无害,无辜纯净到迷惑众生的脸。
锦金突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下了。
“皇上,皇上您知道了?”
她毫不掩饰,只是不知何人告知与他。此时她仿佛似困在笼中已无了缚鸡之力的罪人,没有任何的想法。
“你倒是半点也不掩饰。怎么?计策失败了竟然如此淡定安然,便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皇上说的有愧是何意?对谁有愧?”
锦金不明他意,是死是活也是犯了欺君之罪,可说愧疚,她不觉。
秋世博突的发狠起来,将锦金的双臂狠狠的捏在手心中,道:“以往信你之言,说何情意未到,如今这般推诿竟然是别有心思。你爹娘报仇我且不管,可你竟敢欺瞒朕,愚弄朕,真是罪该万死。”
“若说此,锦金无话可说,锦金见爹娘惨死,此仇不得不报。可这般仇恨如何是官府能为?那官府之人见了我,只会众人拿下,将我处死。若不是混进皇宫,锦金如何替爹爹伸冤?若皇上能为爹爹洗清罪名,那锦金死也是乐意的。”
锦金身上蔓延起一阵愤恨的气势,毫不弱给说出威慑之语的秋世博。
“你想死,朕便不会让你死,在未成朕人之前,你休想再迈出这里半步。”
秋世博撂下狠话,便没了兴致,甩袖走了。
外头红红珠珠快步进来。
“娘娘?您怎面色惨白?可是又跟皇上吵闹了?”
“无碍,无碍”
……
书叹听闻此事,虽半夜未敢再去,可心中必念着要帮其解忧,只一个孙文成还不足以将这三人摒除,决不能贸然行动,此时皇上得知此事更佳,还需查明那养兵之人才能作出决断。
塔梦娜绕有兴致的换了秋服,转到正在思索事情的塔丘面前。
“梦娜这身衣裳可是好看?极为羡慕秋朝的女子,发髻盘的如此精致不说,诸多的步摇真是挑花了眼,虽说西域的衣衫也算华丽,可裙摆略小,倒是不如秋服这般女子气。”
塔梦娜自说着。这般夏季,果真还是清爽薄丝般的秋服让人不仅汗渍不沾,又自觉清凉。自觉良好却不见塔丘半点回声。
回头只望着他独自发呆,“塔丘哥哥,梦娜穿的如此好看,你可是用心看一眼才是。”虽嘴上不悦可依旧坐到塔丘身上搂其脖颈撒娇起来。
“快些起来,莫要旁人见到,落下闲话。”
“如何有外人?倒是塔丘哥哥虽与梦娜结亲,可未有其实,倒是让梦娜猜疑,塔丘哥哥你可是真心?”
塔丘这才瞧见梦娜身上的秋服装扮,瞧她略有妃子的端庄之风,忽然计上心头。
……
天色将晚,秋世博未他三人之事不得解出。
塔丘来约,便塔梦娜三人月下酌酒,赏月说话,惬意之时,请塔梦娜献舞一曲。
“这般的月色,若见梦娜月下舞影,怕是将终生难忘。”
秋世博倒略有兴趣,“塔梦娜公主还有此等才艺?”
塔梦娜含羞低语:“回皇上,倒是有些”
“皇上不知,西域的女子个个能歌善舞,而且舞姿甚好,与秋朝的肃穆大气不同,舞姿更是活泼丰富,另让看了心情舒畅,那脚上的铃铛更是悦耳至极,豪爽内敛兼有。”
如此高的评价,更是让秋世博兴致盎然定要大饱眼福才好。
“那就有劳公主了”
塔丘身后的丫头送上陶笛。
“得知皇上也喜好这陶笛,可是极配这西域之舞,塔丘便一旁等着未两人击掌喝彩。”
……
月色渐亮,风儿送爽,木槿丛旁,塔梦娜身着灯笼纱袖长裤裙,脚腕几串金铃铛来回击撞,脆生的声音恍如唤起了一场白日的美梦。遮头长纱的金片,在月色下就如远处的灯火,近处的河烛,萦绕在人的心头,忽明忽暗。
笛声清脆的声音合着那铃铛或轻或重,或又重叠碰撞着。塔梦娜越舞越美,长纱竟不知何时缠在了秋世博的衣裳之上,一个拉扯,塔梦娜的柔身“哗……”就倒向了他的怀中。
“小心……”秋世博一把搂住美人,丢了那陶笛,碎了一声。
一旁的塔丘酒盅一放,了然。
……
这夜异于往常,锦金听不见任何皇上要来的动静,心中还不安的很,却在烛灭之后等拉了书叹哥哥。
“书叹哥哥,你这时候怎来了,若是皇上突来可如何应对?快速速离去吧!金儿再想你在身边,也不能这时候拉着哥哥你受死,哥哥快些离去,快些查清爹爹之事才是。”
说着锦金就推着书叹往门前送。
“我自是有了法子,这些时日皇上应也不会来了,足够我来查清丞相之事了,最近听说有人在河南招兵买马定是有造反之念,只是此事不知是这三人中的何人。”
“无论何人,先拿下便是,丢去一个,其他的自然就慢慢凋零了。”
“你这丫头,论起政事,颇有丞相大人的风范。”
……
而秋世博送那塔梦娜回了“客兴阁”。
塔梦娜一番羞涩,秋世博早已吩咐众人退下,不见有人在一边,秋世博倒直接跟着进了屋中。
“皇上坐”
塔梦娜头一次如此的言语拘束,即便是对塔丘也不曾如此这般,瞧着面前英俊又满腹经纶的
一朝之帝,塔梦娜只觉春心大动,虽念着自己已与塔丘成亲,可是还是欲罢不能的不舍得与皇上诀别。
秋世博早已把持不住,方才瞧着塔梦娜那魅惑的舞姿,早已将他春心撩起,如此美丽的女子他若拥有,此生何求。
“公主,不知你对朕可有好感?朕觉你人美,舞美,想留你在朕的身边。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尊为皇上,这点魄力秋世博还是有的。
塔梦娜犹觉不足,低声道:“如此问来,何人能一口答应?可要耐心等上几日才是。”
“朕见美人当年,且等不及多日了”说着秋世博迫不及待拉过塔梦娜的手放于了手心。
那晚旁人不知,只是洛公公自己那处等了一夜。
秋世博是因锦金之事故意寻欢也好,是因塔梦娜实在另他动心也罢,第二****便诚实相告玉塔丘,并备了厚礼送去西域。
“你与朕,日后便是近亲,实在想来便心悦不已。”
“是皇后,本算计这些日子便走,可与皇上之情犹如兄弟,让塔丘实在不舍,想着一去便无知
几年可如此再见,心中突觉伤感。可幸的是,皇上与梦娜能有如此良缘婚配。实在另塔丘太过喜悦!此盅已满,塔丘敬上!”
只是塔梦娜在一旁脸上时红时白,不敢再瞧塔丘一眼。
……
“塔丘哥哥,你可是怨恨梦娜了?”
出了书房,塔梦娜追在塔丘身后只想解释,可塔丘并不理会她。实在追的紧,一把拽了塔丘的衣裳,“梦娜真的喜欢那皇上。”
塔丘这才一脚停下,沉思片刻,回头肃道:“如此说,那我如何?你我已经私下成亲,这便是假的了?不作数了?”
错在先的塔梦娜也不知说何才惹他不气,“你我虽私下结亲,可除你我也只有父王知道,说有便有,说无便无,既然塔丘哥哥也是要娶秋朝的女子的,何不就如此更好?反正你我并无实情。倒不觉欠你可多”
“既你觉不欠,还拽我作何?速速放手”
塔丘不苟言笑的模样还真是一本正经的让梦娜信他心有所伤。可回去后塔梦娜密信一封。
“父王:塔梦娜在秋朝另寻中意之人,且不碍塔丘王子之事,此事女儿错在先。望父王依然相助塔丘王子,让国事圆满。”
……
时隔十日,秋世博便在宫中庆典,此和亲也引朝中众人合意,嵌金凤轿是秋世博赠于塔梦娜的宝物,经工匠用了六天日夜赶工而出,以便日后宫中行走方便。工艺精湛可是让余氏都惊了不少。
“太后,您说那皇上放着那锦金之事不闻不问,怎就突的又娶了那奇怪的西域女子?”
清嬷嬷顺语说着。
余氏不温不火回:
“不闻不问不是更好?如今大事未成,且让他只管欢乐,等我们背后一击,让他永不再起。”
……
可那两位多日未能见到塔丘的公主,真真的急坏了。
“瞧瞧人家那处的公主,这才来几日便就让皇上迫不及待就娶到了身边,倒是觉那塔丘王子实在难以捉摸,瞧着好似对美色并无动心,不然怎对我一点暧昧之心都没有?”
栩盈对着铜镜中的自己,也是美好的佳人,怎就偏偏不得他欢心呢?
“公主您可知,那日塔梦娜公主可是跳了一曲极其撩拨春心的舞蹈,听闻那舞姿并未见过,双脚铜铃叮当作响……哪个男子能抵挡住那般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