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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倾颜无双(乐琳琅)

第一章 一个人

黄莺婉转啁啾,唱得好一曲“春来”。

绿荫道上,车辘辘、马萧萧,一列铠甲骑兵,护着金灿灿的帝王銮驾,缓缓前行。

微风吹过梢头,树叶沙沙作响,枝桠缝隙间,隐约可见一截飞钩重角的屋檐,片片琉璃瓦折射了晨曦,彩光眩目。

缓缓行进的銮驾骤然停下,绣龙金帘挑起,天帝坐于辇中,眺望绿荫道右侧那一片琉璃黛瓦、重重叠叠的飞檐凤楼,伸手遥遥一指,急问侍从:“这是何人府邸?竟是如此的豪华气派!”

侍从探察后,匆忙回报:“禀圣上,那是中原第一富商柳元礼的私宅,宅内白玉为堂金做马,着实奢华!”

天帝脸色不善,怒哼:“这个柳元礼的私宅,比朕的行宫气派百倍!”

随驾而行的右丞相谄媚献策:“区区一介草民,圣上若是瞧他不顺眼,微臣这就带人烧了此宅,将柳元礼一家老小逐出中原!”

天帝怒哼一声,沉着脸不去看右丞相阿谀奉承的嘴脸。

右丞相僵在原地,十分尴尬。这时,护驾队伍里一人越众而出,冷笑道:“丞相大人,你可不要忘了,天底下的一草一木都是圣上的,这豪宅也不例外,只不过宅子里多了几只跳蚤,必须清理一番!”

“说得好!”天帝满脸激赏地看着越众而出的那个少年骑郎将,“兀刺!只有你,知朕心!”

沙场磨练,昔日骁勇善战的少年,如今更加强悍凶狠,猎豹般的黑眸发亮,眉宇间满是凶悍好斗之色。

看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天帝很是放心地抛给他一枚牌令,“兀刺,带上兵马,帮朕灭了那些个跳蚤!”

“遵旨!”

兀刺接来牌令,留下护驾的御林军,率领士卒绕过绿荫道,从后面突袭,向那座府邸包抄而去。

清风徐来,绿荫道右侧粉墙内杨柳依依,忽有笑语传出:

“佶哥哥,快来看,园子里开了好多花,真香!”

黄莺儿啾声娇脆,这笑声却比黄莺尤胜三分,如大珠小珠滚落银盘,极其悦耳地回荡在柳宅后花园。

伴随着一阵嬉戏笑闹声,一道娇小人影从花雾中闪了出来,白玉凝酥的素手持着绢质团扇半掩笑靥,一对儿乌溜溜的眸子眨呀眨,睨着花圃外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那股子瞄人韵味,真个俏落极了!

人比花娇,少年郎直看得心儿也醉了,傻呵呵地笑,“是、是香,香……”

“呆子!”持扇的少女捻着兰花指轻点少年额头,扑哧一笑,“为什么傻盯着人家看?傻傻的,像个呆子!”

“是、是……是呆子,是呆……”

少年额头发烫,心口怦怦跳,舌头也打了结。

“媚儿可不愿嫁给呆子!”

轻罗小扇往少年脸上扇了阵凉风儿,柳媚儿笑着跑开了。

“媚儿——”

少年脸上一凉,心儿悬了空,急切地追了上去。

“佶哥哥,追到了媚儿,媚儿就嫁给你!”

银铃笑声旋过花园、穿过曲折的长廊,渐渐地隐入堂奥。

元佶追呀追,追入堂奥,瞅准一片楚香罗袖,伸手紧紧抓住,“媚儿,我抓到你的袖子了!”

裙摆一旋,柳媚儿顺势偎依在他怀中,掩唇笑问:“佶哥哥,你喜欢媚儿么?”

“喜欢、喜欢!”元佶猛点头。

“有多喜欢呢?”

“嗯……”

“说呀!快说呀!”

女儿家的娇态流露,媚儿跺着脚惹人发急。

元佶慌了神地答:“喜、喜欢!很喜欢!”

“佶哥哥说谎!”柳媚儿不依不饶地使着小性子,贝齿狠狠咬在佶哥哥肩头,趁他吃痛松手时,她俏皮地皱起鼻尖,扑哧笑着又跑开了。

“媚儿——”

元佶又傻傻地追着她满园子地跑。

庭院宽敞的府邸,丫鬟、仆役各自忙碌,见自家小姐又使坏地逗元佶少爷发急,一个个掩嘴偷笑,满园馨香。

柳老爷与夫人在凤楼上看着园子里嬉闹追逐的一双人影,不禁面露喜色。

“老爷,媚儿及笄满了十五岁,也该准备嫁妆了。佶儿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一桩婚事还是早早订了的好!”

听夫人一席话,柳元礼颔首笑道:“看来柳府近日有喜事临门喽!”

近了、近了——

柳媚儿笑着、跑着,渐渐靠近宅门。

“媚儿,别跑远了!”

元佶拼命地追,指尖稍稍触及媚儿细腰上系的裙带,又被她灵巧地躲开,媚儿俏皮地左兜右转,逗得他急出满头大汗,她却笑得更欢。

“佶哥哥追不到媚儿咯!”

拨开门闩,径自跑出宅门,她躲在门后,偷看门里的人,掩嘴吃吃地笑。她喜欢逗佶哥哥玩,喜欢看他追着她跑时的样儿——佶哥哥的目光只追逐她一人,急切地只想牢牢牵住她的袖子,缠在手里,再也不松开!

“媚儿、媚儿!”

“小姐、小姐!”

柳宅内传出焦急、担忧的呼唤声。

“咭”的一笑,柳媚儿来了兴致,觅着黄莺叫声,拎起裙摆,尽情地飞奔在绿荫道上,银铃笑声一路洒去,碧蓝的天空在头顶上旋转着,洒开了裙摆旋着、转着,猝然,翩舞的楚罗香袖被一双迅猛扑来的手强硬地拽住,一声惊呼,她跌入了一个男人强硬霸道的怀抱中,愕然抬头,一对战兽般的噬血瞳人赫然跃入眼帘,四目相交,使人窒息的压迫感袭来,她的魂儿险些被锁入血腥残暴的囹圄之中。

拽住她袖子的那只手,比常人宽了两倍,如铁石般强硬,骨节暴突,片片指甲磨得厚实,隐隐闪着猩红光泽。

这是一只蓄满了霸气、力量与残暴的手!

看着这只手的主人时,她的心中却浮现出传说中噬血好战、凶残霸道的上古战兽的影子——高大的身躯上盘突着一块块山丘似的肌肉,黑中闪着暗红色泽的须发刺张,突额上傲然生成“王”形纹路,耸天的浓眉下一双环瞪的眼竟有两个血色瞳人!

“你是谁?”柳媚儿面无惧色,挑着眉梢问。

“放肆!见了龙颜,你个小女娃还不快快下跪!”

一旁有人呵斥,柳媚儿却不加理会,反倒睁大了眼睛瞅着近在咫尺的一张龙颜,“噫,不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呗,哪有什么‘龙颜’?”

“女娃,”天帝伸出两根手指,夹捏住柳媚儿的下巴颏儿,迫使她仰起脸来,目光细细审视一番,连连嗤笑,“俏而不媚,欠了些诱人的韵致!”

“诱人?”柳媚儿伸出一根手指狠戳天帝胸膛,“我是佶哥哥的人,犯不着去诱其他男人!你这霸道无礼的登徒子,还不快快放手!”

天帝突然仰天狂笑,“女娃,你挠到朕的痒处了,他人之物,朕偏要占为己有!”裂帛之声倏起,柳媚儿的衣襟被他强硬地撕开了半片。

“无耻!”柳媚儿惊羞娇叱,猝然扬手,“啪”的一声,天帝脸上登时浮现五根纤纤指印,四周“啊”声一片。

“女娃,你很要强!”天帝不怒反笑,使人心惊胆战地冷笑三声,话声暴戾慑人:“倔蹄子,下辈子投胎再做女人,记得多开个心窍!”甩手一推,将柳媚儿推跌在地上,他挟着暴戾杀气,抽剑挥刃!

“媚——儿——”

惊悸、惶恐的呼唤声传来,天帝挥剑的手微微一顿,一道人影飞速扑来,扑身一挡,挥下的剑刃猛地刺入了那人身躯!

“佶……哥……哥?”

柳媚儿圆睁着眼,骇然看着以身躯护住她的元佶,脑子里轰然一响,空白一片。

“媚儿,我、我终于……追到你了……”

元佶笑着呛咳,声声咳血,血珠滴落在媚儿雪白的衣裙上,溅染斑斑猩红。

天帝怒哼,再次挥剑猛刺。

锋利的剑刃深深扎入元佶的身躯,扎得千疮百孔,那具身躯却仍顽强地弓起。柳媚儿眼睁睁地看着利刃一次次地刺透佶哥哥的身躯,划破她的肌肤,寒气透骨,冻住了心扉,她似乎痴了、傻了,呆呆的没了知觉。

天帝没有听到她的半点声息,终于收回被血染红的剑,封剑归鞘。

这时,柳宅里惊起一片惨叫声,兀刺率兵攻入府邸,霎时间,“杀”声四起,尸如堆山、血流成河!

凄厉的惨号声渐渐变弱——消隐。

夜幕降临。

文官武将早已护送銮驾返回行宫,血洗柳宅的士卒在兀刺的号令下迅速撤离。

风声萧萧,柳宅屋檐下,两只白灯笼随风晃荡,忽明忽暗的光焰中,闪动着两个人影,遍地的尸骸被这两人逐一搬运至角落里堆放起来。

“这些个臭皮囊,阎王不收小鬼不要,偏偏累在咱哥俩头上,还不如放一把火烧了省事!”

搬运时,一人发起了牢骚。

“净说诨话!你也不想想,这火一烧起来,焚了宅子里的一草一木,圣上不砍你的脑袋才怪!”

另一人急忙劝说。

“大哥,俺就是想不透,这么多人死在宅子里,这宅子再怎么奢华也是个凶宅,圣上却要将这凶宅改为行宫,就不怕冤鬼缠身?”

“你怎的又说蠢话了?当今圣上是踩着多少人的尸首才登上帝位的,战乱时死了那么多人,也不见有冤魂来惊扰圣驾!”

“大哥难道忘了,十年前有个神算先知给圣上测过天命,说青龙之气盘于西北琅邪山,诞生逆鳞,乃煞星下凡,破军降临,十七年后即将危及圣上帝座……”

“当年圣上不是派了兀刺将军率领八千轻骑兵,奔赴西北琅邪山,杀开一片浴血修罗场……据说当年诞生在琅邪的‘破军’,还是个不成气候的婴孩,混战时,被山上的野狼叼进了狼穴,约莫早就被狼吃了,卜玄子的预言怕是难以应验!眼下,圣上心头的隐忧只有一个——东禹太子灼泰!”

正如卜玄子的预言,夺西蜀王位、灭南郑、攻克东禹,天帝一统江山,开辟新皇朝“宗”,宣尊十年,君临天下!

东禹京都沦陷,半数臣子归顺天帝,却有精忠报国之将,拼死护送东宫太子脱离虎口。灼泰挟亡国之恨、灭族之仇逃出皇宫后,去向不明!

“大哥,俺听民间揭竿起义的起义军喊出的口号,那个太子灼泰是躲到了十年前遭火焚毁的西北琅邪山中!他该不会想找卜玄子预言中的那个破军来……”

“嘘!说话当心着点!要是传到圣上耳朵里,咱哥俩的脑袋可得搬家!”

“俺才不怕!这儿除了死人还有谁能听到俺的话?除非是鬼!”

“别老是鬼呀鬼的,说得咱心里不塌实,唉,还是快些搬妥,趁早离开的好。”

“这不就搬妥了!咦,那边好象还有两具,俺去瞅瞅。”拎了盏灯笼往宅门外走,走到绿荫道上举着灯笼一照,这人的大嗓门又响了:“嘿,大哥!这儿还有一对苦命鸳鸯呢,死了还搂得这么紧,真个难舍难分!”说着,推了推两具尸身,猝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抖着嗓子叫了起来:“哎呀,我的娘!”吓得丢了灯笼,连滚带爬地逃了回来。

“出了啥事?瞧你这副熊样,撞鬼了?”

“大哥”指着这人鼻子,哈哈大笑。

“甭、甭笑了!真的有鬼、有鬼啊!”

这人两腿直打哆嗦,磕巴着。

“哪里有鬼?分明是你自己吓自己!”

“大哥”昂首阔步走到绿荫道上,蹲在两具尸身前细细一看,笑开了,“这女娃是死不瞑目啊!瞧她的眼睛瞪得有多大!”

“大、大哥,不会是诈、诈尸吧?”

“诈你个大头鬼啊!真没出息!还不赶紧过来搬!”

哆哆嗦嗦挨到大哥身边,这人硬着头皮搬起那具圆睁着眼的女尸,扔入尸堆中。悉数搬运妥当,他扯了扯大哥的袖子,“快快离开这里,咱们到酒肆里喝上几盅。”话落,拉着大哥逃也似的溜出宅门。

二人这一走,可就错过了看“诈尸”的绝好机会——尸堆中,有一人突然挺身站了起来,檐下吊的灯笼飘忽不定的光焰,照在这人脸上,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披散着长发如同一抹幽灵,与这片苍白反衬的,却是那双燃火的眸子,毒烈的火焰窜动在眼底,像要燎原一般!这人,正是柳媚儿!

缓缓的,她走向檐下那簇飘忽的光焰,披在身上的那件血衣破碎不堪,显露了肌肤上斑驳剑痕,她竟不觉得痛!当佶哥哥拼死护着她时、当他咳着血声声唤着“媚儿”时,她的心便掏空了。看着柳园里的惨状,她睁裂了眼角,沁出血泪,摘了檐下悬的灯笼,取出燃着火的蜡烛,步入凤楼。

秉烛在楼里游荡,双手抚过每一件她所熟悉的物品,“这是我的家、我的家啊……”怆然一笑,她将蜡烛丢到床上,看着烛火引燃被褥,迅速蔓延至帐子、窗格、书架……穿过亭台楼阁、水榭长廊,播下的火种遍布柳宅每个角落,火势渐旺,浓烟滚滚。

悲笑着看自己的家园逐渐焚毁,葬了昔日的欢声笑语,此刻她的心里只能想一个人,一个世上最强的男人,一个手握乾坤的九五至尊!

熊熊燃烧的火焰笼罩整个府邸时,柳媚儿悄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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