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纠缠
任一飞摇动着链子,无耐的说:“这是英达送给我们的礼物!不过我很喜欢!娘子?”
顾忆蝶叹了口气,明知道自己听不到他说什么,还问个屁啊!顾忆蝶无力的躺在床上。
“娘子!”任一飞心里有些奇怪,她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呢?真是奇怪的女人。想起欢爱时她口中一直念的名子,他心里有些极不舒服。她的身体让他无法自拔,从来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有过这样的感觉。不管他做了几次,可是一看到她,他就不由的兴奋。看到顾忆蝶不高兴,他冷静了一下欲火,静静的躺在她的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脸,将身体贴紧她。
顾忆蝶感觉到他手,心里本来很烦的,可是当他贴在自己的身上时,心里却明一种说不出的情感,顾忆蝶的心像针扎了一下,她忙躲开了一些,可是反被他更用力的搂在怀里。
任一飞就这样静静的贴住顾忆蝶,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两个人平静的躺着。
门外有人敲了几下门,说:“庄主,老夫人让人催了几次了!”
任一飞动也没动,说:“你回老夫人就说,公主身体不舒服。改日再拜见吧!别再打挠了,知道吗?”
“是!”
“我的衣服在哪儿?”顾忆蝶望着床外问。
“娘子,今天我们不用……”任一飞懒懒的说。
知道任一飞没有动,顾忆蝶挣扎了一下,说:“放开手,我想起来!我饿了,我想上茅厕。”
任一飞松开了手坐起来,顾忆蝶找了找床上床下的衣服都被撕烂了,不过挂在锁链间有那件内衫还好。“喂,转过脸去,别看!”顾忆蝶转过身去,就衣服穿好,提好裤子。
“喂,你有其他的衣服吗?给我穿一件!”顾忆蝶不好意思的问。
任一飞冲顾忆蝶一笑,拽着身上的衣服,说:“就这件还好,你要穿的话,我可以脱给你。”
顾忆蝶明白他的意思,忙说:“不用了!那我怎么出去,还有……”她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为难的望着任一飞。
“不用出房间,我们的房间很大,备有一间专门放便桶的屋,我带你去!”说着任一飞从床上下来,拉着顾忆蝶走过去。
顾忆蝶为难的望着便桶和站在一旁的任一飞,怎么好意思让他看着自己方便。
任一飞看着顾忆蝶为难的样子,好笑的说:“你不来,我可要先方便了,娘子!你转身去,别看我哦!”说着任一飞就伸手拉裤子。
顾忆蝶感到链子动着,一看他要方便,脸一红,忙转过身。
“干嘛!你的身体我早就了如指掌,看了不知多少次,摸遍了全身。倒是娘子你,脸红的样子都好看!”任一飞无赖的望着顾忆蝶的脸。
顾忆蝶对任一飞的问题,总是不理不采,而任一飞也从没有想到她耳聋,但是他也奇怪!顾忆蝶因为听不到任一飞的话,她也没想在这儿久呆,她试过解锁,可是这锁连却没有什么的锁孔,她无从下手。在她认真研究锁时,任一飞很专注的望着她,情人眼里的西施,当然美得不得了,所以任一飞从来不打挠她。
顾忆蝶除了知道他们见过一面外,对任一飞一点认识都没有。不知道他的名子,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这里他的家,好像自己嫁给了他。可是她怎么可以嫁给他呢,自己已经嫁人了!可是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她没有能力改变。想到乔发,顾忆蝶想起了当初离开东都时的那些事,乔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早把自己忘了还是一直在找自己,还有宝儿、乔九……还有他们,大家现在还好吗?她好想知道。可是自己听不到别人的话。
“怎么啦?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小蝶!”任一飞拖起顾忆蝶的脸望她看着自己。
顾忆蝶望着他,突然想哭!眼泪在眼中打着转。
“怎么啦?”任一飞不知所措的望着她问。
“我想家!我想大家了!我……”顾忆蝶扑到任一飞的怀里哭了起来。任一飞心里一紧,他对顾忆蝶也是一无所知,所以他不知该说什么,紧紧的抱着不停抽泣的顾忆蝶,他说:“别哭了!你不是还有我吗?小蝶,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
一连三天,任一飞和顾忆蝶都没有出房门半步。顾忆蝶没有解开锁,她很清楚一天解不开锁,就和任一飞多呆一天。三天来,任一飞每天都粘着自己不过,虽然自己尽力的阻止他们再发生关系,但是还是……顾忆蝶心里越来越矛盾。所以对她说唯一的方法,只有一个逃跑。
顾忆蝶望着套在手上的环锁,她看到了一直紧套在手腕上方的玉牌。拉开衣袖,望着环锁和玉牌,相比之下环锁看走来……对了!如果把它当成一个手镯的话,只要自己的手够滑,不就可以……
“庄主,皇宫派人来接您和少夫人。”王汉在门外说。
听到王汉的声音,任一飞知道,今天一定要去皇宫,可是……他望了一眼专注在锁链上的顾忆蝶,说:“王汉去请四个裁缝来,让丫头准备好我和少夫人的衣服。要快!让宫里的人等一会儿。”
“是!”不久,王汉着二男二女走进来。此时新房里的两个人之羊隔了一道长长的屏封,手莲正好穿过屏封的缝隙。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裁缝们马上着手处理衣服。没有用多少的时间,两个人身上已经穿上十分合身的衣服。
顾忆蝶没问,由任一飞牵着自己的手,正要走出房门,突然任一飞回头望着顾忆蝶,对一位裁缝说:“请给我娘子马上准备一块可以掩住脸的面纱!请快点!”一会功夫,面纱做好了,任一飞亲手就面纱带领在顾忆蝶的脸上。她心想:怎么我见不得人吗?真是!不过她现在不想自找麻烦。
任一飞和顾忆蝶给母亲请安时,老夫人望着白纱掩面的儿媳不高兴的问:“英艳公主,这是怎么了啦?”
顾忆蝶自然不会回答她。
任一飞忙说:“母亲,夫人的脸上起了一些豆豆,已经二天啦!她本来害怕出门的,但做母亲的儿媳,她本想早点来给母亲逢茶的,儿子没让,今天我自作主张给她带了面纱。请母亲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