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对对,听说那女子练了嗜血神工,传说那嗜血神工极其变态却厉害得很。”客人丙说到。
“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比关云庄的庄主关沧冥还厉害呀。”客人甲说。
“那是,当时巨罗帮可是挑战过关云庄的,虽然说败了,可是当时关沧冥也没讨了多大好处,那女子一举灭了巨罗帮,其武工可真是高深莫测。”客人乙说。
这边可有人听得是勃然大怒,当下站出个人指着那桌人说道“胡说什么,关云庄岂会输给一女子。”
“关你什么事,又没说你。”客人丙站起身来不屑道。
“我就是关云庄的门人,怎么不关我事。”那人嚣张跋扈的昂起了头。
“戚,什么了不起。”客人甲说。
“何不试试”那关云庄门人说完就拔剑相向,直逼那客人甲要害而去,那客人甲轻功一闪躲开了关云门人的攻击,两发打的不可开交,真个客栈成了擂台,那些吃饭的人一哄而散,只剩下两桌打斗的人和最角落里冷静喝茶的两人。谁也没有发现那角落里白衣女子眼里闪过的厌恶与灰衣男子的不耐烦。这时候只见关云门人一脚踢在了客人甲的胸前,客人甲顺势就躺在了那白衣女子眼前的桌上,撞的眼前的桌子七零八碎的。
区正轩看瞟见面前女子的眼神里充满的杀意,刹时站起身来,忽如鬼魅般来到那关云门人身边一掌拍在那人的胸前,那人顺势跌落在地,“还不快滚”不给那女子出手的机会,冲那些人一声怒吼。
那人被同派的门人拂着灰溜溜的走了。
我手里依然握着茶杯,不动声色道“又从我手中救走这些无关的人。”上次是那女子和小儿,这次是这些关云门人。
“他们何罪之有。”区正轩掀了衣群,坐了下来。
“谢谢公子相救。”刚才被打倒在地的客人甲吃力的站了起来曲身道谢。
“不用客气,因为,你比他们更惨。”我没有看他,只是冷冷的一笑。却在下一刻紧盯着眼前的区正轩,他按住我握剑的手。
“走吧。”区正轩对那人说道,即而转过头看着眼前满脸杀意的女子“安安,别在平白杀人了,常此下去,你会遁入魔道的。”
“呵呵”我冷笑出声“何为魔,何为佛,在我心理,只要我愿意,佛也是魔。”不等他说话径直往门外走去。
区正轩满脸疼惜的看着那消失的背影,仇恨,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现在的她,那里还有楼外楼里安姑娘的半点影子。
再次来到隆德镇已是当初离开楼外楼的两年后,又是一个两年,当初来到这里,除了伤痛还有不甘,而如今再次来到这里,事过境迁,楼还是原来的楼,人,却已经遗失在两年前哪个苍翠的峡谷。我穿了一身男装,第一次和斌斌来也穿了男装,斌斌还说着自己是男人,也要进这楼外楼,哦,不对,那时候叫群艳楼,手负在身后,心情沉重的踏进这楼外楼,里面还一如当初,没有多大的变动,却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我眼前一亮,看见秦妈妈忙碌的身影,脱口而出“秦妈妈”
秦妈妈的背影微微一怔,然后转过身来,看到了眼前的我,“安姑娘,是你?真的是你。”显然又有点不敢确认
“是我”我双眼含泪看着她“小桃姑娘还在吗。”
“在,在,翠儿也都在。”说着她就拉着我往我以前住过的雅阁走去。
踏进雅阁我被眼前的一草一木所吸引,还是以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这里有我最快乐的回忆,有我和斌斌的过去,我来到那棵树下,就这棵树下,斌斌给我扇扇子,听我说故事。
“姐姐,我给你按按。”
“你懂的。”
“我只要姐姐。”
“不要撵我。”
“我真的好喜欢姐姐。”
“姐姐喜欢斌斌吗?”
“姐,斌斌好开心?”
想到这里我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秦妈妈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区正轩潜开了旁人,我陷入痛苦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安姑娘回来了”小桃走了过来,“斌斌呢”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气氛的诡异,然后看了看我身后的区正轩又看了看满脸泪痕的我,突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
“小桃,你还好吗?”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看着她。
“哦,很好,这两年来安姑娘可好。”
“好,很好。”说到这里我感觉心里一阵酸楚,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还是区正轩打破了沉默。
“先进屋吧,在这外面待着也不是。”
“对对,先进屋,”小桃看了看区正轩有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安姑娘的屋子还在呢,没有人住过,每天都有人打扫。”
“谢谢你们了。”我抿了抿嘴,想要展一个笑容,却发现,我已经笑不出来了。
进了房间,没有心情理会任何人,我环视了一圈,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我坐在了床衔,在这张床上,我累了躺着,斌斌就会给我按摩,每次都按得我轻哼出声,然后他每次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想要这里,我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原来,只有想到斌斌,我的心就还是热的。
这凳子,斌斌每次来都坐这里,这茶杯,斌斌用它们喝过水,这盆,斌斌洗过脸,这毛巾,斌斌拧过,还有这个,这个……。
斌斌不在了,可是这些东西都保留着,他还在我身边,我的笑容越来越深,然而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的往下坠落。
“安安。”区正轩满脸痛苦的看着眼前伤心欲决的女子,那眼泪犹如一把尖刀,坠下一滴就在自己的心里刻上一刀。直到伤痕累累。
“我没事,斌斌已经不在了,我知道的。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我挥手挡开了他来搀扶我的手,我没有那么脆弱不堪。
日子回到了两年前,只是,我不再踏出雅阁半步,楼外楼的生意日渐趋下,我教给翠儿姑娘的歌早就被她发挥完了,来这玩乐的人找不到新鲜,大多已经不来了,秦妈妈已经找我好几次了,我没有心思去搞这些名堂,奈何秦妈妈每天都来烦我,也实在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又心软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