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在下讨教讨教”说话的是一位手持长鞭的青年,那青年眉宇间有狠毒之气,他长鞭一甩,鞭尾直直向区正轩飞去,区正轩一个弯身轻易的躲开。
就这样一轮接一轮一个接一个,区正轩不停的应战,对方的人却好似无穷无尽伤了一个又上一个,一直从晌午打到黄昏,此时的区正轩已经筋疲力尽,就算是铁打的人也遭不住这样的车轮之战:这些道貌岸然的小人之帮,这样下去我非累死不可。区正轩想着一阵怒火中烧,一剑刺传了对手,这时的区正轩连站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抽出那人体内的剑,剑矗在地,好让自己站得更轻松一些,大口大口的喘气。
当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翻情景,区正轩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俨然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眉宇中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更多的是嘲讽。
我飞身上前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你怎么样。”眼里尽是担忧。
“是你吗,安安。”他伸出手来拂上我的脸,神情之中有惊喜有温柔。
“是我,是我。”我抓住他拂在我脸上的手,“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没事,就是累的。”他说完笑了笑,漆黑的眸子中永远是温柔的神情。
“你休息一下,让我来。”说完放下他的手,转身看着虎视眈眈的众人,关仓茗坐在最高处,旁边是关秋贤,再下来是他的两个妹妹,其余的人都不认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小人。”我愤愤道。
“她就是那妖女”关仓冥下坐一做轮椅的人说道,那人可不就是李堇风。
“大家一起上,杀了她。”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人群就涌动起来,分分向我靠拢,我握紧了手中的剑一个横扫,倒下了四五个人,大家顿时神情激奋起来,场面很混乱,这些人的武工不算弱,打起来有点吃力,应接不暇,已经无所顾及身后了,这时关仓冥看准了我背后的空缺,几个厉掌霹来,我无暇顾及,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可是面前的敌人纠缠着我,我分不开手来抵挡他的攻击。
区正轩焦急的看着这有一切,已经顾及不了自己疲惫的身体,用尽最后的一点余力一给飞身上前为那个重围中的女子挡掉了那一掌,鲜血脱口而出,关仓冥这一掌用了九成的力道,区正轩直直的倒在我背后。
我奋力震开了周围的人,扶起他虚弱的身体,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没……没事。”区正轩强压着内心的不适,缓缓的回答了这么一句,已经再说不出话来,胸口涌动的热流让他极难受,那忍下的在胸口翻滚,忍不下的化成了鲜血从口中流出。
“你等着,我杀了这些人。”说完我放下他躺着,急急的冲上前去,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
“我杀了你们。”眼看着区正轩身受重伤,我已经接近疯狂,奋力的用全了实力,招招狠毒,一剑一命,已经杀红了眼的我看不清眼前倒下的人有多少,只知道杀戮。
“安安”区正轩看着人群中杀红了眼的女子,已经疯狂的她让自己忍住一切不适,急急的唤出了口,然而话没说完就吐出了血来。
听见区正轩的呢喃,我一个飞身来到他身边,看来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无心恋站,带着虚弱的区正轩以追风逐月之速离开了关云庄。看着敌人从重围中消失,大家都飞身去追,关秋贤一个上前拉住了关仓冥“爹,不要再追了,放过他们可好。”
“你。”关仓冥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维护那妖女。
“爹,他们已经受了重伤,求您,别追了。”说完关秋贤曲膝跪了下来。
“第一次向我妥协竟是为了个妖女,我养的好儿子啊。”说完关仓冥甩袖而去,没有理会跪着的儿子。
关秋贤转过头,看了眼那女子离开的方向:对不起,什么都帮不到你,眼看着你一次又一次身陷困境。
“大夫,大夫。”我急急的扣门,看了眼身旁扶着的区正轩,已经虚弱无比了。“支丫”一声,门开了,出来一位老者,他看了眼我扶着的区正轩急忙让身“快,怎么伤这么重。”将我们迎进屋,安置好了区正轩,那老者为他把着脉,我静静的看着他俩人,老者的神情瞬间变了,我的心里咯噔的一声,暗叫不好。
“这位公子,受的伤可不轻啊,老夫无能为力。”老者说完摇了摇头。
听这话,我急了“你说什么,什么叫无能为力,那你开什么药房,医什么人。不如死了好。”说完我就亮起了剑指着那老者,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耗了,区正轩的伤刻不容缓。
“安安”区正轩虚弱的呢喃,听见那女子火暴的脾气就让人头疼,自己的伤岂是这些大夫能治的。看来自己不说出点话,那老者定死在她手里。
“你怎么样,你别说话,我把他杀了再帮你找更厉害的大夫。”我安抚着他,生怕他又来个急火攻心。
“咳……咳咳。别……杀他,世上能救我之人,欣许只有赛世神医—韩谦子。”他皱了皱眉,看来说这些话已经触动了伤。
“对对对,韩谦子定能救他。”那老者听救星打岔赶紧说道。
“那怎样才能找到。”我急忙放下手中的剑,脸色有了些好转,态度委婉了些。
“韩神医脾气古怪了点,怕是不好找呢。”老这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没有关系,一定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我定了定神,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我这就去贴悬赏榜。你帮我照看着他,不然我杀了你。”我吩咐道转身便离开。
悬赏告示已经贴出去四天了,将我所有积蓄都拿了出去,也就3万两,可是依然没有消息。这四天区正轩的气色越来越差,每天是那老大夫用针灸帮他续着命,如果再有五日没有韩谦子的消息的话,这个人将永远的离我而去,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某日醒来他已经没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