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害死的。”我冷冷的说出了这么句话,宫廷间女人们的争宠,那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却能死更多的人。他的眼光有了许多诧异之色,我浅笑,这个是常识,看过电视的人都知道,当然他是皇帝,宫廷之间的争斗他比我懂得更多,了解得更透彻,他是身临其境,我是旁观者清。
“你很聪明。”有了些许的赞赏。
“远远不够。”又喝了一杯。
“你的出现,让我的心再次温暖。”他含笑得说,眼神却有了危险之意。他醉了,神色有些模糊,思维定是混乱,言语有了些狂傲。“做我的皇后。”
“不可能,我不会成为第二个她,我不做别人的替身。”我冷冷的回绝。
“你是你,不是任何人,我足够强大保护你。”他坚持道
“我不需要。”漠视他的存在,双眼看着前方
“如果我给你需要的东西呢。”他威胁道,神色有了些得意与张狂。
我冷冷的看着他,这个人,不是我所认识的欧阳凌,或许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平时的温和都是伪装,此时的凌厉才是他的本色。
“除了后位,其他皆可。”我妥协,我没有想到面对他的威胁我能如此平静。
他醉了,他的吻很暴虐却又缠绵,他的动作很轻柔却让我感觉很疼,他的唇放肆的侵略着我的身体每一处,眼角的泪羞辱着我,嘲笑着我的肮脏,他不是不够好,其实他人长得不错,在此之前也从未伤害过我,只是,我不爱他,所以流泪,我静静的闭上了眼帘,眨掉最后一滴泪,告别了我的清白之身,身体下方传来撕裂的疼远不止内心的伤口来得透彻,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他流着最尊贵的血脉,可是,他用了我最恶心的手段让我妥协在他的身体之下,我木纳的回应着他的动作,希望以次取悦他,换得我的报酬,他口中喃喃道“若嫣,我爱你。”我冷冷的笑,多么讽刺,爱,原来就是互相伤害。
阳光那么的刺眼,我抬起手遮挡掉多余的光,从指缝中看到那抹温暖,突然间害怕这光亮,紧握的手,加了几分力道,那里,有我用耻辱换来的一颗果实,我摊开手,晶莹剔透好生美丽,它长得真的很像枣子,却比枣大了许多,颜色犹如珍珠,这就是海里的植物的果实,只有它能救他。早晨醒来,第一眼看到他愧疚的眼神。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
我暗嘲,事情已经过去,我不是封建之人贞烈的女子,所以我对着他笑,说出了让他震惊的话“不用抱歉,给我想要的,我就离开。”很平静,没有哭没有闹,拿了我要的我就离开。他定是被我的平静所震惊了,半晌没有举动。只是我没有时间和他耗下去,拿了他递过来的海磷枣,我转身离开,没有理会他的挽留“不能留下来,即使我们已经……”我背对着他,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我的心如死水,再惊不起波澜,包括和他的欢爱“我不会为世俗所困,我不爱你,所以我能平静的接受。从此你我再无瓜葛。”凌厉的话语,我管不了他能不能接受,大概他这一生,从没有人如此对他吧,那些女人,如狗一般对他摇尾乞怜只求能与他共度一晚,我不是她们,我不需要这样施舍的感情,眼前我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救人。离开的时候,我对他说了断话“刺情—在我家乡叫玫瑰,代表爱情,你,不懂爱,所以,她离开,犹如我今日的离开。”
回到老大夫的医庐已经一个月有余,区正轩已经大好,只是功力还没有恢复,等他恢复好我就可以离开了,从皇宫之中回来,我越发的沉默了,到现在我一天说不上十句话,因为,我在害怕,是的,我一系列的呕吐症状,再次将我打入寒冰之底,我怀孕了,可笑吧,就一次,这中标率也太高了。在人前我强压住喂里的不适,总表现出最冷静的一面给他们看,他们都有各自的事,而我,纠结在要与不要之间。他会是我第一个亲人,可是他不是我所爱的人之子,我不喜欢他,他的出现是个错误,时刻提醒着我那过去的耻辱。
“还没想好。”韩谦子皱了皱眉头。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是第一个知道我怀孕之人,他是大夫,是一代神医,多日的相处,让我无法将他归纳为陌生人之中,所以,我将我的害怕告诉了他。却没有让区正轩知道,他知道了会难过吧。我害怕会看到他眼中厌恶的神情,他不是现代的人,他有古代所有人都有的处女情节,我不敢赌,因为我输不起,不知何时对他开始如此在乎。也许是他奋不顾身为我挡下那掌的时候。
“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总会知道的。”韩谦子难得的表情严肃道。
我的沉默终于让他的舌噪化为一声叹息。:“哎,你这又是何必呢。”
韩谦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情,有着淡淡的忧伤与不忍,我轻拂上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条小生命,只是我只想将其扼杀。
“给我葬红花吧。”我平静的说,语气犹如讨论着今天的天气。
他被我的话所震惊“你想好了么。这样很伤身体的。”言语有着些许担忧。
“去吧。”我转过身离开,没有理会他的关怀,如果我不够坚强,我此刻只想死,可是,我却没有勇气。
我看着面前黑糊糊的汤药,这就是韩谦子给我准备的落胎药,很臭,肯定很苦,我皱了皱眉,端起碗的手有些颤抖,真的要喝吗,喝了一切就结束了,那条生命也将随之消失。
“嘭”我愕然的抬头看着那打掉我手中瓷碗的人,区正轩,他怎么……
“为什么。”区正轩有了些痛苦“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韩谦子不说,你还要瞒我到几时。”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