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雅阁布置得很特别,要有才华的人才能进去,我很高兴,总有地方我比较特别的,我可以不用对对子就亲近她,终于不久后迎来了一个特别的人,那人很厉害,对上了她的对子,他从来没有特别的要求,只是和她聊天品茶,后来我看他功夫不错,我就对她说,让他教我武功,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人不让我叫他叫师傅,我也乐得自在,我才不想叫他师傅呢,我跟着他学武,可是我天资不高,一个招试要学很久,但我不怕,我有想要保护的人,渐渐的我能追上他的轻功了,只是会掉上一节距离,不过我很开心这样的成果。
我发现我们周围有暗卫,我不知道是些什么人,每天我都很惶恐,生怕突然有一天会看不见她,我更家的努力了,想要早日能学成好保护她,她的歌声很好听,曲儿也很特别,楼外楼被她搞得是风声水起。
那天她说要离开这里,我想也好,这里毕竟不是一个清白女子长住之地,可是他却跟着来了,我不太高兴,一路上都没怎么理他,我在外面陪车夫赶着马车,他们俩在车里面,突然听到她尖叫,我急忙跑去看她,结果没事,她让我在马车里说是外面冷,我很高兴,想也没想就坐了进去,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他们俩斗嘴。
后来她一个人唱起了歌,我觉得很特别,可是他却觉得想吐,也是,她的声音是高亢了些,可是在楼外楼的时候声音不是很好吗,宛如天籁,怎么出来就这德行了,我心里暗笑,他都有口吐白沫的迹象了。
车外的喧哗阻止了我们前进的步伐,那些人都冲着我们凶神恶煞,她很害怕,那些人就为了抢他的密集,我很不高兴,他有秘籍还跟着我们,这不是害我们吗,她不会武工,我要应付敌人的袭击还要分心保护她,真的有些吃力,我眼角看到有一把剑向她刺去,我心慌了,想也没想就往她身上扑去替她档下那剑,那人稳稳刺穿我的胸膛,我倒在她的怀里,我吃力的仰望着她,想擦干她的泪,可是却发现只是徒劳,她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脸,我感觉到她的温暖,我笑了,能为她而死我很高兴,我自私的想要听她的承诺,所以我问她是否爱过我,我是真的很爱她的,她说她爱我,我很幸福,即使她撒谎我也很高兴,我知道她一直放不下一个人,那人是王爷,那人长得很好看,比我俊郎。不过听她说爱我,我也很满足了,那一刻,我的生命终结,幸福也随这终结,我知道她很伤心,我也舍不得她,可是我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我含笑的闭上了眼帘。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唤,随之一片昏暗。
离开了老大夫的医芦,我和韩谦子踏上了逃亡之路,韩谦子非要跟着我,说是没地方去,我那个气啊,没遇见我之前他都是怎么过的捏?在他的软磨硬泡外加三寸不烂之舌的努力下,我终于妥协了。带着这个累赘一同上了路,我现在没办法保护他,只能离开,走得远远的,可是,命运也许总是在捉弄着人,我没想到我的噩梦才是个开始。
我带着他,来到了当初区正轩带我去过的凌决峰,看这眼前的一切,我只是感慨世事多变换,当初斌斌的死我来到了这里,如今区正轩也离开了我,而我又带着满心的伤痛来到了这里,走来走去,始终回到了两年前的原地。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没有任何变化,灰尘铺面了桌椅,我伸出手指,轻轻的画出新鲜的痕迹,当日的驱逐演变成今日的永别,如果当时我能勇敢一点,是不是你就不会离开,如果当时我不赶你走,你是不是还在我身边,只是等到失去后我才知道,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曾经,曾经你的好你的温柔,我都不曾发现,如今你已不在,我才知道那时候的你对我而言是那么温暖的存在,走了,别了,迟了,只剩下悔恨和遗憾。悔的是当时不懂你的温柔,撼的是,你没听到我最后的忏悔。
肩膀传来淡淡的温暖,打断了我的回忆,缓缓的回过头,看到韩谦子略显难过的神情,我失落的说了句“我没事”然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其实,你不必这样难过。”韩谦子搓着自己的衣角。
我不明的看着他,有了些愤怒“为什么,他因我而死,难道我连追悔一下曾经不行吗,难道我要大肆庆祝他的离开吗?”
“你别激动,他定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韩谦子越说越迷糊,又有些心虚的扭捏。
“他还能看到吗,他能看到定能出现,定不希望看我如此的我。”我深情颓废道,我的痛,他怎能理解。
“他会看见的。”韩谦子深情有些激动的抓住我的手,我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哦,这个,那个,我说,他在天上一定能看见的。”韩谦子吞吐着。
“你什么时候开始口痴了。”懒得理他,冷冷的说出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站在山的颠峰,傲视着脚下高矮交错的群山,区正轩,好好活着,是你对我的希望,我会好好的活着,代替你看尽这世间的一切,你在天上好好看着吧,我是怎样活出一片精彩的。
内心空前的平静,我感觉在丹田之内一股气流直充斥着四肢百骇,我大惊,无悲无喜,绝情弃爱。我一个回旋漂亮的挥舞着长剑,双脚轻轻一点向前飞去,石壁上一登转身刺过,再一个翻转招试,手中的剑挥舞着越来越顺手,几翻下来,我重重的落地而站,收起长剑,嘴角仰起淡淡的笑,嗜血秘籍的最后一层—绝情弃爱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练成。
再度走到山顶之颠,傲视着群山叠嶂,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渺小,天地间都变了颜色,全部蒙上了一层紫红的雾,我抓起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