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放下来,还有没有气。”明喜着急的问道。
“公公,已经咽气了!”
“把这里整理一下,咱家回去复命去,记得,其他人一律不要放不出去。”
看着眼前高高的城墙,慕思茗总算是松了口气了,不过突然间她却从马上掉了下去了,也是,一个弱女子,这么连夜的马不停蹄赶了十几天的路,就算是铁打的,也会受不了的啊!
等她醒了的时候,她的头还是很痛。
“姑娘,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回过头去寻找着那个声音。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过来。
“姑娘,你好点了没有?”他关切地问道。
“老人家,是您救了我,多谢了。”她坐了起来,朝着他躬了躬身。
“姑娘,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如此多礼。”老头给她递了杯茶。
“看姑娘的样子,应该是劳累过度才对吧,不要怪老夫多嘴,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不瞒老人家,我确实是有急事,老人家,这里可是济阳城?”她不顾身体的不适,硬是走下了床。
“姑娘!”老头见她这样,不由得着急了。
“老人家,这里是否就济阳?””她又重新问了一句。
“是,这里是济阳,姑娘,你还是回到床上去吧!”
听了他的话,慕思茗也放心了,听话的回到了床上去了。
“老人家,边关的战事,您老知道的有多少?”她旁敲侧听的打听着。
“不知道姑娘,问这个做什么,不过既然姑娘问了,老夫也还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他停顿了一下后才又断续说。
“这一次的战事,可是真是大快人心啊!皇上御驾亲征大败岐国,才短短的两次交战,我们就胜了,这一次皇上可是为我们济阳的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啊,不,不光是济阳城,应该是说全国的人民,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本来大军应该早在半个月前就要回京的,可是七王爷,却留了下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且,皇上,一直从那次突袭之后受伤了,就一直没有再露面了,听说是生病了,不过他却还是留在前线,鼓励着前线的战士,一直到,战事结束后,才回宫就诊,他可真算是为国为民啊!”听着老人的话,慕思茗不由得疑惑了,难道说,皇上并没有失踪,还是?不对,这件事有太多的漏洞。
“老人家是说,从那次突袭之后,皇上就没有再出现过是吧!”
“这个,老夫也不太清楚,不过当时也是有传言,说是皇上临阵退缩了,不过七王爷却在谣言传开的第二天,七王爷就发出了皇上的诏书,说是身体不适,要静养,不过他会一直呆在前线,陪着战士们的,所以,具体是什么样的,等到了我们这边就有很多种的说法了。”
听了他的话,慕思茗的心里面也有一些底了,不过,“就老人家的意思,那么皇上应该是随着大军回京了是吧?”
“应该是这样没有错,因为现在济阳城外就只有七王爷在而已民。”老人想了一下后才说。
是这样吗?不过如果说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初六王爷就不会回避自己了。对,是这样没有错,看来,那件事,知道的人不是很多。
“老人家,多谢您的搭救,现在小女已经好多了,就此告别老人家了。”她的话才说完就开始咳嗽了起来了。
“姑娘,你看,你的身体还没有好,怎么说走就走了,要是不嫌老夫这里寒碜,还是在这里多休息几天才好。”
“老人家,小女还有事情,就不叨唠了,日后定会再登门谢礼。”她还是决定要尽快的去解答心中的疑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了,姑娘自己小心了。”他给慕思茗拿起了披风,目送她出门。
天才刚刚亮,街上的人寥寥无几,慕思茗看着四处不知道方向,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处虽是济阳,可是却离前线却是还有两天的距离的。
“老人家,问一下从这里到前关外还要多久?”她拉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个老人问道。
“到关外啊!”他看了慕思茗一眼后,才继续说道:“姑娘一个去吗?那可是有些路程的,如果是骑马的话,最快也要两天到三天的,而且关外现在才才刚刚结束战事,还是有点乱的,你一个姑娘家去,恐怕还是上些危险。”老人家见她一个人不由得有些关心道。
虽然说三天对于别人来说是有难,不过对于她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从京城到这里,大半个月的路程她走下来了,那么这短短的几天就更不在话下了。
“多谢老人家,不地我到关外是有很重要的事,所以,不管那边有多乱,我是一定要去的。”话说完,她就朝着老人家给她指的方向走了。
“王爷,康王的信。”
“六哥,难道是说,京中发生了什么事?”全擎嵩急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还是王爷先看看吧!”梁子朋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什么,怎么会这样?”他不由得失声道。
“王爷,怎么了?”梁子朋见他大惊失色,不由得问道。
“你自己看吧!”他把信给了梁子朋叹了口气。
“婧妃娘娘不见了,这怎么,不至于吧!她一个弱女子,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到济阳来的。”梁子朋深思之后才说了这番话。
“有可能,皇嫂,那个人你是不了解的,她有的时候,可是会做一些出人意籵的事,在说了,她跟三哥可是有些感情的,当她听到三哥出了事,肯定是要伤心的,这样,子朋,你现在就朝着济阳那边的方向去找找看,照着六哥说的时间,她应该是到了济阳才对。”
“好,我现在就去,不过王爷,你就那么肯定她是一定来了,如果她没有来的话,那怎么办?”梁子朋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