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醒来,也不想醒来。
只因那是她心底最为重要的唯一一人,即便曾经那些美好珍贵的记忆,她还未全部的想起,但她知道,此生此世,他就是她最爱的人,从始,至终,一直都是。
算是补偿,也算是默许,偌大的病床上,床单和被子都是渐渐的变得凌乱了。
那道疤痕,她太熟悉,正是两人在地狱血之森里初见之时,他亲手用匕首穿透了她的手掌后,再刺进去的。
居然是到现在都还在留着那痕迹。
君双心下突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阵的悸动,泛着一股子甜蜜蜜的味道。旋即却又是继续感叹,真是个不管身材还是长相,能力还是地位,都是无可挑剔的绝佳完美男人啊。
放在外面,那可不是土豪,是神豪的存在,绝逼是要有太多的妹子汉子都想要扑上来的。
这男人绝对是个太过难缠的妖孽啊,居然被她给收服了。
她眼光真好。
清楚的瞧见君双那眼里闪亮亮的光泽,他笑着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低沉悦耳如同是用大提琴演奏出来的乐曲,听得她又是感叹情人眼里出西施,君上耳里出娘娘,这话绝不是乱吹的。
“君上,我想要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说得君双的耳朵尖儿立即红了个透。
她脸颊通红,眼里水光盈盈,身上也是被服帖得布满了他的痕迹。她盯着他看,视线并未闪躲,嘴唇蠕动着,想说出什么来。
他微微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与她平平对视,眼里明明是汹涌如潮的****,却偏得生生压抑着,大有她不点头答应,他就绝对不会动她的意味。可口中却是道:“嗯,难道你不想要我么?我可一直在等着。”
看着他紧绷的面色,似乎真的很难再继续忍下去,君双心想,要不,真就从了他吧?
反正早痛晚痛都是痛,她难道还会在意名分这个坑爹的问题?
刚纠结着准备答应下来,小腿肚子却是突然一抽,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了刺激,直接就一脚踹向君倾,那踹的部位还很准,看得君双嘴角直抽抽。
那嫩白的小脚丫看起来没什么力道,但君双却知道,真踹上去了,她以后的性福估计就很难能消受得到了。
瞥了眼那来势汹汹的一脚,君倾眉一挑,随意的一个翻身,就避了开去。他侧眸看了看那兀自还在抽搐的腿,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望向欲哭无泪的君双,声音和面容都很平静:“君上,这就是你给的答案?”
听出他语气里的阴郁,君双也知道,这个时候这条腿的动作,实在是给他男人的自尊心打了个大大的叉,忙不迭立即就赔了个笑脸,只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这不是本君的意愿,是它自己动的,不信你去问它!”
君倾直接被她给逗笑了。
要她的腿会说话,那还真神了。
他也知道这不是君双的本意,索性也没再继续下去,抬腿就压住她那条还在乱颤着的腿,抓过床上散乱的衣服就要给她穿上。
君双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这样忍着,不会有事吧?”听说男人处于爆发点的时候让憋着,是很痛苦的,说不定还会对以后的床事造成某些影响。
不过,他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吧?她悄悄的瞥了眼他。
他没好气的回道:“习惯了。”
君双听了,嘴角又是直抽抽。
你妹,还当你是忍者神龟吗?
却见他惩罚似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笑道:“什么忍者神龟,你真是上网上多了,我这叫尊重你,你不答应,我绝对不强迫。”末了,又自吹自擂了一番,“嗯,我可真是个好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多见,你可一定要牢牢把握好,省得哪天我跑了。”
懒得理会他的自恋,君双很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去,眼不见为净。
臭男人,仗着实力比现在的她高就随便的探听她的心里话,迟早有一天要按着打。
于是就听君倾扑哧一声,忍俊不禁:“难道你想玩SM?那不太好吧,太虐了,换个玩法,****还是挺不错的,不然哪天尝试一下?”
君双:“……”
尼玛,一个二次元一个三次元,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没有共同语言好吗,FUCK!
她恨恨的在心里竖了个中指。
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又是笑了笑,满脸的宠溺。
原本以为养个两三天,那些老是动不动就暴动的神经末梢该全都停歇了的,谁知道是不是被君倾给挑拨的,自上午时分差点被吃干抹净结果船到桥头的时候那横空袭来的一脚后,君双整个人经历了一场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的躁动后,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坐在轮椅上,让君倾给推着,出了病房。
她恹恹的窝在轮椅里,除了头还能动外,全身上下的骨头全没一根听她的使唤了,显然是身体又自发的陷入了休养之中,各种机能都是调动不了了。
君双哪里像这样虚弱过,想起让她成了这样的罪魁祸首,转头就问:“那个恶灵呢?”
君倾正推着她往位于这层楼中央的一个大阳台走,闻言手一挥,一个雾色的结界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里面黑漆漆的一团,正是那只由鬼魂变作的恶灵。
见到了仇人,君双立即咬牙切齿。
奶奶的,敢让她受这么重的伤,还差点死掉,不将它给折磨得再入不了轮回,她君双两个字倒着写!
不让这只恶灵入轮回是吗。
君倾探听到她的心里话,兀自的点点头,这好办。
碍于现在的自己,手脚都是动不了,君双干看着也不能解恨。她转眼看了看前面的大阳台,说是阳台,其实就是个花房,上头有透明玻璃覆盖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射下来,经过那玻璃特殊的处理功能,已经不是很热了,所以就算是这夏天过来,也不会让病人感到燥热。
眯眼看了看从头顶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君双眼睛一亮,又开始让她的正宫娘娘当仆人了:“晒它,先让它受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