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袭承在酒吧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准备离开,忽然,听到旁边的一个坐位上,一名女子有些醉意的不满声音。
“呜,走开啊,放开我,如果再不放开我,我就要报警了,你们放开我,我爸爸可是商界要员,我妈妈是律师,你们敢对我无礼,我爸我妈,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哎,落落,我是看你喝多了,想送你回家,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什么时候对你无礼了,哎,如果真的不让我送你回家也行,把这杯酒喝了,喝了我就让他们放开你。”
香袭承微微皱眉,向旁边的桌子上望去,只见一名衣着打扮,都有些夸张的男子,正向两名手使眼色,向一名年轻女子桌上的杯子里下药,不自禁的皱了一下眉头。
那名女子有些醉意的眼中隐隐透出对男子的厌憎,听男子这么一说,也不知道男子早让人在她的杯子里下了药,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了,我喝完了,你可以让我走了。”
一面说着,狠狠一把推开挡住去路的男子,起身便走。
男子瞧着女孩子起身离开的背影,弯起嘴角,勾起一抹奸记得逞的笑意。“臭丫头,我看你还不倒。”
果然,那名女子刚刚走了几步,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身子一晃,正好倒地一旁喝酒的香袭承身上。香袭承哎了一声,轻轻推了推倒在怀里的女孩子。“喂,小姐,你没事吧?”女孩子唔了几声,全无反应,一张漂亮的脸蛋透着酡红,显然给人下了什么催情的药物。
男子向两名手下甩了甩头:“把这丫头给我带到北海酒店去。”
两名手下,正要出手,将女孩子从香袭承的身上拉开,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
“几位,这样对不一女孩子不好吧?”虽然,香袭承一向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可是,一个漂亮女孩子,主动送进自己的怀里,是男人,只怕都会容忍让别的男人带走。
“她是我女朋友,她喝多了,我送他回家,关你什么事?”那名混混打扮的年轻男子,一脸不服的向香袭承瞪去。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非法用药,意图不轨,不知道,关不关警察的事情。”香袭承一面说着,拿出电话,缓缓的拔号,似乎马上就要报警。
几名男子互望一眼,权衡了一下利弊,终于,一咬牙,向香袭承狠狠瞪了几眼。“好,臭小子,算你狠,下次别让我们再碰到你,不然,我让你好看。”
瞧着几名仓皇离开酒吧的混混,香袭香冷笑一声,不过是几个小混混,他香袭承可没放在眼里,忽然,听到怀里女子发出的呻吟声,这才意识到,怀里的女孩子身体越来越热,轻轻摇了摇怀里的女孩子。
“喂,小姐,你没事吧?你家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
女孩子满脸通红,显显早就失去了意识,唔唔几声,忽然,一把勾住香袭承的脖子,透着半透明光泽的嘴唇,难耐的擦着香袭承的脸。“我好难受,我要,我要,你给我。”
女孩子年轻漂亮,加上药后一脸的酡红,更加诱人,此时,抱着香袭承又亲又吻,呜咽呻吟的声音,更是如果无法抗拒的诱惑,考验着香袭承最原始的冲力的耐力。
瞧着怀里不断扭动挣扎,如果讨爱的小兽般的漂亮女孩子,香袭承犹豫了一下,忽然,抱起女孩子,大步向自己的车上走去。
其实,他怀里的女孩子,并没有真正的晕迷,意识到香袭承对她已经起了反应一面扭动挣扎,一面在心里好笑,姓香的,你就对我想入非非吧,只要你敢把我怎么着,我早就安排下好的人,就会立即冲出来,抓住你的把柄,瞧我这一次,还不狠狠的敲你一笔竹杠,为紫菡出一口恶气。姓香的,你就对我想入非非吧,只要你敢把我怎么着,我早就安排下好的人,就会立即冲出来,抓住你的把柄,瞧我这一次,还不狠狠的敲你一笔竹杠,为紫菡出一口恶气。
果然,香袭承将女孩子抱上车后,来到一家酒店,让女服务生开了房间。
一进房间,香袭承就将一身滚烫,紧紧勾住自己脖子,幽香温暖的身子,不断在他的胸前扭动挣扎的女孩子放上床去。
女孩子躺上柔和的床,总算安静了一点点,但是,火热的身体,不断的扭动,将完美玲珑的曲线尽显无遗,诱惑无限。
香袭承坐在床头,静静的瞧着女孩子的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红扑扑的脸蛋,透出一片诱人的酡红,在娇好的鼻尖上,几点晶亮的汗珠,更显得俏皮可爱。
一头卷曲的长发,随着她摆动的头颅,荡起一片波浪,加上她嫩红的唇瓣间逸出的阵阵呻吟声,造成一种强大的感观视觉上的效果,香袭承小腹一紧,不自禁的,一股灼热感从体内涌出,竟让香袭承感到口干舌燥,扬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
香袭承说着,脱下西装,解开衬衣的扭扣,扔在床头,露出一肌理分明,结实强健的上身,起身向沐室走去。
汪紫菡见他脱下上衣,心中一阵怦怦乱跳,以为他会立即扑上来,没有想到,香袭承却迈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哗哗哗,沐室里响起一阵响亮的冲水声。
刚才,似乎还因为药物作用,晕迷的女子,忽然翻身坐起,有些惊诧,也有些疑惑的望向浴室玻璃橱窗后那个正在沐浴的高大身影,没有想到,这个姓香的男人,在这种诱惑下,还能沉得出气,不马向自己扑来,反而保持着一惯的优雅气质,先进浴室沐浴,看来,出生名门的男人,处事果然比一般人镇定,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等一会出来,对自己心生恶念,哼,他就死定了。
水落落皱了皱眉头,拿起衣服里的电话,拔通一个号码,压低声音,向电话里的人吩咐。
“北海大酒店,三零二房间,准备好了,只要姓香的有所行动,你们就马上冲进来拍照,然后,逼他拿出几百几千万,如果他不同意,就威胁他说,把照片送去杂志社。”
挂上电话,望向沐室里正在洗浴的男子,勾起一抹性感自信的笑来,姓香的大坏蛋,上次,把紫菡害得那样伤心,今天,我非让你跪在地上求饶不可。
*
汪紫菡租房的楼下。
一辆黑色的劳斯劳斯,辗过污垢的积水,驶进小巷,引得四周的贫民住户一阵好奇,议论纷纷。
“咦,这是什么人啊,这开么名贵的车,居然会来我们这种穷人住的地方?”
“咦,你就不知道了,听说,四楼的住户,是几个酒吧小姐呢,一个个跟狐狸精似的,说不定,就是来找那几个小狐狸精的呢。”
“呵呵,真是***货,就会勾引有钱男人。”
一阵议论声中,一名保镖打扮,装戴严肃的男子拉开车门,恭敬的向车里的男子汇会。
“龙哥,到了!”
车里的男子点了点头,迈下车门,向四周污垢压抑的环境看了一眼,一双剑眉,紧紧的收笼,皱得更紧了,凌厉冰冷的黑眸,向四周小论论的为冷冷的扫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立即感到一股寒意从背上升起,吞了口水,敢忙噤声。
男子一张抬头向破旧污垢的小楼看了一眼,轮廓分明的脸上,透出些许惊诧和心痛。
“她就住在这种地方?”
“是,龙哥,我们已经察清楚了,汪小姐就住在这座楼里的第楼上。”
龙黎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汪紫菡是不是才是他心中真正想的那个女人,可是,不知为什么,那天在酒吧里见到汪紫菡,感受到她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后,心情便不能安定。
一连几天,他的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盈盈的泪光,甚至,汪紫菡的音容笑貌,都和婚前的那个女人溶为一体,让他分不清,倒底汪紫菡是香雪海,还是香雪海是汪紫菡,他只知道,他想见她,想将她紧紧的拥着怀里,吻她的嘴唇,呼吸她的味道。
但是,他派人去察,可是,却又察不到有什么异状,仿佛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
那名手下,瞧着龙黎昕眼中复杂的神情,小心翼翼的问。
“龙哥,你要上楼去吗?”
龙黎昕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迈步向狭窄的楼道走去。
一走进低矮的楼道,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龙黎昕不禁皱眉,这种地方,怎么是人住的,不自禁的,心里升起一股怒意,如果,汪紫菡真的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他到这种地方,也不去找自己,不去告诉他,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香家,该死的,他们倒底动了什么手脚,想到这里,一股怒意冲上胸臆,龙黎昕皱了皱眉头,向楼道上方望了一眼,迈步向四楼走去。
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她,今天,他一定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
四楼,汪紫菡的住处。
夏季住在这种没有空调的租房里,简直热得难受,尤其是怀了宝宝的女人,身体就更不适了。
汪紫菡忽然感到一阵恶心的感觉,冲到厕所里,直吐得天昏地暗,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汪紫菡扶着胸口,忍不住想,几个姐妹平时总是工作到很晚才会回来,这里左右的住户,知道他们酒吧女的身份,更是很少来串门,不知是什么人,会在这时来敲门,一面疑惑,向门口走去。
汪紫菡手毛巾擦了擦嘴角,心想,此时正是几个姐妹上班的时间,不知什么人会来串门,一面想着,来到厅中,拉开房间的门,见到门外的人,不禁愣住。
*
龙黎昕占在门外,不知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敲门的动作,可是,却有一种在生死关头般的犹豫不决,抬起的手迟疑了一会,终于,重重的敲了下去。
“你找谁?”
房门打开,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的疑惑的问。
“我找……汪紫菡,请问她在家吗?”龙黎昕深深吸了一口气,漆黑的眼眸有些急切的向女孩子身后的房间望去。
“汪紫菡?对不起,你找错人了,这里没有叫汪紫菡的人。”陌生女孩子说着,便要关门。
龙黎昕伸手挡住门板,皱眉问。“这里不是百福家园四楼二十八号吗?她怎么会不在这里?”
“对不起,先生,百福家家园是隔壁的那座楼,你真的找错了。”
龙黎昕愣住,女孩子已啪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龙黎昕疑惑的回头望向身后的手下:“怎么回事?”
那名手下向后退了一下,仔细看了一下门牌,忽然,一拍脑袋;“哎呀,好像真的是走错楼了。”
龙黎昕恼怒的咒骂了一声,转身下楼。
两人来到楼下,忽然,一阵车轮和地面磨擦发现的尖锐声音,一辆黑色破旧的小货车从黑暗中串出来,龙黎昕反映虽快,不过,还是溅了一身泥水,不禁皱眉,倒是跟在身边的那名手下,瞧着消失在黑夜中的那辆小货车,恼怒的咒骂一声:“开这么快,赶去投胎啊。”
龙黎昕惦记着要找的女子,也没在意,伸手拍了拍身上的泥水,迈步向百福楼的四楼二十八号走去。这一次,决对不会有错了,龙黎昕心里想着,清楚的数着楼层,终于,来到百福家园四楼的二十八号。
仔细的看了一下门牌号,决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龙黎昕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张伸出手,向门板拍去。不料,后掌还没有碰到门板,咿呀一声,二十八号的房门应手而开。
龙黎昕一愣,大脑的神经,蓦的崩紧,敏锐的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果然,目光顺着向后打开的门板向门里望去,只见地上一只碧玉耳环跌落在地,已经摔裂了一角。
见到地上摔裂的耳环,龙黎昕的大脑神经,再度崩紧,扑上去捧起地上的碧玉耳环,轮廓分明脸上,神情忽变。
这只耳环,是他独自做主,安排香雪海和自己结婚前,亲自到珠宝店去买的。因为,从来没有亲手为女人挑选饰物,所以,只是觉得好看,就买了回来,没有想到,拿回家后,这才知道,原来,这种耳环的款式,已经在几年前就已经过时,并不合适新娘佩戴。
可是,那个女人,一见到这只碧玉耳环,居然十分高兴,一面说他没有眼光,一面却主动将耳环戴上。